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別虐,嬌奴兒嫁你大哥了

第248章 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

附近沒有水,穗歲立刻拉過來兩個侍衛,讓他們就地放水將那兩根引線都澆滅了。

等侍衛們過來說引線已經被澆滅了之後,她和鬆蓮等人才轉過身再次過來。

身後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似乎是那些人在山下沒有聽到炸山的動靜上來查看的,穗歲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邊,示意幾人噤聲,等那幾個黑衣人上來的時候,侍衛們一擁而上將幾人壓製在了地上。

穗歲帶著人正要往回走的時候,耳邊忽而傳來“嗖”的一聲,又有幾個黑衣蒙麵人衝了過來。

穗歲大喊:“保護那幾個人,別被滅口了!”

三五個侍衛壓著那幾個人快步往山下走,兩三個侍衛護著穗歲和鬆蓮,打鬥之間,穗歲射出袖箭傷了黑衣人的胳膊。

雙方人數差距很大,眼看著穗歲就要被人抓住的時候,身後傳來了馬的嘶鳴聲,對方一聽頓了一頓,為首的人一揮手:“撤!”

穗歲的胳膊被匕首劃開了一個口子,鮮血已經將衣袖染紅。小腿處也有幾處劃傷,滲出血來,鞋襪都是鮮紅的一片。

婁鈞和衛景澄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穗歲捂著胳膊摔倒在地的情形,婁鈞大步上前將她抱在了懷裏。

穗歲疼的臉色發白,抓著婁鈞的胳膊說:“侯爺,那人的胳膊被我用袖箭刺傷了,快去追……”

婁鈞心疼道:“已經派人去追了,你不必擔心此事,身體最要緊。”

婁鈞抱著她上了馬車,吩咐車夫立刻回府,衛景澄等人留在這裏檢查山中留下的東西。

馬車裏,他抱著她,扯開自己中衣的料子給她止血:“鬆勤,再快一些!”

婁鈞摩挲著穗歲的肩膀:“你怎麽膽子這麽大,自己帶著人就上山了,好歹也再多帶一些侍衛啊……”

婁鈞心疼的不行,恨不得替她疼,到了侯府後,婁鈞抱著穗歲,將她輕輕地放在**,給她脫下了鞋子襪子和外袍。

府醫和醫女很快過來,婁鈞示意二人在外頭等著,他打開藥箱從裏麵拿出藥粉和紗布給穗歲清理傷口,上藥纏繞上紗布。

婁鈞給她清理傷口上藥的時候,她疼的渾身直發抖,婁鈞神色緊張地問她:“疼嗎?”

穗歲疼的紅了眼睛,不想讓他擔心,就忍著沒哭:“你抱抱我,就不疼了。”

婁鈞將手裏的東西放下,也脫鞋上了床,將她牢牢地抱在懷裏,親著她的額頭,輕柔地安慰。

穗歲窩在婁鈞的懷裏,感受著溫暖和安全,身心都跟著放鬆了下來。

婁鈞擦了擦她因為疼痛而流出的汗水:“以後可不許這樣了,太危險了,你要是有個好歹,我可怎麽活?”

穗歲有氣無力地說:“我是擔心他們聽到風聲後會毀滅證據。”

婁鈞握住她的手:“那些引線我都看到了,還好你去的及時,阻止了他們炸山,裏麵肯定能搜出來一些證據。”

婁鈞和衛景澄下了早朝,聽了來報信的侍衛的話之後就往這邊趕,趕到的時候雙方已經動起了手。

婁鈞摸著她有些蒼白的臉頰:“睡一會兒吧,睡醒了就不那麽疼了。”

胳膊被劃傷放在自己身上根本算不得什麽,可穗歲是深宅中的女子,哪裏吃過這樣的苦,他給她用了止疼的藥,隻不過藥效生效還需要時間。

婁鈞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睡吧,我就在這兒陪著你。”

穗歲握著婁鈞的手,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

喬府內的書房裏,喬翰池帶著一個黑衣男子走了進來,這黑衣男子正是原戶部尚書徐藍山的兒子徐明澈。

原戶部尚書徐藍山曾經因為被查到他的下屬貪汙受賄、強搶民女、霸占田產。而被皇上治了一個禦下不嚴的罪,將他罷官,罰俸兩年,同時,朝廷收回了徐藍山一家所居住的戶部尚書府。

徐藍山被罷官後,徐明澈和徐真兒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曾經的富貴生活一去不複返,婚事也是遲遲沒有著落,京城裏麵的好人家也不願意和徐家做姻親。

徐藍山斟酌再三,讓自己的兒子去拜訪了喬翰池,求喬首輔給自己指一條明路。

喬翰池的個子不高,一雙不大的眼睛裏麵透露出精明的神色來。

喬翰池冷哼了一聲:“安國侯的權勢越來越大,也越來越不好掌控,老夫給他的名單,竟然一個門生都沒上榜,他不給老夫麵子,就別怪老夫不客氣!”

“回去告訴你父親,放心,老夫先把你弄進戶部,日後戶部尚書之位還得是你們徐家的。”

喬翰池對此事很有信心,春闈一事他沒能得到他想要的結果,戶部的事情他是管定了。

徐明澈的神色變了變,露出尷尬猶豫的表情來,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和喬翰池說了。

喬翰池皺眉:“最近流通的都是些小麵額的,怎麽這麽快就被他們發現了?”

婁鈞和婁縉管的都是大事,很少經手錢財,對這假幣發現的也就不那麽及時。

可他們沒想到,宅院裏的婦人們經常采買,也就經常經手這些麵額不大的銀兩。

婁紹婉最近在陳家得臉,陳老夫人開始讓她幫著掌管家中事務,在接對牌鑰匙之前都要清理賬目,查清存賬才好交接,也就發現了這些異常。

徐明澈歎息一聲:“不過首輔大人不必擔心,那個山頭裏麵的東西牽扯不到我們,頂多就是戶部的原來的幾個舊部會受到牽連。”

喬翰池說:“以後行事務必要小心。”

徐明澈和喬翰池又商議了一些細節後,徐明澈便告辭離開了,出府的時候看到外麵正在等自己的妹妹。

徐真兒也看到了他,歡快地跑過去:“哥!談的怎麽樣?”

隻要喬首輔能在朝堂上幫他們徐家說說話,等父親官複原職了,她就能再次變回徐家的官家小姐,想到曾經那些美好富貴的日子正在朝著自己招手,徐真兒開心地笑了。

相比於徐真兒的開心明媚,徐明澈的臉色卻是有些陰沉,低聲說:“回去再說。”

……

侯府內,這一晚睡的很是安穩,婁鈞的胸膛寬厚溫暖,穗歲受到的驚嚇緩解了不少。

清晨微弱的陽光從床帳透進來,穗歲覺得有些刺眼,在婁鈞的懷裏動了動蹭了蹭。

婁鈞也醒了,低頭細細地親吻她的臉頰,漸漸的連呼吸都變的粗重了。

可懷裏的人還傷著,他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隻是抱著她意猶未盡地親著,見穗歲睜開眼睛,他無奈地說:“你知不知道清晨剛醒的男人有多危險?你還一直在我身上蹭來蹭去的……”

“你這是在考驗我,還是在折磨我?”

穗歲反駁他:“我哪裏蹭了,我也才剛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