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縱橫大漢

第165章 劉勳大婚

第165章 劉勳大婚

關羽擊退東吳軍後,退回了江陵。趙雲護送著徐母到了襄陽。

徐庶母子相見,自然是抱頭痛哭一番。這下徐庶也就安下心來了,孫權的陰謀至此完全落空了。

大擺筵宴,慶賀軍師母子團圓,人人心悅。徐庶便將劉勳和司馬若雪的婚事和諸葛亮以及大家說了。大家都催促劉勳盡快前去迎親。

三天後,劉勳身著玄紅色的禮服,騎在白色的的盧駿馬上,身後是一輛輛緩緩行駛著的四望通幰七香車和一望無際的迎親隊伍,乍看起來不像上門娶親倒像是出兵打仗。劉勳在馬上不時的回頭望向車裏,車中的女子雖然蓋著蓋頭,但是劉勳都能感覺到蓋頭裏那如秋水般的眸子所表露出來的愛慕和深情。

迎親的隊伍終於到了距荊州州牧府不遠的一處空地上,空地之上設有六十六個錦帳,因漢代的習俗是在青廬中成婚,所以錦帳均以青布幔搭成,每個錦帳內鋪有氈席,設有筵席,而其中最大的一個錦帳做為行拜禮和觀禮所用。

鼓樂喧天聲中,劉勳跳下馬來,分別走到各自的四望車前,伸出了手,司馬若雪也伸出手搭在自己夫君的手上,盈盈下車。劉勳牽著妻子,鸞帶相結,在侍者的唱禮聲中步入大帳之內,拜見了司馬徽。司馬徽得了一位當世英傑為乘龍快婿,也是高興的合不攏嘴。

侍者大聲報唱著來賀的賓客和禮單,都是劉勳的部下和荊州益州的名士。

因取婚者“昏”也之意,故古時多在黃昏舉行交拜之禮。黃昏時分,賓客們都已入席,兩對新人牽著鸞帶,站在堂前。拜完天地父母之後,侍者以托盤各奉上一隻葫蘆,盤中還盛著一柄刀把上紮著紅花的短刀。劉勳將妻子白皙柔軟的手牽起,一起握在刀柄上,合力抓起短刀,將葫蘆從中劈成兩半。

侍者又呈上了一個酒樽,將酒倒入剛剛劈成的瓠杯(就是那半片葫蘆)之中,新人們舉起瓠杯飲盡了,賓客們紛紛鼓起掌來。

司馬若雪行完禮後,便被送回了劉勳的府邸中去。作為左將軍和荊州牧,劉勳不得不先陪著賓客飲宴,撐撐場麵:六十六個錦帳中坐的都是當世的有名人物,雖是自己的治下,但是一個都怠慢不得。關羽和趙雲恭恭敬敬大都跟在劉勳的身後,一人手裏提著一個大酒樽,劉勳向賓客敬酒之時都由他二人負責斟酒。作為伴郎的角色,關羽和趙雲今天打扮的也甚是齊整,趙雲更是難得的把茅草一般的頭發梳好,束在腦後,還刮了胡子,看起來帥氣了很多。

劉勳在錦帳中酒到杯幹,眾賓客也都感到很有麵子,心中不禁有了親近之意,殊不知關羽、趙雲提著的酒樽裏盛著的都是兌過清水的酒,否則劉勳若是喝的酩酊大醉,豈不辜負了府中等待的嬌妻。

劉勳將六十六錦帳一一應酬後,在一眾賓客的祝福聲中匆匆趕回自己的府邸。走進府中,隱隱還能聽到不遠處賓客們的嘈雜聲。劉勳拍了拍臉,清醒了一下,推開房門走入新房之中,司馬若雪聽見了響動,微微掀起蓋頭,看見是劉勳,趕緊起身迎上前去,盈盈拜倒:“拜見夫君。”

劉勳也跪拜還禮,然後起身將司馬若雪扶著坐到椅子上。劉勳拿起了桌上的雙鉤秤杆。秤杆上的秤星乃是天象。北鬥七星,南鬥六星,再加上福祿壽三星,共十六星。舊的稱量進位製是十六,一斤是十六兩,一兩是十六錢,一錢是十六毫。因此,秤杆上的秤星是以十六為段分開。所以,小小秤杆承載了天象。雙鉤子,也有說法。那就是,成雙成對,好事成雙。

所以古代結婚是新郎會用雙鉤秤杆挑起新娘的蓋頭。

劉勳用手中的雙鉤秤杆將司馬若雪的蓋頭緩緩挑起,露出她清麗嬌美的臉來。司馬若雪今日略施粉黛,比之前所見時更顯得美麗,劉勳不禁看得呆了。

兩人相對無言,劉勳覺得自己的思想好像停頓了,訥訥的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這時,幾名婢女走進房間裏來,呈上了一壺酒和兩個白玉酒杯,原來新婚夫婦在房中還要再行一次合巹之禮。

飲完了交杯酒,婢女們撤去了酒杯,一名婢女將司馬若雪的鳳冠脫去,發髻解散,邊為她梳理長發邊祝福道:“一梳至頸,白發齊眉;二梳至腰,子孫滿堂;三梳至尾,永不分離。”行完了上頭之禮,婢女跪下道:“請新人早些安息。”說罷,躬身退出新房,帶上了房門,整個房間又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司馬若雪低著頭,紅著臉絞弄著自己的喜服,劉勳望著長發披肩的嬌妻,好像都能聽到自己心髒跳動的聲音,渾身不禁燥熱了起來,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劉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說道:“自我起兵以來,一直謹小慎微,凡事無不再三思量,方敢實行,生怕出了一絲紕漏。”

司馬若雪嬌羞地說道:“夫君,時候不早了,也該休息了。”

“好!”說罷,劉勳抱起司馬若雪…………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照在劉勳的臉上,劉勳打了個哈欠,睜開眼來,卻看到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離得很近的在看著他。劉勳大吃了一驚,頭向後一仰,準備一個側身下床就給這個擅自上到自己**的刺客致命一擊。身體甫動,劉勳才想起來自己已經是成了家的人了。

殺氣頃刻間變成滿腔的柔情,再看時,那雙大大的眼睛已經閉上了。劉勳靠近了一些,就著陽光愛憐的看著司馬若雪嬌俏的臉,隻見她蛾眉斂黛,嫩臉勻紅,兩隻眼睛卻是緊緊的閉著,在晨光的照耀一下別有一番韻味。過了一會,司馬若雪的睫毛顫動,又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見劉勳還在看著她,俏臉不禁一紅。司馬若雪不好意思再閉上眼睛,隻好低垂眼睫,低低的喚了一聲:“夫君。”

劉勳應了一聲,司馬若雪偷偷的抬眼,正與劉勳目光相接,臉不禁變得更紅了。司馬若雪側過頭去,心中怦怦亂跳,想起昨夜,真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簡直是太荒唐了。

兩人都沒有說話,司馬若雪隻覺得新房中靜的有些尷尬,正想說些什麽調節一下氣氛,卻聽到劉勳低聲說道:“唉,益州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過幾日我就要走了!”

司馬若雪聽後倒顯得很平靜,過了良久才說道:“我也要去,我們剛剛成為夫妻,你這一去不知多久才能回來。”

劉勳連連擺手道:“不行、不行,前線太危險。”

司馬若雪見劉勳拒絕了,心中大急,連忙說道:“我又不去戰場上,我隻是在後方的城池等著你。但是荊州離那邊太遠了,我一直在離你最近的城池等待著你。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司馬若雪的話讓劉勳很是感動,其實他也不想與新婚的妻子分離,於是笑道:“好,不過你要聽我安排。”

“成交!”司馬若雪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劉勳看見後,忍不住上前親了一口。

司馬若雪見劉勳如此,笑著說道:“還是年輕啊。”

兩人調笑了一會,見天已經大亮了,也不好繼續這麽躺著。劉勳坐起身來,見司馬若雪的褻衣散落在一邊,顯然需要更換,於是道:“娘子,你先等一會,我出去找人進來侍候。”說罷振了振自己的睡衣,撩開帷幄,下床打開了房門。

開了門,劉勳又被嚇了一跳,看見昨晚的幾個侍女捧著漆盤,盤上放著一套新的女式衣裝,正站在門口,看樣子已經恭候多時了。見劉勳開門出來,侍女們一起行禮道:“婢子見過左將軍。”

劉勳結結巴巴的問道:“你們站在這裏很久了?”

侍女們臉上一紅,都低下了頭,默認了。

劉勳趕忙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入內服侍娘子起身吧。”說完正準備落荒而逃,卻見一個侍女沒有進房去,劉勳問道:“你怎麽不進去?”

“奴婢是專門服侍左將軍沐浴更衣的。”那侍女躬身答道。

“不必了,不必了。”劉勳撓了撓頭,自己剛剛結婚,這等豔福可是消受不起,再說自己可是很專一的。劉勳道:“你告訴我在哪裏洗浴就好了,這種私事,還是我自己來比較好。”

半個時辰之後,劉勳和司馬若雪用過早飯,劉勳便去議事大廳召見諸葛亮和徐庶等人,專門討論荊州書院的進一步發展的事宜。在爭奪益州的過程中,劉勳充分認識到器械的作用,所以認為有必要擴大書院規模,多多招收工匠人才。

“主公,原先書院是為了培養讀書人,然而現在其中也包括了很多的技術人才,已經成為一個綜合性的地方。再稱呼書院是不合適的。”

諸葛亮開門見山的說道,書院畢竟是諸葛亮一手建立起來的,沒人比他更了解。

“軍師說的很有道理,那請大家想一下,這個機構應該稱作什麽呢?”

劉勳笑著將眼光掃向下麵的謀臣武將,眼中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