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五章 知名度
西班牙足協熱情接待了列支敦士登國家隊。
兩場比賽加起來灌了人家20個球。
心裏多少有點過意不去。
博斯克睡眼惺忪，伸了個懶腰，認真叮囑道：“必須好好安排，陪吃陪喝陪玩。”
小郵票球員們經曆了很多慘案，心誌堅定，一轉頭就興奮地跟著領隊瑪利亞出去吃喝玩樂。
西班牙教練組和球員們則是乘坐大巴，返回拉斯羅薩斯訓練基地。
“他們輸球的……怎麽待遇比我們贏球的還要好啊！”
“笨蛋，這是國際禮儀。”
“李讓我體會到了助攻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世預賽單場九球！還有誰？”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值得紀念的日子！”
“嗯，其實……今天是我國家隊生涯的百場裏程碑，你們竟然忘了。”
布斯克茨坐在角落，默默說道……
隊友們麵麵相覷，米尼亞諾撓撓頭：“有這回事嗎？領隊太失職了！西班牙足協幹什麽吃的！”
“啊哈哈哈……恭喜恭喜。”
“生日快樂！”
布斯克茨：“……”
……
莫拉塔隔著過道跟李康比劃手勢，激動地描述著自己的助攻。
下半場他替補上場，獻出三次致命一傳。
說著說著。
他不忘掏出手機合影，然後發給阿紮爾。
伊斯科剝好香蕉，挪到李康的嘴邊。
眼睛時不時嫖向他的手機屏幕，皺眉道：“這個叫埃斯利的女孩整天給你發信息？頭像是本人嗎？長得也一般般，看著就不像是好女孩。”
李康笑著搖搖頭，收起手機。
與列支敦士登的比賽過於輕鬆，連“垃圾寶箱”的任務獎勵都沒出現。
他覺得隊友們強行喂餅的打法，對進攻節奏和整體輪轉會造成許多負麵作用，好在博斯克和圖赫爾的態度一致，他們表示：對陣強隊時不會這樣設計。
……
李康連續兩場比賽攻入14球的消息，震驚了全世界。
令得權威媒體都用上了“震驚體”。
像《馬卡報》《每日鏡報》《太陽報》這些廁紙，更是把李康吹噓成什麽霸主、帝皇、超級賽亞人。
原本抨擊國際足聯金球內幕的新聞全都消失不見。
質疑聲無影無蹤。
陰謀論變成了陽謀。
足壇名宿們紛紛誇讚因凡蒂諾的公正不阿。
英超單場五球。
世預賽單場九球。
切爾西一路凱歌，西班牙連勝連捷，無敵李的紀錄在不停刷新，請你們盡情延期。
延期到2018年世界杯，湊到兩個金球一起發吧！
評論瘋了。
－【帥！李明燈這個賽季要成為真真正正的超級巨星了！】
－【滿臉寫著無敵。】
－【鎮壓英超二十年。】
－【感覺像在玩遊戲，看著他從青年隊出道，一步步登上至高王座……順帶讓我贏了不少歡樂豆。】
－【至高王座？拿了大力神杯再說吧。】
－【18年世界杯可不好說啊，你沒看到卡索拉、伊涅斯塔這些傷病纏身的大魔導，虐菜都踢不了全場了嗎？油箱就那麽一點油了！薩烏爾的尿袋也一下子就滿了！】
－【莫拉塔如果能夠和迭戈科斯塔合為一體就好咯。】
－【哪怕身陷殘陣，我李明燈……】
……
距離下一輪英超聯賽還有九天。
李康沒有著急回倫敦。
他在馬德裏待了兩天，每天訓練，訓練結束後就和薩烏爾、科克、伊斯科等人打打遊戲。
偶爾陪教練組聊聊天，當然是他們開口，李康傾聽。
博斯克沒什麽好念叨的，聊著聊著總是回歸到什麽你要娶個卡斯蒂利亞女孩、最好的去向是皇馬、倫敦生活太糜爛之類的話題。
語氣和藹，漸漸散發出馬德裏主義的氣息。
出發點是好的。
李康沒有反駁。
博斯克明年再帶一屆世界杯就退休回家抱孫子。
2018年，是很多人的最後一屆世界杯。
……
漸漸地，年紀稍大的隊友們陸陸續續回家陪老婆孩子。
卡索拉依依不舍。
他離開阿森納後，回歸了比利亞雷亞爾。
並肩作戰的槍手生涯仿佛發生在昨天。
“李，我們很快會再碰麵的，好運。”
“我也是。”
德赫亞補充了一句。
下一輪英超聯賽，曼聯將坐陣老特拉福德，迎戰切爾西。
……
李康和小助理去了一趟德國。
不是回北萊茵。
而是前往巴伐利亞州的彪馬總部，代言秋冬新款。
昏暗的拍攝基地。
負責人－古爾登熱情相迎，腳步急促、張開雙臂，上前擁抱。
“李，又見麵了！”
“能夠與你合作，是彪馬的榮幸。”
彪馬火力全開，勢必要幫助李康拿下金球，狠狠贏一次阿迪和耐克！
不對，是要贏多幾年！
忽然。
一張大黑臉探了出來。
古爾登連忙讓工作人員開燈。
李康這才看清那張大黑臉是盧卡庫。
彪悍粗壯。
小助理一臉驚訝：怎麽這家夥胖了那麽多。
盧卡庫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因為國家隊的戰術需求，他從一個精瘦小夥變成了黑肥硬！
“李，咱倆又見麵了。”
雖然長得比較憨憨，其實這貨的腦子很狡猾，還是學霸，且精通9國語言，能偷聽對方教練的戰術！
李康的反應很平淡，因為這個黑胖子喜歡說別人的壞話。
不遠處。
格列茲曼也勉強擠出了一個生硬的笑容。
他剛想要開口打招呼，通道忽然走出了一個東南亞長相的少女。
馬競天才嫌棄地後退了兩步。
古爾登沒有介紹那個東南亞少女是誰，反正就是一個跑龍套：彪馬東南亞分部簽下來的新代言人，聽說是一個剛剛出道的星二代，今年隻有16歲。
……
第一項拍攝工作有點累。
李康和東南亞少女不停地換秋冬款衣服。
脫了穿。
穿了脫。
站在幕布前，顛顛球，再互相傳傳球。
雖然對方顛不了兩下。
最後再一起合影擺幾個姿勢。
按照大胡子導演的想法是：後期製作好後，兩人會隔著一條河流互相傳球，每切一次視角，身上的服裝都會變化。
第二項廣告內容就簡單了。
拍攝基地轉移到球場。
盧卡庫、格列茲曼、李康三人輪流穿上彪馬的球鞋，練習任意球直接打四十米外的小瓶子。
漸漸地。
盧卡庫和格列茲曼忽然感覺自己有點多餘……
“咱倆是陪襯嗎？”
“李那小子怎麽射得那麽準？”
場邊。
古爾登笑而不語。
……
拍攝工作一個下午就搞定了。
東南亞少女猶豫半天，終於鼓起勇氣跟李康聊天。
臉上掩飾不住的崇拜。
就是那種很純粹的崇拜，沒有夾雜亂七八糟的想法。
她激動地描述著李康在東南亞的影響力，連小朋友都會穿上阿森納或切爾西的10號球衣，踢著小皮球模仿李康的動作。
說話間，還掏出了手機打開相冊，表示公交站廣告牌都是李康的巨幅海報。
李康微微驚訝。
小助理指了指盧卡庫與格列茲曼，試探地用英文問道：“他們兩個在你們國家出名嗎？”
東南亞少女搖搖頭。
小助理心中不由感慨：李已經成為了超級巨星。
什麽市場調研，都比不上當地人的潛在認知。
李康在經紀公司沒有特地經營過的東南亞小國都具備這種知名度，可想而知在其他國家的商業影響力。
明年的廣告代言費，必須得再提一提。
沒有逗留太久，與古爾登寒暄一陣子後，李康和小助理便馬不停蹄地前往倫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