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如此多嬌,引皇子權臣竟折腰

第90章 救人要緊

“沈姑娘,你忍住。”

大夫拿出匕首,小心翼翼地劃開了沈清寧的手臂。鮮血慢慢流出來,滴入一個碗中。大夫抱著孩子,將血一點點喂給他。孩子已經喂不進藥了,隻能這樣強行灌下去。他的母親在一旁哭著鼓勵他,“孩子,快喝,喝了就會好的。”

沈清寧忍著疼痛,看著這一切。她的血或許能夠救下這個孩子,這是她能為他們做的事情。

孩子被強行喂了半碗血後,驚厥的症狀似乎有所緩解。眾人稍稍鬆了一口氣,但仍然不敢有絲毫鬆懈。還有半碗血,他們繼續喂給孩子。

陸亦珩看著沈清寧蒼白的臉色和緊皺的眉頭,心中滿是擔憂。他走到她身邊,輕聲說道:“阿寧,你還好嗎?要不要休息一下?”

沈清寧搖搖頭,“我沒事。隻要能救下這個孩子,一切都值得。”

兩個時辰後,孩子終於退燒了。眾人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沈清寧的血果然可以救人!

然而,飛影和陸亦珩此刻卻更加擔心了。他們知道沈清寧為了救這個孩子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她的身體能否承受得住這樣的損耗?

沈清寧深吸一口氣,堅定地對大夫說:“大夫,來吧。”

大夫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姑娘,你真的想好了嗎?這可能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很大的損害。”

沈清寧點了點頭,“大夫,我已經決定了。救人要緊。”

隨著第六碗血的放完,沈清寧的麵色已經變得慘白,嘴唇也失去了原有的血色。她感到一陣虛弱襲來,但她強忍著沒有倒下。

陸亦珩看著她這樣,心中滿是擔憂和疼惜。他上前扶住她,輕聲說道:“阿寧,你忍住。我這就帶你回去休息。”

隨後,他轉頭對大夫嚴肅地說道:“我們要先帶她離開這裏。其他人再隔離三日,希望都能平安無事。這裏就交給你了,大夫。”

陸亦珩說著,便打算抱起沈清寧離開營帳。然而,就在這時,一個男子突然擋在了他們的前麵。

“她不能走!”男子喊道。

“就是,若是我們還沒好,怎麽辦?”其他幾個生病的災民也紛紛附和道。

飛影見狀,頓時火冒三丈,拔出刀對著他們怒吼道:“你們還想幹什麽?難道想恩將仇報嗎?”

“你們還想殺人是不?”有的災民被飛影的舉動嚇到了,開始大喊大叫起來。

這一鬧,越來越多的人圍過來看熱鬧,議論紛紛。沈清寧已經昏了過去,不省人事。大夫無奈地搖搖頭,他早就擔心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結果還是沒能避免。

“她不能走!”沒得病的災民也湧了過來,七嘴八舌地說道,“萬一我們也感染了怎麽辦?我們還需要她!”

“你們講不講理啊!”飛影氣得直跳腳,“她都已經這樣了,你們還想怎樣?”

陸亦珩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大家聽我說,沈姑娘已經為你們放了六碗血,她現在身體非常虛弱,需要立刻休息。我們保證,隻要你們需要,她一定會再來幫助你們的。但是現在,請你們讓我們離開好嗎?”

然而,災民們並不買賬,依然擋在前麵不讓他們走。局麵一度陷入了僵持之中。

“誰敢攔我!”

飛影拔刀抵在站在最前麵的男子脖上。

“沈姑娘已經為你們做得夠多了。她現在需要休息和治療。如果你們再這樣胡鬧下去,別怪我不客氣!”

飛影的話起到了震懾作用,災民們漸漸地安靜了下來。陸亦珩趁機抱起沈清寧快速離開了營帳。飛影狠狠地瞪了那些災民一眼,也緊隨其後跟了出去。大夫則留在營帳內繼續照顧其他生病的災民。

他們帶著沈清寧匆匆回到李府,一進門,蘇湛等人愣住了,沒想到他們會這麽快回來。

“你們怎麽回來了?”阿洛蘭驚愕地問道,臉上滿是嫌棄,生怕他們帶回了疫病。

陸亦珩緊張地抱著沈清寧,聲音帶著顫抖:“殿下,快找大夫,阿寧她……”

沈清寧的麵色慘白如紙,虛弱地靠在陸亦珩懷中。阿洛蘭見狀,驚恐地後退幾步,“她是不是得了疫症?你看她的麵色,她要死了啊?”

此話一出,蘇湛的心頭猛地一疼,仿佛被重錘擊中。他什麽也顧不上,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從陸亦珩手中接過沈清寧:“寧兒,寧兒!你怎麽了?”

他的雙眼通紅,轉頭狠狠地盯著陸亦珩,“她這是怎麽了?你不是說她沒事嗎?”

陸亦珩愧疚地低下頭,“她為了救那些災民,放了太多血……”

“什麽?”沈柏庭聽到這裏,震驚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為什麽是清寧的血?”

“此事說來話長,先找人救她要緊。”陸亦珩焦急地說道。

蘇湛緊緊地抱著沈清寧,憤怒與擔憂交織在一起,讓他失去了理智。他猛地一腳踹向陸亦珩,陸亦珩猝不及防地倒地,“主子……我……”

“你對本王說你們會沒事的!”蘇湛的雙瞳中燃燒著怒火,“這就是你說的沒事?”

沈柏庭見狀,趕緊上前勸解:“殿下,陸大人說得對,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大夫救治清寧。”他的內心也是擔憂不已,這是他的親妹妹啊,不遠千裏來尋他,昨日還活蹦亂跳的,如今卻已麵無血色地倒在湛王懷中。

“快招大夫!立刻!”蘇湛怒吼一聲,抱著沈清寧急匆匆地回房。

眾人也緊隨其後,心中都懸著一根緊繃的弦。

蘇湛抱著沈清寧,一路疾行回到房間,他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眼中隻有懷裏這個麵色慘白的女子。他小心翼翼地將她輕輕放在**,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寶。

**的人如同一朵凋零的花朵,麵色慘白如紙,連唇色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的長發散亂地鋪在枕頭上,更顯得她脆弱無助。蘇湛伸手,指尖輕輕觸碰到她的臉頰,冷冰冰的觸感讓他的心猛地一沉。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慌亂,可發出的聲音卻依舊顫抖不止:“寧兒,你醒一醒。”他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哀求和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