棄婦重生:王爺吹燈耕田

第74章 豆芽攤上事了

第74章 豆芽攤上事了

?“四叔你們在做什麽?”伴隨著詢問,豆芽好奇的小腦袋亦從旁倏地擠來,漂亮的眸子彎成兩道月牙,直勾勾地盯著那跌坐在水裏的一對男女好一頓打量。

豆芽的詢問嚇得馮如萱花容失色的同時,亦將董天賜從渾噩不受控製的意識裏拽出。兩人飛快地一怔身子,不禁正襟危坐,臉上皆裝出無事,是豆芽你看錯的神色。

“那個,水裏危險,我看我還是回岸上等你們吧。”尋了個借口,馮如萱忙從董天賜的懷裏起身,為了不讓豆芽發現異樣,起身的馮如萱三步並作兩步飛也似的淌水上岸。由於馮如萱跑得過於急切,險些又摔著,看得董天賜與豆芽兩人不禁心驚膽戰。

目視馮如萱安全返回河岸,董天賜這才動身,從河裏站起,又與豆芽解釋:“豆芽你四嬸說河裏有蛇,四叔去看看。你先回河心撈河蚌蝦米。”

“是嗎?”豆芽又一眯縫眼。

“是啊。”董天賜應聲的同時,不禁心裏打顫,誰讓他的話半真半假心虛使然。

“四叔。”豆芽衝董天賜招招小手,那意思是要跟董天賜說悄悄話。

董天賜劍眉一蹙,卻甚聽侄兒話的腰一彎,頭垂下,附耳過去。

“我都看見了。”豆芽神秘兮兮地小聲道:“四叔你咬四嬸。把四嬸嘴都給咬腫了。”豆芽一臉嚴肅道。小臉上掛得表情不言而喻,他打算將此事回去告訴爹爹,說四叔欺負四嬸,要爹爹給四嬸撐腰做主。

“豆芽。”董天賜欲哭無淚,臉再一窘,俊紅的臉頰已然能掐出紅水了。董天賜怎覺得自己這麽冤呢,耐著性子再與豆芽解釋:“四叔真沒欺負你四嬸。”

“四叔騙人,四嬸嘴都……”豆芽剛要大聲嚷嚷。就被董天賜手快地一把捂住了嘴。

“噓!噓!豆芽。四叔怕你了,怕你了行了吧。別嚷!千萬讓你四嬸聽見,隻要你不嚷,不把這事回去告訴你爹,四叔回去給你削木劍玩。”董天賜可不敢讓豆芽滿世界給他宣揚去,自是趕緊攔著。還應承豆芽,隻要豆芽不把這事說給三哥等人,就給豆芽削木劍,供豆芽玩。

“嗚嗚……”豆芽紅著眼睛,扁著嘴,氣得直嗚嗚,眼珠骨碌碌一轉狠狠張嘴咬中董天賜掩住他嘴的粗手。

董天賜吃痛,手一鬆。

豆芽立即就嚷上了:“就是四叔欺負四嬸,豆芽都看見了,四叔還想賴,還哄豆芽,不讓豆芽回去告訴爹,豆芽才不會被四叔收買,豆芽就要回去告訴爹說四叔欺負四嬸。讓爹收拾四叔。”

“豆芽!”董天賜叫苦連天,倍感無所適從,這事會不會被豆芽捅到三哥那去另說,現在,他要如何與河岸上的女子解釋。

顯然馮如萱聽見了豆芽的呼喊,豆芽嚷那麽大聲,她怎能聽不見。嬌弱的身子不禁迎風一抖。馮如萱調轉過身,衝豆芽笑著招手,喚豆芽到跟前:“豆芽,來。”

豆芽氣衝衝地狠剜了‘說謊的四叔’一眼,屁顛顛地小跑向最喜歡的四嬸。

也不知馮如萱扯住豆芽的小手,與豆芽說了些什麽,隻見豆芽當即便不再嚷四叔欺負四嬸的話了,折回董天賜身邊亦變回了早前乖巧懂事的樣子,甚至還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董天賜,似是知道自己剛剛不小心冤枉了四叔。

董天賜沒再說話,準備與豆芽返回河心繼續埋頭苦幹。卻忽見馮如萱孤立地環臂樹立於河岸曬濕漉的衣裙,長風揚起,女子的身軀不禁單薄得打抖。

董天賜二話不說,快步上岸,拎起自己剛才脫下的薄衫,疾走到馮如萱麵前:“披上吧,河邊冷,別再著涼。”

“好。”馮如萱回予董天賜柔柔一記淺笑作答。可接下薄衫,馮如萱卻沒有立即披上,擔心薄衫會被身上濕漉的衣裙弄濕。

董天賜卻不以為然。還當馮如萱是嫌薄衫有汗味不好聞,又道:“昨晚洗的,就算有汗味也不重,不好聞的話,也先將就穿,別染風寒。”

“恩。”再應一聲,馮如萱動手除衣。

見馮如萱換衣,董天賜亦不敢多留,忙折返回河中繼續忙碌。

肩披薄衫,席地而坐,沐浴陽光的同時,連帶曬幹濕漉的長裙,馮如萱時不時地偷眼打量河裏的男人不由地竊笑。再嗅著身上傳來的屬於男人的味道,更讓馮如萱倍感饜足。

“收工了?”長裙曬幹,衣服換好,馮如萱便見董天賜手提著滿載的竹簍上了岸,撚起兩條白手巾,馮如萱迎上前去。

“恩。”董天賜放下竹簍,欲自取手巾擦身,卻被馮如萱攔住。

“董郎。我來,不然豆芽許會回去告訴三哥哦?”馮如萱恫嚇道,這聲恫嚇到是好使,一下就令董天賜縮了手。

馮如萱隨意扯出一條手巾替董天賜打點,先擦後背,再擦胸脯,不巧馮如萱沒留神,隨意扯出的手巾剛巧是她早前用的那條,手巾上還留著她身上的脂粉香。

嗅著香氣,董天賜頓感陶然,再加之女子柔若無骨的細手在身上輕撚慢挑,董天賜頓感似幹柴遇火,渾身上下被眼前的女子挑撥的猶如烈火烘烤般燒得滾燙。

“如萱……”董天賜難忍出聲,亦伸出粗手猛擒住馮如萱正忙碌的柔夷,扯住馮如萱的細手,董天賜將馮如萱拖近身前。

“四嬸。”豆芽緊隨董天賜上岸,上岸就見四嬸幫四叔擦身,豆芽亦忙爭競:“豆芽也要四嬸幫擦幹。”

“啊?恩,好。”馮如萱微怔應道,不知是再應哪個。

董天賜臉色酡紅,倏有種騎虎難下之勢,好在,董天賜順勢接下馮如萱握的手巾:“我自己來,如萱你去幫豆芽。”似用奪的董天賜搶下手巾在身上東一榔頭西一杠子地瞎抹。擦完又快步走向疊好的薄衫,前薄衫拾起穿好,再拾鞋穿。

董天賜穿戴的舉動倒是平常,沒令馮如萱再起疑,隻是馮如萱還是覺得奇怪,剛董郎是怎了?怎竟忽然緊握她的手,又聲音暗啞地喚她,難不成?!馮如萱倏地紅透了雙頰。

“別跑了,豆芽,當心磕碰著!”眼見著到了村口,豆芽由性地瘋跑起來。邊跑邊笑。馮如萱則不放心地再後麵提醒。提醒歸提醒,馮如萱卻沒有半點斥責豆芽的意思,畢竟看娃兒高興,馮如萱心裏亦跟著歡喜。

董天賜先回去送東西,送了東西,再回來接馮如萱與豆芽。

“哎呦!”馮如萱的話音未落,瘋跑的豆芽便在村東土路與突然拐過來的婦人撞在一起。

豆芽被撞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婦人亦被撞得咚咚向後猛退了兩大步,勉強才穩住了身子。豆芽被撞得不輕,自沒空抬頭看婦人,可那婦人卻儼然已認出了豆芽。

婦人見豆芽嫌棄地一耷嘴角,認出也當沒認出,劈頭蓋臉便罵道:“哪家的小雜種沒長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