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縱橫大漢

第156章 兵臨成都

第156章 兵臨成都

那校尉想到:這城門的守衛本來就不多,敵軍這邊可是遠遠超過了我們,如果沒有劉太守前來支援的話,這城門最終肯定將會被敵軍所占領,到時候這劍閣關肯定會落入敵人的手中,所以我必須前去報信。

於是這校尉喊道:“來幾十人一起去給太守報信,剩下的給我死守在這裏直到最後一刻。”這校尉的想法是不錯的,但是實際上呢,他的話剛說完,就有一把大刀砍向了他的手臂,他握著大刀的手臂就被砍斷了,隨後又被人用刀捅進了心髒,這名校尉臨死之前或許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信任的士兵當中竟然有背叛之人。

而這名砍向他的士兵呢,在砍死他後大聲喊道:“兄弟們,還記得城外被我們親手射死的兄弟們嗎?那其中就有我的弟弟,那劉闡無惡不作,我們不能再助紂為虐了,如今這天下聞名的仁義之師漢軍已經打進城內,正好是我們鏟除劉闡那個敗類的時候,兄弟們,我們棄暗投明吧!”

這名士兵這話一說完,頓時有一些士兵放下了手中的兵器站在了那裏,因為他們知道如果繼續抗爭隻有死路一條,另外還有一些人是看不慣這劉闡,希望在漢軍手下效力的,當然這劉闡還是有些擁戴者的,不過這些擁戴者的下場就是死亡。解決掉了這些人後,黃忠、魏延這些人就一起去殺往太守府。

而此時那劉闡正欲前去城門口迎接楊昂,可是還沒到城門口,便聽到了殺喊聲,於是就趕緊命令手下的將領前去召集兵馬在太守府前集合。

劉闡則是趕緊往太守府趕去,當劉闡趕到太守府的時候,他手下的士兵還沒有到來,而那魏延帶領的士兵已經殺進了太守府,此刻這太守府已經不屬於他了。

劉闡見此情況,連忙調轉馬頭,往外跑去,準備前去自己的軍營,可是他一回到這太守府,他的生命就已經不屬於他了,埋伏在太守府周圍的數百名漢軍士兵立即衝了出來,砍向守衛著劉闡的兵士,而劉闡自己也不得不加入戰鬥,可惜他是個文人,根本不會武藝,且由於是在劍閣關內,他身邊的士兵也就十幾人,怎麽抵擋的住著數百名漢軍士兵?

不一會兒,這些士兵連同劉闡都倒在了一陣血泊中,劍閣關至此全部落入漢軍的手中。

而此時,白水關的雷銅在孟達的勸說下也決定降服於劉勳。軍師中郎將法正接到消息後很高興,命令雷銅依舊鎮守白水關,孟達鎮守劍閣關。

然後,法正和黃忠等人帶著三萬大軍向雒城進發,準備和劉勳匯合,共同圍攻成都。

雒城的劉勳見黃忠和法正已經在劍閣解決掉了張魯的援軍,於是派人通知犍為的張飛合兵攻打成都。犍為的張飛接到劉勳的命令後,迫不及待的盡起兩萬大軍與劉勳的三萬大軍匯合與成都城下。

此時,劉勳的手中有八萬漢軍。武有張飛、趙雲、黃忠、魏延、吳懿、霍峻等名將,文有軍師諸葛亮、左軍師龐統,還有軍師中郎將法正。可謂是人才濟濟,兵強馬壯。

…………

成都城中。劉璋坐在堂上,顫顫巍巍的翻看著手中的戰報,眉頭漸漸擰在了一起:“豎子劉勳真是狠毒,連殺了我兩個兒子啊!”

“主公,劉勳出兵不過三月光景,益州的諸郡縣已經不複為我軍所有。現在隻剩下成都了,我等如何抉擇,還請主公示下。”

劉璋手下的將領不是被漢軍殺了,就是投降了劉勳,已經沒有多少將領了,這劉璝是僅存的大將。

“劉璝將軍,是想出戰麽?”劉璋將手中的探報擱下,看了一眼問話的將軍。

此時的劉璝因為前次和漢軍交戰,自己的少主劉循被漢軍殺死了,所以對漢軍那是恨之入骨,一腔豪情是絲毫不遜。聽到劉璋如此發問,劉璝當下大聲應道:“在下不才,願為主公先鋒,領兵以拒劉勳!”

劉璋,對於劉璝這種不經大腦思考,隻憑匹夫之勇的行為,劉璋是一向深感不屑和厭惡的。愛屋及烏,恨屋同理,所以劉璋對劉璝一直沒有什麽好感。更何況,劉璝沒有顧及自己兒子的死活,逃了回來,劉璋對劉璝更是厭惡。隻是大敵當前,無人可用,才沒有殺了劉璝。”

此時聽到劉璝熱血上湧後的一番言語,劉璋心中那種厭棄被推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他不怒反笑道:“劉璝啊劉璝,你在我手下也有幾年的時間了,這麽多年,何曾見過你以奇謀妙計破過敵?隻知道一味的求戰,這豈是為將之道?”

劉璝沒有感覺到劉璋的怒意,依然大聲的說道:“為將者若不親冒矢石,兵士們又怎麽會奮力死戰!”

“嘴硬!”劉璋低低的嗬斥道。

“主公,若是一味龜縮,消磨掉了士氣,咱們又憑借什麽守住成都呢?”

劉璋啞了一下,但是臉上的怒意卻更盛了。

“成都能否守得住,隻能靠我們自己。”劉璝梗著脖子,側著頭繼續道:“現在益州除了蜀軍,其他郡縣已經全部落入敵手。張魯的援軍已經被劉勳通通消滅了。眼下隻能我們自己救自己!”

“放肆!”劉璋再也壓不住自己的怒氣,吼了起來,“都說我們益州人傑地靈,你在此地鎮守了這麽久,怎麽還是如此歹毒,一丁點文人雅士的靈氣都沒有沾染上呢?”

劉璝靜靜的不回答,但是還是昂著頭,堂中一下安靜了起來。

劉璋瞥了劉璝一眼,極力克製住自己的胸中的一團怒火,冷冷的說道:“別的不說,一味的求戰本來就犯了戰法的忌諱。即便要戰,也應該給自己留有餘地。我且問你,倘若你無法一擊製敵於死地,又該如何躲避敵人的反擊?”

“在下行軍作戰,隻求一招殺敵!”

“若是你兵力弱於敵人,或是中了敵人埋伏呢?”劉璋的怒火又再次被撩了起來,若不是強敵臨境,他早就命人將這個不識好歹的家夥亂棍打出去了。

“那在下惟有奮力死戰,但求馬革裹屍而還了。”劉璝的頭昂的更高了,“在下作戰時隻知道要全力以赴,留有餘地這種事情會讓人變得膽怯,於軍心將心,都不是好事。”

“荒唐!”劉璋怒喝了一聲,在幾案上狠狠一拍,“你若再這樣下去,遲早要害死自己和自己的部下。一天到晚隻知道喊打喊殺,老聃曾經說過‘樂殺人者,則不可得誌於天下’。聖人的教誨,難道會是錯的麽?”

“聖人就一定是對的麽?”劉璝看著劉璋,不服的反問道,“我不如主公一般家學淵源,在下是窮苦人家出身,能在主公手下為將,在下都覺得高攀了。聖人說的話能救得了我麽?聖人說的話能擋得住刀槍麽?既然救不了我,也擋不住刀槍,我又何必要聽呢?”

“冥頑不靈,冥頑不靈!”劉璋終於失去了耐心,不願再多說一句,“眾將聽令,各人堅守本職,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城與劉勳交戰。”說罷,劉璋憤憤的站起身來,拂袖而去。

眾將也都冷笑著散去了,隻剩劉璝依然昂著頭立在堂中。一名四十多歲的將軍走到劉璝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劉璝回過頭來,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說道:“鄧將軍。”

“劉璝,主公也是為了你好。”鄧賢小心的措辭,“若是說的話重了些,你也千萬別放在心上。”

“唉。”劉璝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這鄧賢是劉璝的生死兄弟,所以兩人的關係很要好。

成都城外一處隆起的坡地上,幾個人並馬西眺。

“前方就是成都城,益州的治所,很快,那裏就是主公的了。”

“成都,是個好地方啊。”劉勳眼中閃著憧憬的光,唇邊也浮現出一抹笑容,“拿下成都後,益州就是我們的了,到時候曹操也奈何不了我們了。”

“不過說到成都城的戰鬥,倒是沒那麽簡單啊。”諸葛亮將手攏在袖子裏,“劉璋父子在益州經營多年,深得民心,是有一定的群眾基礎的,我們還得謹慎為好。”

劉勳緩過神來,問道:“依照臥龍先生的計策,我們在這裏已經等了五日,接下來該怎麽做呢?”

“我們等了五日,成都城裏的兵士們也等了五日。我們不妨慢一些,再慢一些,他們一天見不到我們,就會惶恐一天,等待會把他們的銳氣漸漸磨去,而惶恐會令他們更加焦急。”

劉勳微微點頭:“臥龍先生對人心真是了如指掌。”

“若不是因為主公仁慈,我便驅蜀郡的平民於城下,那時守城將士的軍心會潰散的更快。”

劉勳聽到法正的話後,心中浮起了一陣寒意,回過頭看看法正,隻見他正抬頭望著天邊變幻的雲彩,臉上竟掛著一絲輕鬆的笑容。劉勳知道,這法正與諸葛亮是有很大的不同。

法正非常現實,和曹操的謀士賈詡一樣現實,深明人心的脆弱所在。他不相信虛名,鄙視普通人,就像一切憤世嫉俗的天才。他有恐怖的判斷力和口才。法正從來不追求道義上的最優解,而是給出最現實而有效的方案。剛烈,狠辣,豁得出去,現實,殘忍,精確,睚眥必報。

劉勳明白,必須要人盡其用,他的手下的四大軍師正好可以互補。想到這裏,劉勳抬頭望著天空中的彩虹,心中是激動萬分。有這些良將賢才的輔佐,拿下成都應該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