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悲催的騷狐狸
第二十一章悲催的騷狐狸
“在你包裏的,是誰的手機你還不知道啊!”女的一把搶過手機,頓時眼淚漣漣:“女式手機,一定是那個騷狐狸的。她這是要幹嘛,把手機藏你包裏,是為了聯係方便還是故意惡心我啊?”
男的百口莫辯:“我真的不知道這是誰的。”
“都這時候了你還狡賴?你不準出聲,看我怎麽修理那個騷狐狸!”女的目光似電,隨手按下手機的免提鍵。
“洋洋,我到北京了。”是孫曉萍的聲音,顯得很興奮:“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你猜今天咱們在青城山得到的那塊牌子值多少錢嗎?嗬嗬,說出來嚇死你,二十多萬呢!”
女的瞪著男的,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男的已經壯烈幾十次了。
孫曉萍不知道情況,兀自興奮地說道:“我決定以後不住宿色了,咱倆到外麵租房子去。有了這二十多萬,什麽房子租不到啊?哈哈,等你回來之後,你的一切吃穿主用我全包了,誰讓咱有錢了呢?怎麽樣,洋洋,我夠意思吧?”
“租你媽個頭!你個騷狐狸,勾引我男人,你缺德不缺德……”女的爆發了,衝手機大喊,一長串普通人說不出口的難聽話噴湧而出。
估計孫曉萍快要鬱悶死了:“呀,打錯了。我說這位大姐,我打錯電話了,可你也別說這麽難聽啊?”
女的繼續破口大罵:“別叫我大姐,我沒你這麽不要臉的妹妹,我更不和你套近乎。我告訴你小騷狐狸,你趁早死了這份心,想勾引我男人,也得先看看你的肚子爭不爭氣?姑奶奶我可是懷孕四個月了,我這個坑沒人能搶了去!”
“潑婦,我懶得搭理你!”孫曉萍掛了電話。
“你……你……你還有什麽話可說!”女的像一頭母獅子,用手機指著男的。
“我說了,真不是我的手機。”男的無妄之災,冤屈死了:“小靜,你聽不出來啊,這聲音不是我同學的聲音。”
“還嘴硬是吧,她要是不認識你,怎麽叫你的名字?張揚
就張揚唄,還洋洋,肉麻,惡心!”
“我哪知道啊,興許她找的那個人也正好叫張揚呢。”張揚欲哭無淚。
“世上哪有這麽巧的事情?一部手機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你的背包裏麵,打過電話來的人還能叫出你的名字,你能說你不知道?”小靜說著說著,突然大淚滂沱,渾身顫抖起來:“我知道了,這不是那個騷狐狸,是另外一個騷狐狸!怪不得你心急火燎的要去北京,原來是去找那個騷狐狸啊!好你個張揚,真沒想到你是花心大蘿卜啊,家裏一個,成都一個還不夠,竟然北京還有一個!你給我說實話,你到底養了幾個騷狐狸?”
“我說了我不認識她,你愛信不信!”張揚也火了。
恰在此時,電話又響了。
孫曉萍奇怪地問道:“電話沒打錯,這就是洋洋的號碼啊,洋洋呢?”
“他死了!”小靜咬牙切齒。
“啊,怎麽死的,你開玩笑吧?”孫曉萍頓時急了。
“被車撞死的,被水淹死的,被火燒死的。”小靜氣瘋了,舉手要把手機摔了,可又有些舍不得,於是直接按了關機鍵。
“我不活了!”小靜蹲在地上,開始嚎啕大哭。
劉洋洋就在一邊聽得真切,心中又是著急又是懊惱,剛才怎麽忘了把手機給關了呢?
天底下竟然有這樣湊巧的事情,這個男的居然叫張揚,而孫曉萍叫自己洋洋叫慣了,結果一來張揚可就遭了殃,百口莫辯了。
蕭強看的有意思:“徒兒啊,看來你的計謀欠妥啊。”
“師父,要不我現身把手機要回來,再和他們解釋清楚?”
蕭強搖搖頭:“不可,此處圍觀者甚眾,你陡然出現定會引起恐慌。”
“各位旅客請注意,各位旅客請注意,有乘坐從成都開往北京的****次列車的乘客,請到四號進站口準備進站上車……”
恰在此時,車站廣播要檢票了。
“快走吧,有什麽事到車上再說。”張揚彎腰去扶小靜。
“走什麽走,你還沒說清楚呢!”小靜一把推開張揚。
“不去是吧,不去我一個人去!”張揚被激怒了,自己一個人就向進站口走去。
“張揚,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混蛋……”小靜還想罵,可是發現張揚真的走了,頓時一骨碌身爬起來,拎著挎包追了過去:“等等我,包太沉,我拎不動了。”
張揚正在氣頭上,頭也不回:“你不是不走嗎,追來幹什麽?”
小靜一瞪眼:“想丟下我們娘倆去和北京的小騷狐狸過日子,沒門!”
“我都說了不認識她。”
“那她為什麽知道你的名字?”
“又來是吧?”
“許你做難道就不許我說啊?”
兩個人一路吵架,熱熱鬧鬧的直奔進站口。
劉洋洋在身後亦步亦趨,內心自責不已,都怪自己啊,看把這小兩口鬧騰的,將來要是為此離了婚,自己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蕭強是修真者,擁有無上身法,穿行在人群中如魚得水,絕對不會讓人察覺。可是劉洋洋不行,她隻是簡單隱身,因此一路上磕磕巴巴,踩這個一腳,推那個一把,引得眾人又是迷惑又是憤怒,有幾個甚至還為此差點打了起來。
果然和預料的一樣,在進站口附近出現了四個警察,眼睛瞪得溜圓,目不轉睛的觀察所有進站的乘客。
不用問,他們都在尋找蕭強和劉洋洋。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要尋找的人居然可以隱形,早就從他們眼皮子底下進去了。
“師父,你看,那就是咱們要座的火車。”雖然看不到,但劉洋洋知道師父就在身邊,於是介紹到:“這列火車一共十八節,一節是車頭,一節餐廳,一節貨運,六節臥鋪,八節硬座,最多的時候能裝三四千人。咱們今天晚上出發,等到後天早晨就到北京了。”
突然,劉洋洋感覺自己的右手被蕭強抓住了。
蕭強的手很涼,而且在輕微顫抖。
劉洋洋大為驚奇:“師父,你怎麽……”
“這不是法器,這是仙器,甚至說它是神器也不為過!”蕭強倒吸一口涼氣,他完全被火車的龐大震撼了:“你們這個時代的人真了不起,竟然能夠製作出這樣龐大的法器來。太不可思議了,如此巨大的法器靠什麽驅動?恐怕,就是元嬰期的老怪全力發功,也不足以將如此龐大的法器送到千裏之外去吧?難道,你們馴服了許多洪荒怪獸,靠怪獸牽引的?”
修真人士看待問題的角度就是不同,劉洋洋笑道:“師父,這不是法器,是機器,因此不需要發功,也不是怪獸拉,它是靠內燃機牽引的。內燃機嘛……就是那種……哎呀師父,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等到了北京,我慢慢給你說。”
“多謝徒兒。”蕭強用力握了一下劉洋洋的手,感慨的說道:“在這方麵,你是我的師父啊!”
“砰!”兩人光顧著說話,沒注意一個乘客走過來,一頭撞在劉洋洋背上。
乘客大驚,連忙掏出眼鏡戴上,又伸手往前摸了摸:“怪了,沒玻璃啊?”
劉洋洋後背被撞得生疼,生氣的說道:“什麽眼神,我是玻璃嗎?”
頓時,那個乘客臉上現出驚恐的神色,五官糾集到一塊,突然大喊一聲撒腿就跑:“鬼啊,鬧鬼了!”
“暈,我忘了!”劉洋洋一吐舌頭,下意識的招招手:“別怕,你回來。”
“啪!”劉洋洋的手臂正好拍在另外一個乘客的肩膀上。
“噗通!”那個乘客沒有驚呼,更沒有逃竄,而是直接嚇暈過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