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福仙

第97章 證明

第九十七章 證明

鳳凰雕刻完工之後,就該刻畫陣法了,白玉鳳凰上隻有三個陣法,但是互相聯係,又很是精妙,又過了許久,青岩才刻畫成功。

接著就該將火曜珠鑲嵌進玉佩了,青岩深吸一口氣,輕聲喝到:“起”,玉佩緩緩漂浮在了空中,隨後攝起火曜珠,慢慢鑲嵌了進去。

絲絲靈氣包裹火曜珠慢慢的融入了玉佩,隻聽到“哢”的一聲,鑲嵌成功,鳳凰玉佩發出一陣白光,而後慢慢黯淡下去,青岩收起靈氣,隨手接住掉落的玉佩,閉目感受了一下。

等等,摸著鳳凰玉佩,青岩總覺得少了什麽,又查看半天,確定就是與城主府所看的玉佩一般無二,可是,還是覺得少了什麽。

想了半天想不出來,青岩隻得放棄,她看了看時間,發現隻過了一晚上,青靈珠內隻過了一晚上,說明時間還早,趁著有時間,青岩決定先把欠安如意的武器做好。

之前出去的時候,青岩已經買好了需要的材料,由於安如意是劍修,她的弟子也都是劍修,青岩買的都是火係礦石和金係礦石,這兩個礦石煉製的劍攻擊力比較強悍,反正安如意的弟子都是靈根較雜的人,不用考慮不合用的問題。

就這樣,青岩煉製一會兒,停一會兒,在青靈珠內過了兩天,煉製了一把長劍,竟然是極品靈器,又煉製了一把長劍,這次隻是個上品靈器,不過總算可以給安如意交差了。

看看時間差不多,青岩出了青靈珠,發現易淩天和江雲煙都找過她。於是去看了他們二人,閑聊了一會兒,就該去城主府了。

城主府內,東陵霜衣查看了一下六個人交上來的玉佩,選出了三個,然後低語與中年修士說了說什麽。

“青岩、赫連焱火、江城三人仿製玉佩合格,你們三個人留下。其餘大師也有禮物贈送”。中年修士宣布道,這時赫連焱火暗暗鬆了一口氣。

那三個仿製不合格的煉器師滿臉羞愧,其實製作出來之後幾人就知道與真品的差距了。畢竟真品非常精致,陣法刻畫又很是精妙,他們實在是仿製不出來,這時照樣有侍女捧來禮物。那三人拿了禮物告辭離開了。

東陵霜衣對中年修士點了點頭,將他們製作的玉佩放在一個盤子上。交給了一個侍女,和那個侍女一起率先離開了。

“三位請隨我來”,中年修士對三人恭敬的說道。

三人跟隨中年修士繼續往裏麵走,一直走到中間的一個大廳。幾人一起走了進去,隻見大廳正中皮椅之上坐著一個中年修士,他麵前的桌子上正盛放三個玉佩盤子。這個修士寬額方頜,雙眼淩厲。精光內斂,看年紀似乎才三十多歲,但是卻滿頭銀絲,頭發已經雪白。

他的旁邊站住一個一襲青衣的侍女,端莊秀麗,沉默內斂,雖然穿著侍女服侍,但是看氣質反倒像一個大家閨秀。

左麵的椅子上還坐著兩個人,一個是東陵霜衣,另一個卻是個華服青年,眉眼清俊卻滿臉傲氣。

“見過城主大人”,中年修士率先說道。

三人才明白這人就是城主風亭壽,於是紛紛見禮,風亭壽說道:“勞煩三位大師仿製玉佩,我現在就看一看”。

風亭壽拿起一塊玉佩,閉目催動靈氣,隻見玉佩發出微微的白色光芒,他很是失望,放了下去,又拿起另一塊玉佩,接著催動靈氣,這塊玉佩也發出白色光芒,風亭壽更加失望,小心的拿起最後一塊玉佩,催動靈氣,見到這塊玉佩也發出白色光芒,風亭壽臉上的神情幾乎已經絕望。

三個人看著風亭壽的神情,很是奇怪,不明白明明玉佩是有效的,為什麽風亭壽卻不滿意。

風亭壽示意侍女將玉佩交給東陵霜衣和那個華服青年,他們兩個人也分別拿起三個玉佩細細查看了一下,查看完之後也是相對沉默。

“風城主,這些玉佩仿製的沒有任何問題”,華服青年率先說道。

風亭壽搖了搖頭,長歎一聲卻對著青岩三人說道:“幾位在觀察仿製過程中,沒有發現這個玉佩其實已經損壞嗎?”

三人麵麵相覷,半晌都沒有人回話。

“唉,果然,難道三位也是認為這個玉佩是完好的”,風亭壽滿臉疲憊,長歎一聲說道:“罷了,唉……”。

青岩心中一動,難道他們之前觀看的玉佩就是風亭壽要修複的?也就是與那位城主夫人的定情信物?當初的確是看不出損壞啊。

“唉,謝謝三位小友”,風亭壽長歎一聲,隨後對中年修士意興闌珊的說道:“給三位小友重禮,讓他們離開吧”。

說完不待中年修士回答,又對東陵霜衣、華服青年說道:“謝謝東陵大師、顧大師,過幾天如果還有煉器師前來再勞煩二位”。

“風城主,你為什麽一直覺得是鳳凰玉佩壞了呢?”,華服青年皺眉說道:“我和東陵道友,還有其他一些煉器師都已經檢查過好幾次,那個玉佩明明完好無缺”。

“因為我相信我的夫人一定活著”,風亭壽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次有歐煉前輩的傳人-焱火仙子,難道你連歐煉前輩都不相信了嗎?”,華服青年擰眉繼續說道。

“我隻相信我的感覺!”,風亭壽看著赫連焱火,似乎有了一些動搖,但很快又堅定了起來。

“既然如此,就讓我來證明一下吧”,這時,旁邊的青衣侍女忽然說道。

青衣侍女朝著風亭壽一拜說道:“現在這三個玉佩中放的都是我的精血,城主大人催動玉佩能感受到我的氣息,那現在就看看我死了之後怎麽樣吧,如果我死之後,玉佩不能再感應到我,說明我們的真品玉佩並沒有壞!”

說罷,青衣侍女翻手對著自己頸上一劃,原來,她已經拿出了一個匕首,催動靈力,匕首已經劃破了脖頸,青衣侍女委頓在地,頸上一條紅線,鮮血慢慢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