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為毒妃:王爺相公請小心

第86章 與謝嘉蘭小談

第86章 與謝嘉蘭小談

“那歧安公子,臉倒是長得好看。”自家的爹,自然知道葉朝歌對於美男子會增加不少的好感。而那歧安公子的模樣,以他的角度來說,也的確是值得女孩子為他瘋狂。

明明肌膚勝雪,身上卻是不見半點陰柔之氣,渾身散發出的精氣神不並一個軍人差,這和那個歧安公子本身高超的武力有很大的關係。

那個歧安公子的武功有多深?即使是葉震南,竟然也不能確定。他有意地在隱藏自己的武功,若非高手,根本就看不出來他會武。

如此深不可測的一個男人,更是引起他的警覺。

以現在的葉朝歌來說,鳳邪的臉已對她沒什麽吸引力,再是傾國傾城的第一張臉,若是天天看,也不會像初見時那麽驚豔,但“鳳邪好看”這個事實,她還是沒有辦法否認。

不過……她也不能在老爹麵前誇別的男人吧?若是老爹以為她和鳳邪有什麽,那她豈不是說什麽就白說了?

“臉是不錯,隻是整天不笑,笑起來又陰森森的,像個寡婦。”

若是被鳳邪聽到這些話,恐怕得氣炸了。

“啪嗒。”

這屋頂似是有什麽東西碎了。

葉朝歌抬了抬頭,自家的房子雖然不是什麽名貴的房子,但也有專門修繕的人,應是不會有什麽問題,回低頭,看著葉震南,葉朝歌說道,“爹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們聊聊別的。”

這話題再在鳳邪身上繞上去,她已是有些吃不消了,不知道為何,葉朝歌竟是覺得渾身有點兒冷。

可是葉震南卻是不依,不理葉朝歌的意願,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才一回京,就聽到歧安公子不少的傳聞。”眼神往葉朝歌身上一瞥,意味不明。

葉朝歌噔得一下,想到京城裏最近關於鳳邪,傳得最廣的就是那句童謠了。

“歧安公子、著玄袍、得聖恩、非凡人。”

這話要是被她爹聽到……

“嗯?”葉朝歌的一個小眼神卻是正被葉震南抓了個正著,他正了正臉色,“你和那個歧安公子走得挺近?”

這個問題……該怎麽答呢?

在自己爹麵前說自己和一個男人走得近,就算爹平日裏寵著她怕也是會被嚇到的。

“爹,這外麵的傳聞,怎麽好全信的呢?”

全信?葉震南抓住了葉朝歌的漏洞,反問道,“那你說,哪些能信?”

葉朝歌頓了一頓,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

葉震南又道,“哼,這外界傳得太過離譜,一個皇子失蹤了十幾年,突然之間又哪會冒出來?”

失蹤的皇子?

眾人都知,這北辰皇朝的大皇子在十幾年前失蹤了。沒想到,她隻是兩日不在京中,這京城的謠言竟然已經傳到了這個份上。

雖然那天的官家小姐也說是大皇子喜愛穿玄袍,她卻是沒想到就憑這麽小的線索就能把鳳邪傳成了這樣。

這種傳聞,若是落在有心人的耳中,那可是要送命的吧。雖然現在皇家看似還和諧,但二皇子和三皇子不和,三皇子在朝中因為非嫡生的緣故繼承大統一直被置疑,以北辰澤的個性,若是這個時候出現了威脅他的人,必然會除之。

更何況,這北辰澤之前就與鳳邪有點梁子了,兩個人在見麵的第一眼就是互看不爽,沒想到,現在又出了這麽大的事。

葉朝歌拍了拍葉震南的手臂,“爹,這京城百姓有多八卦你也知道,那群官家小姐沒事做,當然整天傳八卦了。這事兒我也知道,不過是一個官家小姐因為一件衣服做出的胡亂猜測而已。”

能推多幹淨就推多幹淨,若是爹誤會了鳳邪冒充皇子,怕是會去砍了鳳邪。

她相信,以鳳邪的個性,也懶得傳播這些八卦。他身上隻是一個武林盟主他卻是多有怨言,明明事兒都是給手下幹的還是覺得累,又哪會有力氣有心思想去冒充什麽大皇子呢?

更何況,這朝廷,哪有可能這麽容易就相信?他若是沒有信物,隻會被人當成亂臣賊子吧?

“說得也是,這世上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和翟兒相提並論的。”

翟兒?

這個被葉震南突然說起的名字讓葉朝歌一愣,稍許後才反應過來這大概是在說北辰皇朝的大皇子,北辰陽翟。

隻是,爹怎麽會對這大皇子這麽親密?

看他平時對三皇子的樣子,也不像是與皇室關係密切啊。

和葉震南交待地差不多了,見葉震南也忘了逼問她和鳳邪的關係,葉朝歌放了心,和葉震南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天竟就這樣黑了。

“食用晚膳了,老爺。”管家見時辰差不多了,便來請葉朝歌和葉震南,“老爺,小姐,是否要我把飯菜端到廳裏食用?”

“不用,我們過去就好。”

葉朝歌跟著葉震南走到客廳,桌子正擺著一大盤好吃的菜,全是她和她爹最愛的。

這葉府之前葉震南和葉蘇南去守關,葉朝歌因為閨年之約也去了謝府過節,這葉府沒了主人自然也沒做過什麽好菜,如今好不容易能夠展露頭角一回,這葉府的廚子也是用了心地做了這些菜。

葉朝歌撫著葉震南坐了下來,又拉過凳子坐到了葉震南的旁邊,撈了一口魚,放到了葉震南的碗裏,“爹,吃魚。”

“好。”葉震南將盛有魚肉的碗放回自己的麵前,似是在品味魚的口味,“你覺得這魚,是百花宴做得好吃,還是我們府裏的廚子做得好吃?”

啊?

葉震南回到這裏之後,第一件事自然是去謝府找葉朝歌,卻是被知曉葉朝歌去參加了百花宴。

這百花宴葉震南自然是聽過的,他們這些武將對這些宴會素來沒有好感,隻覺得是在勞民傷財,不過這百花宴花的是宴主自己的錢,又被人屢屢提及甚至奉為經典,多少達官貴人擠著頭皮也進不去,它的驚奇之處,也是讓他頗為好奇。

但葉朝歌卻是把不定此時葉震南這句話的意思,怕他是在故意嘲諷自己,故而咬了咬筷子,說了一句漂亮話,“再好吃也比不上家裏的味道。”

“你這丫頭……”葉震南一句話還沒說話,剛剛離去的管家卻是折返回來。

“小姐,霓兒找你。”

霓兒?那是謝嘉蘭身邊的丫環。謝嘉蘭去百花宴的時候,還把她帶在了身邊,她怎麽會自己一個人出來?

這樣,謝嘉蘭也應是出來了。

她走的時候,謝嘉蘭一直不見蹤影,沒想到,卻是已經出來了。

“你沒事吧?”葉朝歌一見到謝嘉蘭,便不由自主地問道,“你是生了什麽大病?”

不怪她烏鴉嘴不會說好話,而是現在的謝嘉蘭的臉色,實在是不好看地打緊。

臉上慘白,唇也沒有血色,平時靈氣頻現的一雙眼此刻也有些無力,睫毛微微垂下掩住了她已顯得有些無神的雙瞳。

這是怎麽了?

之前分開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

“你怎麽突然就下山了?”從百花穀到這裏,大概要半天的時間,看這屋裏根本就不是剛剛住進人的,昨日不見謝嘉蘭,恐怕是因為謝嘉蘭早已下了山,“穀裏的大夫,比外麵的得好多少?”

百花宴請的大夫,也都是天下知名的,都是很有水準的大夫。

“沒什麽事。”謝嘉蘭聽到葉朝歌這句話,雙眸終於抬了抬,像扇子一樣的睫毛微微顫了顫,“不過是出了點血,要找什麽大夫。”

謝嘉蘭這一說話,卻是把葉朝歌嚇得更厲害了。

比起以往,謝嘉蘭此刻像是一朵失了水分的花,隨時都會枯萎幹枯,比起現在躺在病榻上的謝嘉蘭,葉朝歌真的想念以前那個潑辣尖酸的謝嘉蘭,她寧可看刀子嘴,也不想看現在謝嘉蘭那慘白的唇色。

她和謝嘉蘭這一番相處,也算是有些感情了,謝嘉蘭也幫過自己幾回,她記著恩情,卻是瞅不到時機可以還他。

“你找我,是有什麽事?”

既然專門去葉府找她,又要她一個人到這裏,應該是有什麽重要的事。

“舅舅應已和你聊過,你也該知道這幾日京城裏麵都在傳鳳邪是大皇子的事兒,我便想問問你是什麽看法。”

……這女人什麽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