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賤男
“嗯。”不知為何在莫言身邊總有些不自在,木婉寧點點頭就轉身離開了。
現在的‘野百合’比起開業那天收斂不少,而且增加不少趣味性的節目,但也離不開h色。
此刻樓下一群俄羅斯女人正穿著改良後的鏤空軍裝大跳豔舞,絕美的異國麵孔,黃金比例的修長身材,熱情又勾魂的舞姿引得台下觀眾連連驚叫。
曾經她也是其中一員,木碗寧淺笑著朝著自己之前的座位,沒想到卻看見董萍萍在台下,她身邊的那兩人不正是陸乘風和張誌軍麽?
眼看著董萍萍花枝亂顫的倒入張誌軍的懷中,被他吃盡豆腐,木碗寧氣不打一處來,踩著高跟鞋嗒嗒急步朝樓下跑去。
陸乘風失意的喝酒,那晚過後,木婉寧就像是消失一般。
回想那晚的情景,木碗寧被扒光了綁在鐵籠之中,其**程度足以讓每個男人下腹一緊,隻是落入那樣的壞人手中,真不知她是否已經被**致死。
相隔甚遠的木碗寧沒有發現董萍萍眼底的悲傷,此刻的她就像是個傀儡,不斷的在男人麵前賣弄**。
“萍萍,你喝醉了!”
熟悉的聲音突然想起,沒想到失蹤已久的木碗寧會站在麵前,最激動的莫過於陸乘風。
“婉寧,你沒事了?”
“我有什麽事?”木碗寧皺眉,看著董萍萍像是一攤爛泥倒在張誌軍懷中,被她冷眼掃視,他肮髒的手才從她短裙中拿出來。
“萍萍跟我走!”
木碗寧上前就要帶走董萍萍,被張誌軍一掌打開。
“既然來了就一起喝一杯吧,這麽著急走幹什麽?”張誌軍看表演浴火焚身正在興頭上,被木碗寧打擾相當不滿。
陸乘風也很害怕她又消失不見,趕緊為她拉開椅子,“坐下聊聊吧。”
木碗寧怒氣匆匆的坐下,憤怒的眼神一直沒從張誌軍麵上移開,“她都醉成什麽樣了,你們是不是給她吃了什麽?”
果然,張誌軍聽了之後麵色一緊,“能吃什麽,她自己喝醉了,要不你們聊,我們先走了!”
說完扶起董萍萍就要離開,木碗寧趕緊起身擋住他的去路,張誌軍突然暴喝一聲,“幹什麽你,我和萍萍談戀愛呢!”
“是麽?”木碗寧質疑,她還記得之前木碗寧說過張誌軍猥瑣的事情,怎麽可能和他談戀愛。
“不信你問乘風。”
“額,他們是在談戀愛……”陸乘風語氣根本沒有底氣,雖說董萍萍現在和張誌軍在一起,不過張誌軍隻不過是玩玩她而已。
“我不相信你說的話,等明天萍萍醒了,我自己問她!”
就在這時,原本意識迷糊的董萍萍突然開始毫無顧忌用手搓揉胸前的豐滿,烈焰紅唇朝著張誌軍襲去,儼然就是不受控製的**。
木碗寧就是再笨也明白他們給她吃了什麽,大罵一句無恥便要上去搶人,可是身為女人的她哪裏會是張誌軍的對手,隻見他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往後一推,木碗寧整個人不受控製的跌倒。
陸乘風趕緊上前將她接住,對著張誌軍怒吼一聲,“誌軍,你玩的太過分了!”
哪知張誌軍根本不買他的賬,不屑冷哼,“你居然為了這個女人無視我們之間十多年的感情?她配麽?”
“你什麽意思?”木碗寧惡心的打開陸乘風的手,一想到張誌軍她就惡心,這陸乘風肯定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誌軍,你身邊女人多得是,今晚就把萍萍給婉寧吧!”陸乘風夾在中間左右難為。
“你難道還喜歡這個女人?她恐怕早已經被千人騎萬人壓了,你還喜歡她?”張誌軍從頭到腳將木碗寧鄙視一遍。
木碗寧氣得雙眼赤紅,“你說什麽?”
“我說你千人騎萬人壓,都被人像狗一樣買下來了,別人肯定要用個夠本!”
“誌軍,夠了!”陸乘風終於忍無可忍,他怎麽能這樣說話。
張誌軍一點不嫌亂,一邊用手把玩著董萍萍,**蕩的目光停留在木碗寧身上,“一億買的玩偶該不是被玩壞了吧,對方不要你了?”
“我說你夠了!”
陸乘風忍無可忍,舉起拳頭朝著張誌軍揍過去,哪知他的拳頭在半空中被人截住。
木碗寧早已經淚流滿麵,突然被一隻有力的大手圈進懷抱,是屬於陌炎獨有的味道。
“對不起。”陌炎聲音有些哽咽,他沒想到居然有人告訴了她之前的一切。
看來他說的都是真的了,木碗寧霎時失聲痛哭,揪著陌炎的胸前的西裝,拳頭一下又一下的打在陌炎的胸膛上。
“是不是你!是不是!??”
“對不起,以後我會加倍疼愛你的!”陌炎雙瞳中燃氣熊熊烈焰,這是他極致憤怒的征兆。
張誌軍見陌炎來了,嚇得身子一軟,靠在酒桌上才勉強穩住身形,見他雙瞳燃著熊熊火焰,更是冷汗直冒,扣住董萍萍的手從胸前移到脖子處,如果他敢動他,他就拿董萍萍當人質。
他的這點小伎倆全被陌炎看著眼裏,伸手一揮,董萍萍就從他懷中跌落出來。
站在一旁怒氣未消的陸乘風趕緊將董萍萍接住,董萍萍原本就被張誌軍下了情藥,此刻情藥發作,渾身滾燙灼人,意識模糊的她雙手忍不住在陸乘風身上一陣**。
“你先帶她離開。”陌炎視線看著張誌軍,但是這話確是對陸乘風說的。
陸乘風哪裏肯離開,可是陌炎現在渾身爆發出冷冽的煞氣,再留下恐怕自己也會受到牽連,而且張誌軍實在是變得太多,這樣的他也該受些懲罰了。
最後看了撲在陌炎懷中抽噎的木碗寧,陸乘風心一橫抱著董萍萍就離開了。
‘野百合’後台強硬,就算是現場殺人恐怕也會有人擺平,更何況現在隻是小打小鬧,反正小少爺出馬了,所有人都安心看秀。
“皇妃,這個人居然敢觸怒你,你想要怎麽處罰他呢?”陌炎緊了緊手臂,哪知木碗寧早就腦袋一片空白了,隻能不住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