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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於琛手中的筷子,因為淩菲這個問題,猛然地頓住。
“怎麽突然這麽問?”
“很突然嗎?”淩菲聳聳肩,“沒覺得很突然啊,隻是.....,剛才燒飯的時候,突然這麽想,所以很想知道罷了。”
“吃飯吧。”
葉於琛眉目之間在悄然中舒展開來炱。
“你多吃一些。”
淩菲看著碗中顆顆晶瑩飽滿的米飯,努力地強迫自己將它們吃下去。
誰知吃到一半,還是避無可避地,反胃了棱。
她猛然拉開椅子,朝洗手間衝了進去。
葉於琛麵色一沉,起身跟了過去。
“淩菲,你把門開了,讓我進去。”
“我沒事,嘔——”
話音未落,她彎在盥洗台上,吐了出來。
“開門!”
他的聲音更著急了幾分。
淩菲抬頭,看著自己略顯著幾分蒼白的臉,用力扯了扯唇角,讓自己的聲音更加自然了些許,“我真的沒事,可能吃得太急了.....,你先去餐廳,我馬上出來
。”
沒有別的原因,隻是,隻是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此刻狼狽的樣子罷了。
“你確定?”
“嗯,一分鍾,我就出來。你這樣站在門口,我都不好意思了!”
聲音裏,又帶了一絲嬌嗔。
“那好,你快點出來。”
“嗯!”
淩菲用力點頭,眼淚,卻順著眼角,滴落在了盥洗池裏,濺出一朵小小水花。
直到門外那熟悉的腳步聲漸行且漸遠之後,她才頹然地靠在牆上,拚命咬住自己的手,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淚,流得更凶了。
卻也不敢耽誤太久,最後胡亂掬了一把水,擦了擦臉,又上了一點粉撲之後,她才拉開洗手間的門,走到客廳。
幾乎是立即迎上了葉於琛的目光。
黑如曜石的眸子裏,有關切,有擔憂。
可他卻不肯,不肯再入往常那般,急切地過來,確認自己有沒有事了。
淩菲的心裏湧出一股涼意,臉上的笑卻愈發燦爛了起來。
“說了沒事吧?你吃好了嗎?”
葉於琛努力地想要從她的笑容裏讀懂隱藏在其中的深意,“吃好了,我來洗碗。”
“不用,”淩菲連忙走了過去,“君子遠庖廚,還是我來吧。”
“亂用典故!”葉於琛習慣性地伸手,想要在她額頭上彈了彈,手卻在伸到一半的時候,猛然停了下來。
接觸到她脖頸處的目光,變得有些複雜
。
隱隱地,又夾雜了幾分怒意。
“怎麽了?”淩菲循著他的視線往下看去,並未發現自己身上有任何不妥之處。
“沒事,你去洗碗吧。”
丟下這句話,葉於琛頭也不回地朝臥室走去。
留下一室沉默。
淩菲看著他的背影,心中似被生生地割裂了一塊。
又是如此嗎?
他們之間,難道真的,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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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燠熱。
浴室傳來的水聲,讓淩菲心中的緊張,又平添了幾分。
卻還是大膽地,脫掉了罩在自己身上的浴袍,輕輕地拉開門,走了進去。
隔著氤氳的水汽,她似乎還能看到葉於琛精壯的胸膛。
臉上的紅霞,又深了一分。
慢慢走上前去,從身後抱住了他。
“於琛......”
葉於琛一震,整個身體僵硬起來。
水流從兩個人貼合地身體縫隙中流下,他卻依舊準確無誤地感覺到了她現在一絲不掛的身體上的每一處柔軟。
“於琛.....”
她又喚。
“怎麽了?”他終於開口,聲音裏卻帶了連自己都控製不住的黯啞與性感
。
“我想你。”
葉於琛想要拉開她的手,因為這句話,頓在了空中。
誰知淩菲又重複了一遍,“我想你了。”
“那就搬回來住,嗯?”他低低應著。
回答他的,是她的吻。
溫軟的唇瓣印在他精壯的脊背之上,讓那裏愈發滾燙了起來。
吻到他背後心髒的位置的時候,她卻突然張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葉於琛悶哼一聲,任由她咬著。
這些日子以來,兩個人心裏的負擔,都太過沉重。
她不說,他卻也知道。
能如此發泄,他便也由得她去了。
直到唇間傳來一抹血腥的味道,淩菲才鬆了口。
唇間,鐵鏽的血腥味,全是他的味道。
奇怪的是,她一點也不覺得惡心。
小麥色的健康肌膚上,咬痕不甚明顯,卻有淡淡地血絲滲出來,瞬間被熱水衝到不見。
她喘了一口氣,眸中掠過心疼,“你.....,不疼嗎?”
葉於琛猛然轉身,有力的雙臂將她猛地抱至自己的胸前,深深地看進淩菲眼中,“疼,你舍得嗎?”
又來了。
又是洞察一切的眼眸。
淩菲的一雙小手緊握成拳,拚命地不去看他的眼睛。
努力讓自己沉淪地慢一點,再慢一點
。
她是舍不得的,可是,又如何?
他會在乎她的舍不得?
或者,還是透過她,看到另外一個人的舍不得?
好在葉於琛並沒有等她回答,而是低頭,萬分憐惜地在她的睫毛上印上輕輕一吻。
身體的某個部位開始漸漸起了變化。
昭示著他也與她一樣,有著同樣濃烈的念想。
“可以嗎?”他抬高她的一條腿,繞在自己勁瘦的腰間,灼熱的堅硬頂住她柔軟的幽若。
淩菲點了一下頭。
這個問題的答案,在她闖進洗手間的那一刻,不就已經很明顯了嗎?
她抬手,捧住他完美的臉,吻住了他的薄唇。
討好一般地,輕輕啄著。
一吻結束,她微微朝後仰頭。
長長的發絲被她撩撥到了一側的肩頭,眼神也如水一般的迷離。
此刻的她,完全是一副任憑葉於琛予取予求的模樣。
他的堅硬,又是一跳。
掠過她的幽靜洞口,引來淩菲輕喘了一聲。
葉於琛的全身,都因為她這一喘,開始漲得發痛了。
淩菲難耐地動了動身子。
這樣的姿勢,讓她整個後背都貼在淋浴房的玻璃門上,身子好不掩飾地暴露在他的眼中。
她甚至能從他的瞳孔中,看到自己不羈的模樣。
“不要動。”
葉於琛穩住她的身子,這一次,沒有太多的**,也沒有太多的語言,他將自己埋入了她的身子
。
淩菲的小手毫不留情地抓住他結實的臂膀,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肌膚。
兩個人同時發出滿足的聲音。
可她卻不似往常的嬌羞,而是深深地,深深地看著他略帶了幾分癡狂的模樣。
“於琛。”
“我在。”
“於琛......於琛.......”
“我在......”
她一遍一遍喚著他的名字,像是在確認某種東西一樣,而葉於琛也一遍一遍地輕啟自己的薄唇,不厭其煩地回答著她。
從浴室,到地板上,再到**......
這一晚,他們兩個人瘋狂地要著彼此,像沒有明天的那樣。
一直折騰到天空泛白,在她的嬌喘之下,他才放過了她,讓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之上,繼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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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菲就這麽趴在葉於琛的胸口,聽著他的呼吸,清淺而綿長地傳來。
許久許久之後,她才小心地撥開他橫在自己腰間的手,深吸了一口氣,快速坐起。
目光,膠著在他的睡顏之上,舍不得移開一分一毫。
他的額發,眉眼,口鼻,唇舌.....
無一,不是她貪戀的所在。
就連他的胸膛上,肩膀上,都是自己撕咬留下的痕跡。
仿佛,是要證明什麽,又是,要留下什麽
。
隻是......
握住被單的小手,又不自覺地緊了幾分。
隻是這樣的痕跡,又能代表什麽?
隻怕,永遠都不能烙到他的心上去吧?
她轉身,長腿輕輕從**邁下,找到自己的拖鞋,然後穿戴好自己的衣服之後,才輕手輕腳地從臥室出來,走到了書房。
高大的書架上,第一卷的資本論在無聲地嘲諷著她。
她再度站在凳子,將它抽了出來。
這一次,沒有猶豫。
她直接打開了書頁。
一張微微泛黃的照片,靜靜地躺在書中間。
隻消一眼,她便認出了,站在左邊的那個少年。
絲毫不見少年郎的窘迫與輕佻。
反而看起來沉穩而持重。
而他旁邊,站著的是一個年紀相仿的少女。
眉眼之間,讓淩菲覺得莫名,卻又令人心慌的熟悉。
少女麵容姣美,眼中是說不出的楚楚,眸子如夢如霧,一身湖水藍的晚禮服,與葉於琛並肩而立。
金童玉女,也不過如此。
這樣的美好畫麵,卻灼得淩菲的心,生生地,開始痛了。
指尖翻轉,照片背後,墨色的碳素墨水,寫著幾個字。
柏菲,等你愛我。
蒼勁,有力的字,依舊,屬於葉於琛。
那些字像是石塊一樣,一個一個地砸在淩菲胸口,痛不可擋
。
愛.....,他說,等你愛我。
兩個人在一起這麽久,這個字眼,他從不曾對自己提起。
而那個柏菲.....
淩柏菲。
至此,淩菲終於知道,那一股奇異的熟悉感從何而來。
原來這就是葉承遠口中的淩家長女,她同父異母的姐姐!
會覺得熟悉,是因為自己和她有七八分的相似!
額頭,眉眼,甚至連身高,都是和自己差不多的!
“所以淩菲,你隻是個替身。”
葉承遠的話如幽靈一般,再度鑽入她的耳中,刺得她連頭,都開始痛了......
替身......
難怪他醉酒的時候胡亂叫菲兒你不要離開我,難怪.....,一提起淩家,他和譚美雲之間總是那麽地劍拔弩張,難怪......,他要對張子昂一家人下狠手......
以前她都天真地以為這些是因為自己。
沒想到事實竟是如此。
如此地可笑,如此地殘酷,如此地傷人。
就連她的名字,都是一個複製品。
更何況,是她這個人?
淩菲彎腰,從凳子上慢慢下來。
手裏卻依舊拽著那張照片。
倘若.....
倘若照片上的人是姚紅,是何清歡,或者是任何其他女人......,
或許她還是可以爭一爭的
。
可是現在.....,
深刻的絕望如雨後被滋長到瘋狂的蔓藤,牢牢地纏住了她心中的每一個角落,纏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現在她如何去爭?
隻怕無論怎麽努力,都爭不過她吧?
淩柏菲美好的笑容再度映入淩菲的眼簾。
如星光的眸子像是在嘲笑她的愚蠢無知。
死人,永遠不會變壞,不會變老,不會變醜。
她永遠都是靜靜地站在那裏,靜靜地微笑著,就有遺世而獨立的美好了。
原來.....,葉於琛那麽多的付出,隻不過是因為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旁人的影子罷了。
“你在這裏做.....”
葉於琛突然出現在書房門口,目光觸及到淩菲手中那張照片的時候,陡然地,沉了下去。
許是太過投入,淩菲根本沒聽到他的腳步聲,被這樣猛地一嚇,手中的照片,便這麽輕飄飄地掉落在地。
無聲地躺在地上。
像是對她無聲的嘲笑。
無盡的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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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春節期間咖咖不斷更的,但是每天更新字數不定哈,隻能盡量多更。我平時一年到頭都在外地,隻有春節能回家和父母親人團聚,真的很想多陪陪他們。大家理解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