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反正不是我老婆
“挺好的啊。”宋挽說。
雖然一開始跟莫司皓接觸的時候總覺得有點兒別扭,但是現在也好了。
她都這麽說了,鄒曉慧自然也就不好說什麽,隻能點了點頭。
一個下午的拍攝都非常順利,甚至因為莫司皓和宋挽配合得好,所以提前收工了。
聽到李瀟喊的那聲“哢!非常好,收工!”,莫司皓笑了笑,衝著宋挽問:“新同事,現在還早,要不然一起去吃個飯怎麽樣?”
“不了,我得早點兒回去。”宋挽笑得有些抱歉,“不好意思啊。”
雖然對莫司皓的印象已經改變了,宋挽現在也覺得他人確實不錯,但是她也不想就這麽去跟一個剛認識的異性同事吃飯。
尤其莫司皓還沒叫別人,隻叫了她。
被宋挽拒絕了,莫司皓的臉上也沒有露出絲毫不悅,點了點頭,“好,那等下次吧。”
今天隻有半天的拍攝,不過宋挽很投入,所以上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一直到到了別墅外麵,鄒曉慧叫她,她才醒過來。
“已經到了?我居然睡了一路?”宋挽有些意外。
鄒曉慧開車居然這麽穩,一路上她都沒有醒過。
鄒曉慧問她:“挽挽姐,我明天早上來接你嗎?”
宋挽打開車門下了車,“嗯,車你開回去吧。”
鄒曉慧於是開著車先走了。
此時天剛漆黑,別墅裏已經亮起了燈,客廳裏麵一片燈火通明。
宋挽剛進門,就看到櫃子上放了一束火紅的玫瑰花。
她一臉懵逼。
誰把花放在這兒?
她換了鞋,拿著花進了屋,就喊張姨:“張姨,這是誰買的花?怎麽不插起來?”
張姨看到那束花,也是愣了。
這束花是傅時宴帶回來的,一回來她就看見了。
當時傅時宴把花放在了玄關的櫃子上,她也沒有多想,隻以為是傅時宴為了方便換鞋,暫時放在那兒的。
卻沒想到現在宋挽都回來了,那束花還在那兒。
張姨一臉的不自然,“太太,這花是……是先生……”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傅時宴從樓上下來了,“回來了?花喜歡嗎?”
張姨臉上是大寫的無語。
能下來得這麽及時,說明他知道宋挽回來了。
既然花都已經買了,親手送給宋挽會怎麽樣?
他一定要這麽裝嗎?
宋挽被傅時宴問得莫名其妙,但還是回答了:“喜歡啊,花誰不喜歡?”
說著,她順手就把花遞給了張姨,“找個花瓶插起來吧。”
傅時宴眉心蹙起。
不是說喜歡嗎?怎麽這麽輕易的就給別人了?
“喜歡你怎麽不拿著?”傅時宴問。
宋挽用看白癡一樣的目光看著傅時宴,“我在家,抱著一束花,像話嗎?”
她不知道這花是傅時宴買的,所以又給張姨說:“張姨,以後花買回來別放著,先插起來。”
花買回來不就是為了看的嗎?放壞了多可惜?
張姨懷裏抱著花,看著傅時宴那一臉的黑線,她總覺得下一秒傅時宴就要爆發了。
她幹笑了兩聲才說:“太太,這花是……是先生買給您的。”
宋挽難以置信地扭過頭去看傅時宴,就發現傅時宴正黑沉著一張臉看著自己。
居然是買給她的?
剛剛她還覺得傅時宴看著自己的眼神奇怪,不過聽了張姨的話以後,她倒是可以理解了。
如果是她買給別人的東西被那麽對待,她的心裏估計也不會好受。
不過仔細一想,她又覺得不對。
“那花就大喇喇地放在那兒,又沒寫我的名字,我怎麽知道是給我的?我還以為是張姨你買來裝飾的呢。”
好了,宋挽這話一出,傅時宴的臉徹底黑了。
他就不該聽張姨的!
買什麽花?
這女人就是個鐵石心腸,根本看不到別人對她的好!
宋挽看出來傅時宴的臉色不對了,但是她現在不想搭理傅時宴,所以先上樓去了。
張姨很為難,但到底還是去了傅時宴麵前,把自己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先生,這件事您不能怪太太。”
傅時宴看著張姨。
那眼神好像是在說:不怪她還怪我不成?
張姨頂著壓力,又說:“您既然都已經給太太買花了,那就應該親手把花送給太太,讓太太知道您的心意。”
不然您買花的意義在哪兒?
張姨真是想不明白,這麽簡單的道理,傅時宴就真的不懂?
傅時宴倒不是不懂,隻是拉不下臉。
他覺得自己給宋挽買花道歉已經是先低頭了,他既然表示了自己的態度,那宋挽就應該見好就收,而不是繼續在這兒跟他擺這些姿態。
“這種事,要做你做。”傅時宴一臉的不耐煩,簡直就把“女人真麻煩”寫在了臉上。
張姨低著頭,小聲嘟囔:“您不做就不做唄,反正那又不是我老婆。”
傅時宴:“……”
他覺得張姨太閑了。
宋挽洗了個澡,換了一身居家服下來。
她的頭發還半幹著,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了想上樓的張姨。
張姨一看到宋挽,立刻笑了。
“太太,飯做好了,先生還在書房,您去叫他一起下來吃吧。”
宋挽撇了撇嘴,“他餓了自己會吃的。”
又不是小孩子了,吃飯還需要別人叫?
張姨覺得頭疼。
但為了讓自己的日子好過一點,張姨還是說:“太太,先生為了討您的歡心,還特地買了花,雖然沒有親手交給您,但也是他的一片心意,您就當回饋他一下?”
宋挽想說,那花又不是我讓他買的。
但是話還沒說出口,她又覺得自己這樣有點兒白眼兒狼。
張姨說得對,不管怎麽說,那花確實是買給她的。
這麽想著,宋挽妥協了,“行吧,那我去叫他吃飯。”
書房裏,傅時宴在看一份項目企劃書。
這個項目在Y市,有些事情沒有談下來,他可能要出差一趟。
想到手下的人居然那麽沒用,什麽事都要讓他來處理,傅時宴心裏有些煩躁。
正好這個時候,書房的門被人敲響了,宋挽的聲音隔著門傳了進來:“傅時宴,你忙完了嗎?吃飯了。”
很神奇的,聽到宋挽的聲音的時候,傅時宴感覺心裏的煩躁都漸漸消散了。
他合上文件夾,到了書房門口,把門打開。
宋挽沒聽見他回答,靠著牆站在門口沒走,因為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出來,所以準備一會兒再叫一次。
覺得等得無聊,她正低著頭,手指勾著自己的頭發玩兒。
最近頭發好像有點兒分叉,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