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詛咒:媽咪要下蛋

就是不服你

就是不服你

顧蔓被青衣領回去的時候,議事廳裏已經坐滿了人,除了之前認識的人之外,還有三個陌生的麵孔,顧蔓一下子就看到陌兮小小的身子,此刻她正賴在一個消瘦的少年懷裏,一見她進來,趕緊撲到她懷裏,“媽咪!!”

“陌兮乖!!”顧蔓將她抱起來走向座位,視線卻一路打量剛才那個少年。

隻見他十七八歲的模樣,眉清目秀柔柔弱弱看似不堪一擊,但是他渾身冷傲氣質彰顯無遺,一雙黝黑的瞳孔,即便是對上她的視線也是不卑不亢。

好小子,不愧是陌兮的朋友,就是不知道修為怎麽樣了。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就是我們正義之軍的兵馬大元帥,顧蔓!!”

此刻的陌焱已經收斂起身上的孩子氣,渾厚的嗓音擲地有力,嚴肅的麵孔和極具壓迫性的氣場,到有幾分軍師風範。

顧蔓登上位置趕緊示意大家做下,“初來乍到,大家隨意就行。”

坐在這裏的都是軍隊裏的各隊將軍,陌焱利用西蒙召集的軍隊分成五隊,保持著顧蔓之前的兵力分配,每隻隊伍的領導者依然是五怪。

除此之外,還培訓了一批先鋒隊伍,勇猛無比,由新來的將領耶律碌帶領;還有一隻奇兵團,全是能人異士,由剛才看到的那個白衣少年若耶帶領,然後就是有一支醫療隊,醫毒雙絕,由他自己帶領。

陌焱將各種兵力分布與兵力性質一一向顧蔓匯報,顧蔓聽了之後連連點頭,許多她沒想到的地方陌焱都想到了,不得不打心底裏佩服,他還真有當軍師的潛質。

顧蔓再一次打量眾人,雙目熠熠生輝,仿佛看到了天耀大陸未來的希望。

可是他們之中也有人正在打量著她,耶律碌,被稱為西蒙的沙漠之鷹,勇猛凶殘,之前是火焰山的山賊。

隻見他看待她的眼神越來越不屑,甚至不客氣的冷哼一聲。

這一聲雖輕,但是在這嚴肅的時刻,眾人可都聽得一清二楚。

陌焱正想說話,卻被顧蔓伸手製止,隻見她眼神微眯,渾身冷冽的威嚴不自覺散發出來,“耶律將軍好像對本元帥有什麽不滿?”

“我當兵馬大元帥會是誰,原來是一介女流,我耶律碌斷不會對著一個女人卑躬屈膝。”冷冷的帶著不友善的目光掃來,出自一名廳堂之內的黑衣男子,隻見他麵容凶狠,正是方才陌焱介紹過的耶律碌。

他此言一出,大家一點都不覺驚奇。

這耶律碌原本是這綠洲的山大王,被陌焱用計謀奪去了地盤甘願俯首稱臣,可是性格剛毅很有自己的原則,對男子氣概看的很重。

就在方才打量他的時候,她已經從他不屑的眼神中猜出些許,不過沒關係,她有辦法讓他心服口服。

“巾幗不讓須眉,我不覺得哪裏比你們這些老爺們差,況且大家加入正義之軍,以後大家都是兄弟。”冷情冷色,那份渾然天成的威儀之氣突然釋放而出,不禁讓人訝異滿心。

黑衣男子濃眉粗狂的臉龐頓時一沉“哼,你差的地方何止一丁半點,我耶律碌隻和帶把子的男人做兄弟!”

“哈哈哈……”他的話被剛剛進來的樓蘭月聽見,霎時哈哈大笑起來,引得整個大廳氣氛異常尷尬。

顧蔓冷眼一掃樓蘭月,它識趣的閉上嘴巴,趕緊跳上顧蔓的肩膀,清了清嗓子道:“骨碌碌,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樓蘭殿下的主人,蓮花聖決的主人,擁有強大無比的法術,做你的老大那是綽綽有餘。”

樓蘭月毫不吝嗇誇講起來!顧蔓剛想歉虛的說一句客氣話,就被一道無禮的聲音插了進來。

“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女流之輩,天生就應在在男人身下伺候男人,豈能這般拋頭露麵混跡與軍隊之中!”

“你——!粗人就是粗人,連說話都帶著人生攻擊,陌焱,你從哪找來這麽個無禮的男人!”顧蔓想要發作,但一想這男人怎麽說也算是個小將軍,他手下的人馬個個都是山賊出身,若是將他惹毛了,那手下的人就不好控製了。

“我耶律碌隻在戰場上和女人身上揮灑血汗,絕不會屈居女人之下!”耶律碌說著站起來,對著陌焱一拱手道:“小爺,我敬重你是條漢子,但耶律碌不想被一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上,告辭!”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就要離開,那股子灑脫勁倒是有山大王的風範。

但是在這軍隊之中,一切以軍令為主,顧蔓被他的無禮惹怒了,立即站起身子,她決定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冥頑不靈的男人。

“你給我站住!”

聞言,那高大的身子停頓一下頭也不回的朝著門外走去。

陌焱本想幫顧蔓的,但是一想到今日她不收服這心情頑固的耶律碌,將來如何能讓百萬大軍甘心誠服於她,他也隻好靜觀其變。

“本將軍命令你站住!!”

“就算他們都承認你,我耶律碌和我的兄弟,不會承認你,更不會聽你的命令!”

冷冷的聲音直接擊破她的底線,顧蔓墨眉一皺,隨即身形快速移動,厲氣突現,腳步一動,竟然瞬間移至耶律碌麵前,對著他的雙膝就是一腳,隻見他身子一個不穩雙腿齊齊跪到地上。

“記住一句話,軍令如山!”

這個粗野男人已經挑戰了她的忍耐極限,瞬間爆發的顧蔓麵罩寒霜,仿若地獄的羅刹使一般,冷的耶律碌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迷影步?你竟然會暗黑係的高級幻術?”

剛剛的驚鴻一瞥,他已經確定的那一招的確是黑暗係的高級幻術,修練之人具他所知是少之又少,至今為止,他也隻見過一人有此等修行,就是他已經去世的師父,天一真人。

迷影步?顧蔓冷意一滯,眸光中閃出莫名,原來這東西還有個名字,她隻記得這步子是跟著秦天耀學會的,因為那男人總是來無影去無蹤。

她剛才也不過是隨意一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