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狂妃:廢材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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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世狂妃 廢材三小姐 VIP 換種賭法,很公平

“去水邊。”

染歌懂了,當即抱起了小白,快步地朝著水邊走去。

走到水邊,染歌蹲下了身子看向了小白:“怎麽了。”

“吱——”

小白一下跳上了染歌的肩膀之上,將染歌額前的劉海撥到了一邊。

染歌蹙眉,水中的倒影清晰可見,麵紗遮住了傾世的容顏,一朵小花正綻放在她的額間,栩栩如生。更讓她驚訝的是,那花。明顯跟她夢中見到的一模一樣。

染歌手摸向了那朵花,心中更是詫異,怎麽一件比一件離奇,先是恢複了自己原本的相貌,再是多了一朵花。

染歌定了定心神,將發絲重新撥了過去,掩蓋住了那一朵花,抱起小白摸了摸它的毛:“小白,我們去蝶穀。”

染歌走後,一抹紅色的人影從染歌停留過的地方走出,看著染歌離去的身影,眉宇緊緊地皺了起來。一開始染歌的額間被發絲遮擋住了,他也沒有發現。剛剛的那一幕,讓他很是疑惑,她的額間怎麽會多了一朵花,而且,那花,怎麽那麽熟悉?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不放心染歌,偷偷跟在染歌身後的赤血。其實,這廝壓根就沒走,見染歌走遠了,他又才抬起腳步,跟了上去,他要親自看她回到蝶穀。

染歌身懷內力,一路走來,暢通無阻,腳步極快,很快,便離開了原始森林,染歌在附近的村子裏找了一家店,弄了些脂粉,掩去了眉心的的那朵花,這才趕回蝶穀。

豈料,在前往蝶穀的路上,一黑衣人直接便攔住了染歌的路:“要命,還是要珠子?”

黑衣人盡管是蒙著麵,染歌也能瞧出他眼底的肅殺之意,麵紗下的唇角冷勾,染歌眼底閃過一抹嘲諷:“如果,我全都要呢?”

“找死!”

那黑衣人一掌直接對著染歌麵門劈去。

染歌身子一側,指間的花瓣飛竄而出,同時一個翻身,拎住那黑衣人的後衣領便是一摔。

黑衣人頓生警惕,僅是輕巧一動,便躲過了被摔倒的命運。他看向染歌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她不是沒有內力,剛剛那一招,明顯是灌注了內力的。

染歌揚了揚眉毛,眼底興趣了然,若是她猜的沒錯,此人,乃是邪念!

“邪念。”

染歌試探性的說道:“原來你輸不起。”,語氣盡是嘲諷。

“……”

邪念沒有出聲,直接抽出了身上的劍,既然被她發現了,那他便殺了她。

利劍在陽光的折射下反射出明晃晃的寒光,邪念手一動,利劍劃破空氣帶著冰冷的肅殺之氣直刺染歌。

染歌腳步一旋,手掌揮出,邪念當即調轉手中之劍,在空中一隔,劃開了與染歌的距離。

染歌一個退後,再猛的上前,動作極快。可,邪念也不是好對付的,兩人一時間竟是打的難舍難分。

“啊!誰?”

忽的,邪念一手捂住手腕,驚呼出聲。

一道紅影閃過,直接封住了邪念的穴道。邪念瞪大了眼睛,他完全不敢相信竟有人的速度能夠這麽快,甚至他都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來人便直接封住了他的穴道。

“嗖!”

赤血足尖一點,踏空離去,劃出一道紅色光影。

染歌看了眼赤血離去的方向,沒有說話。

目光轉動,看向了邪念,染歌一把扯下了他的麵巾,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果真是他。

拎起邪念,染歌便直奔蝶穀。

直到親眼看見染歌進入蝶穀,赤血狹長的眸子深了深,這才轉身離去。

野花爛漫,鳥語花香。

“染歌,你回來了。”

蝶舞最先迎了上去,看了眼染歌拎著的邪念,眼中全是驚訝。

染歌笑了笑,沒有說話。

蝶舞欣喜上前拉著染歌的手便直奔白霜華老前輩的住處,一路上還不停地對人吆喝著:“染歌回來了,染歌回來了!”

大家聽見蝶舞的嚷嚷聲,皆放下了手中的活直奔蝶穀穀殿。

穀殿內,白霜華早已在此等候。

“姐姐,你回來了。”

小琪跟在白霜華的身後,一見染歌進入,便直接奔跑了過去,臉上全是欣喜之色。

染歌對小琪點點頭,示意小琪站到一邊。

不一會,全穀內的人都已經到齊了,大家看向染歌的眼中全是不可置信。驚訝的是,不是染歌回來了,而是,染歌的手中拎著臉色陰沉的邪念。

大家心中一陣唏噓,有些人眼神好笑地看向邪念,帶著嘲弄,大概是看到一向橫行霸道的邪念竟落得這般田地心中都隻感覺到爽快。

染歌隨手將邪念往地上一扔,冷冷地從身上取出盒子,打開遞給了白霜華。

“這是十顆珠子。”

染歌冷冷道,冷漠的眼神瞧向了地上的邪念,嘴角勾起一抹寒意,雖是誰也瞧不見,但,那雙淡然的眸子此刻卻染上了一層冰霜。

“從今日起,你就是我蝶穀的一員了。”

白霜華點點頭,眼中盡是笑意,暗暗想道,玉華公子介紹來的人果然有實力。

“我贏了。”

染歌淡淡道,眼神接著便看向了地上躺著的邪念。

白霜華的目光也隨即瞧了過去,麵上似有些為難,一個彈指間,便解除了邪念身上的穴道。

“師兄!”

邪念陰狠的眼掃了一眼染歌,接著看向白霜華。

“你可願服輸?”

白霜華眯了眯眼,問道。

“不願!”

邪念冷冷出聲,立刻換來所有人嘲諷的目光,願賭服輸,懂不懂?

“邪念,你既已輸了,為何又?”

白霜華輕斂目光,看向邪念的眼神中多了一抹探究。

“哼!”

邪念冷哼一聲,一手指向了染歌:“她,誰知道那珠子是怎麽得來的!我不服,也不信!”

染歌勾唇,眼底無波無緒,淡然地瞧著邪念:“你要怎樣才信?還是說,你不敢賭了,怎麽,沒種?”那珠子的確非她所得,所以,她給他個機會,換種賭法,很公平。

淡淡的聲音透著無盡的譏諷,氣氛瞬間便壓抑了下去,大家直直地瞧著邪念,等待著邪念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