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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122. 121.1.
日子就這麽流水一般過去,阿宴每日裏看著自己兩個兒子,真是移不開眼睛地看。
自從出了月子後,這原本看著瘦弱的兩個兒子漸漸長得白胖,那小臉仿佛嫩芽兒一般舒展開來,把原來的皺巴啊黑紅啊全都消失了,如今是怎麽看怎麽一團米分嫩的兩個大白兒子。
有時候她就坐在那裏,低著頭看了這個看那個,卻見這兒子那瑩潤的小胖臉蛋兒,真是散發著光彩,就如同上等的瓊脂美玉一般,小娃兒的睫毛又長,當睡覺的是就那麽垂著,於是你便見那修長的睫毛,白中泛著米分澤的臉蛋兒,還有那紅嫩的小嘴兒微微嘟著,真是猶如脂米分雕琢美玉化作的米分娃娃一般。
他們也是很乖巧的,兩個小肥腿兒蜷縮著,就如同個小青蛙一般,兩個軟肥的小手兒,米分嫩嫩地握著拳頭,乖巧地放在耳朵旁。
有時候人家餓了,也不哭也不鬧,就張著嘴巴,對著阿宴的方向,發出小鳥待哺的“啊啊啊”的聲音。
一個開始“啊啊啊”了,第二個也醒了,也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同樣的方向,張開同樣大小的嘴巴,開始一齊賣力地“啊啊啊”。
當阿宴第一次見到此番情景的時候,頓時想起小時候見過的,一窩小鳥在那裏對著母鳥嗷嗷待哺。
她都忍不住笑了,雖則她在月子裏時並沒有親自哺乳過,不過或許是自己身上有乳香,不曾想這兩個娃兒竟然對著自己做出這般動作。是誰說的小娃兒餓了會啼哭不止的,這兩位可真是不知道哭是怎麽回事,人家就是張開嘴巴要吃乳。
於是偶爾間,阿宴也喂他們吃乳,當他們吃乳的時候,小嘴兒就貪婪地上前,狠狠地一口咬住不放,咬住之後,便仿佛滿足地歎了口氣,小眉小眼地舒展開,裹著那物吃了起來。
阿宴的乳汁並不多,隻夠他們偶爾解解饞而已,所以大多數時候他們還是由奶娘來喂食。
容王對於這兩個寶貝兒子,由開始的較為排斥,到如今的慢慢接受,他也開始喜歡這兩個小家夥了。
有時候天氣暖和,他便命侍女將榻上鋪上被褥,然後讓兩個小家夥隻穿著紅色的肚兜,戴著他們皇伯伯親自命人打造的金鎖兒,露著那白嫩的小屁股,再舒展開肥嘟嘟的小手小腳。
他淡道:“俗話說,三歲看老,雖則你們隻有三個月,但也該開始練習了。”
說著,他就命這兩個小家夥開始在榻上爬行。
問題是,人家哪裏聽他的命令啊。
兩個小家夥趴在那裏,吭哧吭哧地開始試圖用脆弱的小脖子將那個大腦袋給撐起來。
老大憋得臉都紅了,總算是撐起了一半,老二憋得脖子都紅了,撐到了一半又頹然地倒在了那裏。
容王蹙眉:“你們兩個在你們母妃肚子裏的時候,不是還曾踢過我嗎?怎麽如今卻這麽沒用。”
阿宴從旁看著心疼,忙湊過去,拿自己的手幫老二撐著那胖嘟嘟的大腦袋:“母妃幫你撐著,這樣就不累了……”
容王淡道:“這可不行,你不能幫他們,我問過歐陽大夫了,兩個多月就該練習抬頭了。”
阿宴見他冷這個臉,沒辦法,隻好縮回了手。
可憐的老二啊,他驟然沒了母妃的支撐,還在拚命而頹然地試圖把大腦袋抬起來,就這麽一使力,便聽到嘩啦的聲音。
阿宴低頭看過去,卻見小肥腿兒上嘀嗒的都是尿——人家把尿給憋出來了!
這都尿遁了……阿宴越發心疼得不行,忙招呼嬤嬤侍女,過來一起幫著把兩個娃兒擦幹淨,又換了一身新衣裳,這才算完。
阿宴小心翼翼地望著容王:“先讓他們歇一會兒吧,明日再練。”
容王望著侍女們將尿濕的褥子往外拿,淡道:“嗯,此事任重道遠。”
到了兩個娃兒百天的時候,宮中的宴席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阿宴也一改這些日子在家的慵懶,開始梳妝起來,戴上了前些日子容王命人用珍貴的紅珊瑚打造的七寶珊瑚簪,梳起了雍容華貴的驚鵠髻,再穿上鳳紋織錦緞裙,阿宴看向鏡中的自己。
卻見銅鏡之中,宛然一個雍容貴婦,肌膚瑩潤如雪,雙眸燦燦生輝,烏發錦裙,風髻霧鬢,堪堪走來,如同踏在水上一般,豐盈窈窕,優雅閑適。
如此一個阿宴,別說別人,她自己看著都喜歡。
一時忽想起上一世的那個自己,不由撫鏡感歎,或許這女人,便如同一朵嬌花,也是要靠家世境況來滋潤的。你生在富貴之家,有著夫君寵愛,有著奴仆使喚,那自然便慢慢養出一派雍容雅態。
你若是顛沛流離,受盡戳磨,便是再絕代的風華,也要在這愁苦鬱結中黯然無光,以至於慢慢枯萎。
阿宴纖纖玉指撩起一縷秀發,抿唇含笑。
恰好容王從外走進來,隻一進來,便見阿宴臉頰微暈著一點紅潮,抿唇一笑間那笑渦真是霞光蕩漾。
阿宴聽到容王的動靜,抬眸笑道:“我是不是比以前胖了?”
容王眸中開始有了灼熱的光彩,他從後麵,緊緊地將這個女人風姿卓絕的女人抱住。
抱住的時候,便感覺到那凹凸玲瓏的身段,小腰兒依然盈盈可握,隻是上麵某處越發飽滿結實了,飽滿得猶如兩個熟透了的大桃子,一戳,還真是能出水兒的。
下麵那裏也極為豐盈挺翹,如今容王從後麵抱著,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某物抵靠上的那團豐盈,是如何的將自己的陷入,幾乎鑲嵌在裏麵。
容王俯首,一隻手捏住她好看的下巴,迫使她側過頭來,薄唇就這麽精準地啄住那紅豔豔的唇兒,貪婪狠厲地親了起來。
這幾個月了,怕傷到她,其實一直都忍著,根本不敢碰的。
如今她卻打扮成這副模樣,分明是唯恐自己不去弄她似的。
容王腹中猶如火燒,也等不及了,便幹脆地撕開那鳳紋織錦緞裙,誰知道上麵撕開後,卻是那昔日見過的餘暉瀲灩,薄薄的一層輕紗罩著一團兒白膩飽滿的呼之欲出。
容王見此,果斷地打橫抱起了阿宴,直接往榻上走去了。
據說男人給女人買了料子做了絢麗的衣衫,以及精美華貴的釵黛,那是為了能夠撕開褪下。
如今容王,便開始撕了。
今日,他如同一隻貪婪的狼,撕開那層包裹,急不可耐,要進入那久違之地,一逞英姿。
又如一個饑渴孩童,要啄住那偌大的飽滿仙桃兒,狠狠啃噬,將那桃兒好生戲弄。
生過娃兒的女人身子**得一碰就叫,阿宴便被他這麽弄著,在榻上叫得泣不成聲,弓著身子跪趴在那裏,把飽滿桃兒搖曳得都要滴出乳白的水兒來了。
此時的惜晴已經經曆過□□的,聽到這聲音,不免耳紅,低頭想起晚上自己的事兒來,於是都羞得說不出話。
那蕭羽飛是個粗莽男兒,便是開始的時候怕傷了自己,盡量忍耐著,可是一到了興頭上,哪裏管得了那麽多,每每總是自己哭著求饒的。
一旁的幾個侍女都是明白事兒的,可是聽到這個也臉紅了。
不過想想,也是應該開始了,這都生完三個月了。加上懷孕時候,已經一年多了。
若是一般人家,怕是早已塞了多少個通房呢,她們殿下可真真是能忍,就這麽著幹熬了大半年呢。
待到一切都平息了,容王自抱著阿宴去了湢室洗浴,而這邊,侍女們則過去收拾被褥。卻見那被褥上,除了素日會有的一些白色粘液等外,竟然還有一些奶白色的水兒。
幾個侍女麵麵相覷,過後低著頭,紅著臉,將那被褥都拿過去洗了。
不過後來難免私底下說著:“王妃剛出了月子的時候,還喂過兩個小世子吃乳呢。雖則不多,倒是有些的。”
另一個壓低了聲音道:“如今卻是根本不喂小世子了的,看這樣子,以後也是不喂了……”
還有一個,看看左右,紅著臉道:“閑磕什麽牙,這種閨房之樂,也是你們這些沒出閣的丫頭說的!”
而在湢室裏,容王嫣紅的薄唇上還流連著一點乳白,他兩頰泛紅,眸中灼燙地抱著阿宴,一點點地幫她清洗著身子。
阿宴腳趾頭都懶得蜷縮起來,一點不想動,就這麽躺在他懷裏,軟糯的身子就這麽靠著他剛硬的身軀,感受著他釋放過後那起伏賁發的胸膛,享受著他細致溫柔的服侍。
他的大手依然帶著那繭兒,劃過她身上每一處細嫩嬌養的肌膚,總是引起她一種別樣的情愫。
她像貓兒一般慵懶地睜開眸子,看過去時,卻見他剛毅的薄唇邊,那點乳白色。剛硬削薄的唇,俊美無匹的男子,走出去後人皆敬畏,可是在這內室之中,卻竟然是這樣的。
阿宴抬起柔軟無骨的纖手,輕輕撫摸那點白色,低啞地責怪道:“你好歹也擦一擦,回頭讓丫鬟們看到,還不知道怎麽想你呢!”
容王眸中顏色漸濃,順勢將那纖細手指也咬入口中,他暗啞地道:“我又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