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狂妃:廢材三小

vip那就要問你的寶貝女兒了

VIP 那就要問你的寶貝女兒了

“染歌,我不該這樣質疑你。”

玉清泫麵有不忍,她是什麽樣的女子,他很清楚。

“清泫,有些事情我無法與你解釋,就如同,以前,世人皆知雪家三小姐雪染歌乃是廢物一枚,可是,現在,你覺得,我是廢物嗎?”

雪染歌輕笑,風輕雲淡地談論著以前,仿佛在說著與她無關的事。其實,以前的雪染歌,這事,還真是與她無關。隻是,別人不這麽認為。

玉清泫搖搖頭,薄唇勾起一抹弧,俊美的讓人心驚,堅定地開口:“染歌,擁有一顆七竅玲瓏心,雖冷漠看世界,卻是至情至義之人,一個廢物,怎能做到這般?”

此女子,能破他機關,他就已經另眼相看。麵對侮辱,青樓一舞,就已經證明,她,雪染歌不是廢物。敢闖鬼穀,何等勇氣。容貌被毀,卻依舊能如此隨性瀟灑,從這個染歌身上,他看出了這個少女的不同,也相信,她會給她帶來更多的驚喜,雪染歌,絕非池中之物。

“清泫太抬舉我了,我自己清楚,我現在很弱,但是,我相信有一天,我可以站在這個世界的頂峰!這是必須的!”

我相信有一天,我可以站在這個世界的頂峰!這是必須的!

多麽自信!

雪染歌輕笑,語氣很輕,卻是擲地有聲。說的那般淡然隨性,卻字字敲擊在人的心上,讓人感覺到一股熱血沸騰的感覺。

玉清泫點頭:“我相信。”

雪染歌微微一笑:“所以,清泫,有些事情,不要問我為什麽。我也相信,你很清楚我的為人。”

有些事情,本來就是如此難以理解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什麽事都有一定的原因。就好比,她以前是廢物,現在卻不是,她對付鳳若依,這些,別人或許都難以理解。隻要,她自己清楚就行。

玉清泫勾唇,眼底妖氣流竄,流光溢彩,惑人心神,這是仙,亦或是妖:“染歌,我清楚,所以,我便不問了。”

“染歌,你想問我的事是不是跟鳳若依有關?”

玉清泫忽然想起了什麽,他也想知道她怎麽就那般肯定,她不是鳳曦禾?那把匕首,那是他臨行前送給鳳曦禾的,而匕首,現在卻是在鳳若依的手上。

“嗯,清泫,雖然我不知道你跟鳳曦禾的事。難道你不覺得奇怪,鳳若依,怎麽可能是鳳曦禾?”

雪染歌強忍著內心的激動,將自己當成了一個事外之人。

“我今天去鳳府詢問過了。”

沉思了片刻,玉清泫低低說道:“鳳家當家的說是有道人說鳳曦禾這名字不好,便才改了鳳若依。”

“名字不好?”

雪染歌麵上浮現一抹嘲諷。

玉清泫皺眉,眼神有些複雜沉痛:“以前我來尋她的時候,打聽到的消息是鳳曦禾溺水而死。”

“你更相信哪一個呢?”

雪染歌淡淡問道,她心知玉清泫心存懷疑了。

“那把匕首,在她手中。”

玉清泫有些無奈,他的心裏也很複雜,若鳳若依不是鳳曦禾,那鳳曦禾多半是死了。可是,他希望她還活著,所以他心裏一直在潛意識裏希望鳳若依便是鳳曦禾。

“清泫,你清醒一下吧。鳳曦禾若是死了,鳳曦禾的東西落入鳳若依的手中很正常。鳳若依她是在冒充鳳曦禾,至於她有什麽目的我不知道,鳳家又有什麽目的,恐怕要問楚太子了。”

雪染歌一點即破,她看的很通透。如果此事無關玉清泫,這事擱在別人身上,估計玉清泫也能一眼瞧得明白。雪染歌理解,所以她必須點破他,不能讓他被鳳若依騙了。

“染歌,我隻是希望她還活著,曦禾,她跟我都是被遺棄的孩子,她的命,也很苦。”

玉清泫搖頭輕歎,想要甩開自己繁雜的思緒。

雪染歌心中一暖,此刻,她很想告訴他,她沒死,她就是鳳曦禾,鳳曦禾沒死,可是,她不能!

“清泫,我已經說完了。你是個聰明人,我相信你該知道怎麽處理這件事情。”

斂去萬千情緒,雪染歌鎮定出聲:“為了打消暮楚太子的疑慮,我已經決定明日就與花宸夜動身前往南詔。至於你,我相信你可以處理好這件事,一個月後,我們南陵蒂都匯合,一同前往蝶穀。”

蝶穀在南陵都安境內,雪染歌之所以想要在蒂都匯合,也是想去見宮淺沫一麵。

“好,我會處理好的。一個月後,南陵蒂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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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明媚,春風和煦。

第二日,雪染歌,花宸夜收拾好了,便跟玉清泫說了下,兩人雇了輛馬車,就上路了,目的地,便是南詔。

然,兩人還未出城,便被鳳家派人直接給攔截住了。

對方人多勢眾,權益之下,雪染歌便隻得跟隨鳳家的人前往鳳家走一遭。鳳家,大夫人林沐書,大小姐鳳若依她都不會輕易放過的!

“鳳老當家的,你這是何意?”

到了鳳府,雪染歌便譏笑出聲。她自幼聰明,鳳當家的對她倒也不壞,可卻也不好,她一直都不明白是為什麽。他們之間,也一直就沒什麽親情可言。所以,雪染歌的語氣有些冷漠。

一襲白衣,一頂鬥笠,神秘卻依舊掩飾不住那一身冷傲的氣勢,這就是雪染歌給鳳家家主鳳天翔的第一印象。

“你叫什麽名字?”

鳳天翔冷冷開口:“怎麽不敢以真麵目示人?”

“這就要問您的寶貝女兒鳳若依了?”

雪染歌的語氣透著一種怨恨,絲毫沒有給風天翔麵子。

“我的女兒我自然知道是什麽個性子,你到底是誰,為何當眾羞辱我的女兒?難道,你就不怕老夫治你的罪!”

一見雪染歌氣勢強大,風天翔心中便是一惱,似乎看不慣別人不將他放在眼裏,當即威嚴出聲。

“嗬?”

雪染歌冷笑,眉毛一挑,薄紗下的唇緩緩勾起一抹譏諷:“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