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亂

啥?侍寢!?

“啥!?”葉小魚張大了嘴巴。tu./

“陛下……不用顏律**嗎?”顏律又輕輕說了一遍,白皙的臉上泛出兩抹淡淡的紅暈。

“嗬嗬……多……多謝啊……”葉小魚搖搖手,“我我……喜歡一個人睡。”“陛下……”顏律又垂下柔媚的眼眸,原本鮮紅的下唇被咬得微微泛白,“陛下不喜歡顏律嗎?”“……”呃……這不是喜歡不喜歡好不好……“陛下可是討厭顏律?”葉小魚看著抬起頭的顏律,下唇被咬出一排深深的牙印,垂著柳眉,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討厭?怎麽越說越遠了?“我不討厭你。”“那陛下為何不讓顏律**?”“……”葉小魚翻了個白眼,這家夥是不是撞壞腦子了?“我不需要人**。”“那陛下是因為討厭顏律才不讓顏律**的嗎?”天哪!又來了……“好了好了!”葉小魚有些抓狂,“今晚你就留在這吧!”顏律臉上剛露出喜色,卻聽葉小魚道,“你就睡那邊的榻上。”說著自己朝龍**坐去,還不忘記說一句,“警告你啊,不許過來!”

“呼……呼……”寢宮裏一片寂靜,聽著龍**傳來的輕微呼吸聲,顏律卻是怎麽也睡不著。誰都知道泣血鳳凰的傳人身上有巨大的能力,但誰也不知怎樣才能獲得,他現在有了這樣一個機會哪能不仔細探明?漂亮的眉微微蹙起,可是……為什麽這個女人麵對他的美色沒有絲毫的被迷惑?除了見他的第一眼,她的眼中帶著驚豔與癡迷,隻是後來,再看他的眼神已恢複了正常。對他,她難道真的這麽不屑?顏律心中忽然有些惱,還沒有女人在他麵前能夠如此冷靜。若是她不迷戀他絕色的外表,那也要讓她迷戀上自己的那套能夠讓女人欲仙欲死的功夫!

顏律輕輕下了榻,緩緩向龍床走去。

忽然覺得身上傳來碎碎細細的搔癢,原以為是夢,隻是為何感覺如此真實?葉小魚一驚,連忙驚醒地坐起身,卻見身旁多了一人。“啊!”葉小魚驚訝地叫了一聲。顏律忽然將她攬住,上前吻住她的唇,使她停止尖叫。“顏律?”看清了眼前的人,葉小魚皺起眉將他推開,冷冷道,“我不是警告你不要上我的床嗎?”“可是……”鳳眸微微垂下,“顏律想要伺候陛下,顏律想讓陛下感覺到舒服……”聽顏律說出這話,葉小魚片刻便明白的他的意思,心中一慌,想起前世自己與江澈的那次,簡直讓她一輩子都難以忘記。

見葉小魚沒有說話,顏律隻道是她同意了,於是如水蛇般的腰身緩緩攀上葉小魚的身子,嬌豔的紅唇吻了上去。葉小魚渾身一顫,突然回過神來,“你……你快給我下去!”“陛下……陛下……”鼻腔裏溢出**的聲音,“顏律會讓陛下舒服的……”說著修長的大手靈活地滑入中衣,伸進**中握住那飽滿的柔軟,另一隻手則攬住那不斷扭動的腰肢。顏律將膝蓋死死抵在葉小魚雙腿之間,避免她的掙紮。胸前的飽滿不斷被那雙膩滑的手搓揉著,嘴卻被死死堵住,葉小魚有些喘不過氣。好不容易等顏律鬆開了她的唇,還沒等她喘息兩口,隻覺得耳垂一麻。顏律輕輕將她的耳垂含入口中,濕潤溫熱的觸感令她臉上立刻起了一層小小的憟粒。顏律鬆開她小巧的耳垂,還不忘伸出舌尖戲弄一番。葉小魚隻覺自己渾身酥麻,像是一攤爛麵。

顏律抬起臉看著葉小魚臉上漾起的不尋常的潮紅,微微揚起薄唇,靈活修長的大手緩緩滑下那細膩的大腿根部。不能被這才見了一麵的家夥給吃了……葉小魚努力克製住自己團積小腹的**,讓自己從迷亂中清醒過來,從那**的胸膛上騰出手。

“不許動!”葉小魚喘息著說道。顏律停止了下一步動作,側眼看著頂住自己腦袋的硬物。“下去。”葉小魚看著他冷冷道。顏律向後退著,緩緩下了床,這才看清剛才頂住自己腦袋的東西。那是一把烏黑中發著金光的小弓弩,雖小巧卻充滿爆發力。若不是他立即下了床,隻怕自己的腦袋會被這東西射穿吧!現在想起心裏不禁微微發寒,看來這新女王並不好對付。

“陛下饒命,顏律知錯了!”顏律低著頭朝葉小魚請罪,“顏律隻是覺得榻上太冷,所以想在陛下身邊取暖……”誰相信啊!剛才那樣子算是哪門子取暖?但看著顏律這麽可憐兮兮的樣子,葉小魚皺了皺眉,從床邊拉下一條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拿著被子快回你的榻上去!”見弓弩任是指著自己,顏律彎下腰拾起被子,朝龍榻走去。見顏律還算老實,葉小魚放下小弓弩。“剛才我就警告過你,若是你再敢爬上我的床,我保證一定射穿你的頭!”躺下身,葉小魚冷冷地朝他道。

回到榻上躺下,顏律皺起眉,沒想到她還有這麽精細的武器,這麽一來想要上床以身體引誘算是不可能了吧。想起嶽飛虹的話,柳眉不禁蹙得更緊。嶽飛虹安排他在女王身邊是想他用姿色讓女王愛上自己,然後消除女王的戒心,好在女王每日的飲食中下毒,最終讓女王受控於她。“呃……”胸口一陣抽痛,顏律擰起眉,看來是毒發了。為了讓自己辦事,嶽飛虹早在自己身上下了蠱,蠱毒一發,痛苦難當,唯有與人**才可緩解。這樣既可讓自己受她所控,又可滿足了她的歡欲。不過若是他可以從女王身上得到泣血鳳凰的靈力,或許能夠解了身上的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