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婚老公真持久

87要滿足他

淩菲狠狠瞪了他一眼,看著那張小醜麵具下的雙眼,“知道也不和你跳,我數三下,你不放開,別怪我不客氣。”

話音剛落,淩菲便抬腳狠狠朝來人的腳上踩去,可對方像是早有防備,直接往後一退。

然後又一把將有些氣急敗壞的她拉近自己,“美女,不是說數到三嗎?這樣人家一點準備都沒有,怪可怕的

。”

淩菲氣結,又對對方記性了接二連三的襲擊,沒想到對方不僅沒有躲避,反而站在原地任她踩了好幾腳,直到她自覺無趣,停了下來,對方才又重新猛一用力,將她拉回懷裏。

隨著音樂的節拍,他拉著她左右一個搖擺,然後往後退了一大步,複又猛地進到她麵前,附在她耳邊,吐氣如絲,“隻是一支舞而已,不要這麽小氣。猷”

然後淩菲又聽得他低低問道,“美女,有男朋友了嗎?如果沒有,交個朋友,如何?”

她冷冷一笑,不著痕跡的拉開和那人的距離,原來是來獵豔的登徒子,看這個招數,想必十次有九點九九九次都是用這一招的。

隻可惜,他今天找錯對象了蕖。

淩菲伸出腳,在對方的小腿脛骨上猛然一踢,然後狀似無辜,“哎呀,不小心的,不好意思啊。關於你的問題嘛,我想你不應該來問我。”

然後她頓了頓,眨了眨自己的睫毛,眼裏無限慧黠,“你應該去問我男朋,不對,你應該去問我老公。”

對方的腳步立刻頓住,握住她手的大掌明顯一緊。

“你幹什麽?弄疼我了!”淩菲手骨被他捏得生疼,忍不住尖叫出聲。

突如其來的異動引來周圍的人紛紛停下舞步,朝她這邊看了過來。

小醜麵具似是在思考她的回答,爾後驟地放開她,再也不做糾纏,大步直接朝禮堂門口走去。

淩菲這才略略鬆了一口氣,今天真是沒看黃曆,遇到個莫名其妙的人不說,現在連吃東西的時間都沒有了。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想跟黨天藍打一聲招呼再走,可發現根本分不清誰是誰了,於是趕緊轉身出了禮堂。

外麵的陽光刺眼,照得她一下子睜不開眼睛,整個人卻是清醒了許多。

除去手掌還留有微微的刺痛,好像剛才在禮堂裏發生的一切,隻是她的幻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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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急火燎地,終於到了莫柔指定的酒店門口,淩菲連忙穿上粉色小熊的人偶服。

莫柔一伸手,抓了一把東西遞到她手中,“去發吧。”

淩菲看著那一把被包裝成糖果模樣的,花花綠綠的岡本和杜蕾斯,抽了抽嘴角,隔著厚厚的人偶頭套甕聲甕氣地抗議,“你讓我發這個?”

莫柔斜睨了她一眼,將白熊頭套罩到了自己頭上,“誰讓你來那麽晚?傳單什麽的,早就被人搶走去發了,能有得發有錢賺就不錯了,趕緊開工吧,有我陪著你,再說我們穿成這樣,又帶著頭套,誰能認出我們?發什麽都一樣!”

說的也是。

又不是殺人放火,不就是發個套套嗎?

“您好,請您關注新生代。”

“您好,請關注新生代。”

“”

她立刻投入工作,發出去的套套,進來的是現金啊,怎麽看,都是發了好。

這樣發著,印有醫院lg的套套竟然也十分搶手,在這樣門庭若市的酒店門口,倒也發了大半了。

隻是隆冬季節,裹在密不透風的人偶服裏,竟是出了一身汗。

莫柔拉過淩菲,“來休息一會兒。”

接過她手裏的農夫山泉,淩菲咕咚咕咚飲了幾口,“現在天黑得早,你歇著吧,我來晚了,剩下的交給我好了。”

放下瓶子,重新戴上頭套,也不等莫柔答話,一股腦將她手中的套套全部搶了過來,然後再往酒店門口走去。

就這麽站在酒店門口,一個一個地發著

“您好,請關注新”

眼前的橄欖綠色衣服如此的熟悉,讓她將接下來的話語都自動吞了音,猛地抬頭,眼前的正是葉於琛。

一個多月沒有見到的葉於琛。

默默餘暉下,他從身後的五星級酒店出來,身邊跟著的,是姚紅。

淩菲一時間忘了怎麽反應,伸出去的手也定在了原地,忘了縮回來。

葉於琛掃了一眼擋在自己麵前的龐然大熊,麵無表情地抓過她手中的物品,自然而然地放在自己的褲袋裏,“謝謝。麻煩讓讓。”

然後對姚紅道,“我們走吧。”

我們,他說的是我們。

而姚紅也好不到哪裏去,嬌豔的臉上盡是疲態。

他們在酒店裏麵做了什麽,可想而知。

淩菲此刻隻覺得剛才眼前的畫麵像千斤的大錘一樣,雖然鈍的很,卻狠狠敲打在她的心上,給她猛然一擊,瞬間她的心髒瞬間分崩離析,血肉模糊成一團。

陌生的情緒讓她全然不知道要怎麽麵對,隻呆呆地看著他們相攜而去。

遠處的莫柔也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立刻跑上前來,“淩菲,你怎麽了?”

“沒,沒事”

她在頭套後扯出一抹生硬的笑。

“是不是太熱了?反正發完了,我們走吧。”

莫柔拉過她走到一旁的宣傳台後,示意她把衣服換下來。

怎麽換的衣服,怎麽離開那個地方的,淩菲已經完全記不起來了。

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莫柔她們帶到了一家火鍋店門口。

“淩菲,這家店據說不錯,新開的,我請你過聖誕節

!”

莫柔興衝衝地跑去前台拿排隊的號子。

火鍋店裏此刻已是熱情氤氳,一片蒸騰,連帶的,她的眼裏竟也升起了一片水霧,連莫柔的樣子都快要看不清楚了。

“淩菲,”莫柔揚了揚手中的票,“運氣還好,前麵人不算特別多,我們坐一會兒就能吃了。他們這裏有給等待的顧客修指甲的,你要不要叫一位來修修?”

莫柔說的字她每個都聽得懂,可連在一起,卻是一團漿糊了。

茫然地搖了搖頭,在充斥著各種食物香氣的火鍋店裏,她看著莫柔,“我不想吃了,我想回家。”

莫柔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淩菲,以前她看完手術都可以連續幹掉兩碗麵,一度讓莫柔懷疑,就算是有人在她麵前被分屍了,她也能尖叫顫抖著將手裏的食物吃完再去報警。

今天這是怎麽了?

她伸手探了探淩菲的額頭,“你不舒服?”

淩菲艱澀地笑了笑,“有點,我先回家了,你先吃吧。”

“哎,等等,我送你回去吧?”

周圍的小護士們也關切地看著她,有些擔憂。

她揮了揮手,“不用,我家就在這個附近,我自己就可以回去了,你們先吃。”

說完她便轉身出了火鍋店。

今日的太陽也不知道是怎麽了,隔著濃厚的霧氣,讓人看不真切,像個裝飾品一樣,隻靜靜地懸在西邊,讓她感受不到一絲溫度。

淩菲抱著自己的雙臂,感到一陣一陣的冷。

怎麽開車回尚品的,她一點也不知道了。

進了門連鞋子也不脫,直接就抱起大喵,窩在沙發上,眼神似沒有焦距一樣,看著黑洞洞的電視出神

她拚命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要傷心,她沒有愛上葉於琛,兩個人在一起也不過是兩個家族的決定,是兩個家族的結合,不是他們的。

家世相當,條件匹配,她是個棋子,所以她現在在這裏,在他的家裏。

應該是這樣,隻能是這樣。

他們相伴,但卻不相愛。

想到這裏,她眼裏居然有了微微的酸意。

強自鎮定著,她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這是事實,她一向不是最會接受事實的嗎?

可心裏的憤怒,難受,甚至於密密匝匝的疼,又是從何而來呢?

他纏綿溫柔的吻,他叫她小東西,他那碗薑湯

淩菲猛然發現,這些畫麵竟然清晰如昨,原來這一個月來自己偶爾的甜蜜便是來自於此。

可是,別傻了,淩菲,別犯傻。

一個男人,正常的男人,在**對一個女人動情,這是再也正常不過的事了。

那天晚上,他不是葉於琛,你也不是淩菲。

隻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罷了。

這座城市裏麵每天有那麽多男人和女人有交集,然後第二天又說再見的,甚至於連對方的姓名都不知道。

所以隻要學著他們那樣,無論如何不要交付真心,這樣就不會受傷了吧。

她就這樣怔怔地坐在沙發上,任由自己腦海裏霧氣繚繞,剪不斷理還亂,直到窗外的天空由灰轉青,再至全黑。

過了許久,似是有開門的聲音傳來,她也沒有回頭。葉於琛看到她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問道,“什麽時候回來的?”

淩菲沒想到他會回來,頭也不回,費力張了張嘴,“沒多久

。”

他擰了擰眉,將燈啪地打開。

強烈的光線讓她眯了眯眼,本能地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大喵汪了一聲,往陽台跑去。

“啊?”

她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竟是沒有手機。

可能掉在車裏了也未可知

葉於琛脫掉大衣掛在玄關處,朝慢慢踱步走近她。

熟悉的淡淡薄荷氣味靠近,讓她本能地朝後靠去。

下一秒,他大手一撈,已經將她擁進自己的懷裏,緊緊地抱住她,好似要將自己全身的溫暖都傳遞到她身上一樣。

淩菲身子本能的一僵,不安地動了動,不著痕跡地拉來自己與他的距離。

可沙發的寬度畢竟有限,當葉於琛再度用力的時候,她還是避無可避地落入了他的懷中。

他用力地擁著她,像是要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裏去一般,又像是在借此來平複著自己心中的某種情緒。

“不要動,淩菲。”

他的下巴放在她的肩頭,低低的說。

可她想尖叫。

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快要到達極限。

那雙擁著她的手,白天還摸過其他女人

真髒!

她雙手垂在身側,狠狠地將指甲掐進肉裏去,隻有那清晰地疼痛才能在此刻幫她保持冷靜和淡定,她拚命的告訴自己,他們隻是合作夥伴,自己沒必要要求合作對象對自己忠貞不二。

他終是感覺到了她的異樣,“怎麽了?”

淩菲隻覺得此刻鼻口發酸,喉嚨裏也是說不出的晦澀,她深吸一口氣,盡量用平靜的聲音答道,“沒事,我累了,想睡覺了

。”

她推了推他,從沙發上下來。

葉於琛這才隔著薄薄的襯衫,感受到了她冰涼的手。

“到底怎麽了?”他拉住她。

這一個月多來,對她的思念竟是有增無減,所以才會急急趕回來。

可她這樣,又算什麽呢?

不知哪裏生出來的力氣,她用力甩開了他的手,“我怎麽樣,與你何幹?葉首長,你未免管得有點寬了。”

“別胡鬧。”他卻不像往日那樣提醒她注意自己的態度了,隻是這麽一句,聲音裏麵充滿了疲憊。

軟軟的語氣讓淩菲立刻想到白天自己看到的畫麵。

都累成這樣了,還記得回家,真是難得了。

她冷冷一笑,頭也不回地將脊背挺筆直,如同注入了鋼筋水泥一般,“我胡鬧?那你去找不胡鬧的人好了。”

比如,那個姚紅。

淩菲相信她永遠端莊大方,識大體知進退,不然此刻她怎麽會放葉於琛回家?

葉於琛一怔,完全不明白她話裏的意思,“我問最後一遍,你到底怎麽了?”

從喉嚨裏逸出一聲讓人辨不明情緒的哼,淩菲才緩緩道,“我回答你最後一次,你管不著!”

她話語裏的疏離像是觸動了他的某根神經一樣,理智徹底遠離,他快步走向她,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不由分說地朝臥室走了。

淩菲被重重地扔到了**,有了片刻的眩暈,待她清醒過來,葉於琛早已脫掉自己的襯衫,朝她壓了過來。

“你幹什麽?!”她往後縮去。

他卻抓住她的臂膀,將她壓在身下,“讓你知道,我到底管不管得著你

。”

強烈而陽剛的男性氣味鋪天蓋地而來。

她拚命掙紮著,可到底力量懸殊,豈會是他的對手。

他用一隻手抓住她的雙手,牢牢地固定在她的頭頂,讓她動彈不得。

而舌,也在她的唇齒之間,輾轉反側,然後是轉到脖頸間,不安分地遊移著。

另外一隻手,毫不客氣地扯開了她領口的扣子。

力道很大,卻不見粗魯,可空氣裏的涼意卻是見縫插針,讓她不自覺一抖。

淩菲倒吸了一口冷氣,努力抗拒著那陌生的戰栗感。

“不要。”

“你是我妻子。”

滿足他,是她的義務。

她終是怕了,“求求你,不要,不要”

她不要在這樣的情況下,與他做這樣親密的事。

這樣的葉於琛,讓她害怕。

淚,就那麽毫無征兆地滴落在了枕邊。

葉於琛怔住,半晌,才抬手,幫她擦了擦眼角的淚,緩緩起身。

淩菲抓住機會,連忙起身,匆匆攏了攏自己半敞的外套,飛快地跑進客廳,拿起車鑰匙朝外麵跑去。

直到巨大的關門聲傳來,葉於琛才回過神來,罵了一句該死,抓過一旁的襯衫匆匆套上,往外追去。

***早已褪盡,此刻他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千萬,千萬不能讓她一個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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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最快的速度跑到地下車庫,淩菲想也沒想,立刻啟動車子朝小區外麵衝了出去

街上霓虹閃爍,紅紅綠綠地照在前窗,停在眼前的紅綠燈口。

她的眼裏竟是生出了許多不堪入目的畫麵。

她被自己豐富的想象力嚇住了,用力搖了搖頭,拚命告訴自己不要再想,再想下去隻怕要瘋掉。

此時此刻她腦中冒出一個念頭,那就是去找淩柏凡。

對,她還有二哥,疼愛她的二哥,可以依靠可以信賴的。

她不再猶豫,立刻掉頭,上了環城高速,朝淩家的方向走去。

渾渾噩噩之間上了高速公路之後,她才有了片刻的清醒,努力看著前方的路況,踩著油門加速。

可沒過多久,便發現了不對勁——

車速不斷地在飆著,已然是飆到一百八十公裏了,用盡各種刹車還是不行。

就連性能一向良好的mini/cper,都已經開始飄起來了。

怎麽刹車也是刹不住,此刻這一條路大多都是貨車,很快就要到前麵收費站了。

如果到時刹不住,她不敢想

慌亂的一身冷汗冒出來,手心汗濕得幾乎抓不住方向盤,腦海裏閃過一個個車禍之後的慘烈畫麵。

餘光瞟到了前台的手機上,她一把抓了過來,顫抖著胡亂按下最近的通話鍵:“葉於琛,快救我”

快到收費站了,快到了,前麵的車都在減速速行駛著,後麵重噸位卡車像不要命一樣地往前衝。

那按響的車喇叭,聲聲催命,鋪天蓋地而來。

s,珍愛生命,遠離玻璃啊,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