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貓臉老太?那明明是獸耳娘!

第40章 何哥,你不仗義啊!

一連串的聲音響起,它周身的陰氣瞬間爆發。

砰的一聲,將開著的門狠狠的關上,連帶著震碎了一旁的玻璃。

這一切都在一瞬之間,何聞根本就沒有解釋機會。

隻見對方冷哼出聲,抬起滿是屍斑的手,猛地一拳打出去,混雜著音爆。

何聞不躲不避,抬手硬扛下來。

【檢測到宿主被詭異攻擊,已自動儲蓄能量!】

【能量等級:E級巔峰。

翻倍效果:無。

是否還擊!】

“還擊!”

何聞沒有任何猶豫,抬手一拳打去!

毀容詭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被一拳轟殺。

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張著嘴,沒了生息。

“這個詭異有點弱啊。”何聞搖了搖頭,並沒有把它放在心上,彎腰準備提褲子。

然而。

就在這時。

“何哥!我來幫你了!”

一聲厲喝,貓九猛地踹開門。

那冷冽的話語,在看到眼前的一幕後,就戛然而止。

因為此刻的何聞正在纏腰帶,臉上還掛著不滿足的麵容。

而毀容詭就跪在他麵前,身體前傾,嘴角好似殘留著什麽.....

“握草......牛批啊。”貓九看呆了。

殊死搏殺,勢均力敵它都有幻想過。

但是打死它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模樣......

好好的富婆你不幹,幹詭?

這口味......

還...挺清奇的。

何聞扭頭看了看貓九。

又看了看眼前跪在地上的毀容詭。

瞬間明白對方在想什麽了。

連忙道:“這都是誤會,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

“甭解釋了。”還不等他說完,貓九就揮了揮手。

“你記住,下次有好處,也要給我分一個。”

“當然,必須要好看的。”

再次看了看毀容詭的跪姿,它心中相當羨慕。

奶奶的!

你的小子不仗義啊,咱倆好歹是生死之交。

結果呢?

你背著我吃獨食?

真該死!

何聞:……

合著我剛才說的話,你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啊?

長歎口氣,何聞不想跟他計較太多,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走吧,對了,陳叔他們在哪?安全嗎?”

“安全的呢。”貓九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麵。

“陳叔他們已經把照片全部拍好了,我來的時候,他們在一樓樓梯口等著你。”

“行。”何聞微微點頭,加快的步伐。

等來到一樓樓梯口,果真看到了他們二人。

“小何,你那邊怎麽回事?”陳偉率先開口,聲音當中滿是急切。

剛才他聽到樓頂的玻璃碎了。

想上去看的時候,卻被貓九給攔住了。

“沒事啊,怎麽了?”何聞說謊話不眨眼。

“何小子,玻璃都碎了,你還說沒事?說吧,你沒必要瞞著我們的。”一旁的老劉也開了口,目光有些陰沉。

樓頂玻璃碎了是事實,可是他卻說沒事。

這很難不讓人有所懷疑。

“這個啊?”何聞撓了撓頭,迅速想到一個應對之法。

“我當時拍照片的時候突然聽到音樂聲了,這可把我嚇了一跳。”

“後來一看才知道,是裏麵的收音機,應該是拍照片的時候,不小心給碰到了。”

“我有點氣急敗壞,讓後就把那個收音機給砸了,讓後碎片把玻璃打碎了。”

“真的是這樣嗎?”陳偉疑惑道。

“那不然還能是什麽樣?我那邊出現個女鬼,把玻璃打碎了?”何聞反問道。

陳偉一想也是。

總不能出來個女鬼,專門打玻璃吧?

“那既然是這樣的話,就準備一下去宿舍樓吧。”老劉道。

說完,他們三個人就朝著宿舍走去。

3號樓與宿舍樓相隔很遠,中間需要穿過操場。

穿過操場之後,還有一個走廊。

兩邊堆滿水泥製成的花壇,這裏也是學校最大的綠化地帶。

走著走著,貓九突然揪住何聞到耳朵,用著隻有他們兩個人的聲音能聽到的聲音說到:“何哥,九點鍾方向有東西。”

何聞微微蹙眉,側目看去。

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十字路口。

左邊的不遠處,有一處綠化帶在微微晃動。

“你先跟著他們去宿舍樓,我去裏麵看看怎麽回事。”

“行。”貓九應了一聲。

“陳叔,劉叔,你們先去吧,我的肚子有點疼,先去上個廁所。”何聞追上他們,開口道。

二人回頭看了看,陳偉點點頭:“也行,你先去吧,我跟老劉先去找黑匣子。”

幾人分道揚鑣。

目送他們走遠,何聞看向那個蠕動著的綠化帶,跨步走去。

隨著靠近,他隱約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

影子是背對著自己的,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搗鼓什麽。

張嘴想要去問,那個影子卻又在一瞬之間消失,隨後出現在前方十米。

何聞眉頭緊鎖,跟了上去。

詭異的一幕來了。

那個影子再度消失,然後再次出現在十米處。

眼前這個影子很明顯是在釣魚。

“有意思,釣我?”何聞咧嘴笑了笑,再度跟上。

又循環了幾次,在回到操場的時候,那個影子出現在了廁所門口。

何聞挑著眉頭,之前都是距離十米,這次直接出現在百米之外的廁所門口。

看來......正主已經迫不及了。

正好,他也有些不耐煩了。

“希望我這條大魚,你能吃得消吧。”幽幽的聲音落下,何聞跨步走去。

一個中年人的聲音模模糊糊的傳來。

似乎是在感慨,又夾雜著陰惻惻的不懷好意。

“兄弟啊...你死的好慘,好屈辱啊......我都替你感到不值。”

通過窗戶照射進來的月光,打在牆壁上麵幾個歪歪扭扭的字體上。

依稀可以分辨出,那是一個靈牌。

而靈牌前麵,半蹲著一個少年。

它的表情十分誇張,半邊臉哭的淚流滿臉,半邊臉笑的前往後翻。

“兄弟,你怎麽能被屎給淹死呢,真的好屈辱啊。”

令何聞感到驚悚的是,它口頭上說自己兄弟被那玩意淹死,可左手卻一直提著一桶粑粑。

感覺像是賊喊捉賊。

這樣想著,何聞微微抬頭,臉色微變。

因為那個沐浴在月光下的令牌上,篆刻著“何聞”二字。

“什麽情況,怎麽會是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