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太,沈總喊您回家生三胎

第79章 一步步接近的真相

沈小恩真的這樣問了起來,又把陸藝禾問住了。

她本來就是故意威脅沈淮之的,根本就沒想說出真相。

真要將事情搞大了她還要怎麽接近沈淮之,或者利用沈小恩拿到那個U盤。

陸藝禾下意識想往回找補,卻被岑屹樓四兩撥千斤地圓了過去。

岑屹樓見狀,真是替沈淮之捏把汗,努力轉動著腦子,終於絞盡腦汁想出了一句合適的說辭。

邊勸著沈小恩,“還能是什麽,肯定是說沈淮之這男人根本不是人,是渾蛋渣男,不配當你父親。”

“行了行了。”

沈小恩不吃岑屹樓這一套,難得不再害怕地主動走向陸藝禾,逼視著她問,“是這樣嗎?”

“是岑叔說的那樣嗎?”

“你今天這樣大費周章地要見我,在我麵前演戲裝死的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嗎?”

“還是說你還有話沒說清楚,你到底想說什麽?”

陸藝禾難得被沈小恩逼得連連後退,她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她隻是想利用沈小恩的心軟,來接近沈淮之,沒想到卻弄巧成拙發展成這樣。

不待陸藝禾想好說辭。

沈小恩忽地主動道,“好啊,你想帶走我。”

“那我跟你走。”

時予下意識要反對,卻被沈淮之扯住。

下一秒就見陸藝禾慌亂地擺手,“不是,小恩我不是非要帶走你,不是……”

沈小恩忽地苦笑一聲,這一聲笑瞬時驚醒了慌亂的陸藝禾。

她瞬時臉青一下白一下的尷尬看著沈小恩,又解釋,“小恩,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隻是,隻是,”

沈小恩眸間的眼淚已經忍不住開始打轉了,“隻是什麽?”

“隻是想利用我來博同情?”說一句往前逼近一步。

“還隻是想利用我來拆散沈淮之和時予?”

“還是說,你從頭到尾隻是從來都沒把我當過你的兒子一秒鍾?”

“每一刻每一秒都在拿我當你威脅,談條件的籌碼?”

陸藝禾看著這樣的沈小恩,第一次生出了愧疚,眼露心疼看著他,“小恩,我沒有,我不是……”

沈小恩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傷痛,失控將腳邊的垃圾桶一腳踢翻,抱著腦袋怒吼了出來。

悲痛愈加的吼完,沈小恩瞬時轉身流著淚跑了出去。

時予立即追上去,“沈小恩。”

岑屹樓和岑明軒也不放心的瞬時跟了出去。

待所有人離開,準備也離開的沈淮之,忽地回頭看向陸藝禾,趁著她失神之際,猛地試探道了句,“陸藝禾,你根本就不是小恩的母親。”

沈淮之心中雖然是疑問的,但是說出的話確實肯定句似的。

陸藝禾下意識驚訝看向沈淮之。

但是轉瞬即逝哼笑著反駁,“沈淮之,為了讓我消失,你還真是什麽話都能說得出來啊。”

陸藝禾說著卻對上沈淮之似笑非笑的眸,心中瞬時一慌。

但是還是強裝鎮靜,麵上狠狠瞪著他指向門口那邊,“我不是,難道你那個小太太是?”

沈淮之牽唇道,“至少她比你更適合做一個母親。”

沈淮之說罷這一句,抬腳離開。

陸藝禾看著沈淮之這態度,心跳止不住的加快。

就在她有些心慌腿軟的癱坐在地上,走到門口的沈淮之忽地回頭道,“哦,我還忘了說一件事。”

陸藝禾瞬時站穩強打起精神,看向沈淮之。

沈淮之將陸藝禾每一個小小的變化都看在眼中,“你的目的是那個U盤對不對?”

陸藝禾瞬時慌亂地反駁,“什麽U盤,我想要的隻是成為未來沈家當家主母。”

“你說的什麽盤不盤的,我不知道。”

沈淮之也不反駁,隻是輕笑聲深深看她一眼轉身離開。

在門關上那一秒,陸藝禾瞬時癱坐在了地上,怎麽可能?

宋襲野明明說他都處理好了的。

十年都過去了,沈淮之一點都沒懷疑,現在這是為什麽開始懷疑了呢。

宋襲野,對,宋襲野。

陸藝禾想著,快速掏出手機,有些手忙腳亂的給宋襲野打電話。

這邊沈淮之站在門口吩咐陳升去查陸藝禾這個時間打給了誰。

陳升瞬時應是,剛準備立即去辦,又被沈淮之叫住。

陳升頓住腳,疑惑看向沈淮之,接著就聽見沈淮之忽地道,“再去做一次鑒定。”

陳升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沈淮之的意思。

雖然不懂沈淮之為什麽這樣懷疑但是還是立即照辦。

沈淮之看著陳升離開,忍不住扭頭又看了眼緊閉的門。

隨即摸進西服的內兜,拿出那張被燒了一半的卡片,看著上麵斷續兩行字,眸色不覺變深。

【阿澤,對不起,……護我們的兒子】

【阿澤再等等我……,……來找你】

沈淮之緊盯著這上麵的字跡,回想著陸藝禾的字跡,完全不一樣。

完全不一樣的字跡。

今天在回家前,他忽地想到今晚和岑屹樓的相約,不覺想到之前他們總是他們三人一起,現在卻永遠缺了一個。

心下一沉,隨即收拾東西決定去許澤墓地看他。

當他趕到時,看到了就是在他墓碑前靠著的那束火紅的玫瑰。

沈淮之瞬時一驚。

許澤執行任務的代號就叫做火玫,這一度讓別人誤會他是一個女人。

這也是他在許澤僅一次喝得微醺的時候,聽他吊兒郎當似的半開玩笑地執著手中的紅玫瑰,勾唇送到鼻尖嗅了嗅。

“誤會就誤會唄。”

“我管別人說什麽,隻要我家寶貝喜歡就最好。”

一邊的人皆哄堂大笑,接著就是調侃。

許澤不以為意地勾了勾唇角,將那支紅玫瑰珍惜地別在上衣口袋,似是什麽都沒說過的繼續喝酒。

隻有他知道,許澤沒有在開玩笑,隻是他為了安全,將這個女孩保護的極好。

就連岑屹樓和他都隻是知道許澤有心愛的人,卻從來沒見過。

這十六年來,她不知道陸藝禾有沒有來過,但是在許澤的墓地他一次都沒見過有人敢帶這般火紅的玫瑰來。

這是許澤當年口中那個‘寶貝’帶來的?

沈淮之想到這些,下意識四處環視一圈。

但是四周除了風撩動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什麽都沒有。

是陸藝禾?

沈淮之微擰眉心想著收回視線,卻因著一垂眼,看到被風吹到角落裏還未燃盡的卡片,瞬時擰眉彎腰撿了起來。

看完卡片上的那兩行字,指尖一緊。

不是陸藝禾!

這秀氣清雋的字跡,這兩句話深情而又愧疚的語氣……。

沈淮之那一刻將對陸藝禾的身份產生了百分百的懷疑。

沈淮之有了這一意識,不覺更大膽的猜測。

這個送玫瑰寫賀卡的人,或許會是沈小恩的親生母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