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要苒苒做她的奴隸
“你想要怎麽辦?”
羅鬆看著清清,等著她開口。
“我要苒苒做我的奴隸!”
白斐眼睛裏劃過一抹狠戾,她原以為清清搶走苒苒的東西,不過是耍小孩子脾氣罷了。
沒想到她居然會有這麽可惡的想法。
就連原本總是和她在一起玩耍的莎莎聽到清清的話,也是嚇得倒退一步。
那可是她的一母所生的親妹妹,這種話她究竟是怎麽說出口的。
“族長,這不過分吧?”
奴隸是隻有部落起了戰爭,戰敗部落的雄性才會被當做奴隸兌換資源,隨意買賣殺戮,完全失去自由。
就連戰敗部落的雌性都會被好生養著,隻要能夠繼續生崽崽,便會被優待。
可是如今清清卻開口要一個照顧她多年,又懷了崽崽的雌性做她的奴隸!
羅榮一道異能打出,落在清清身上,她整個人瞬間飛落到一旁。
沙恩上前扶著清清緩緩站起來,清清看向羅榮,眼睛紅得發顫。
“羅榮,我說的不對嗎,你為什麽要對我出手?”
“你不該這麽對苒苒!”
羅榮今天不過是和爺爺多從地窖裏取了一些地果出來,耽誤了一些時間。
沒想到就鬧出了這樣的事。
“好了,羅榮,這件事情爺爺會處理好,苒苒受了傷,你該去照顧她。”
羅榮幽深的綠色眸子裏帶著憤恨,清清看著羅榮的眼神,心裏隻覺難受。
“苒苒不可能成為你的奴隸,而你的雄性傷害有孕的雌性,應該受到什麽懲罰,你應該明白!”
“沙恩昨天對同族的林瑞動手,今天又傷害苒苒,他已經不配再做狩獵隊的隊長。”
羅榮宣布完這些,也忍不住歎了口氣。
從前苒苒的日子如何,部落裏的獸人全都不知道,隻知道她是個難得勤勞的小雌性。
如今看來,大概是被清清欺負的。
“這不公平,族長爺爺,沙恩也……”
清清還想要說什麽,卻看到周圍的獸人已經四散離開,而羅榮作為族長,向來說一不二。
就連白斐婆婆也懶得繼續聽下去。
她要回去獸洞看看,現在苒苒恢複得怎麽樣了。
羅榮率先來到白斐的獸洞,看到小雌性腿上的傷口,便知道沙恩做了什麽。
卓雅先將草藥煮了一份出來,用木碗盛給苒苒慢慢喝。
不過受了傷的地方還是有些疼,苒苒的身體不過一階異能,自愈能力終究還是太差了。
她微微動一下,都疼得厲害。
“容璉,你到底是怎麽照顧苒苒的!”
羅榮一聲吼叫讓林苒苒有些意外,“這和容璉……”
卓雅搖了搖頭看向林苒苒,
“作為你的獸夫,沒有照顧好你,就是不對,你專心喝藥,待會兒我再幫你治療。”
林苒苒默默點了點頭,而容璉已經被羅榮叫著離開山洞。
林苒苒喝完藥之後,困意襲來,而卓雅的異能帶著幾分柔和,她就這麽睡在了白斐的獸洞裏。
“取肉,這種事情你自己來就好,為什麽要讓小雌性和你一起?”
羅榮緊緊拽著容璉胸口的獸皮,幽深的綠色眸子裏全是怨懟。
身為苒苒的第一獸夫,容璉實在是不夠格。
羅榮看著容璉一臉平靜地看向他,他伸出利爪劃在了容璉的胸口,容璉胸口的獸皮都碎裂成一片一片。
容璉身上傳來劇痛,可是他卻隱忍不發,這是他應該承受的。
他是小雌性選擇的第一獸夫,可是卻沒有能夠保護好她。
他記得當初父獸做錯了事,雌母會罰他在獸洞外跪上一整夜,好長長記性。
可是苒苒剛剛居然還想要開口替他解釋,容璉琥珀色的眼睛微微一顫。
羅榮還想要說什麽,可是這一爪他用的力氣不小,“算了。”
容璉嗯了一聲,眼神沒有絲毫改變,仿佛胸口血肉翻湧的傷口和他無關。
羅榮眸色凜冽地走進獸洞。
看到卓雅依舊在用異能為林苒苒療愈傷口,他不安的心瞬間提了起來,淡漠的眼神裏染上擔憂。
“苒苒怎麽樣?”
羅榮還不直達苒苒的情況,他看著小雌性的臉色沒有從前那般紅潤,軟榻的發絲散落在石**。
濃密纖長的睫毛緊閉,呼吸均勻地睡著。
“沒事,不過是點外傷,婆婆說了,今天回去後每日喝藥,她會每日過去照料的。”
羅榮上前蹲在石床邊,看著苒苒腿上被咬下的傷口,就算是卓雅用了木係異能療愈,可還是效果甚微。
林苒苒一覺睡到了下午,還是被餓醒了,她一睜眼便看到熟悉的洞穴,是容璉將她送回來了?
林苒苒微微動了一下,忍不住“嘶”了一聲,她忍痛緩緩扶著石床坐起來,才發覺自己的傷口暴露在外,在獸世就連包裹傷口的紗布都沒有,她忍不住歎了口氣。
這傷口被咬的可真冤。
“宿主,沙恩因為咬了你受到懲罰失去了狩獵隊隊長的職位,部落裏的獸人對你的喜歡已經轉化成聲望值增加30,目前轉化為積分,累計剩餘積分32。”
林苒苒聽到這個驚人的數字,眉頭一緊,還是覺得得不償失。
看來她還是得迅速想辦法提升異能,累計積分,係統板塊裏還有武器庫。
狐族的懷孕期差不多50多天,兩個月的時間生育5隻崽崽,也不知道品階如何,看來還是得先累計一些聲望值才行。
“宿主想的沒錯,你可以先累計聲望值,目前看起來,你隻要做對部落有好處的事,就能夠迅速累計聲望值。”
“原來如此,那沙恩也是被部落裏的獸人討厭的雄性嗎?”
林苒苒就是好奇沙恩是狩獵隊的隊長,按理來說,在部落裏應該很受歡迎才對。
“這我也不知道,宿主可以慢慢了解。”
看來有些事情係統也不是全然知情。
林苒苒輕輕動了一下腿,就聞到外麵被燉的熟透的雞肉香味。
看來因為異能的升階,她的嗅覺也變得更加靈敏了。
隻是可惜,她現在不能下床外出奔跑了,這種靜靜躺在**的感覺也不好受。
“苒苒,你怎麽樣了?”
林苒苒聽到一聲柔和的聲線,看著麵前的亞娜懷裏抱著一個很大的木罐,也不知道裏麵藏了些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