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道

第一千零六十二章 命運

西方神界,宙斯坐在大廳中央:“怎麽你們有意見?”

大廳的長老們議論紛紛:“望宙斯大人三思。”已經快死了的老頭,站起來弓著身說。

宙斯的眼睛眯了眯,放在椅身的手握成拳頭:“法莫大人,你掌握著生死閣,你應更了解,這是萬年來最好的機會,若是錯過,再過一萬年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這麽好的機會。”

“望宙斯大人三思。”

“誰還反對的站出來。”很快有兩位老頭站了出來,宙斯的眼睛眯了眯;‘都是老家夥,骨頭快壞死,自己做點什麽事都要問他們,他們快進墳墓失去勇氣,阻止自己做。’

‘平時對你們夠好,總是在關鍵時刻阻止我,這萬年才有的一次好機會絕對不會錯過,誰要是阻撓,結果隻有一個,殺。’宙斯下定決心。

夜:“法莫大人,你為何反對我攻打東方神界?”

“宙斯大人,我算過,你去是劫,還是不要去,留在這陪老朽下棋。”

宙斯看著法莫摸著下巴的山羊胡子:“你下了半生棋,你做成了什麽事?”

法莫眨眨眼看著宙斯的鼻子,宙斯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對自己說話,敢懷疑自己的能力:“宙斯我尊稱你一聲宙斯大人,你倒飄飄然了,坐在了我頭頂拉屎,誰給了你這樣的膽?”

“法莫我並沒有頂撞你的意思,我隻是說出實話,我不明白每次我作出重要的決定的時候,你們幾個老頭子總是阻止,你們還是退出。”

法莫的臉白了:“你,你剛才說什麽?”手指指著宙斯,嘴唇顫抖,看來氣得不行。

“我說你們該退位了。”

“你好大的膽,誰給了你這麽大的膽?我告訴老祖宗。”法莫說著就要告訴老祖宗。

宙斯的胳膊張開,阻止法莫的去路:“難道你忘了老祖宗在閉關,三年才出來一次,你現在貿然去,你不怕老祖宗發怒?一巴掌把你拍碎?”

“你你……法莫的全身環繞著白色的仙氣,一跺腳,手中出現一根白色的拐杖,手一揚打宙斯的頭。

瞬間,宙斯到法莫麵前,大手掐住法莫的脖子,法莫身上的白光消失。

宙斯舉起法莫,法莫的兩條腿在空中掙紮,臉成了紫色,舌頭伸出來,眼睛瞪的大大的:“老不死的,早該下地獄,髒了老子的手。”宙斯的手一扔,法莫就被摔在圓柱子上,兩腿分開,坐在地上,頭歪著。

宙斯拍了拍手,轉身去後花園,法王在逗白鳥,已經很晚了,法王還在逗白鳥。

法王感覺身後有人,宙斯站在圓柱子前。

‘這時候了宙斯來這兒幹什麽?’

“宙斯大人為何還不休息?”法王問。內心排斥宙斯,特別是說要和黑暗魔界聯手攻打東方神界的時候,宙斯的野心太大,總有一天他會敗在他自己的野心中。古往今來無數人的悲劇證明了這一點,攻打東方神界本沒什麽,也讚成,關鍵是從古至今西方神界和黑暗魔界一直是仇敵,若聯手萬一在攻打東方神界的時候。突然攻打西方神界。

“法王你挺有閑心,這麽晚了還在這逗鳥。”

“宙斯大人我逗不逗鳥與你好像沒什麽關係吧?你的閑事管得真寬,我睡覺時你會不會也要看著我睡?”

“法王,今後,你就沒有機會逗這些白鳥了。”

“你什麽意思?”

“我沒什麽意思,我隻是提醒你。”

“你要殺我?誰給了你膽?”法王放下籠子,單手背在身後,挺胸看著宙斯。

“還記不記得,我曾經對你說過,誰要是擋著我的路,他的結果隻有一個,死。”

“我擋了你的路?”宙斯點頭。

法王的眼睛眯了眯,拿起鳥籠打宙斯,宙斯的雙手合著,從雙手中射出白氣,凝固了鳥籠,鳥籠在空中一動不動,白鳥撲閃著翅膀,白色羽毛從鳥籠落下。

法王咬牙切齒,拿出大錘,大錘打宙斯,宙斯的雙手合著,凝固大錘,宙斯一腳踢在法王的蛋蛋上,法王的一生做過無數的夢,淒美的,悲傷的,恐懼的……從沒做過自己的蛋蛋被宙斯的腳踢中的夢。

法王的手捂著自己的蛋蛋,臉扭曲,宙斯飛到法王麵前,腳一踢就把法王的下巴踢脫臼,法王的兩隻手,沒有摸著自己的蛋蛋了,摸著自己的下巴,做過很多夢,從沒夢到過自己的下巴被宙斯踢脫臼。

宙斯的刀出,抵著法王的脖子。

“不要殺我,宙斯不要殺我,看在我們在一起很長時間的份上,不要殺我。”

“法王,我曾經說過,在這個世界上誰要是阻止了我的路,必殺之,不管他是誰,我想你沒有忘記,曾經給你說的時候,你一定沒有放在心上,你一定以為我是開玩笑,現在你知道了,我不是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

法王的脖子流血,法王感覺疼:“饒命,宙斯大人饒命,我的後半生為你做牛做馬都願意。”

“當初要是你聽進了我的話,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晚了。”宙斯的眼睛眯了眯,手使力,刀劃過,法王的頭和身體分了家,法王的頭在空中翻滾,掉在了地上,濺起灰塵。

宙斯彎下腰,合著法王的眼睛,剛合上又睜開,法王死不瞑目,宙斯搖搖頭,瞑目了才怪,宙斯的手一伸,手中出現一塊白色的布,宙斯把法王的頭放在脖子上,好像一直沒有離開脖子,白布蓋在屍體上,宙斯用手摸了一下刀,刀隱去。

宙斯來到圓柱子後,穿過長廊,法黑就在這長廊睡,在長廊上,一頭金色的頭發,在淡淡地月光下發著淡淡的金色光。他說熱,夜晚不睡在屋裏柔軟的大床,喜歡睡在冰冷的地上,他說涼快,他說的時候眼睛放光,現在眼睛沒光,因為閉著。

宙斯蹲在法黑麵前,手摸法黑的臉,法黑感覺手上有涼涼的東西,滑過,法黑睜開了眼,看見蹲在自己麵前的宙斯:“宙斯大人你怎麽來了?”

“我不能來?”宙斯問。

“不是,我是覺得奇怪。”

“你覺得奇怪是對的,因為我平常不會來這些地方。”

“你來做什麽?”法黑站起來冷冷地問。透著月光已經看到宙斯的刀上有血。

“你要殺我?”法黑的嘴唇顫抖。

“聰明。”宙斯抽刀,既然已經被發現就快速解決。

“為什麽?”

“不殺你有千萬個理由,殺你隻有一個理由,你該死。”宙斯的刀一揮,法黑如兔子跳走,宙斯追,沒有人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很快宙斯到法黑麵前。

“你下得了手?”法黑沒跑了,兩隻眼睛閉上。

“誰擋我的路的結果隻有一個死,你也一樣,曾經我對你說過,你可能早就忘記。”宙斯的刀揮,血濺出如梅花落,法黑的血,法黑胳膊上的血。

法黑的濃眉緊皺:“雖然我比你大幾十歲,我們心有靈犀,我一直把你當我的弟,你為何緊逼?連大哥都不放過。”

“我說過不殺的理由千萬個,殺的理由隻有一個該死,你該死。”

“你的野心很大,你有稱霸的心,你沒有度量,你最終會失敗,而且會很慘。”

“多謝忠告。”宙斯的刀一揮,又是一串血飛濺,法黑的血,宙斯的心痛。

法黑雙手成拳,打宙斯的腰,宙斯的腰收縮,沒打到。

法黑打宙斯的頭,宙斯的頭偏過,刀插穿法黑的身。宙斯的眼睛瞪大,從眼裏流出了淚水,自己在做什麽?自己這是在做什麽?宙斯的手離開了刀,後退,退到牆壁前,沒有了後退的路。

法黑看著宙斯笑了,目光溫柔:“死在你手裏總比死在別人手裏好。”法黑的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宙斯拔刀,沒合法黑的眼,不用合法黑的眼,法黑倒下時,眼睛一直閉著。

宙斯的手一伸,手中出現一塊白布,蓋在法黑身上,進自己的屋,躺在**,握著刀的手還在發抖。

夜過去,天亮,很多人聚集在後花園,長廊,圍著屍體。

“誰幹的?”哈迪斯問。

宙斯的眼睛眯了眯,從出生就注定和哈迪斯一生爭鬥的命運,命運女神說過自己和他之間隻有一個能活著。

哈迪斯感受到宙斯身上的氣息,回過頭看著宙斯,宙斯對著哈迪斯虛假的笑。

哈迪斯起來分開人群,龐大的身軀比宙斯還高大,居高臨下地看著宙斯:“你幹的對不對?”

“什麽?我幹的?我剛起來發生了什麽事?”宙斯裝作什麽也不知道的問。

“你不要裝。我知道是你幹的。”

“你有什麽證據說是我幹的?這麽多人在,你要是拿不出證據,你就等著受懲罰吧。”

哈迪斯的身軀雖然龐大。頭也比一般人大。不過哈迪斯不是昏腦袋。知道可以亂看人。食物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明知他們三人是宙斯殺的,卻拿不出令人信服的證據。

看著宙斯這幅狡詐的嘴臉。哈迪斯恨不得把宙斯的臉撕成稀巴。

“開會。”宙斯的聲音很大,不是傻子的人都知道殺他們三人的肯定是宙斯,昨天開會時,隻有他們三人反對宙斯的決定。宙斯的心腸夠狠,連他的兄弟法黑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