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婚老公真持久

93知道癢了?

一聲尖銳的刹車聲響起,馬路上被劃出黑色的輪胎痕跡,淩菲似被驚醒,然後本能往後踩了一腳,腳踝一撇,直接摔到在了地上。

待回過神來,才發現那輛巴貝拉紅的寶馬車離自己也不過隻有十來公分的距離。

身後的葉於瑾慘白著一張臉,急急奔向淩菲,聲音裏又是恐懼又是感激,“淩菲,你怎麽樣?有沒有事?淩菲?!”

淩菲搖了搖頭,車主已經慌忙下車,大步朝他們走來,“小姐,你有沒有事?家裏有急事催我回家,我速度快了一點,我……”

“你怎麽開的車?!”葉於瑾瞬間爆發,怒目瞪著眼前的女子靦。

“對不起……”

淩菲拉了拉她的袖子,“算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你扶我起來。”

兩個人左右駕著淩菲起身,腳上卻是一陣尖銳的刺痛傳來,讓她幾乎站不穩揍。

“你怎麽了?”葉於瑾越發緊張。

“好像腳扭到了。”刺痛再度傳來,讓她本就白皙的臉更加蒼白,額頭已經有冷汗滲出。

“我叫司機來接我們,去醫院!”

肇事的女子麵露難色,“那個,我……”

“你怎麽樣?”葉於瑾看著臉色發白的淩菲,態度更加不好,“難道你撞了人還想走?”

“不不,不是的,”那人拚命搖頭,慌不迭地從自己的小坤包裏拿出一張名片塞到她們,“小姐,這樣行不行,你們先去醫院,我處理好家裏的事,馬上就趕過去,行嗎?”

幾乎是乞求的語氣了

淩菲看她不像是裝出來的,伸手接過了名片,有氣無力地揮了揮手,“你先去吧。”

葉於瑾憤憤地還想再說些什麽,可司機已經來了,她連忙將淩菲扶到車上,吩咐開車。

所幸,到最後各項檢查報告都顯示,除了扭到腳,她並沒有什麽大礙。

可是剛除下鞋襪,就聽得旁邊的小護士倒抽了一口涼氣,“腫得這麽厲害!”

原本白皙柔嫩的細足,此刻已經高高腫起,中間甚至還有一塊青紅交錯的淤青,邊緣處一些皮膚已經有了輕微的破裂。

醫生拿來藥酒和紗布,蹲在她旁邊,“葉太太,會很痛,你忍著點。”

“不揉不行嗎?”葉於瑾在旁邊看得心驚肉跳。

“如果不揉的話,可能明天就會腫得更厲害。”

醫生解釋著,已經開始用酒精給自己的雙手消毒。

冰冷的白熾燈下,淩菲的臉色更見慘白。

她小時候曾經從秋千上摔下來過一次,淩建祥半夜抱著她,也是坐在這樣充滿著消毒水味道的診室裏麵,讓醫生為她接骨。

她記得當時自己痛得快要昏過去,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會就此死掉。

而現在,同樣的恐懼襲上了心間,她死死咬住牙關,等待那一陣劇痛的到來。

門驀地被推開來,葉於琛高大的身影站在了她麵前,為她擋住了頭頂刺目的燈光,他掃了一眼醫生手中的藥酒,“我來。”

那個醫生自然也是懂得看眉目眼色的,眼前這個男人肩頭上的兩杠三星自然彰顯了他的身份,於是連忙起身,退至一邊,“藥酒和紗布在這裏,那我們先出去了。”

葉於瑾看了淩菲一眼,也跟著醫生出了診室,臨了還不忘體貼地幫他們關上房門

“你怎麽來了?!”隻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淩菲才詫異地開口,他不是在出任務嗎?

當時他們正在開這次任務的總結會議,司機的話讓他猛然起身,對羅慕成耳語了幾句便匆匆出來了。

此刻他盯著她腳踝處的上,眉頭微皺,將藥酒倒在掌心,房間裏瞬間被濃烈的藥酒味道充斥著。

葉於琛十分熟練地將雙手掌心相對,將藥酒搓至發熱,然後才慢慢覆到她的腳踝處,淩菲隻覺得一陣涼意傳來,並無痛感。

“你忍著點,”他朝她看了一眼。

直到淩菲輕輕點了一下頭,他才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腳上的涼意瞬間被痛楚所取代,她咬住自己的下唇,盡量讓自己不要出聲。

葉於琛看著她皺得死緊的眉頭,沒有一絲血色的臉,幾乎快要心軟地鬆開自己的手,可又想到若是現在不直接接合到位的話,隻怕她還要吃更多苦頭。

於是一邊柔聲哄著,“很快就好了……”

然後嘴裏開始哼起她最愛聽的喀秋莎。

過了不知道多久,才見他收了手,額上早已布滿了密密匝匝的細碎汗珠。

淩菲抬手想要為他擦一擦,卻被他直接一把橫抱在胸前,往門外走去。

等在門口的葉於瑾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們身後,直到出了醫院大門,葉於琛才回頭,“於瑾,你先回去。”

葉於瑾一步三回頭地看了看淩菲,最後終是咬了咬牙,坐進了車裏。

葉於琛直接將淩菲抱上悍馬的後座,直接吩咐任江開車,之後就這樣抱著她,一言不發地回到了尚品。

“我……”,淩菲看著他微微鎖緊的眉頭,剛想開口說點什麽,卻直接被他放在了**。

“沒事就好,你先休息一下

。”葉於琛在床邊坐了下來,手掌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她的背部,“睡吧。”

淩菲輕輕點頭,“嗯”了一聲,此刻她早已又累又困,很快便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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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外麵的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借著床頭昏暗的燈光她環視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發現他,於是掙紮著起身,喚了幾句葉於琛,卻沒有得到回應。

最後她隻得單腳下地,扶著牆壁慢慢地往前挪動著。

書房的門虛掩著,從裏麵偷出來微微的光,她吃力地挪到門口,打算喘一口氣再進去,卻聽見裏麵傳來了他的聲音:“我隻有一個要求,你要記住,我隻說一次——不要傷害到我的妻子。”

聲音平緩,可話語裏卻是不容置疑的強硬,容不得對方有一絲一毫的馬虎。

葉於琛看到她站在書房門口,眉頭一皺,將手機隨意扔在桌上,然後大步奔了過來,“胡鬧!”

下一秒,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她又被他抱回了**。

“不許再亂走了。”他霸道且溫柔地點了點她的鼻尖,“餓了嗎?”

“嗯。”

她這才想起自己晚飯還沒吃。

跟他在一起,似乎也沒那麽容易覺得餓了,真是應了那句話,有情飲水飽。

“想吃什麽?”

她偏頭想了一會兒,“隨便。”

“這就是你想這麽久的結果?”他好氣又好笑。

從林記叫來了紅棗沙參粥,兩個人吃完之後,他又親自去浴室放了水,將她放進浴缸裏,“洗完澡再睡。”

水溫很舒適,像是在冬日暖陽下的烘烤,讓她發出滿足的歎息

惹得葉於琛正在拿洗發水的手微微一頓。

他坐在浴缸旁邊,修長的手指在她的發絲之間摩挲,打磨出無數的泡泡,而她靠在大大的浴缸邊上,似睡非睡地合著雙眼,享受著他的服務。

旖旎在濕潤的空氣中慢慢蕩漾開來……

耳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待她睜開眼睛,他已經大步跨入浴缸之內,在她對麵坐定。

氤氳的水汽嫋嫋著,淩菲卻依舊能夠在暖色的燈光下,看清楚他的胸膛。

她當然知道此刻他眼裏的情緒意味著什麽,隻本能地朝後一仰,側了側身子,“我的腳……”

“嗯。”他抬手,將她受傷的那隻腳在浴缸的弦上擺了一個輕鬆的姿勢,然後抓住她的另外一隻腳。

她的足細嫩白潤,腳趾個個圓潤得像是珍珠,修剪得整整齊齊的指甲散發著貝殼一樣溫潤的光芒,讓他放在掌心裏細細端詳了好一會兒。

這樣的親昵窘得她不安地動了動,想要縮回自己的腳,並攏雙腿,遮住自己的私處。可這樣的她,越是不懂,他愈發覺得可愛,隨即更加放肆。

淩菲啊的一聲,全身猶如電流通過一般,一陣戰栗。

他竟然,竟然……

淩菲邊笑邊討饒,“不敢,不敢了……啊……”

她用力地想要抽回腳,卻被他抓得更緊。隨即,他的唇便貼了下來。

從腳趾開始,到腳踝,小腿,膝蓋,最後沿著大腿內側扶搖直上,他的唇舌所經過之處,都留下了濡濕的涼意。

直到他濃密的發,將她大腿根部的內側刺得微微發痛,電光火石之間,似有了一道驚雷,瞬間劈進她的腦子裏,讓那裏刹那間變得一片空白。

靈巧的舌在她的每一道紋理上靈活地打著圈。

在他耐心地逐個擊破之下,青澀的身體漸漸綿軟了下來,最後隻聽得她“嗚”了一聲,眼前的視線一片模糊,然後攀附在浴缸的弦上大口喘氣

葉於琛低低一笑,這才放過她,唇齒一路向上,吻過她精致的胯骨,吻過她小巧的肚臍,最後是渾圓的胸部,白皙的鎖骨,脖頸,臉頰,鼻尖,眉眼……

與此同時,他用膝蓋緩緩地打開了她閉合的雙腿,而她也本能地抬腿,夾住了他勁瘦的腰身。

“可以嗎?”他望向她迷蒙的雙眼,雙手溫柔地拂過她額前汗濕的劉海。

他再也無法隱忍,將自己埋在了的幽窄的,溫暖的,多汁的天堂之中,然後更快更快地退出,緊接著是更深更深地埋入。

歡愉在下腹中聚集,散去,然後又聚集,又散去,如此反複多次,她覺得自己像一個又一個的拋物線,經曆了至高點,然後又慢慢下滑,在她以為快要著地之時,他又為她製造出一個下一個至高點……

葉於琛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滿足的表情,那是隻屬於他的表情。

一夜縱情,在濃烈思念的驅使下,他再次用速度和時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淩菲累得眼皮都不想睜,恍惚中在他臂彎中沉沉睡去,最後連自己是怎麽起身回到**的,都完全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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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葉於琛哪裏都沒有去,每日在書房中看文件,而淩菲就躺在陽台的躺椅上,抱著大喵在冬日暖陽中閑到發黴,晚上又任由葉於琛把自己攢成小肉丸子。

或許有些自私,可他長期在外出任務,兩個人相處的時光本就不多,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打擾。

端著手中的錫蘭紅茶,淋上了一點奶,他才往陽台走去。

卻發現她竟然睡著了。

他放緩腳步,蹲在她前麵,輕柔地拂開她的劉海,露出她光潔飽滿的額頭,他傾身在她前額印上一吻,她便醒了,睡意朦朧中看到那張離她很近的臉,然後嚶嚀了一聲,卻又閉上了眼,複又睡去

孩子氣的表情讓他終是忍不住笑出了聲音,這下她完全清醒了過來,“文件看完了?”

聲音裏帶著剛睡醒時的無限含糊黏糯。

葉於琛唔了一聲,起身在她旁邊的矮凳上坐下,才將手中的紅茶遞給她,“先喝口茶,然後再帶你出去吃飯。”

淩菲端過茶杯,享受著透過陶瓷傳遞到掌心的溫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麽?”他揉了揉她的頭發。

“上次於瑾給我喝努瓦克,我差不多全吐了出來。”

經她一解釋,他幾乎能夠想出葉於瑾當時的黑臉,忍不住也笑了起來,“那丫頭講究得厲害,礦泉水都喝san/benedett,還得專門有人幫她訂到國內。”

淩菲翻了翻白眼,她早就領教過了,端看葉大小姐每次逛街的排場,便知道她也是個極其注重生活品質的人,而且還是注重到了奢侈的地步。

還好葉於琛沒那麽多講究,不然她肯定瘋掉給他看。

葉於琛脫掉她的拖鞋,抱著她的腿擱到自己腿上,仔細看了一遍以後才開口,“倒是好得差不多了,今天再揉一揉,明天也能如常走動了。”

這幾天揉藥酒這件事都是他在做,剛開始是很疼,可因為有他在,倒也不是不能忍了。

揉完藥酒,他才又開口,“明天我得走了,去海城,有個任務。”

時間就本質而言,如金剛石一般具有穩定的結構,總是一分一秒,一天一年,波瀾不驚地在流走,可淩菲此刻卻突然覺得,和葉於琛在一起,時間要過得快得多。

她心生不舍,嘟了嘟嘴,“又要走。”

他點了點她的眉心,將她扶了起來,保證道,“今年一定回來陪你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