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為毒妃:王爺相公請小心

第52章 朗耶使者再來邀

第52章 朗耶使者再來邀

鳳邪竟就真的被捉進去了。

沒想到一次宴會,竟然讓鳳邪鋃鐺入獄。

葉朝歌這幾天差人去牢裏打聽了好幾回,但這次的被害者身份特殊,皇上早已關注,她根本就進不去。

這件事,非常可疑。

不需要謝嘉蘭的提醒,葉朝歌也已感覺到。

這中間非單單是對鳳邪的信任,在整個事件裏麵,就太過於奇怪。

這飛耶國的使者,來到北辰皇朝才多久,又哪裏會有什麽仇人呢?以朗耶的個性,天真爛漫,說話不經大腦,人人都敬他遠之,哪兒還會和他結什麽仇。

再不然,就是別國的奸細,想要挑撥飛耶國和北辰的關係?

但這國宴畢竟非一般場合,來參加宴會的人從大臣到宮女再到侍應都是千挑萬選,混入奸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到底是誰,做了這樣的事?

“你說,殺了飛耶國使者的藥叫什麽?”

“二月紅。”

謝嘉蘭看了一眼即墨,這種毒她從未聽過,“你怎麽知道的?”

“鳳邪告訴我的。”

“嗯……”謝嘉蘭沉吟一下,“這毒有什麽特征?”

“特征……”葉朝歌正要把二月紅的毒性好好的和謝嘉蘭說一遍,而後突然停住,她記起來了,昨天她便覺得奇怪,這二月紅應是無色無味,為了保證其的傳染性,將人致死以後甚至都沒有任何的特征,但昨天的使者的死狀,明明就不是二月紅的特征。

“這二月紅,是否有特定的用途使得其的毒性變化?”

這問題,葉朝歌還真回答不出來。她的見聞都是在街上聽來的,她一個遊學人,平時也接觸不到江湖的深處,更沒有用過這些毒,隻是略知一二,再多的也答不出來了。

謝嘉蘭又望了一眼即墨,先安撫道葉朝歌,“為今之計是先把鳳邪從大理寺放出來,其他的以後再說。”

大理寺……那是能輕易放人的地方嗎?

即墨隻是一個小和尚,謝嘉蘭和她也隻是官員的女兒,即使品階再大,但也不能去大理寺說一聲就把鳳邪放出來。

這次鳳邪攤上的可是大事。

不但辦案的大臣覺得有壓力,就是皇上也一樣要受到飛耶國的壓力。來使死,即兩國戰。

如果在限期之內找不到凶手,那鳳邪被拿出去交差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這次辦案的是誰?”大理寺卿主管總共三名,一般遇到舉國大案都是他們辦的,如果能遇到爹交好的那位世伯,說不準葉朝歌還能進去和他說句話。

“呃……”即墨想了想,想自己終究是瞞不住的,隻好說出實話,“北辰澤。”

北辰澤?

他一個皇子,插手這件事做什麽?

“這件事,擺明了就是圈套,”謝嘉蘭這個時候,竟然還有閑情逸致來喝茶,“這推理雖然是鳳邪自己推的,但鳳邪也是知道自己不管怎麽解釋都得進去,所以也幹脆反客為主。至少經過他昨天這麽一來,大臣們雖是覺得奇怪,也不會認定他就是凶手。”

“隻要他的罪名還沒坐定,我們就有時間去洗清。”即墨接道。

最簡單的洗清方法,就是找到凶手。

多說無益,這個時候,就是動起來最為重要。

葉朝歌站起,“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找尋線索,即墨你去看看鳳邪這幾日惹得了什麽人,我去查查這飛耶國的使者這幾日都去做了什麽,是不是惹了什麽人,謝嘉蘭你就去查查這幾日出入境內的人有什麽特別的。”

讓她去幹這個?

謝嘉蘭是有些不太樂意,這擺明了就是大材小用嘛。

把葉朝歌拉到一邊,“不用了,查人這種事,都留給我吧,鳳邪這幾日惹得了什麽人不用去查,即墨天天跟著,一問便知,飛耶國使者前幾日的行動、路徑、做了什麽事、出入境有什麽特別的人,我今日之內就幫你查到,至於你,”謝嘉蘭一指葉朝歌,“你也別急,這個時候你該做的,是去安撫安撫那位飛耶國的王子。”

飛耶國的王子?

葉朝歌一頓,說的該是那隻大熊。

聽說那天他是真的醉倒了,後麵的幾日都沒醒,後來專門差人去看了他,唯恐他也被毒倒了,還好太醫最後確診隻是醉酒而已。

再怎麽說也幾日了,再厲害的酒也該醒了。

但這個時候,她哪有什麽時間去找他,鳳邪的事就夠她一個腦袋兩個大了。

“你別小看飛耶國的王子,”謝嘉蘭見葉朝歌這個表情,就大概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了,“說不準,他還能救鳳邪一命。”

能救鳳邪一命?

謝嘉蘭不了解情況,故而說出這樣的話也不奇怪,但葉朝歌清楚,國家與國家之間的外交,那就是風雲變幻,別說他願意將這件事大事化小,也得想想自己國家飛耶國麵子,若是這北辰皇朝真的拿不住凶手,他又之前說要放了鳳邪,到時候飛耶國白白吃了這個虧,對飛耶國的麵子那是大大受損。

再者說了,那日他向皇上求得能夠留在這國內,想來在飛耶國也不是什麽重要的皇子,讓他去向鳳邪求情,怕是沒有用。

葉朝歌把這當中的門道給謝嘉蘭和即墨一說,謝嘉蘭和即墨也是無奈了,原來想了好歹也是王子,總會有點用處,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皇子。

唉……

“可是,你這還真不能不去,”謝嘉蘭雖然也覺得這事不靠譜了,但也隻能逼著葉朝歌出去了,“這朗耶國的王子都來謝府好幾趟了,老太太想著你是三皇子的人,拒絕了好多回,沒想到他醒了才一天,已經差人來府上請你十多次了,這老太太沒辦法,隻能答應了。”

原來葉朝歌這幾日在煩鳳邪的事,謝嘉蘭也不想多提,但這次既然謝老太已經下了命令要她去了,謝嘉蘭也隻能和葉朝歌說了。

這個時候,那隻熊竟然還要添亂!

葉朝歌一聽謝嘉蘭這麽說,更是不肯去了。

想那日那隻熊的荒唐事,她若是去了,惹不定又會鬧出什麽妖蛾子,這回鳳邪不在他身邊,她可不知道要怎麽避過了,總不能真的打這位王子吧?

再者說了,這次死的人是北耶國的使者,他不去管這件事,到她這裏來搞什麽?

葉朝歌這次,對於這個不負責任的北耶國使者的領隊人,自然也是有幾分怨氣的。

“我也是斷斷沒有想到,那天那個調戲你的男人,竟然是北耶國的王子,”謝嘉蘭也覺得世事奇幻,“但你的手段我是相信大,男人不會在你身上討得什麽便宜,你親自去一趟,也不會有什麽事的。”

“對,”即墨也勸道,“而且,這次這件事,飛耶國的使者裏麵死了兩名,你去問問那王子詳情,說不準也能查覺到什麽。”

葉朝歌就算是再不怨,這兩人都這麽勸她了,也不能不從。

這個時候鳳邪不在身邊,她身邊這兩位是她的唯一盟友了,她自然是要好好對待的。

即墨的那句“察覺到什麽”,的確是讓葉朝歌覺得心裏有點觸動。她總覺得,她有什麽很重要的事漏過去了。

“好,我就去看看他。”

她被說服了。

在眾人簇擁下走到謝府的門口,葉朝歌看了看門外的馬車,這馬車是京城的車,倒也沒有什麽特別的,隻是在車外又套上了一層薄紗。

“這是幹什麽?”現在天氣已然熱了,在外麵套這麽一層薄紗,是想悶死人嗎?

“回葉小姐,”這來接人的人是飛耶國的奴仆,跟著朗耶過來專門服侍他的,又因為是專門用於出使的,對於北辰的語言也算是精通,說起話來也沒有讓葉朝歌覺得不舒服,所以後麵的一大長串,也是讓葉朝歌能夠聽得進去,“我們飛耶國相信神仙都是穿紗的,故而對待很尊貴的客人的時候,都是會用紗的。”

用紗?

別人的習慣,葉朝歌自然也不好說什麽,“哦”了一聲,便上車了。

朗耶的住處離這謝府並不遠,隻是皇府的一個別院。這皇宮的後廷都是皇妃,自然是不能住的,使者又不能離皇宮太遠,為了保證安全,故而自然是安排在一個相對來說離鬧市區有點距離以遠離百姓,又離皇宮也有段距離,免得侵擾後宮的地方。

“葉小姐,到了。”這奴仆開門,邀葉朝歌下車。

葉朝歌隨之下車,卻見這車外的紗,竟是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