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肆意發泄
白芳華這才終於回過神來,高手?她有高手,可現在叫不來!
“蕭陽......這......這怎麽可能......你什麽時候有這等實力......”
白芳華大聲質問,語氣中充滿了絕望。
蕭陽眼神侵略地從白芳華身上掃過,眼神冰冷如寒冬冰霜,白芳華下意識地朝後退去,在她眼中,蕭陽一直是任由著她拿捏,而今攻守逆轉,她成了待宰的羔羊。
蕭陽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剛剛我的話,你聽不懂?你走了,我這一腔怒火,去那撒?”
“你......你想幹什麽?”
白芳華瞳孔地震,曾經不堪地記憶再次湧上心頭,她的臉色不由地又白了幾分。
“你不知道?”
蕭陽探出手,一把撕開白芳華的上衣,露出大片雪白。
“啊!”
白芳華一聲尖叫連忙捂住自己的關鍵部位,“蕭陽,你個畜生,怎麽說我都是你繼母!”
“你?嗬嗬,你配嗎?”
蕭陽不由地冷笑,“那一日你也是如此對我把,將我的衣服撕開,好似牲口一樣被綁在手術台上,用手術刀在這個位置......”
蕭陽的手從白芳華的小腹處劃過,細膩的肌膚彈性十足,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小腹處竟然一絲贅肉都沒有,更加沒有妊娠紋,無比光滑。
白芳華死死地咬著嘴唇,麵對蕭陽出格的動作,她絲毫不敢動,呼吸卻又急促了幾分!
“那是你弟弟,要你一顆腎怎麽了?難道這不是你應該付出的嗎?”白芳華強行辯駁。
這話在蕭陽聽來無比的可笑。
“他是我弟弟,他是嗎?他有把我當做兄弟嗎?還有你,還有你的那幾個女兒,我對所有人掏心掏肺,你們如何回應我的?”
“要我的腎髒,你說嘛,沒準我真的就給了。可你為什麽,為什麽要讓白冷韻冤枉我,為什麽取了我的腎,還想要我的命啊?”
“告訴我,為什麽!”
蕭陽雙眼血紅,大聲咆哮著,翻身騎在白芳華的身上。
“不!不要!蕭陽,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白芳華拚命地掙紮,眼眶通紅。
可蕭陽卻不會因為她的眼淚而停止,曾經的他也同樣無助,可誰又給他一絲溫暖?
沒有任何人!
“我現在很冷靜!”
撕拉!
蕭陽再次動手,將瑜伽褲撕開,眼前的白芳華就好似他手中的玩物一般。
“不要!不要啊!”
白芳華拚命大吼,可蕭陽就好似一隻餓了許久的狼,報複女人最好的方式,擊碎她的驕傲,踩碎她的至尊,徹底撕開她的高貴!
“啊!”
白芳華感受到一股灼熱,兩眼泛白,渾身好似過電一般瘋狂地顫抖。
蕭陽冷著臉,一隻手死死掐著白芳華的脖頸,肆意地發泄著曾經的不滿,滿腔怒火好似蓄了許久的大壩一般,在一個小時之後,噴湧而出!
白芳華眼神泛白,身體彎成了蝦米狀,自從生完了蕭君之後,她再也沒有和任何男人這般,她躺在濕了大半的瑜伽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蕭陽......我們兩清了吧......”
白芳華幽怨地看著蕭陽,眼中的恨意如火山爆發一般。
“兩清?你說算?”
蕭陽冷冷看了她一眼,白芳華怒了,“你還要怎麽樣?你到底想怎麽樣?!”
人在什麽時候最為絕望,那便是不知道頭上的刀何時會落下的時候。
白芳華現在就是這般感覺。
“不想怎麽樣,反正我是所有人口中的江城**魔,我無所謂。”蕭陽伸了個懶腰,萬分舒爽,“倒是你,若是被人知道,你和我不清不楚,你說別人會怎樣想?”
“你在威脅我?!”
白芳華眸子一縮。
“隨你怎麽想,我隻是告訴你,今天的事情下一次也同樣會發生,也許不會是一個小時,會是一夜。”
“蕭陽!”
白芳華大聲嘶吼。
麵對她的無能狂怒,蕭陽隻是輕聲調笑,“你的聲音可以再大一點,幹脆把人都叫來,讓他們看看我們現在的樣子。”
“好了,廢話我就不多說了,現在你告訴我,那塊玉佩,我母親的遺物,你到底從哪弄來的,是不是你殺了她?!”
蕭陽捏起白芳華的下巴,沉聲質問。
“玉佩?哈哈哈,我還以為你多厲害,玉佩的事,你居然問我?哈哈哈。”白芳華嬌笑連連。
蕭陽皺起眉頭,眼神不善地掃向白芳華,“剛剛的教訓還不夠?”
白芳華眸子一縮,再來一次,她絕對會死的,“那塊玉佩是你爸給我的,她說送給我,當做結婚禮物,你真以為他有多愛你媽?”
“若是他和你媽真的有感情,會眼睜睜地看著在家中飽受折磨?我告訴你,你爸對她的恨意全都落在了你身上!”
轟隆隆!
蕭陽如遭雷擊,死死地咬著牙,“蕭人豪!”
“我折磨你不假,可沒有你爹默許,我們敢這麽做嗎?若是想要報複,不如直接去找你爹。”白芳華冷笑道,“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你爹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狠的野心家!”
蕭陽鬆開了白芳華,轉身離開了蕭家別墅,那一刻,他的腦子亂極了。
蕭人豪用半生為他編織了一個謊言,一個巨大的謊言。
而今又把母親的玉佩送給了白芳華,蕭陽無法接受這一切,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蕭人豪到底又要什麽?母親到底是活著還是不在人世了?!
一切的疑問好似一團解不開的毛線,在蕭陽腦中纏繞。
或許,得找個機會和蕭人豪好好談談!
白芳華站起身,雙腿還有些顫抖,她抱著胳膊,兩隻小枕頭高高壘起,透過窗看向漸行漸遠的蕭陽,“哼,天真!以為這樣,我就會屈服嗎?!太小看我白芳華了!”
白芳華拿起手機飛速撥通了一個電話。
“怎麽?想我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輕佻的男聲。
“王大師死了,被蕭陽打死了。”白芳華平靜地說著,“你的人不過如此,既然保護不了我們母女,為何還要回來。”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半晌才開口,“倒是看錯了他,這小子有幾分本事,是個麻煩,必須鏟除。”
“那是你的事,我不管,但還是那句話,你小心蕭人豪,他不簡單。”白芳華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