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狂妃:廢材三小

vip為他綻放心甘情願

VIP 為他綻放,心甘情願

“王爺,妾身已經休息了。”

水清煙懶懶地應道,聲音裏透著一抹剛睡醒的嘶啞。

鍾離洛當下更是疑惑,王府發生這麽大的動靜,她怎麽可能還睡的著?

“煙兒,府中出刺客了,本王擔心你的安危。”

鍾離洛眸光一沉,沉沉地開口,雖說是關心的話,卻還是能聽出他的語氣有幾分不好。

雪染歌遞給水清煙一個眼神,示意她前去開門。自己一個閃身,滾上了床,直接將被子掀在了自己的身上。由於染歌很瘦,躲在被子裏不經意間並看不出來。

水清煙又幫其遮掩了一下,快速地脫掉了外衣,隻穿著裏衣便上前去開房門。

“妾身多謝王爺關心。”

酒味撲鼻而來,水清煙輕輕皺眉,微微福了一禮,輕輕地歎息了一聲。

鍾離洛眼神輕輕劃過水清煙直接朝屋裏瞧去。

水清煙蹙眉,心中隱隱有些緊張,潛意識裏她不希望鍾離洛發現雪染歌。雖然,她知道,現在的鍾離洛不會再傷害雪染歌。

“王爺請進。”

水清煙很是大方地請鍾離洛進去。她知道,鍾離洛已經起了疑心,若不讓他進去看看,隻會讓他更是懷疑。那麽,雪染歌若是想離開王府,怕是難。

鍾離洛麵無表情地走進屋子,空氣中淡淡的花香讓他微微晃神。

“歌兒,是你嗎?”

鍾離洛滿屋子地瞧著,臉上還帶著一絲醉意。

那一聲歌兒,再也撩不起雪染歌的心弦,她隻覺萬分嘲弄。

水清煙麵色一變,臉上的表情極為複雜。從她聽說雪染歌死後,便前往五王府隻為替染歌報仇,卻是未曾想到。那日前來刺殺,竟剛好撞見鍾離洛在亭中喝酒。

她出劍之時剛好聽見他叫雪染歌的名字,那般沉痛的聲音,她一直記得。一時好奇,水清煙竟是放下了手中的劍,朝著亭子裏走去。

那夜,月色皎潔,星光閃耀。

夜色很美,走進一看,僅僅是一麵,水清煙便再也移不開自己的眼。

那夜,他一襲黑衣裹身,黑色的衣服,微微敞開,露出了性感的胸膛,他的發有些淩亂的散落,卻依舊遮掩不住他俊美的容顏,反而帶著幾分狂野。他的眼深邃的宛如夜空,帶著迷離的沉醉,深深地將她吸了進去,再也出不來。偏偏就是這樣一個醉醺醺的他,在那一刻竟是撩動了那顆從未動過的心。

當她的眼神落在他身上的那一刻,她便知道,她再也無法移開眼,他是她的劫。

他以為她是雪染歌,所以,那一夜,她為他綻放,心甘情願。

生澀地在他身下沉迷,聽著他一遍遍喚著“歌兒”的癡戀,她知道,她注定淪為一個卑微的人。可,即使這樣,她亦無怨無悔。

事後,他將她誤以為是勾引他想攀上高枝的丫鬟,他說:“你想要多少錢,本王都會給你,拿著錢你可以離開。”

她卑微地笑著說:“清煙有意王爺,願追隨王爺左右,便是什麽都不圖。”這一刻,她竟忘了她是來報仇的。

除了癡癡的愛戀,他在她的眼底看不到一絲虛假的成分,於是,他說:“本王隻能給你個夫人的位置。”

她笑:“清煙願意。”

所以,她成了夫人,在這王府也算占據了一點地位。可是,在他的眼裏,她卻看不見自己的影子。

這一刻,雪染歌再次出現,水清煙的心開始有些慌亂。那一聲歌兒,讓她的心逐漸變得脆弱不堪。

“王爺,這裏沒有別人。”

水清煙出聲提醒,眼底似有無奈。

“歌兒,你出來,本王知道錯了,本王會好好補償你的。”

不去理會一旁的水清煙,鍾離洛的語氣近乎哀求。

補償?

有些東西是不能挽回的,失去才知道珍惜已經太晚了。

心冷了,便什麽都沒有了,包括那點最初的心動,也全毀了。

鍾離洛,是你親手毀了一切,那麽,你便要承受這一切的後果。

雪染歌眉眼冷厲,心底的恨意並未因為鍾離洛的話而消減分毫。

水清煙身子幾不可見地顫抖了一下,鍾離洛是何等高傲之人,他什麽時候低過頭,又什麽時候用過這種語氣跟人說話?

她一直明白,他心裏有染歌,卻也相信自己的癡情堅持終能夠換他一世情深。自從她被封為夫人,鍾離洛便很少去古樂那了,經常都是到她的竹心小苑,雖說是從來都不再碰她,隻是跟她談談話。這樣,她也滿足。現在,雪染歌出現了,讓她有一種危機感,怕是連這點占有他的權利都沒有了。

“王爺,你怎麽了?這裏沒有外人,王爺若是累了,便回去休息吧。”

水清煙輕歎了一口氣,眼底有著擔心。

“煙兒,她是不是來了?”

鍾離洛盯著水清煙的雙眼,沉沉的發問。

“沒有,王爺,姐姐她已經死了。你不是跟煙兒說過,她墜入暗獄岩火死了?”

水清煙搖了搖頭,上前去扶鍾離洛:“王爺,妾身讓人送你回去吧。”

鍾離洛麵色一冷,猛地推開了水清煙,眼底盡是沉痛:“大牢旁邊出現了一些花,難道不是她嗎?這屋子裏,有她的氣息,難道不是嗎?”

此刻的鍾離洛,也就是在自欺欺人,他是親眼看著雪染歌墜入暗獄岩火的,所以,他心中是認為她死了的,隻是,他不願意去接受這個事實。

“王爺,大牢旁邊出現花並不奇怪,有人故意利用這事擾亂王爺也是極有可能的。至於這屋子,哪裏有陌生人的氣息,想來是我今日采摘了些鮮花,所以屋子裏尚留有殘餘的花香。”

水清煙神色從容,很是鎮定地跟鍾離洛解釋。

鍾離洛沒有說話,眼底的冷意深了深。

“王爺,你以後少喝點酒。”

水清煙歎了口氣,明明知道勸他不會聽,卻還是止不住地說,隻是希望他能夠清醒些。

“你不是睡了嗎?”

盯著放的鋪的整齊的被子,還有未放下的床幔,鍾離洛冷冷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