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詛咒:媽咪要下蛋

【 全部充當軍妓 】

原本屬於聶邪管轄的事突然變成了顧成峰的職責範圍,顧成峰趕緊上前領命,“微臣一定全力促成兩國友好發展。”

正當聶邪對皇上軟弱的決定耿耿於懷之時,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他的殘酷,讓全場官員全都臉色巨變。

“不必了!顧相國私自調換皇後,犯下欺君之罪,即刻收監秋後問斬!”

“皇上……”

顧成峰不可置信的抬起頭,可龍椅上的那個男人眼中,是前所未見陌生,如今的皇上周身包裹著一層煞氣,很重很重的煞氣,就連跪在朝堂隔著數米的距離,都感受到了那來自內心深處的強烈戾氣,這是一個在地獄中爬出來的王者,他的出現仿佛就是要毀天滅地!

“微臣……”

顧成峰語塞,瞬間想起顧蔓之前在秦天佑的懷中掙紮的模樣,就連出嫁之前也閉門不出,難道那個時候她就逃了?

憑顧蔓的性子,她絕對有可能做出這樣不計後果的事情!!

秦天耀滿意的看著顧成峰臉色巨變,隻見他勾唇一笑,陰鷙的雙眼已經蒙上一層血紅,有的隻是一片冷殘的嗜殺。

“還不快將相國拿下!摘去他的烏紗,立即打入天牢!”

秦天耀的聲音擲地有力,下一秒殿門外的將士衝了進來團團將他圍住,幾個大膽些的直接上去反扣住他的手背在身後。

烏紗一摘,略帶花白的發絲散下來披在肩頭,麵無表情的臉上早已沒有半點之前意氣風發的樣子。

冷冽的聲音再次響起:“立即將相國府抄家,男的處死,女的立即發配邊疆充當軍妓!”

那奪命聲音在大殿上盤旋兩圈之後如利劍般刺破顧成峰的耳膜,“皇上!!”

顧成峰不可置信,透過額前的發絲依稀可以看見他麵如死灰,他掙紮著想要上前奈何被侍衛強行拖了出去。

“皇上,求求你饒了臣的家眷吧,皇上開恩!!皇上——”

“皇上!!求求你——”

顧成峰撕心裂肺的哀求還在回響,所有人方才從夢中驚醒過來,昨日才晉升成為皇上的嶽丈,今天就立即成為階下囚,除了感歎伴君如伴虎外,都暗自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和顧成峰走的太近。

如今的皇上再不是之前皇上了,盡管為顧成峰可惜,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求情。

“傳令下去,全國範圍內搜捕罪臣之女顧蔓,抄家之事就交由柳大人去辦吧!”

感覺到一道淩厲的視線刷的掃過來,柳元宗才失魂般抬起頭,感覺到那視線中微微一冷,他趕緊上前領命。

秦天耀滿意的看著朝堂下驚愕的眾人,左手微微一揚,金長扇趕緊清了清尖細的嗓音:“退朝!!”

“恭送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直到秦天佑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大殿內,所有大臣都屈著身子不敢仰頭。

隻有聶邪的視線目送著那個氣勢如虹的身影,方才他的眼神中,冷血、殘忍、算計,甚至還有許多他找不到詞語來詮釋的那一些東西,這個男人絕非之前的秦天佑可比。

“柳城主,皇上吩咐的事,你還是盡快去辦吧!”

見柳元宗還在驚愕中,好心的大臣忍不住提醒他,朝中無人不知他與顧成峰是世交,如今皇上卻下令讓他監管相府抄家之事,這手段,是何其殘忍!

聶邪越過柳元宗沒有說話徑直走出去了,恐怕也隻有老奸巨猾如他才能揣測出皇上的一二分心思。

皇上恐怕是料定了柳元宗會不忍心,到時候隻要派人緊盯著顧家餘孽,想必就能順藤摸瓜找到出逃的顧蔓。

之前還一直以為自己在朝中運籌帷幄,今日一見皇上手段,看來以後他也必須要斂藏鋒芒,不然下一個抄家的顧成峰就是自己!

……

顧漪房昨晚侍寢之後今日日上三竿還沒醒,寧妃聽著丫鬟的匯報連連點頭,經曆過勝寵的她自然是明白其中的玄機,妖媚的鳳眼微眯,這秦天佑也不過如此,美色當前就算五戒和尚也會經不住那銷-魂的沉淪。

正當她以為顧家的地位再也無人能撼動之時,朝堂上卻傳來晴天霹靂的消息。

手中精致的青花瓷茶杯啪的摔到地上,嬌豔的麵容立即僵滯,“你再說一遍!”

“回娘娘,皇上剛剛……剛剛下令定相國府抄家之罪,女眷全部發配邊疆充當軍妓,相國大人秋後斬首示眾!”這一切來得太突然,就連小丫鬟也不敢相信自己剛才打聽到的。

“不可能!”寧妃猛的站起身,急急趕往禦書房找秦天佑要說法。

“皇上可有說因為什麽?”

“有,皇上說相國大人犯下欺君之罪,擅自替換皇後人選……”

聞言,寧妃疾步匆匆的步伐停住,柳眉深深的簇在眉頭,行也不是,退也不是。

偷偷調換皇後確是欺君之罪,她若是此刻去了定會被皇上誤認為是合謀之人,到時候免不了沾得一身腥。

可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半個娘家人倒台麽?

她怎麽也沒想到一向以仁愛治天下的秦天佑居然給朝廷重臣定這麽大罪名,而且顧家一倒台,不僅是她的地位受到影響,就連朝政恐怕也會引起混亂。

不行,她一定得做些什麽!

秦天佑現在正在氣頭上,找他肯定是沒有結果,寧妃眼神一凝,狠下心來拖著長長的錦袍往國師的祭祀府行去。

匆匆奔逃的顧蔓早在昨夜就連夜出了天方城,一路向西狂奔而去,全然不知在天耀國相府已經遭遇了翻天覆地的巨變。

一手摸著圓滾滾的肚子,一手拿著歸元秘籍尋找關於元神合並的辦法,那個美得呀,一路上都帶著顛倒眾生的笑顏。

“顧蔓,我們這是要去哪?”宇文拓思緒慎密,對顧蔓逃婚之事一直隱隱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