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別虐,嬌奴兒嫁你大哥了

第215章 不想讓他誤會

婁鈞也是一臉的沉醉,在出征前抱著她快活了一整晚。

穗歲趴在他的胸膛上,不知為何想起了簡家,想要將事情解釋清楚:“我和簡越澤真的沒有什麽。”

“那天,是冉冉的三姨母,也就是秦家的那個三姑娘帶著她過來做客,許久之後簡越澤才來的。”

“他過來道歉說是沒有遞拜帖就直接過來叨擾很是不合禮數,還將冉冉大罵了一場。”

“我看的出來,這秦家三姑娘秦思思就是借著小丫頭來接近簡越澤,想做他的續弦,唉,那孩子怪可憐的,我看著也難受。”

穗歲說了簡越澤對簡依冉的態度,還有當時簡依冉可憐兮兮的樣子,以及秦思思在簡越澤前後對待簡依冉的態度變化。

婁鈞低頭親她的額頭:“就你心軟,小心些,簡越澤心眼兒很多。孩子是最純真的,你對小孩子的防備心低,別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婁鈞聽笛子安聽說過一些簡越澤做生意的事情,頗有些手段,他偽裝的很好,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不然也不會在短時間內結實了這諸多京城中的權貴,還被權貴們邀請去參加家宴。

他並不像是麵上那般客客氣氣、恭恭敬敬、謙遜有禮好相處的。

隻要是觸碰到了利益,他無所不用其極,絕不會讓步,想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

所以,當他發現他對穗歲的感覺時,心中很是不安。

婁鈞哼了一聲:“我都要出征了,臨走前,你就打算和我說這些嗎?”

穗歲望著他,雙頰慢慢地紅了起來,在他的唇角親了一下,伸手去摸他緊致的腰腹。

婁鈞在她的撫摸下,呼吸又不可抑製的重了起來,她很少這樣主動,抱著他耳鬢廝磨,起起伏伏之間,他也吻住她的脖頸,回應著她的柔情和溫柔繾綣。

……

時辰不早了,婁鈞心中有不舍,可不能再耽擱了。

天邊泛起魚肚白,侯府的大門便已經緩緩打開,婁鈞身披鎧甲,手持長劍,率領著一隊早已等候在門口的士氣高昂的將士們準備出征。

婁鈞擔心穗歲的安危,便將鬆勤和鬆蓮都留了下來,他心中最放不下的便是家中的穗歲和他們的孩子,出來之前他去看了婁雲軒和婁雲瑤,兩個孩子在小木床裏睡得正香。

奶嬤嬤和鬆蓮在侯府照顧孩子,穗歲出來送婁鈞。

婁鈞騎在馬上,麵容儒雅溫潤,身形高大威猛,他扣住穗歲的後腦,低頭吻了上去。

“等我回來。”

穗歲雙眼含淚,用力地點頭:“一定要平安回來。”

婁鈞點了點頭,然後鬆開穗歲,高聲道:“出發!”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將士們齊聲呐喊,馬蹄聲震天動地,一大隊人馬往城門口走。

……

這邊往淮南去的大軍浩浩****地出發了,另一邊黎飛等往西南去的軍隊也已經集合完畢,踏上了征程。

黎飛帶著軍隊出了京城後,侍衛衛明說發現軍隊裏混入了兩個生麵孔。

原本將士眾多,衛明也無法記得清楚每個人的樣貌,可江梓雙和康姳的臉實在是太過特別,就算是故意用灰土塗黑了,可將士中哪裏會有那麽漂亮的眼睛和那麽柔順的頭發。

還有……那麽鮮紅的唇瓣。

黎飛聲音冷沉:“把那兩個生麵孔帶過來見我。”

江梓雙和康姳被帶到黎飛的營帳的時候還想狡辯一番,試圖蒙混過關,可黎飛就那麽看著二人一言不發,看的江梓雙渾身發毛,最後不得不用袖子蹭了蹭臉。

衛明一開始說有人混進來的時候,他就猜到了是誰。

黎飛歎氣,這次是平定叛亂,不比剿滅山賊,都是些訓練有素的精兵強將,上了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公主隨行若是死在戰場上,他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黎飛對著江梓雙恭敬地行了一禮:“公主金尊玉貴,我這就派人送公主回宮。”

江梓雙搖搖頭:“帶我一起去西南吧,我死了不用你負責!”

說著,她四處看了看,找到筆墨紙硯提筆寫了幾個字,上麵寫著若是自己戰死不要埋怨、遷怒、處罰任何人,她將這字條交給一個親侍,讓他將字條送到明清宮去,交給皇後。

江梓雙看著黎飛:“這下可以安心了吧!而且帶我去西南,能幫你打勝仗!快點平定叛亂,少死些將士,早些還百姓清寧安穩的生活,難道不是更好嗎?”

黎飛沒說話,等著她的下文。

“我曾經在江陵國各處遊曆過,沒有人比我更清楚西南的地形!”

說著,江梓雙提筆在紙上畫了起來,將西南周邊的群山峻嶺和軍事要塞畫了出來。

黎飛和衛明都很驚訝她竟然能將這裏記得一清二楚,有了這堪輿圖,作戰計劃很快便可以製定出來。

“我知道你心裏在想著什麽,有了這地形圖你們就不用帶上我了。”

說著,江梓雙頓了一下,看著黎飛,黎飛的心思被看穿,不自然地輕咳了兩聲。

江梓雙笑了,露出一副“被我猜對”了的表情。

她繼續說道:“可每處布防的軍隊人數我都記在腦子裏麵了,而且,江梓煜是我皇弟,幼時他的軍事還是我教的,他會怎麽做會怎麽想我都能猜出個一二,帶上我絕對能縮短戰期,而且能減少傷亡。”

江梓雙見黎飛不再明確地拒絕他,知道這事兒八成是能成了,繼續說:“我一路隨行,不以公主的身份,就當個小兵一直跟在後頭,你們就當沒發現我,這樣也不會怪罪在你頭上,如何?”

黎飛被她說服了,算是默許了這一趟去西南會帶上她一起。

……

侯府門前,穗歲目送著婁鈞離開,直到已經再也看不到他們這一隊人馬的身影了,穗歲才落下淚來。

“這次去打仗,不知何時才會回來了。”

冬鶯拿出帕子給穗歲擦淚,主仆幾人轉身回去,穗歲忽而腳步一軟有些走不動,冬鵲和鬆蓮忙將她扶住。

穗歲摸了摸自己的後腰,昨晚上和今天早上折騰的太狠了,這會兒她才感受到,自己的腰快要斷了。

想起昨晚那些荒唐卻異常快活的姿勢,穗歲的臉不由地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