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婚老公真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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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琛說

淩菲此刻真想一把扯掉自己臉上的微笑,冷冷問她一句,於琛是你叫的嗎?

腦子裏飛快閃過自己奪門而出,然後再也不搭理這棟房子裏的任何人的畫麵,要是葉於琛來找自己,她肯定讓他搓衣板!

居然不問問自己,就讓何清歡住進來,他眼裏還有她這個女主人嗎?

不過猷

也隻是想想而已。

高中時候的政治課本就已經告訴她,人民內部的矛盾應該內部解決,也就意味著,首先得解決掉外部矛盾之後,才能找葉於琛秋後算賬。

她決定先攘外,再攘內蕖!

理智讓她按按用修剪得平平整整的指甲掐住的自己的手心,臉上的笑意更是燦爛,“於琛也真是的,事先都不和我商量下,害我什麽都沒準備。不過想必何醫生此次來,也是事出有因,也是於琛的權宜之計了,就算是叨擾,我也得歡迎不是麽?!”

下戰書是嗎?

她接住便是了。

前妻是嗎?

若是還有感情,那這個妻,就前不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怕誰啊?

姚紅那麽強悍的女人都被自己撇到一邊了,不過是個過氣的前妻罷了。

何清歡眼裏閃過一絲訝然,隨即也掩飾了過去。

聰明人之間,說話從來不用太明白。

“那就勞煩你了。”

“太客氣了,何醫生。”

淩菲吩咐身後的傭人,“來者是客,你們怎麽這麽沒有眼力見的,好歹先幫何醫生把行李搬到房間啊

!”

傭人們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恭謹地上前,“夫人,安排何醫生住哪個房間呢?”

“何醫生,你想住哪個房間?”淩菲笑意妍妍地拉過她的手問。

“都好。”

“那好,”淩菲抬眸,將二樓的房間悉數掃視了一遍,像是很慎重考慮之後,才慢慢道,“那就讓何醫生住在二樓最東邊的那間客房吧!”

何清歡臉色變了變,到底忍住,“那就謝謝了。”

二樓最東邊的客房,是這棟別墅裏最大最豪華的,卻也是離主臥以及書房最遠的一間了。

同樣身為女人,淩菲在防什麽,她自然是知曉的。

“不客氣,有客人來,自然我得好好安排,免得怠慢了,”她笑著看向所謂前妻,“如果需要什麽,也請何醫生盡管開口,千萬不要客氣,若是太客氣了,於琛反而會怪我的。”

於琛是嗎?

讓你明白,他現在是我的於琛,不是你的。

何清歡也笑,“那是自然。”

聽著兩位女人打機鋒一樣的話語,傭人們再也不敢逗留,連忙拎著何清歡的行李箱上了樓。

葉於琛喂完nicle的早餐,將她抱到玄關處,完全不知曉剛才兩個女人之間的暗流洶湧,將nicle遞給何清歡之後,自然地牽起淩菲的手,“我們走吧。”

淩菲揚起一抹無懈可擊的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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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淩菲和葉於琛從醫院回來,別墅裏已經彌漫著飯菜的香味了。

nicle抱著洋娃娃乖順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見到葉於琛回來,連忙撲了過來,“rex,今天fina要做好吃的給我們吃

。”

然後她乖巧地拿過他的拖鞋,放在他麵前。

“好,”葉於琛含笑彎腰,拍了拍nicle的臉,“乖。”

何清歡圍著碎花圍裙,拿著鍋鏟站在門口,笑意嫣然地看著他們,“回來了,一會兒就可以吃飯了。”

淩菲自顧自地拿來自己的拖鞋換好,“何醫生,你太客氣了,這些事有傭人做就好了,何必親自動手?”

意思就是你自降等級去做傭人做的事?

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何清歡輕咳了一聲,“這幾天在等美國那邊專家的最後定案,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做幾個拿手菜,於琛應該也很久沒嚐過我的手藝了,他以前最喜歡吃我做的糖醋茄子了。”

最喜歡三個字被何清歡咬得極重,仿佛在刻意強調什麽一樣。

“是吧?”淩菲故作吃驚狀,看向葉於琛,“上次我問你要不要做糖醋,你說做家燒茄子就可以了,口味什麽時候變過來的?我怎麽不知道?”

“很早就不喜歡吃了。”葉於琛抱起nicle,走到沙發前坐下,幫她開起電視,調到英文頻道才將遙控板放下。

“看來人的口味是會變的,”淩菲狀若無心地說了一句,眼角餘光卻絲毫沒有放過何清歡更加尷尬的臉。

“以前喜歡的,現在不一定就喜歡了。”她嗬嗬一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掃了一眼麵前大理石茶幾上的進口水果,拿起一個車厘子,順手就放進了葉於琛嘴裏。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葉於琛看了她一眼,卻也沒有說什麽,而是將那顆車厘子吃了下去。

“這麽大的人了,還吃得跟個孩子一樣,也不怕nicle笑話你。”淩菲忽然傾身向前,擦了擦他的嘴角,擦掉那根本就不存在的果汁。

“”

葉於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淩菲鮮少在人前表現出這樣的親密,更別說此刻還有nicle坐在旁邊了

正要問她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卻聽得何清歡的聲音自廚房傳來,“於琛,我拿不到櫥櫃上麵的奶酪,你能不能來幫幫我?”

“好。”

他起身,卻被淩菲輕輕按住。

“君子遠庖廚,你就不要再進廚房了,以我的身高優勢,拿個奶酪,總是沒問題的。”

說完她就一路小跑,往廚房奔去,還邊跑邊道,“何醫生,這種小事怎麽好意思讓男人下手,我可是從來不讓於琛進廚房幫我幹活的。”

葉於琛差點笑出來。

虧她說得出口。

兩個人在尚品,十次有八次都是自己燒飯給她吃,而她也很敬業的,十次有八次都挑食。

想起淩菲剛才那句,君子遠庖廚,再結合這幾天她頗有些反常的表現,葉於琛似乎猛然明白了一點什麽。

看來晚上,得好好和她談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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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琛,這是你愛喝的火腿香菇鯽魚豆腐湯,魚是nicle挑的,試試看我的手藝。”

何清歡十分賢惠地將手伸到葉於琛麵前,想要拿起他的那口碗幫他盛湯。

淩菲動作更快,直接搶在她前麵拿過葉於琛的碗,舀了一勺湯放在自己麵前,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才道,“還蠻香的,不如讓我先嚐嚐吧。”

說罷便毫不客氣地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真的很香,隻可惜”

她放下湯勺,“何醫生,我覺得,在煮魚之前,應該先給魚過油,這樣的話,鯽魚湯容易白,才更鮮美。”

沒料到她會如是說,何清歡本就尷尬的臉,此刻更是青紅交錯了起來

真是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嬌女,竟然還精通廚藝。

到底,是自己輕敵了。

她撫了撫自己裙擺的褶皺,得體地在淩菲對麵坐下,“看來以後你要多教教我了。”

“豈敢,”淩菲夾了一筷子京醬肉絲放進自己碗裏,“我不能跟何醫生比,拿手術刀的手要屈居在廚房洗洗切切,實在是委屈了你了。”

“哪有,”何清歡將碗裏的魚刺挑出來,魚肉撥進nicle碗中,“以前和於琛在一起的時候,我燒飯的時間,也比較多。”

葉於琛淡淡看了何清歡一眼,眼底流過一抹讓人辨不明的情緒,看不出在想什麽,隻是吃完之後,便擦了擦嘴,丟下餐巾,“我先上樓,你們先吃。”

說罷便頭也不回地上樓去了。

男主角都走了,女一號和女二號自然也就不那麽端著了。

淩菲冷冷地看了何清歡一眼,“何醫生,就算我肯教你,隻怕你學會了,也沒機會做的,畢竟,美國那邊,沒有人吃你燒的中國菜。”

意思就是滾回你的美國去吧。

何清歡準確無誤地收到了這個信息,嘴角噙著一抹笑,“有些手藝,過久了,是有點生疏了,但是來日方長,這次我在中國待的時間,想必也不會短,自然也是能撿起來的。”

淩菲微微一笑,“何醫生,我很小的時候,聽我爸爸給我講過一個故事,故事的名字叫做,刻舟求劍。有些東西,不是你做了個記號,回頭再來尋找,就能找得回去的。況且,有沒有尋找的資格,也是兩說。”

她推開麵前那碗魚湯,“真不知道葉於琛以前怎麽會喜歡喝這麽寡淡的魚湯,我想我得親自去問問他這個問題了。”

說罷,頭也不回地拉開椅子,走上樓去。

nicle拉了拉靜默不語的何清歡,“fina,你們在說什麽?ariel說了這麽多,是在給你講故事嗎?”

何清歡放置於膝蓋之上的手驟然收緊

骨節處已是一片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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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麽呢?這麽出神。”葉於琛從書房回到臥室,就見得淩菲獨自坐在陽台之上,望著月色下的深藍海麵細細出神,連手裏的牛奶涼掉了都不知道。

他自然地她手中的杯子拿過來,放在口中輕抿一口,“怎麽不喝?”

“不想喝,”她輕笑了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打算在他看到自己臉上表情之前,躲開他。

卻不想被他輕輕拉住。

葉於琛微微用力,扣住她的皓腕,將她拉進懷裏,“這幾天不大開心,嗯?”

“哪有?”

忙得一塌糊塗,又有女二號來對戲,她的生活,不要太精彩好不好?

“沒有嗎?”

“你哪隻眼睛看到了?”她用力想要抽出自己的手。

“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淩菲嗬嗬一笑,打起馬虎眼,“你以為你是孫悟空啊,可以看穿人心?”

“我這叫透過現象看本質。”

“是嗎?”淩菲挑了挑眉,“那勞煩葉首長看看,我現在想什麽?”

葉於琛用指腹在她手背上摩挲了一下,成功地讓她微微一顫之後,才嚴肅地開口,“你在想,是不是應該開口問我一些問題了?”

臉上閃過被人說中心事一樣的狼狽,淩菲匆匆張嘴,想要開口反駁,卻被他一把扯進自己懷裏,“是,還是不是?”

臉頰擦過他襯衫上有些冰涼的玳瑁扣子,她的理智突然回籠

問什麽?

問他為什麽還和前妻有所來往?還是他以後會不會像寵愛nicle一樣寵愛他們的孩子?

這些問題,別說現在是爺爺生病的非常時期,她問不出口,就算換在往日,她也是斷斷不會問的。

越是在乎,就越是害怕自己得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當然不是,我隻是太累了。”

她微微用力,推了推他的胸膛,“我先去洗澡。”

然後跨步走進了臥室,拿過自己的衣物便往浴室走去。

葉於琛看著她倔強的背影,黑了黑臉,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淩菲坐在浴缸旁邊,手指緩緩拂過浴缸中漸行漸高的溫熱水麵,試好了水溫,然後才起身,脫掉衣服掛在一旁的架子上。

可剛剛跨進浴缸,便被麵前光鑒照人的大理石背景牆上映出的淡淡人影下了一跳。

葉於琛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來到浴室,她甚至都沒有聽到他走路發出的聲音。

全身一絲不掛的狀態讓她猛然產生了一絲窘迫,連忙拉過一旁的浴巾將自己裹了起來。

“就算你穿得像包子,我也知道裏麵的餡兒是什麽形狀。”

“”

他慢步走上前,按住她的肩膀,讓她看著自己,“而且我也知道是什麽口味的。”

“這條浴巾很好,”他將唇熨帖在她耳邊,低啞輕笑,“因為它讓你更有一種欲露還休的美,讓我更加愛不釋手”

“你”

她伸手想要推開他,浴巾卻在失去力道的那一瞬間滑落在地,讓葉於琛眼眸中的墨色又暗沉了幾分

聲音在一瞬間消失殆盡。

消失於緊貼的唇瓣之中,瞬間抽走她胸口所有的空氣。

“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樣。”

“嗯?”意亂情迷中,她早已聽不清他在說什麽了,隻任由他將自己打橫抱起,兩個人一同浸入那一缸溫軟的水中。

“你明白我在說什麽。”

他壓在她身上,不給她一絲自由的餘地,任由她雙手緊緊攀附在浴缸的邊緣,努力支撐起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完全掉入水中——這樣,卻能夠更加緊密地迎合著他。

“於琛”她嚶嚀著,“你讓我先起來,這樣我會掉進水裏的。”

他啃噬著她白皙的脖頸,舌尖流連在她耳後的**地帶,“有沒有什麽問題想要問我的?”

“沒有”

現在就算問淩菲一加一等於幾,她也不一定能答得出來了。

“沒有嗎?”

他壞壞一笑,“那樣最好,我們繼續。”

手指一路往下,像在撫摸一個稀世珍寶一樣,不放過她身上的任何一個毛孔,“這樣,可以嗎?”

“不要”

全部的神經,都燃燒了起來,就連浴缸裏的水,也似乎被他們洇得快要沸騰了。

現在不說,沒關係,等一下說,也是一樣的。

他挑了挑眉,放任自己覆上那具柔軟的身體,打算開始專心做好眼前事。

可毫無節奏的敲門聲卻在此時傳來,浴室門外是何清歡慌亂的聲音,“於琛,你在裏麵嗎?nicle剛才不小心在浴室裏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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