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荒路上變小妾,我帶倆娃嫁王爺

第270章 難道……他是凶手?

這是蕭然的令牌,怎麽會出現在通判夫人的身上?

而且看這樣子,分明就是慌亂塞進去的。

難道說……蕭然是凶手?

不等薑薑想清楚,窗戶發出響動。

緊接著,一個人出現,一身黑衣,戴著麵罩。不過薑薑還是一眼認出,他正是蕭然。

他顯然也是發現了什麽,才會冒險來到這處案發現場。

看到薑薑,他同樣一愣,緊接著,目光落在了她的手上。

那是自己要尋找的令牌!

蕭然麵露凶光,幾乎想也沒想,就朝著薑薑衝了過來。

薑薑轉身就跑。

她仗著自己身形靈活,飛快衝出房間。

外麵守門的侍衛沒想到裏麵會有人,等想要阻攔的時候,薑薑已經跑遠了。

此時蕭然剛好衝出來,看到侍衛,他沒辦法,隻能轉身,再次從窗戶逃出。

很快,張修筠和宣王得到消息,立刻冒雨趕來。

“怎麽回事?”宣王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敢闖入到案發現場。

一名侍衛立刻說道,“有兩個人偷偷從窗戶進入房間,一男一女。”

“他們……他們都跑了。”

“男人和女人都做了偽裝,無法確定身份。”

“廢物!”宣王氣的一腳將匯報的手下踹到瓢潑大雨中。

“本王養著你們有什麽用,人都在眼皮子底下了,居然讓他們給跑了!其餘人呢?”

“他們去追了。”

宣王冷哼一聲,“你們最好能抓到人,要不然都給本王去死!每天真金白銀的養著你們,結果卻是一群飯桶!”

旁邊的張修筠聽到是一男一女進入到房間,幾乎是下意識就想到了薑薑。

如今整個護國寺,恐怕也就隻有她才有這樣的膽子。

此時的薑薑冒著大雨,用最快的速度七拐八拐,回到院子裏。

她立刻換下衣服,然後從空間中拿出發電機,開始使用吹風機吹頭發。

聽到聲音,丫鬟翠竹想進來,卻被薑薑製止,“站住,別進來,看著門外,如果有人進來,你就咳嗽。”

說完,她繼續吹頭發。

過了大概一刻鍾。

果然有人來了。

因為是一男一女,所以他們開始分頭調查女眷。

薑薑將東西收回空間,飛快躺在**。

很快,幾人進入房間,一把掀開簾子。

薑薑長發披散,虛弱的看著幾人,“有事嗎?咳咳咳……”

“沒事。”

說罷,對方放下簾子,走出房間,“裏麵的人不是,她的頭發是幹的。”

當時他們看到那個女人冒著大雨離開,全身必定濕透。

衣服可以換,但是頭發卻不可能那麽快就幹了。

薑薑坐起身,看向後麵的枕頭,此時上麵已經多出了些許水漬。

因為講究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所以古代人很少剪頭發,薑薑的頭發又厚又密。

為了能夠盡快吹幹,她隻吹了前麵和兩邊,至於後麵仍舊還是濕的。

她立刻叫來翠竹,將枕頭換了,隨後又將剩餘的頭發吹幹,這才重新躺在**。

薑薑放下紗帳,拿出令牌。

她一直都覺得蕭然算是一個好人,至少幫過她很多次。

可是這次的事情一出,卻讓她有些迷茫。

如果真是蕭然做的,他為什麽要殺掉四皇子?又為什麽要殺掉通判夫人?

薑薑想不通,隻能將令牌放進空間中。

此時的蕭然快速奔跑在護國寺的後山。

甩開後麵跟蹤的人後,他這才回到刑部人手所在的院落。

他避開所有人,回到房間,將濕衣服和頭發擦幹,這才敢去找刑部尚書。

“父親,出事了。”

“出什麽事了?”此時的刑部尚書還在思考四皇子的事情。

這次不光是宣王,刑部的人也來了,目的就是為了要盡快抓到凶手。

蕭然低著頭,良久才下定決心,將一切全盤托出,“我的令牌丟了。”

“令牌丟了?”刑部尚書眉頭緊皺,“那可是你身份的象征,若是被其他人撿到,加以利用,非常麻煩。而且如今可是非常時期,你可真是太不小心了!”

“這樣吧,我立刻通知下去,便說你令牌丟失,後續會讓人為你做一個新的令牌。”

“不行!”蕭然立刻製止刑部尚書,“父親,我的令牌……丟在了四皇子死去的房間裏。”

“什麽!”刑部尚書一驚,“這是怎麽回事?”

原來今日一早,蕭然便跟著刑部尚書以及其他刑部的人馬,來到了護國寺,一同協助宣王調查關於四皇子之死的事情。

當時四皇子死去的房間已經搜查個底朝天,不過他還是再一次回到案發現場,打算實景推演一下四皇子遇害的情況。

沒想到這個時候,他聽到了腳步聲。

隻是這個腳步聲和正常人不同,聽起來非常慌亂,而且很虛浮。

他下意識藏了起來,以免驚動了來人。

沒想到,來的卻是通判夫人。

當時她十分慌亂,拿出繩子,毫不猶豫的掛在房梁上,隨後就要上吊自盡。

蕭然察覺到不對勁,便想要上前幫忙。

通判夫人一心求死,拚命掙紮,在這個過程中,扯下了他的令牌,踹翻椅子。

當時鬧出了動靜,蕭然隻能趕緊離開,以免被人誤會成凶手。

後來他發現令牌丟失,再回去尋找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令牌已經被一個女人拿走了。

聽到前因後果,刑部尚書氣的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廢物!你怎麽能這麽大意,令牌都被人扯掉了!”

“萬一要是有人將令牌交出去,你就算不是凶手,也變成凶手了!”

蕭然跪在地上,“父親,我該怎麽辦?”

如果他能直接取回令牌,也就不用擔心了。

可那個女人同樣戴著麵巾,他根本沒看到對方的臉。

隻隱約記得,那似乎是一雙有些狹長的丹鳳眼。

刑部尚書背著手,焦急的房間中踱步,過了一會,他咬牙說道,“現在隻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要想辦法找到那個女人,拿回令牌!”

“絕對不能讓令牌流出去,否則就算你最後逃過一劫,這也是你的汙點!”

如果令牌是真的丟了,刑部尚書還可以讓人報失,重新製作一個。

可現在的問題是,令牌是被人拿走了,隨時都可能拿出來,此時再做一個,已經來不及了。

打造一個令牌,必須要上報,然後由朝廷的工坊進行打造,哪怕是刑部尚書利用自己的職位找人幫忙,最少也需要七天的時間。

而現在,他們不可能有七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