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至尊驅魔師

第33章 我說過別逼我的!

第三十三章 我說過別逼我的!

那個啥…票呢?

------題外話------

就在這時,那使出這凶悍一指的軒轅天音再次無辜般地搖了搖頭,對著遠處已經驚呆了的血河穀眾人微微一笑,無奈道:“我說過的…別逼我啊……”

整個天地間似乎頓時靜止,鴉雀無聲。

一指滅殺了血洇天之後,那金色巨指在空中閃了閃,隨後緩緩消失。

一聲巨響,似乎讓得整個天地都是為之顫抖了幾下,然後所有人便瞧見當那巨指剛剛壓近血洇天之時,血洇天整個人突然臉色變得血紅,雙眼極為恐怖的突出,似乎正在承受什麽巨大的壓力般,然後便是一聲巨響,他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一聲,便直接被那一指給壓成了一片血霧,屍骨無存。

‘嘭——!’

不過是眨眼間,便已經來到血洇天的頭頂之上,然後如同泰山壓頂之勢,轟然砸了下去。

所以在他轉身逃走之時,那金色巨指突然狠狠一震,然後如同閃電般地直追而去。

血洇天並沒有選擇硬碰硬的去接下這一指,而是直接轉頭就逃,不得不說他的判斷是極為正確的,但是一指已出,又豈能任他逃走。

當那恐怖的巨指當頭壓下之際,血洇天頓時驚駭回神,然後咬牙拚了老命般迅速掙脫定身咒,想到沒想便是轉頭就逃。

隨著她話音一落,天空中頓時爆發大片的金光,金光閃爍間,快速凝聚出一道金色巨指,那金色巨指之上的氣息仿佛蘇醒的洪荒巨獸般,帶著一股擇人而噬的恐怖氣息,狠狠朝著血洇天當頭壓了下去。

‘轟——’

而另一邊已經抬起右手的軒轅天音,朝著呆滯的血洇天突然森然一笑,隨後朱唇輕啟,緩緩吐出:“洪荒破天指——一指破蒼穹!”

顏殊更是往遠處一閃,目瞪口呆地看著此時如同殺神附體的軒轅天音,倒抽一口涼氣道:“我的天,她到底是準備要幹什麽?好恐怖的威壓!”

隨著她的那一指,血洇天立刻覺得背脊一涼,不僅是他,就連遠處跟月笙他們打得難舍難分的血河穀眾人也是齊齊驚疑不定地看了過來。

而軒轅天音在自身的氣勢達到頂點之後,右手卻是緩緩抬起,然後伸出食指對著血洇天搖搖一指。

不知道為什麽,血洇天此時突然開始感到恐慌起來。

血洇天神色有些呆滯地看著不遠處麵無表情的軒轅天音,特別是在感受到那股越來越強大的威壓後,頓時心中一寒。

這是什麽氣息?

在這股威壓升起之後,原本的朗朗晴空突然狂風大作,連血洇天體內急速攀升的氣息也是猛得一滯。

話落,軒轅天音雙眸頓時一眯,一股懾人的威壓頓時自她體內衝天而起。

“我自然知道這定身咒困不了你多久,不過有這麽幾秒就夠了不是……”軒轅天音搖頭一笑,隨即再次歎道:“唉…都說別逼我的,現在也就隻能對不起大長老你了啊。”

但是軒轅天音在他周身氣勢升騰而起的時候,也是動了。

果然血洇天在話落後,周身頓時升騰起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從他怒目圓睜的麵容來看,便也知道他是在強行衝破定身咒了。

不過她也根本沒指望這定身咒能困住他啊,隻要那幾秒就夠了!

不過……

軒轅天音自然也沒想過這定身咒能困住血洇天多久,雖然她們驅魔龍族的術法是得天獨厚,可是血洇天比較也是上神境的實力,能困住的時間最多不過一兩分鍾,若是血洇天強行衝破定身咒,不說一兩分鍾,能困住幾秒就算不錯了。

“我當然知道困不了你多久。”軒轅天音含笑接過他的話。

血洇天聞言臉皮一抽,不過他自然也不相信軒轅天音的這番話,瞧得軒轅天音那笑眯眯的模樣,頓時冷哼一聲,一雙老眼中也是有血光一閃,咬牙怒道:“你以為你這定身術法便能困老夫多久嗎?”

當然…**的鍛煉倒是不少!

她還喜歡鍛煉?這麽多年她什麽時候鍛煉過?

她這話音一落,遠處觀戰的東方祁頓時臉色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瞧得血洇天一臉震驚的模樣,軒轅天音居然靦腆地一笑,道:“沒有什麽不可能的,誰叫我平常喜歡鍛煉呢……”

所以在瞧見過軒轅天音那變態的體質跟近戰時的爆發力後,當軒轅天音這術法一出手,又怎麽能不讓血洇天感到震驚。

修術者原本就是得天獨厚,但就是因為他們這份得天獨厚,所以修術者的體質都是要弱於修武者。

血洇天自然指的是軒轅天音那變態的體質,隻要是修煉者都知道,凡是修術者的體質都是跟弱雞似的,所謂上天是公平的,上天給了你不一樣的能力,便會拿去你另一種能力。

什麽不可能?

“你是修術者!”血洇天神色頓時變了幾變,看著軒轅天音驚呼道:“不可能!”

瞧得血洇天那張不可置信的臉,軒轅天音頗為無奈地衝他聳了聳肩,道:“我說過的,別逼我啊……我明明一開始就沒想過動用術法的!”

空氣突然暴動,隨後一束金光憑空自血洇天腳下暴漲而起,原本快速掠來的血洇天突然身形猛地一頓,整個人頓時被定在原地。

‘嗡嗡嗡嗡嗡——’

話落,小臉上的無奈神色頓時一改,表情變得肅然,然後在血洇天掠來之際,淡淡道:“說了就你別逼我的……”話音一落,雙眸中頓時金光暴漲,“天道無極——風神借法,九龍縛鬼之定身咒!”

軒轅天音無奈般地搖搖了頭,看著他認真道:“自然是你死!”

說著便是再次提速朝著軒轅天音暴掠而去。

“這個時候還逞口舌之利。”血洇天不屑地嗤笑一聲,目光陰冷地看著軒轅天音,森然道:“那老夫倒要看看到底是你死還是我死!”

軒轅天音聞言頗為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看著血洇天道:“為什麽你總是覺得死的那個人會是我呢?我好心讓你多活一會兒,大長老為何就是不領情呢?”

瞧得軒轅天音突然停了下來,血洇天頓時陰狠的一笑,“怎麽不躲了?決定準備受死了不成?”

軒轅天音再次閃出數丈遠之後,便也不再躲閃了,直接在空中停了下來。

一直躲下去自然不是個辦法,而且又不能讓血洇天近身,那便隻能用遠程攻擊才行。

每個人體內的神力自然是有限的,軒轅天音這樣一直施展九天禦風步漫天躲閃自然會有耗盡的時候,以軒轅天音如今這神帝境前期的實力若是拚神力自然是拚不過血洇天,所以在血洇天話落之後,軒轅天音也在腦子裏快速想著辦法。

“臭丫頭有本事你就這麽一直躲下去,老夫到要看看等你將體內神力耗盡之後,你還怎麽躲下去!”

軒轅天音的身形之快,如同滑溜的泥鰍似的,讓人抓都抓不住,讓得血洇天頓時怒極。

對於血洇天的怒喝,軒轅天音卻是撇了撇嘴,心道老娘不躲難得就站在原地等你丫來打不成,我又不傻逼!

而血洇天似乎也是知道若是拚速度,自己肯定是追不上,所以在幾次閃身之後,一張老臉陰沉如水,目光閃爍著森冷光芒,沉聲喝道:“臭丫頭你就隻會躲嗎?”

若說跟血洇天硬碰硬或許軒轅天音還有些吃力,可如果躲避起來,有著九天禦風步在身的她,哪怕血洇天恢複到上神境的實力都是追不上她的。

絕對不能被血洇天這老東西給近身,否則即便不死也會脫一層皮。

眉心一皺,軒轅天音腳下暴退的速度更是快了幾分。

不得不說,這血河穀的功法的確是有些門道。軒轅天音此時可以完全相信,若是那兩掌拍在自己身上,隻怕自己體內的神力也是會被瞬間吞噬一半。

吞噬…吞噬…她之前的斷天斬跟八荒拳便是被那血霧給吞噬了的,不僅被吞噬了,更是將斷天斬和八荒拳裏麵所蘊含的力量給徹底化為了己有,所以血洇天的血神吞噬掌在經過兩次碰撞之後,不僅沒有減弱,更是氣勢暴漲了幾分。

隨著軒轅天音眼中的金光消失,她也完全看明白了這血河穀功法的奧妙之處。

“好個血神吞噬掌,居然是這樣吞噬的!”

“咦?”軒轅天音在心中暗暗輕咦了一聲,隨後身形快速暴退,一邊退後,一邊雙眼若有所思地看著那翻滾的血霧。

狹長的雙眸緊緊盯著血洇天的雙掌之上,眸中金光頓時一閃。

瞧得這一幕,軒轅天音頓時臉色變得凝重了不少。

更甚至在吞噬了軒轅天音的八荒拳跟斷天斬後,血洇天的身形更是再次加速朝著她衝了過來,在兩次對碰之後,血洇天雙掌之上的血霧別說減弱,反而氣勢更是暴漲了不少。

軒轅天音的八荒破天決可不是什麽人都能破得了的,可是那金色風刃跟金色的拳印在跟血洇天的雙掌對碰之後,眼見著便是被直接給吞噬了,連一絲波瀾都沒有起。

血洇天這個‘血神吞噬掌’可比剛剛血昊銘使出的那個要凶猛得多,端看那兩掌之威便是能看出來。

瞧得那一道風刃跟隨後而來的拳印,血洇天老眼一眯,頓時冷哼一聲。也不避開,雙掌同時探出,一掌對應一個,怒喝:“血神吞噬掌——!”

隨著她再次一喝,巨大的金色拳印再次隨後朝著血洇天悍然砸了過去。

“八荒破天決——八荒拳!”

一斬之後,軒轅天音右掌收回,然後化掌便拳,再次一拳悍然揮出。

一掌揮出瞬間劃出一道金色的風刃,帶著呼呼破風聲便朝著血洇天橫空斬了過去。

“八荒破天決——斷天斬!”

軒轅天音目光一凝,腳下再次金光一閃,同時抬起右掌便隔空狠狠一揮。

就算不用說,猜也能猜到若是被血洇天這一掌打中,必定會不好受,那酸氣裏絕對帶著一種超強的腐蝕性毒氣。

血洇天快速襲來,一雙枯瘦的手掌頓時泛起一團血霧,在那血霧間,遠遠便能聞到一股濃鬱的血腥酸氣。

“臭丫頭,老夫如今剛你還如何擋!”

畢竟她最喜歡幹的事兒就是扮豬吃老虎。

她能低調的時候還是會盡量低調起來,且不說如今大荒城中正是第一天的勢力聚集在一起的時候,人多口雜萬一被人認了出來,對於她來說也沒什麽好處。

從軒轅天音覺得對上血洇天的時候,她就沒想過要動用驅魔龍族的術法,雖然下三天當中幾乎沒有人能認出她的身份和知道‘天道無極’四個字代表的是什麽,但是她也不能保證這位血河穀的大長老會不會認得出來。

軒轅天音是自負自己的實力,卻並不是蠢得自大,她的確能越階挑戰,但是在不借助驅魔龍族的術法的前提下還是有些吃力的。

瞧得血洇天暴怒而來,軒轅天音在心中冷聲一笑,欲讓誰滅亡,必先讓其瘋狂,不將你這老東西撩撥瘋,我又如何能找到破綻,真當老娘我沒事兒盡喜歡出損招啊!

此時他也倚老賣老了,周身神力劇烈波動,一出手便是極為強悍的殺招。

要說血洇天活了這麽多年,也經曆過不少打打殺殺,可卻是第一次遇見軒轅天音這種陰損的打法。

可不是要被氣瘋了麽!

聽得那一聲怒喝,遠處觀戰的東方祁卻是突然搖了搖頭,低聲自語道:“那老東西要被天音給氣瘋了吧……”

隻見血洇天呼呼地喘了幾口氣兒後,立刻大喝一聲,然後神色猙獰地再次對軒轅天音出手。

就是這遺憾的一眼,讓得原本就血氣不順的血洇天頓時怒衝腦門。

反觀軒轅天音在一記撩陰腿失敗後,小臉上帶著劃過一絲遺憾,雙眼還特地去瞥了他下身某處一眼。

血洇天一張老臉陰沉如水,瞪著軒轅天音氣得額前青筋突突地跳,好個陰損的女娃子!打死血洇天他都沒有想到軒轅天音會有這麽陰損的招數使出來。

隻要是個男人,在瞧見軒轅天音這凶殘的一記撩陰腿也會覺得怕,哪怕這個男人已經是個糟老頭子,某些功能或許已經退化,被這麽突然一撩過,那臉色也會好看不到哪裏去。

哪怕是血洇天已經避開了那凶殘的一腿,此時他也是覺得下身一陣涼颼颼的。

這一記撩陰腿,讓得血洇天有些猝不及防,身形快速往後暴退,慌忙間一張老臉頓時白了又青,青了又黑。

雙掌在空中一交手,頓時發出一聲悶響,軒轅天音的破天掌被擋住,借著反震的力道也是身子往後一翻,然後修長圓潤的右腿快速一撩,帶著一股勁風瞬間自血洇天的下身撩過。

但血洇天也不愧是上神境的強者,雖然發覺得晚,可是反應也是極為迅速,身子快速往後一撤,然後反手便是一掌跟著拍了出去。

一掌拍出後,血洇天才察覺。

“八荒破天決——破天掌!”

幾個呼吸間她就閃到了血洇天的近前,隨後右掌一抬,帶著一股強勁霸道的罡風朝著血洇天當頭拍了下去。

九天禦風步本就是鯤鵬在天雷陣中所創的一本頂級身法,如今以軒轅天音的實力自然能將這本身法施展到極致,在她腳下一點,便化作數道殘影,哪怕是以血洇天的眼力都是很難捕捉到她的正確軌跡。

話落,軒轅天音雙眸微眯,腳下卻是九天禦風步一踩,率先朝血洇天出了手。

軒轅天音聞言不在意般地挑了挑眉,目光卻是極快地瞥了一眼遠處月笙等人,方才收回目光笑道:“那就要看你有什麽能耐可以擒住我了。”

“哼!牙尖嘴利的女娃子。”被軒轅天音不鹹不淡的擋了回來,血洇天目光一厲,沉聲道:“既然你不肯說,那便待老夫將你擒回血河穀後總能逼問出來。”

知道這是血洇天想要套自己的底,軒轅天音微微一笑,道:“我可沒什麽來曆,不過是自由散修者而已,所以這位血河穀的大長老你也不用忌憚什麽。”

心思翻轉間,血洇天心中的暴怒卻是淡了些,老眼銳利地盯著軒轅天音,沉聲問道:“看你年紀不大,本事卻是不小,難怪會如此猖狂!老夫倒是想知道你這女娃子到底是何來曆,敢如此囂張的跟我血河穀作對。”

如此厲害的鍛體功法即便是他們第三天都是少見,這女娃子到底是個什麽來曆?

若是沒猜錯的話,這女娃子必定有著一套極為強悍的鍛體功法,那層金光就是有著護體的作用。

血洇天能成為上神境自然也有著過人的眼力,不過就是這麽轉瞬間,他的目光便若有所思地盯住了軒轅天音身上那層淡淡的金光。

剛剛他那一拳的威力他自己知道,別說是神帝境前期的人,就算是神帝境大圓滿的實力在結結實實挨上這一拳之後也不會好過。可是他卻是沒想到這女娃子不僅生生受了他這一拳,居然隻是被逼退了數丈,受了一點輕傷而已。

“小輩猖狂!”血洇天目光森冷地看著軒轅天音,雖然他臉上依然殺氣不減,不過心中卻是極為震驚。

緩緩吐出一口濁氣,軒轅天音雙眸頓時一厲,看著對麵怒目圓睜的血洇天狠戾地一笑,道:“老家夥,這就怒了?莫急,待會等你這些人都死了,你再怒也不遲。”

軒轅天音有她的路要走,哪怕此時他心疼得抽抽,恨不得一掌拍死血河穀的所有人,他都是竭力在壓製著自己心中想要殺人的**。

遠處,東方祁瞧得軒轅天音那蒼白的臉色後,一雙暗紅的雙眸頓時變得淩厲懾人了起來,不過哪怕他周身都散發著神鬼難近的低氣壓,卻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動一下。

當軒轅天音將體內翻湧的血氣給快速平穩後,緩緩抬頭露出一張微微有些蒼白的小臉,顯然剛剛那血洇天的那一拳,即便她有金剛不朽身附體也還是不可避免的受了一些傷。

穩住身形後,軒轅天音體內一陣氣血翻湧,上神境強者的暴怒一擊可不是開玩笑的,即便在第一天當中有天地規則的實力壓製,但是血洇天的這一拳依然發揮出了神帝境大圓滿的勁力。

那強勁狂暴的一拳讓得軒轅天音整個人頓時噔噔噔地倒飛出數丈遠才勉強穩住身形。

一聲巨響,在軒轅天音剛剛用金剛不朽身附體之後便受到了血洇天的暴怒一擊。

‘轟——!’

金剛不朽身附體!

而軒轅天音在瞧見血洇天朝著自己衝過來之際,立刻體內神力運轉,一層淡淡的金光瞬間籠罩在周身。

或許是血昊銘身死引起了血河穀眾人的憤怒,原本還跟月笙他們打得不相上下的眾人瞬間爆發,竟是將月笙等人給逼得步步退後。

一聲暴喝,血洇天周身泛起紅光整個人化作一道殘影直追軒轅天音而去。

“殺我血河穀穀主首席大弟子,老夫要你們償命!”

軒轅天音眉心微皺,在感覺到那股淩厲逼人的殺氣後,腳下一點,整個人快速暴退。

血洇天雙眼瞬間瞪圓,枯瘦而蒼老的臉龐頓時扭曲猙獰,一股殺氣自他體內衝天而起。

“大師兄!”

“昊銘!”

時間似乎靜止了一瞬,隨後血河穀的皆是暴怒了。

耀光跟血昊銘的交手不過短短幾分鍾而已,以摧枯拉朽之勢便是直接讓血昊銘身死,這等結果讓得血河穀的眾人都是出現了一瞬間的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