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秋月堂揚威
“小恩……”聽著隊友們熱情的呼喚，小恩心頭的熱血又開始沸騰了。他差點想要放棄實施自己這些天來一直以來的打算，但最終還是狠了狠心，決定要把計劃進行到底，因為他絕不是那麽沒有原則的人。就好像他曾在心底暗暗的決定過“要把秋月小隊扶上馬走過現實中兩個月的時間”的計劃那樣，現在就算自己的事情有多麽重要和緊迫，他也要先完整的實施完原有計劃，才會考慮進行這些事情一樣。哪怕完成計劃還需要現實中一個多月的時間，哪怕秋月上隊現在已經基本上走入了正軌，原則就是原則，計劃不實施到底他是決不會變通的。
小恩一一的與隊員們打過招呼，包括那個新來的冷傲霜，最後將目光停留在程靈素的身上。因為從她的眼神之中，小恩分明讀懂了一些什麽，是支持，是理解，還有更多的一切一切……。“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在這個遊戲之中最了解我的人，不是現實中共同生活的豔子，不是與我同行的任何一個玩家，到頭來竟隻是一個具有高度智慧的NPC……”他不由自主的歎了一口氣。
雖然小恩已經強做了笑容，但從他的身上，秋月小隊的成員們更多的是感到了蒼桑，少年白頭本身就是對人生的一種強烈諷次，不是嗎？冷傲霜想得則是另外的問題：“今天的這個他還是我認識的小恩嗎？為什麽我從他的眼中看不到以前的那種輕浮呢，深遂的目光讓人看見這後竟會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竟仿佛是一絲絲莫名的懼意，怎麽會這樣呢。一場比試的勝負難道真得對他有這麽深的影響嗎？還是比武的背後還包藏著其它的秘密呢……”
見考核暫時的停頓下來，那邊有個“見人自來熟”的入選者不合時宜地走了過來，嬉皮笑臉的討要著小恩承諾的封賞，“老大，不知你要給我們些什麽樣的獎勵呢？該不是那種兩千多金幣才賣一顆的極品藥物給我們一人發一顆吧！”說完他便陷入了極度的自醉當中，誇張的連口水都隨著腮幫往下流淌著。
小恩的內心僥是充滿了苦澀，卻也被此人逗得開心一樂，雖然這一樂是那麽的短暫，但必竟是他這些天以來的第一次的開懷。將手探入懷中，輕輕的取出了二顆五金丹，小恩道：“此丹乃是藥王穀現任穀主，也就是你們眼前的這位程靈素姑娘所贈……”他一邊說話一邊將眼神又遞給了程靈素，眾入選者的目光也被他的表情吸引到主考台上那個本不引人注目的程靈素身上。程靈素心有所動：“他還是這麽心細，自秋月堂成立以來，小隊成員們早把光複藥王穀的任務拋在腦後了，一心隻是想提升自己的實力與勢力，隻有他還這麽掛念著這件事情……”
小恩繼續道，“此藥乃藥王穀一脈傳承下來的仙藥——五金丹，功效不知比對麵正在出售的極品丹藥要強上多少倍。這本乃是秋月堂領導們的專服藥品，就算是我們這些領導每人也隻能得到兩顆，實在是珍貴無比。現在隻可惜我已經筋脈盡斷了，練武對我來說隻是一種癡心妄想，今天就把它贈於你們！也不至於浪費了仙藥的功用。”他現在已經不怕自己筋脈盡斷的秘密被泄露了，就算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又有誰會把他與龍修羅聯想在一起呢？
除了程靈素，秋月小隊中以前並沒有人知道小恩筋脈盡斷的事情，此時突聞此言均表示詫異，紛紛猜想是不是上回他被龍少重傷了，這段時間才會這麽鬱悶，但又總覺得時間上並沒那種可能。最為奇怪的還是冷傲霜，五金丹的效果她是聽說過的，秋月小隊的突飛猛進指的就是這個東西，心想：“這小恩到底是受了什麽刺激才會變得這麽秀逗，竟然拿出絕世異寶隨便送人！”
小恩露了一手高超的法術，用冰磚將兩顆藥丸壓在一起形成一個表麵為正方形的藥塊，橫縱各九刀風刃，藥品便被分成了均勻的一百份了。他用風將這此藥塊平整地托到冷傲霜的麵前，淡淡然地道：“秋月小隊中你來得最晚，當時並沒得到饋藥，雖然現在憑你的武功或可以稍勝其他隊員一籌，但時間久了，必會被他們拉的越來越遠。現在這裏隻有五十名左右的入選者，你代我贈他們每人一份，將藥分下去吧。剩下的差不多也有一整顆丹藥的份量了，你可以留下來分期服用，也不至於被其它隊友拉下太遠。我希望你能好好地扶持秋月堂在這塊玄武大陸上揚名……”他的話竟有些象交待遺言了！
秋月小隊的老隊員們一看他露出這手法術，已知他不是被龍少所傷了，“原來小恩在加入到秋月小隊之前便已經受了這麽嚴重的內傷，怪不得從不見他施展武功呢。不過說句實話，他的法術其實也蠻霸道的，至少能做到許多其它隊員做不到的事情！”程靈素已經隱隱的感覺小恩像是要做什麽傻事，決定一會兒一定要找個時間與小恩單獨的談上一談。
最為詫異的還是冷傲霜，她一邊接過藥物為那邊正在等待著的入選者分發，一邊琢磨著：“原來這小恩因為筋脈盡斷不能練武，這個事情應該盡快的向上稟報！”她現在隱約的覺得小恩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這五金丹也能隨便的送人，尤其還是送給我。若他表現出以前那種色迷迷的態度，我還敢心安理得的接受，偏偏今天的他又是那樣的深沉，說話淡淡然的樣子，讓人一點也感覺不到他心裏終究在想些什麽……”冷傲霜必竟不是程靈素，加上小恩以前在他麵前的刻意隱藏，她根本就不是很了解他。忽地，冷傲霜發現了一個問題：“小恩最後竟隱隱的指出了我的武功高過秋月小隊其它玩家，這是我以前在對演中所刻意隱瞞的事情，他是怎麽知道的呢？若說這隻是巧合，那他最後讓我好好扶持秋月堂在玄武大陸上揚名又是怎麽回事兒呢？憑一個人的力量怎麽能支持一個組織，莫非他竟然知道我的身份了，這不太可能吧？思想間，冷傲霜已經將藥品分發完畢回到了座位上，旁邊的天之道好意的探過頭來，在她耳邊輕聲提醒，“此藥七天之內最多服用兩份，否則必成穿腸毒藥，皆因藥性太過猛你體內的經脈會承受不住的。”這件注意事項冷傲霜以前就曾聽大家說起過，隻是沒想到天之道意然如此心細，會在此時刻意的提醒她，於是遞過去一個表示明白的可愛微笑。
天之道在得到頭盔以後，又經曆了一次服藥期，立刻就體會到藥效在體內翻騰的效果。由於此次沒有小恩的冰塊助陣，縱然隻是服食整份丹藥的二十分之一，他也是難過的要命。其他的隊員也有類似的經曆，所以他們更感覺到小恩的可貴，平日裏為他們做的事情總顯得是哪麽不起眼，但往往就是這不起眼的事情對秋月小隊的發展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見今日小恩到來之後，秋月堂再沒有繼續考核人員的意圖，早有心思縝密的入選者通知了外麵的玩家明日請早，並迅速的處理了善後工作，隻留下院內的入選者聽侯安排。就為這事兒，這名玩家還得到了秋月無痕的獎勵，獲增加血值的七葉參丸一顆。其它入選者看在眼裏是哪個後悔呀，暗暗決定自己今後做事定要認真觀察，小心求證，沒準兒什麽時侯獎勵便會落在自己的頭上呢。這無意中的一次獎勵，竟成為今後的日子裏促進秋月堂成員心思成熟的催化劑，亦為秋月堂成為軒轅時空的幾大組織之一提供了基礎保障。
小恩贈送完藥品之後，命得到藥品的入選者就地盤坐，將藥品服食下去。然後他親自凝冰護法，以保證這些玩家順利的消化五金丹。冷傲霜又被小恩的實力下了一跳，“他意然能同時凝出四、五十塊的堅冰，團團的圍住眾入選者，那日與魔獸爭戰之時他豈不是明顯藏了拙！比這其中任意一塊都薄的堅冰他隻發了一次，便已經阻住了魔獸幾秒鍾。如果認真對戰，他豈能被魔獸追得到處跑，光是把這些堅冰凝在魔獸身上，凍不死它也決對困得它動彈不得。小恩呀小恩，我現在對你深感興趣了，看來盟主的眼光就是比我高，早就讓我把你定為級關注，我卻相信了你的偽裝。對呀，那日他為何要偽裝呢，難不成他真的早就知道了我身份。定是賣貨郎白無名無意之中露了底，難怪我幾次建議盟主讓他擔任更高的職位都不能獲得同意呢！……”
冷傲霜終於準備稟明盟主加強對小恩的調查了，殊不知這正是小恩計劃中的一步，他早知道憑自己的能力調查這件事情的始未好像有點心有餘而力不足，為何不調動青樓聯盟的好奇心讓他們為自己白幹活呢。如果青樓聯盟真的查知了自己就是直正的龍修羅，一定會告知豔子的，並且會嚴加調查他身邊的那個人的。到時自己的目的豈不是達到了一半。更何況現在下是自己為了秋月小隊抽身不得的時侯，總不好什麽事情也不做吧，有青樓聯盟效勞豈不是現在最好的幫助嗎……
小恩對化冰的時間拿捏的恰到好處，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轉眼之間堅冰已經憑空消失，玩家身上的水氣也很快的不見了蹤影。秋月小隊的隊員們上次隻知道小恩曾用堅冰幫助過自己，但正在運功的他們根本無法看到他是如何動作的。這次無意的再現上次情況的翻版，無形之中又增加了隊員們對小恩心中的感激。堅冰消失之後，這些入選者們陸續的醒轉了過來，驚奇的發現自己竟有多項武功等級一下上漲了十級左右，這豈是區區增加單項十點屬性所能比擬的效果。同時他們也深深的為自己的明智而感到自豪……
小恩此次報到本隻是想簡單的向大家交待一聲自己今後將要在鐵匠鋪呆上一段時間的決定，好讓隊員們放下心來，不再為他擔心。可是一見到這麽多的玩家正在加盟秋月堂，不自覺的就動了把秋月堂的管理扶上正軌的念頭，無意之中竟有取代了秋月無痕發話的趨勢。他完全的喧“賓”奪主了，占領了主導地位。“各位兄弟們，很高興你們加盟秋月堂，今天我恰逢其會，也饒有興致的說上幾句。進入秋月堂之後其實最為重要的就是對組織的忠誠，完全服從組織上的分配。這是最基本的原則，隻要做到這一點，其它的問題都好說。提高等級沒問題，秋月堂會讓你們比一般的玩家更快速的增長自己的實力，因為秋月堂的幕後門派就是以醫、毒為主的藥王穀。掙大把的鈔票，也沒有問題，就憑我們的醫院銷售優勢，相信每一位玩家都知道組織是‘錢’途無量的。你們在遊戲中想要達到的一切目的，隻要不違背秋月堂的基本教義，組織上都會盡量幫你們答成心願。這一切隻需要一個前提，就是我剛才所說的‘忠’的問題。如果任何一個人做出對不起組織的事情，那你最好保證永遠不讓第二個人知道，否則隻有輪回重修的一條途徑可以選擇。至於秋月堂的教義一會將由堂主秋月無痕來介紹。如果有任何人認為做不到，那你盡可馬上退出秋月堂的領地，從此井水不犯河水。一旦你留了下來，就是自動承認了衷於本堂，再有錯誤時千萬別怪毒藥無眼了……”說話間，小恩已經從天上“招”下兩隻偶而路過的無辜飛鳥。他從懷中搗出一瓶毒氣，打開瓶蓋稍稍的薰向其中一隻，那鳥兒迅速變成一灘血水。再用血水往第二隻毒鳥身上一沾，第二隻毒鳥立刻抽搐厭氣。
小恩將毒藥收了起來，對大家說：“你們都看到了，藥王穀還有許多比這還要毒的無解毒藥，你要認為能躲得過秋月堂全體成員追殺的話，那麽盡管試試背叛吧”。他當然不會把這些隊員服了五金丹後已經產生了毒藥抗體的事情說出來了，目的隻有一個就是立威。現在這些入選者隻是初入秋月堂，想法必定會搖擺不定，不把後路堵死的話，結果將不堪設想。再有，雖然這批入選者並不多，以後大家相處的時間長了，有了感情自然會成為鐵杆朋友，誰又會真的拿毒藥向朋友下手呢？但是以後秋月堂決不止這些成員，規模自是越來越大，沒有一個鐵的紀律又怎麽去約束他們呢！那時可不是憑感情說話的時侯。
小恩的毒藥還真是起到了震懾作用，不光是這批入選者，就連秋月小隊的成員們也不知道他身上藏有此種異毒而大吃了一驚，自此對本門的毒藥也開始加強了研究，必竟製毒要比提高自己武功要來得更為快捷和實用一些嗎。
小恩接著說道：“你們這批入選者經過一段時間的煆煉後隻要稍有表現，將來必會成為秋月堂的中堅力量，去領導其它的人。在此之前你們最為重要的事情當然是不斷的提升自己的實力。雖然你們已經有了各自的門派，但這並不要緊，現在前台算我在內有十五名幹部，你們可以選任意一名做你們的導師，他們定會竭盡全力的幫助你們的。不過我勸大家最好不要選我，我已經筋脈盡斷，僅能憑著一點點的法術與毒藥自保。沒有門派的自可以選程靈素姑娘，但我想你們這裏不會有這樣的人了。所以她武功雖高，你們最好也不要選她，因為選擇她將意味著你們的叛門。剩下的十三名幹部下麵就要輪流施展他們的所長了，一來是給你們開開眼界，二來是讓你們可以根據自己的特點找到最適合的師傅。”當然他還有第三點意圖，就是立威，讓他們見見秋月小隊的真正實力，乘早收起不服的心態虛心受教，這才能讓他們快速的發展起來。小恩故意提及十五名幹部，把自己也計算在內並不是真的想親自指導這批入選者，隻是他想把冷傲霜也牽進去，不讓她用不是藥王穀門人的籍口置身事外。“青樓聯盟呀青樓聯盟，以前我隻是消極的躲著你。現在我已經改變想法了，咱們不妨鬥鬥看，看看到底最後是誰利用了誰。”
程靈素早已經察覺到小恩此時的想法，用傳音入密的方式告訴了秋月小隊中的每一位玩家，並叮囑他們一會演示的時侯定要“披甲上陣”全力以赴，這其中當然包括冷傲霜。冷傲霜今天已經不隻一次跌破眼鏡了，暗歎：“自己以前怎麽就瞎了眼，認為小恩是個扶不起的阿鬥，還刻意的疏遠他，現在看起來，秋月小隊中真正有領導才能非小恩莫屬呀，隻是不知現在轉變觀念還來不來得及了。”其它的隊員並沒有她那麽多的想法，隻是直覺上認為小恩做得很對，甚至有人還片麵的認為小恩已經從自閉中走了出來，從此將要一改往日麵貌，重新做人呢。他們對這種表現隻是持有欣喜的態度，並沒有因為小恩突然冒犯了秋月無痕的地位而感到任何不妥。
十三個領導依次走到了場地中央，天上頓時風雲色變，十二條蛟龍與一隻神雕從天而降，化做流光四射的戰凱直看昏了下麵的入選者。隊員挑著自己拿手的絕活在場地之上跳躍奔騰，上下翻飛，盡興的對戰著，留在入選者眼中的隻是某處片刻交手時的光影，他們根本就捕捉不到領導們的動作。下邊的入選者心知吐明，和剛才他們測試時的竭力變演簡直有著天差地別。就算是其中最弱的一個似乎都能獨挑在場的幾十位入選者。若說剛才的毒藥隻是讓他們心有所忌的話，那麽現在領導們表現的武功則是真正的讓他們心悅誠服。若能借秋月堂之力修得此等修為，自己在遊戲中還有何追求呢？
“差不多了！”在收到程靈素的傳音入秘之後，秋月小隊成員各以一個漂亮的PE做為收勢，流光四射的戰凱又在他們身上化做幻獸衝天而上，更是憑添了他們的幾分氣度，入選者們如醉如癡的沉寂在剛才的演示之中，還沒有完全收回神來。通過身邊的程靈素，小恩傳音秋月無痕，是宣傳教義的最佳時機了，盡量簡單好記一些，若有什麽不全的隊員們會為你補充的。其它的隊員也得到了類似的傳音，自動地退了回來，等侯著隨時補充秋月無痕的不足。
秋月無痕正了正姿態，擺出一幅義正言辭的表情：“大家聽好了，做為秋月堂堂主我現在宣布秋月堂幾條基本教義。一、衷於秋月堂，無論任何原因此生不得起異心，組織的利益要大於一切。二、不得無故向其它玩家挑釁，當然別人挑釁組織會為你們做主的。三、不得搶劫、盜竊、亂用毒藥，組織上有規劃的布置任務除外。四、言行不得輕浮，要有良好的組織性與紀律性。好了就這幾條最基本的，如果不能遵從的玩家，現在就可以離開了”秋月無痕在隊員們的補充下簡要的說了四點，這也是小恩的意思，必竟這是一場遊戲，“忠”字做到了，其他的事情都好辦。規定這幾條隻是怕入選者們恃強淩弱，引起眾怒，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入選者當然會算帳，這幾條教義根本就是虛設，隻要人格沒有問題，便會得到秋月堂的無私支持，白癡才會退出去呢。於是五十三名入選者竟一個沒有退出秋月堂的。
秋月小隊的成員們很滿意這種效果，委托秋月無痕繼續宣布：“即然大家對這些教義沒有任何問題了，那麽你們就可以開始選擇自己的指導者了。”這到是個難題，入選者們跟本看不出秋月小隊演示之時的門道，隻是覺得很熱鬧，哪裏分得清誰更厲害一些呢。不知是誰提出的“各安天命，抽簽決定”這個不是主意的主意，立刻得到了大家的熱烈響應。當然，眾口難調嗎，也有十七名玩家提出了反對意見。其中的十六位是女玩家，她們已經認定要拜女指導者的，抽不抽簽到是無所謂，另外一位男玩家心中早已經認定了選誰當指導者。（當然這並不是說這五十三名入選者中隻有十六位女玩家，基本上是男女各占一半，好像女性還偏多一些呢，造成這點的主要原因就是男評委過多產生的）。
優先用四名女士照顧了這十六名玩家之後，其他的入選者按每名導師四個被指導者的比例進行抽簽，很快就確定了自己的導師。那名自己選擇了導師的入選者也公布了自己的導師——那就是後勤部的老大小恩。
“為什麽要選我”，小恩皺了皺眉頭問道。大家也將疑惑的目光盯向了這位入選者。
“沒什麽，我隻是覺得老大你很酷而矣。雖然你不會武功，但我卻從心底由衷的欽佩你，欽佩你贈藥的慷慨；欽佩你發言時的激昂；欽佩你冷靜的剖析事情；武功不高，我可以自己努力，勤勞的自修也許會彌補這個不足。我更想學的是你的為人，這是導師想教也教不了的東西。讓我跟著你吧，不用你教我任何東西，我隻想自己從你身上挖掘出更多的可學之處，用來彌補自身的缺陷”。這位入選者不顧別人詫異的目光，堅定的說出了自己的信念。
他已經深深的吸引了小恩的注意，甚至在心底對他有了一絲絲讚許，但小恩並沒有被輕意的打動，而是反駁道：“你的誌願初聽之下確實很偉大，但不覺得事情的本質卻是很幼稚的嗎。我是不會停留在秋月堂裏的，我每天要做的事情可能隻是一個人去從事做飯，打鐵等等的技能活動，缺乏了與別人的溝通，你又怎麽樣從我身上去挖掘東西，難道你也有誌向從事技能嗎？如果沒有這樣的想法，我勸你乘早換一個導師。靠自修彌補武力的不足，你知道自修的時間是消點的幾倍麽，這個差距會隨著等級的提升而越來越大。難道你指望我還會送你些什麽嗎！你可以問問在座的每一位秋月堂，他們是不是僅獲得了兩粒五金丹。我勸你乘早打消這個念頭……”
入選者打斷了小恩的反駁：“老大，我喜歡這麽稱呼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沒有你那麽多的想法，思想很單純，既然認定了你，就想跟你一輩子，哪怕一生碌碌無為也列而不悔。當然我既不笨也不傻，隻是知道有種東西叫做執著。我沒指望著你會繼續送我些什麽，相反我更期望著有一天能報答你今日贈藥之恩。如果老大還承認你那句我們可以自選指導者的話，就請收下我吧。”
既然有了這樣的理由，小恩又怎麽可以拒絕他呢，隻是淡淡的問了一句，“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胡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