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婚老公真持久

106賣身繳費

再度醒來已經是隔天上午,兩個人以極其纏綿的姿勢相擁,躺在尚品的**。

手指有微微的異物感傳來,淩菲拿起一看,左手的無名指部分不知何時竟是多了一個戒指。

將手舉到陽光下,才看了個清楚。

紫粉色的鑽石,被切割成心形,鑲嵌在簡單的指環之上,不算大,但也絕對不小,指環的大小竟也是剛好,她白皙柔嫩的手與鑽石相得益彰,十分好看。

不用想,也知道是旁邊這個家夥送的靦。

她收回自己的手,將戒指放在唇邊輕輕一吻,又往他懷裏窩了窩,滿足地閉上眼睛,然後才慢慢伸出小手,往他臉上摸索而去。

昨天都沒有時間好好端詳他,現在一摸,才知道他是真真切切地瘦了,這段時間來他的辛苦,可想而知了。

葉於琛按住她在自己臉頰上遊移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胡茬上反複摩挲著,眼睛亦是不睜開,“葉太太,一大早就對為夫進行這樣的愛撫,讓人受寵若驚啊

。揍”

淩菲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不能得逞,“誰在摸你啊,我隻是在算,你割了幾兩肉,換了那麽個小物件給我?”

他笑,“喜歡嗎?”

這次去執行任務的國家盛產鑽石,他硬是留了一日在那邊,尋了這麽個寶貝來,還看人切割加工好,才帶著歸國。

“俗氣!”

“配你不是正好?”他逗著她。

淩菲哈哈一笑,毫不客氣在他肩頭一啃,“是實話的孩子往往不討人喜歡的。”

“那你還給我。”

她卻是忙忙坐起,飛快把手藏到背後,“送出去的東西還要還,你可真是小氣。”

“唔,你也說實話了,可我還是喜歡,怎麽辦?”

淩菲翻了翻白眼,“涼拌!”

他狠狠一把將她攬了過去,依在自己胸膛之上,“休想把戒指脫下來,給我好好戴著,要是膽敢不聽話,我就念緊箍咒,讓它收緊,痛死你!”

孩子氣的話讓她終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會兒卻是捂著胸口,生生喊疼。

他緊張至極,連忙坐起,將她抱在懷裏,“哪裏疼?”

淩菲看著他眼裏的緊張,低低一笑,“這根手指就連著心髒,你不是要念緊箍咒疼死我嗎?我先演習演習。看你舍不舍得咯?!”

看著她眼中的慧黠,他捏了捏她的臉,“臭丫頭,膽敢騙我。”

“切,騙你怎麽樣?”

“納命來!”他惡形惡狀地道,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不依不饒起來。

可大廳的鍾卻是響了起來,不多不少地響了十次

淩菲這才想起今天有課。

半眯的星眸即刻圓睜,“我有課。”

“嗯。”

“有課啊!”

“嗯。”

“,我,有,課。”

“嗯。”

“我有課”

“嗯。”

“葉於琛,這個老師的課很難pass的。”她抓住他一路往下的手,平複著自己的呼吸,一口氣說完。

他終於聽了進去,停下所有動作,看著她,“什麽課?”

“英語。”

“不如我給你補吧?包你pass。”他笑意十足。

“真的?”她滿滿的欣喜。

“當然,”他拉開她擋住自己的手,迅速推開她的雙腿,狠狠埋入,“不過你得先交補習費。”

“”這算不算賣身交費啊?

可他沒有讓她有過多的思考時間。

“混蛋!嗯啊”

他再度帶著她,從萬丈紅塵,飛升入了天外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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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交了補習費,可在老師點名政策的威懾下,淩菲還是堅持讓那個收補習費的罪魁禍首送自己到學校去。

一路上她氣鼓鼓的,也不說話。

引得葉於琛戳了戳她的臉頰,“放心好了,包君滿意,絕對讓你pass

。”

她瞪了他一眼,“要是pass不了呢?”

他想了想,“十倍退還補課費,怎麽樣?”

“你想得美!”

她狠狠甩上車門,踢了一腳才往教室跑去。

葉於琛單手側著支撐在車門上,看著她年輕鮮活的背影,嘴角笑意深深,久久不停。

緊趕慢趕,淩菲最後隻能站在教室門口,心中哀嚎連連地看著剛剛下課的同學們魚貫而出。

熊曉壯在教室裏磨蹭了許久,誰知一出來還是被淩菲一把給抓住了。

她本來想問老師有沒有點名的,可對方卻哭喪著臉,比她還先開口,“淩菲我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告訴你叔叔你去相親的。”

淩菲愣了愣,“我叔叔?”

“上次來接你那個。”

她說的是葉於琛。

“你告訴他的我去相親?!”她聲音陡然提高,響徹此刻已經空蕩的走廊。

熊曉壯被她的音量嚇了一跳,隨後卻視死如歸地點了點頭,“我們都覺得你最近心情不大好,所以園園說帶你去相親。”

“”

熊曉壯見淩菲不說話,上下打量了她一遍,小心翼翼地問,“是不是你叔叔知道你早戀了,打你屁股了?!”

“”

淩菲的屁股瞬間出現幻覺痛,好似葉於琛的大掌還在上麵,帶來滾燙的觸感

她臉上一熱,隨即回身,再也不想搭理熊曉壯了。

上完下午的課出來,葉於琛的車子早已等在校門口了

“下午回老宅去,晚上在那邊吃個飯,好不好?”他揉了揉她的頭,遞給她一杯熱奶茶。

淩菲吸了一口,正是自己喜歡的口味,而且沒有珍珠。

腦海中突然閃過譚美雲的臉。

許多時候,親人的不理解,往往比不相幹的人造成的傷害還要讓人受傷。

不管淩菲願不願意承認,譚美雲都是她的婆婆。

自家婆婆讓她給非禮過自己的色狼道歉,無論如何,淩菲都無法忘記,也無法原諒,更加不想再去麵對她。

可兩個多月沒有看到爺爺奶奶了,回去吃個飯也是必須的要去的。

最後她咬了咬下唇,“好。”

但願,譚美雲不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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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和老爺子看到兩個人一起回去,自然是十分高興的,張羅徐媽下去準備,拉著淩菲問長問短。

淩菲有些羞愧,因為譚美雲的一句話,自己這段時間竟是忘了來看爺爺奶奶。

葉於琛則是一來就被老爺子拉到了後院,在搗鼓著什麽。

和奶奶講了好一會兒話,她才聽到他在後院喚自己。

走過去才發現自己許久沒來,後院都變了樣。

搭起了白色的棚子,裏麵都是處理好了的木料,有許多半成品的家具在那裏。

她訝然地用目光詢問葉於琛怎麽回事,後者用眼神回應她——這是爺爺的愛好。

老爺子春夏秋均是下棋喝茶打發時間,隻冬天的時候閑來無事,便會做一些木工活,這也是多年來遺留下來的老傳統了

淩菲坐在旁邊曬著暖洋洋的太陽,看著爺孫倆將木料切割,打磨,釘牢,然後用砂紙打磨掉每一根毛刺和木屑。

最後組裝出來的,竟然是一個秋千。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們,千想萬想,也想不到他們會花大半個下午做一個秋千給自己。

受寵若驚。

陽光下,空氣中的億萬塵埃和木屑都不及她現在心中的喜悅來得多。

呆呆地看著葉於琛將秋千刷上清漆,然後再用綠色的顏料寫上一個字:fei

老爺子挽著袖子在旁邊看著,笑意十足,然後再和孫子一起,將這個秋千裝在了老槐樹上。

她哪裏等得及,直接就要奔過去坐一坐,卻被葉於琛一把拉了回來,“傻瓜,油漆未幹。”

老爺子哈哈大笑,“小丫頭,想屁股粘上去下不來嗎?”

淩菲窘了又窘,“爺爺手藝好,我迫不及待想坐上去感受一下嘛。”

逗得老爺子十分開心,直誇她有眼光。

葉於琛噗嗤一笑,用眼神說她是馬屁精。

徐媽這時出來,請他們進去用餐。

淩菲轉頭對葉於琛吐了吐舌頭,小跑進門。

可一進門,還是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

譚美雲和葉正勳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來了,此刻正端坐在餐桌旁邊,目不斜視地看著麵前徐媽端上來的一道道精美菜式。

淩菲身體一僵,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打招呼。

葉於琛卻走上前來,牽起她的手,“有我在,嗯?”

她疑惑地看著他

明明對那天被人輕薄的事,自己隻字未提的,但是聽葉於琛此刻的語氣,卻又像是知道了全部一樣,她有些想不明白了。

可環境卻不允許她此刻求證什麽,隻乖乖地跟在他身後,一步一步往餐廳走去。

步子放得極緩,可距離也是有限的,最終她不得不坐下來,麵對譚美雲。

對方直接對她視而不見。

卻讓淩菲鬆了一口氣,她寧願他們都當自己是透明的才好。

有譚美雲在的飯局,注定是安靜無聲的。

老爺子和老太太上了年歲,晚飯本就吃得不多,隻了了幾口,便打算上樓休息,可在起身之前,卻隻聽得葉於琛淡淡開口,“今天大家都在,我把話說清楚。”

淩菲抬頭看著他,竟是發現他此刻十分嚴肅——比以往任何時候見到他,都要嚴肅得多。

然後就聽得葉於琛一字一字,說得極為清晰,“淩菲是我的妻子,沒有任何人有權利請她走人。”

擲地有聲。

在場諸人皆是驚愕,隻有譚美雲眼眸中古井無波。

淩菲定定地看著他,先是吃驚,隨即湧出一股莫可名狀的情緒,似感動,又似感激。

譚美雲扔掉手中的餐巾,看向葉於琛,“你知道她做了什麽事,你還要這樣維護?”

葉於琛一笑,“她做了什麽事,我比你更清楚,葉家的人,不是個個都向著你的。好歹,我也是在那棟房子裏長大的。”

那裏也有看著他長大的老傭人。

譚美雲冷冷一笑,“為了個淩家的女人,你忤逆我?”

又來了。

淩家,仿佛永遠是他們母子之間劍拔弩張的導火索,而現在,這個導火索被淩菲具體化了

淩菲茫然地看著譚美雲一張一合的嘴,看著高貴端莊的她臉上青筋畢露,突然想起,沈月芳發脾氣的時候,也是這個模樣,連精致的妝容,都遮不住那顏麵的怒氣。

“是為了我的妻子,”葉於琛冷冷地糾正她,然後拉起淩菲,擁在自己懷裏,“如果你還不明確站在我旁邊這位女子的身份,那我今天再跟你明確一次,她是我的妻子。”

換言之,譚美雲沒有任何資格對淩菲下那樣的驅逐令。

對方早已氣得身子發抖,臉上卻是努力維持著平靜,所有的力道反複都糾結在那張薄唇之間,“張家難道不比你這個妻子可信度高嗎?”

葉正勳終於忍不住出口,“美雲,少說兩句。”

葉於琛挑眉,掃了一眼在場諸人,冷冷回擊,“你說的是那個有一個傻瓜兒子的張家嗎?我想你明天就會在報紙上看到張氏地產的下場了。應該會出現在你最喜歡的頭條版麵上。”

譚美雲臉上的氣色急速灰敗了下去,然後跌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了,半晌,才聽得她有氣無力的聲音傳來,“於琛,那是你姨媽”

葉於琛卻充耳不聞,拉過淩菲的手,迎視著她的目光,“淩菲,你聽清楚了,你是我的妻子,是我葉於琛的人,誰也沒有資格叫你走。可聽清楚了?”

淩菲愣愣點頭。

“可聽清楚了?”他要她的回答。

“聽清楚了。”

葉於琛這才滿意一笑,然後欠了欠身,“爺爺奶奶,打擾你們休息了,我們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們。”

然後擁著淩菲,在她額頭上印下深深一吻,然後頭也不回地離去。

兩個人剛走出大門,便聽得裏麵傳來一陣碗盤破碎的聲音。

淩菲小手一緊,“葉於琛,這樣,好嗎?”

他將她抱得更緊,卻是沒有回頭,“我們回家吧

。”

“嗯。回家。”

他在哪裏,哪裏便是她的家。

從今以後,誰也沒有資格,叫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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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可誰知回家以後,還是被他拖去上了一堂政治課。

葉於琛坐在書房寬大的椅子上,麵前是泡好茶端到他麵前的淩菲。

看著她垂到胸前的頭頂,他心裏一軟,差點就要放棄數落,卻還是狠了狠心,“她叫你走,你就走,你什麽時候這麽聽話了?”

“她是你媽啊”她小聲反抗。

“你也知道她是我媽,不是我。”他惱怒著。

天知道葉於琛聽說淩菲遭遇的事以後發了多大的脾氣,又克製了多久,才平複好自己的心情。

因為舍不得她受的那些委屈。

他歎了一口氣,“這裏是你家,不是她家,你要到哪裏去?”

她隻盯著自己的腳尖。

常年的寄人籬下,讓她那麽地沒有安全感,卻始終無法丟棄骨子裏的驕傲。

所以在譚美雲“請”她走人那一刻,她沒有猶豫,沒有回頭。

看著她泫然的模樣,他到底心軟了,拉著她坐進自己懷裏,“難道你沒有想想我嗎?”

她點了點頭,想是想了,可到底年輕氣盛,哪裏受得了那樣的委屈。

他正了正她的身子,“聽著,以後隻有我們。我,和你。其他人的話,不重要,你明白嗎?”

淩菲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葉於琛才放過她,任由她靠在自己懷裏。

淩菲扁了扁嘴,“那你呢?”

“什麽?”

“我都承認想你了,那你有沒有想我?”她嘟了嘟嘴。

“唔,看來我昨天和今早的行動還不到位,沒讓你明白我到底想不想你。”

他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卻被她一把拉住,定定地看著他的眼睛,一味堅持,“我要聽你說。這樣才公平。”

葉於琛咳嗽一聲,微微出聲。

“什麽?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我說話不愛說第二遍。”

“你說不說?”她凶他。

“我都夢見你了。”他按上他的英雄塚。

“真的?夢見我什麽?”淩菲難掩興奮。

“夢見你洗澡。”

“我說正經的!”她拉下他的手。

“難道這個不是正經的?”

“”

“我實話實說。如果你不滿意,我也沒辦法。”他輕笑著,感受著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有的那種放鬆與毫無顧忌。

“”,淩菲放棄這個話題,“明天你還有空嗎?能不能陪我去一個地方?”

“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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