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陰謀下的愛意 】
陌炎和玉清風等人對視一眼,不知親天涯葫蘆裏賣什麽關子,隻得跟在他身後。
霎時,一行絕色美男朝著頂樓辦公室走去,個個都是人中之龍堪比當紅明星,這場景要是讓下麵的女人們看見了,肯定會瘋狂起來。
秦天耀的辦公室很大,除了總裁辦公桌以外,右側還設有臨時會議桌,是一個可以同時容納二十人的長方形會議桌,此時他們六人正像是開會啊一般坐在一起。
冷眼掃視眾人,秦天耀突然笑了,“等回到天耀大陸朕要將朝堂改成這個樣子!”
“你真打算要回去?”玉湘子率先問出,沒辦法,他對回到天耀大陸幾個字十分**。
秦天耀點頭,所有人再一次沉默。
“我相信大家都不願意在將精力浪費在無意義的鬥爭上,朕天生就是王者,這點無可反駁。”說到這裏,霎時全身王者之氣必露。
“在現代根本沒有皇上,難不成是為了將那些魔獸帶過來攻打現代麽?”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麵色凝重的看著秦天耀,哪知他突然狂笑起來,“你覺得攻打現代人用得著魔獸麽?”
“那你為什麽要回天耀大陸,顧蔓不會答應跟你回現代的。”
玉清風灼灼逼人,秦天耀差點拍案而起,但他還是忍住了,他相信顧蔓。
“別以為你自己有多了解顧蔓,你如果了解她就趕緊找個女人結婚,別整天在她眼前晃來晃去給她造成負擔!”
“我得事輪不到你管!”
眼看兩人怒目相對,陌冰趕緊用手扣了扣桌子,“說正事吧,此事媽咪早晚會知道的!”
“好那就說正事,你們回去不回去朕不管,但是休想阻攔朕,不然的話朕不保證會不會大開殺戒!”
秦天耀原本打算就是和顧蔓悄然消失在現代,將這些對他威脅最大的人留在現代更好,豈料計劃被他們發現了。
“父皇,其實我也很想你知道你為什麽要回去,即便是在現代,隻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不是極好的麽?”陌炎終於問出心中疑問,今天這麽多人在這裏,秦天耀就算是要發飆也會有所顧忌。
秦天耀做什麽一項都不喜歡告訴別人,但是今天不知為何,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兒子,秦天耀視線暗淡下去。
“在現代即便是再幸福又如何,總有一天會失去,但是我不想失去顧蔓,所以我必須回天耀大陸!”
“什麽意思?”宇文拓皺眉,難道秦天耀看出他還未對顧蔓死心?
“父皇說的是……死……”
“死?”所有人異口同聲,不可置信的看著秦天耀。
這裏所有人的人聯合起來恐怕也不能打敗他,有誰能將他殺死呢,難不成是顧蔓有危險?
玉清風還沒問出,陌炎已經麵如死灰般起身,雙瞳驚恐的看著秦天耀,“難道我的猜測是真的?”
秦天耀點點頭,陌冰一把拉住陌炎坐回凳子上,“什麽猜測?”
陌炎轉過頭,視線緊緊盯著陌冰,伸手想要觸碰他麵頰被他揮手打開,怒吼在耳邊咆哮,“有什麽話快說,急死人了!”
“哥,你難道沒發覺我們長得太快了?”
霎時,所有人都震驚了,特別是陌冰,雙手抓住陌炎的肩膀,“你該不是想說,我們的身體也很快就會衰老?”
陌炎點頭,陌冰拳頭狠狠一拍桌子,怎麽會這樣?
關於這點,恐怕秦天耀感覺最明顯,他年紀最大,而且這具身體早前就有受傷,現在感覺已經大不如前。
“現在你們對此還有什麽異議麽?”
“沒有。”陌冰喃喃自語,也好,回去就能看見花狸了。
玉清風再多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但是他還有點不明白,“如果真是這樣,你為什麽不告訴顧蔓?”
聞言,秦天耀勾唇,“你不是很愛她麽,你難道不知道她如果知道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包括自己生命都在飛速流失,會心疼會著急難過麽?”
原來是這樣才不告訴顧蔓的,霎時,玉清風和宇文拓臉色有些尷尬。
看來他們早就已經輸了。
“現在你們都知道了,不過我希望你們能繼續保密,不想讓她傷心。”
說完,秦天耀大步離開,他沒時間去管這些無關緊要的人,現在一切盡在掌握,隻要這幾個別再阻攔他就行了!
等秦天耀走後,陌冰忍不住又問了一遍,“父皇說的可是真的?”
“恩。”陌炎深吸一口氣。
“連媽咪也是麽?”
“是的,不過他們擁有現代身體還好,我們兩兄弟可就麻煩了,這天耀大陸帶來的身體很不適應現代,流逝最快。”陌炎張開手掌,現在那張粗糙的大手已和成年男人無異。
還記得之前在死城製服七玄劍之時他們還見過,今日一見果然變化很大,想讓人不相信都難。
“既然如此,我們害死接受現實吧,一起回天耀才是最後的出路。”陌冰站起身,看著宇文拓和玉清風,習慣性的下發命令,“你們兩人去把司徒夜和上官流玥找到,陌陌炎負責研究如何讓現代人穿越去異界,至於我,負責準備回去的物資,來一趟現代總不能空手而回是吧?”
說完,陌冰大步離開,就連那囂張的背影都和秦天耀剛才如出一轍。
“你們還有什麽疑問的嗎?沒有的話,我們就這樣辦吧!”陌炎說完也離開了,剛才陌冰的話提醒了他,他如果要回去的話,肯定要把木碗寧給帶走!
霎時,偌大的會議室隻剩下七公子三人,眼神一觸碰,便已經明白彼此心裏在想什麽。
既然秦天耀要回去,他們無論如何也得回去,七玄劍無論如何不能和秦天耀分開,看來他們也要做些準備了。
秦天耀原本以為顧蔓還在宴會中,豈料高大的身影經過二樓宴會廳的時候,突然發現顧蔓的氣息,腳步隨之移動……
像是這樣醉酒,顧蔓回現代之後還是第一次,熟睡中的她,沒有發現房門被人輕輕推開,一個黑色西服的男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