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漫漫

第三卷_第0435章 本質一樣

陳玉瓊在農場的工作還沒有完成,卻連著一個星期不來農場,陳子濤就感覺有點不對,現在電話說了幾個字就掛掉,陳子濤更感不妙,他以為是他與陳玉瓊的私情東窗事發了。

說實在的,陳子濤還真的有點害怕,當初頭腦一熱把陳玉瓊給睡了,並沒細思此事的後果,但現在是細思恐極,陳玉瓊是誰,是郝叔的老婆,郝叔是誰,縣委書記啊。

陳子濤趕緊給喬豔蘭打電話,喬豔蘭不但是他的幹姐姐,還是縣委常委兼縣委統戰部長,更是陳玉瓊最好的朋友,陳玉瓊出事喬豔蘭應該知道。

不料喬豔蘭不在辦公室,打電話到她家裏,沒人接。

陳子濤越想越不妙,幹脆開車回縣裏,要把事情弄個明白。

事情很快就弄明白了。

陳子濤先跑到鞏婷家裏,一打電話給鞏婷,二打電話給喬小璐,鞏婷是女主人,男主人回家,當然要通知女主人,喬小璐是縣政府辦公室副主任,叫她來是準備讓她去打探喬豔蘭和陳玉瓊的情況。

鞏婷早一步回家,二話不說就騎到了陳子濤身上,用鞏婷自己的話說,這叫不放過任何一個**的機會。

喬小璐晚幾分鍾到,看到**陳子濤和鞏婷密不可分的樣子,跺著腳笑道:“氣死了,氣死了,我緊趕慢趕還是晚了。”

鞏婷笑道:“臭丫頭,你睡過我老公,給我戴過綠帽子,所以你得讓著我。”

陳子濤樂不可支,“嗬嗬,不翻舊帳,咱們不翻舊帳。”

有事在心,陳子濤幹活絕不拖泥帶水,抓緊時間,在鞏婷和陳玉瓊身上履行了義務後,馬上問起了陳玉瓊口中的“大事”。

喬小璐笑道:“你不要緊張,不是你和陳玉瓊的私情敗露了,是縣常委會開會,從上午吵到現在,是縣委書記郝偉明和縣長楊群鬧翻了。”

陳子濤忙問:“你確認陳玉瓊說的大事,絕對不是我和她的事?”

喬小璐道:“絕對不是。”

陳子濤往**一躺,長長地吐了一口氣,“他娘的,害得

我虛驚一場啊。”

鞏婷笑著問道:“還真有你的,難道縣委書記郝偉明和縣長楊群鬧翻的事,不比你與陳玉瓊的私情暴露還要嚴重嗎?”

陳子濤大搖其頭,“不能比,對我來說,我與你們這些臭娘們的關係最最重要,其他事情都不值一提。”

喬小璐問道:“可是,縣委書記郝偉明和縣長楊群之所以鬧翻,正是因為你們農場的事,這很可能關係到你個人的前途問題,難道這不重要嗎?”

陳子濤還是搖頭,“不重要,因為這事我早有預料,一旦郝偉明書記與劉謙專員搭上關係,那就意味著郝偉明書記會改變原來的立場,轉而反對農場的改製改革,現在的情況隻是表明,郝偉明書記已經與劉謙專員搭上了關係,僅此而已。”

鞏婷點著頭道:“還是立場觀念的衝突,楊群縣長是和你一樣的改革派,郝偉明書記歸根到底還是一個頑固派,他以穩定為主,隻是想著穩定過渡,因為他作為本地人,最終還是要調往外地當縣委書記的,他犯不著在自己的過渡期內瞎折騰,所以他和楊群縣長的衝突很正常,不衝突才不正常。”

喬小璐道:“縣常委會議現在還在討論,我不知道具體情況,但吵架聲很響,估計半個縣委大院的人都能聽見,聽說還差點因此動手,不但我們在外麵聽,就是那些常委的老婆都趕到了縣委大院。”

想了想,陳子濤吩咐道:“小璐姐,麻煩你辛苦一趟,回到縣委大院打探消息,等會議結束後,把喬豔蘭和陳玉瓊請到這裏來。”

喬小璐屁顛屁顛而去。

鞏婷看著陳子濤輕笑道:“郝偉明是條船,楊群是條船,你一直腳踩著兩條船,現在的你要作出選擇,因為你隻能踩著一條船了。”

陳子濤不以為然道:“用不著這麽悲觀,船多並不可怕,你們這些臭娘們就是為數眾多的船,我照樣踩著你們,你們不照樣能和平共處嗎?”

鞏婷嘻嘻笑道:“那是政治,這是女人,政治和女人是不一樣的。”

“非也非也。”陳子濤搖著頭道

:“從本質上講,政治和女人是一樣的,政客善變,女人也善變,政治的本質就象你們女人的腰帶,為了利益或需要隨時可以鬆開或扔掉。”

“去你的。”鞏婷笑著嗔道:“女人不都是你說的這樣,比方說我,除了老林,我就隻為你一個人鬆過褲腰帶。”

“嗬嗬,說得好,說得好。”陳子濤樂道:“但是,但是啊,你為兩個男人鬆過褲腰帶,所以你本質上還是政治,是與政治一樣的玩藝兒。”

鞏婷騎到了陳子濤的身上,“好吧,那你說說,你的其他幹姐姐們都是些什麽玩藝兒呢?”

“這個麽,玩藝兒跟玩藝兒還是有區別的。”陳子濤道:“姐,你們這檔玩藝兒,因為沒有我的主動和勇敢,你也不會上我的船,包括玉瓊姐、陶菲姐、許立姐和多多姐,你們都是有夫之婦,而張英姐、丹英姐、小璐姐、俏俏姐、秋平姐和夏嵐姐她們,都是單著的,她們找我一點問題都沒有,所以她們比你們要高一個檔次。”

鞏婷問道:“喬豔蘭呢?她又是什麽檔次?”

陳子濤道:“她是最差的一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以前就是名符其實的公共汽車,是個男人都可以上去坐坐,她是全國糧票,全國的男人都可以通用,爛到家的臭娘們。”

鞏婷急忙提醒道:“哎,你可不要亂說,現在的喬豔蘭已改邪歸正,對你也死心塌地,你這樣說她她會傷心的。”

陳子濤笑著問道:“姐,我當麵說喬豔蘭是公共汽車和全國糧票,你說她會生氣嗎?”

鞏婷跟著笑了起來,“你還別說,你這樣當麵說她她還真不會生氣,我們女人就是這樣的賤,你用最難聽的話罵我,我也不會生氣。”

陳子濤笑道:“打是親罵是愛嘛。”

鞏婷笑道:“有道理,你打我們屁股的時候,我們還高興著呢。”

陳子濤道:“所以嘛,歸根到底,政治和女人在本質上是一樣的,賤。”

這時,門外傳來了喬豔蘭的笑聲。

“咯咯……誰在說我們賤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