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給我吃了春藥 ?】
【69书吧-WWW.69SHU.COM】“花狸,若是被人發現,你就說是我命你去的!”
“嗯!”花狸點頭,小小的身子一溜煙消失在黑暗之中。
顧蔓麵上愁容不展,當真是看了兩千年前的顧蔓未達目的心狠手辣麽?
還是說莽撞的用武力,還不如用腦子,或者是身體,就如那君芊芊一般。
到了傍晚,花狸還未回來,顧蔓忍不住有些擔心,幹脆撐起身子想要下床,這身子當真是不給力,隨便動一動就讓她氣喘籲籲,不由得自嘲的笑了,恐怕就算是現在拿一把刀子放在她手上,她都無法插入他的心髒了。
顧蔓小心翼翼的朝著門口處行去,行至門口已經是滿頭大汗了,腳上仿佛有千斤重,讓她不得不停下來伏在房門上喘氣。
“你是在這等我麽?”
秦天耀原本想發怒,但看見她那蒼白的麵頰之後頓時怒意全無,改成寵溺的調侃。
顧蔓沒好氣的白他一眼,“你覺得可能麽?”
“可能,我可以等,十年百年,我就不相信融化不了你這顆石頭。”
秦天耀說完,將她橫抱起來,大步朝著床榻走過去,這樣的姿勢讓顧蔓不由得渾身已經,驚怒道:“你想幹什麽?”
將她平放置**秦天耀才開口,故意陰沉著臉色,“你腦袋裏在想什麽不純潔的?我不過是想抱你過來休息。”
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有些小題大做,顧蔓尷尬得縮了縮身子,“誰知你會不會突然狼性大發?”
“嗬嗬,我是蛇不是狼!”秦天耀寵溺在她額際印下一吻,嚴肅道,“你放心,以後若是你不同意,我絕對不會再越軌半分。”
“那就好,記住你今天說的。”
突然這樣紳士,顧蔓一點不習慣,她真不忍心將他和那個殺人惡魔重疊,他莫不是有心理變態?
“君無戲言!”秦天耀雙手指天發誓。
顧蔓撇了撇嘴無話可說,秦天耀趕緊從袖口中掏出一個小盒子,打開一看,裏麵全是密密麻麻紅褐色的小藥丸,即便是故意添加了玫瑰花香,但也掩蓋不住那濃鬱的藥味,甚至還帶著一些血腥的味道。
“這什麽東西?”
“赤焰專門為你的病症研究的藥丸,剛剛練成本尊就拿過來了,你服下一顆試試。”
說著他兩指捏出一顆藥丸湊到顧蔓嘴邊,那濃鬱的味道熏得她直作嘔,“不行,這味我受不了,你拿開!”
“聽話,不吃怎麽能好呢?”
“我不吃,我沒病!!”
“胡鬧,趕緊吃了,不僅今天要吃,就連日後每天晚上都得服用!!”秦天耀皺眉,這女人為何像個三歲的孩子,她可知這藥丸費盡多少心血才煉製成功?
“我說了我沒病,你非說我有病,那你說我哪裏有病?”
“我看你是腦子有病!”
秦天耀真的怒了,這女人居然和她耍心眼,他看起來很好騙的樣子麽?
也不管顧蔓願意不願意,秦天耀上前摁住她的腦袋,強迫將藥丸塞進她嘴裏,那藥丸入口即化,沿著唾液瞬間就滑進腹中,顧蔓是想吐也吐不出來。
濃鬱的氣味在吼間,顧蔓捂著嘴巴憤怒的看著那個使壞的男人,“你說了不會強迫我的,你違背誓言!!”
“我說的是男女之事不強迫你,可沒說不強迫你吃藥,以後你最好是乖乖服用,不然我每天強你一次!”
秦天耀故意說得曖昧,意有所指,真是把顧蔓給氣死了,抓著枕頭就朝著他砸過去,沒想到卻被他穩穩接住,反而賊笑著朝著她走過來,“多謝皇後,那我朕今晚就在這裏歇下了。”
“不要,滾回你乾清宮去,我不要和你睡!”
可是她的反抗很快就被**,那個男人當真說道做到,除了男女之事,其他一概不謙讓她,睡在一張**也就罷了,可是他還強迫將她禁錮在懷中,讓她如何睡的著。
“別這樣,我睡不著!”顧蔓扭捏的動了動身子,卻被一雙大掌摁住。
“你最好是趕緊習慣,以後每晚我都會來陪你。”
“不行,不用了!我真的沒事。”這怎麽可以,那樓蘭月和小花狸再來她這裏不是很不方便了麽?
“反對無效,朕已經決定了。”秦天耀皺眉,忍耐好似到了一定的極限。
該死的,又是反對無效,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還真當她是軟柿子了麽,顧蔓忍不住暴怒道,“秦天耀你別得寸進尺,別忘了我們可是仇人,讓我晚上和仇人同床共枕我做不到。”
“你說過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何來仇人一說?”
“女人都口是心非你難道不知道麽?我雖然嘴上那麽說,可我心裏還沒完全放下。”感覺到秦天耀渾身僵硬,像是被氣的發抖,顧蔓趕緊閉上嘴巴,心中忍不住祈禱,憤怒吧魔君,拂袖而去吧魔君。
可是那個男人好似強壓下心中的憤怒,開始傳來均勻的呼吸,就這麽睡著了?
“唉秦天耀你醒醒,要睡回你宮中去睡!!”
“秦天耀……”
該死的真的睡著了,可是她這姿勢真的好難受呀,若是這樣一直僵持到明天,她不渾身都痛才怪。
或許是因為著急,亦或許是被他這樣一直摟著,兩人都未褪下衣衫,漸漸她隻覺得渾身冒汗,特別是兩人身體相貼的地方,衣服都已經被汗水濕透。
“該死的,好熱!”
剛才那秦天耀給她吃下的藥丸莫不是**?
顧蔓心頭一驚,又是一層細密的汗水滲出,怪不得他今夜賴著不肯離去,還說什麽不會強迫她,原來是誘哄她吃下**之後,讓她自己受不了對他餓狼撲虎。
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壞了!!
感覺到懷中嬌人兒的溫度越來越熱,故意裝睡的秦天耀也是十分難受,那香汗淋淋的溫香軟玉在懷,他可不是柳下惠,而是血性方剛的男人,麵對這樣的刺激內心也是一陣狂燥。
最為磨人的是那家夥居然毫不知情在他懷裏亂動,時不時摩挲著他**的腫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