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又見萬靈蛛
遠方的天角幫眾及無數的活屍，已被萬靈珠吐出的黑氣所吞噬，我急叫：“所有的人，趕快退到我身後！”
我不加思索，直覺反應祭出紫星芒，現在是第三次遇上萬靈珠，已經很熟悉如何麵對，我以紫星咒讓紫星芒快速的“熱運”，一邊還大喊著：“想要活命的，趕快
退過來。”
天角幫的召靈師慌了手腳，他們像是在逃難，全都棄了活屍不理，我心一想，百萬活屍的靈體如果補入萬靈珠之內，那這顆萬靈珠便難以對付。
我大聲吼著：“蘭若、勒五、阿閃拉，你們協助天角幫撤退，不要亂！其餘的召靈師聽藍極幫忽力達指揮，趕快多搶活屍。
“五爪金鷹、狂戰，你們運功協助我對付那顆萬靈珠，快！”
我的威勢讓所有的人全都詫異萬分，但隻停頓不到一秒，全部人都依指令辦事。
狂戰、五爪金鷹協助我，打出一顆超大的超渡四咒金球，戰場上的活屍被萬靈珠黑煙吞沒後，吐出靈體，數萬的靈體在空中流竄亂舞，一邊是萬靈珠的吸力，
一邊是超渡法匯的召喚力，一場靈體爭奪戰由此展開。
我冷笑著，“這樣最好，讓邪惡世界見識一下光明的力量。”
接著，我沉吟大喝，“紫氣連環殺！”
紫星芒快速旋轉，上頭發出萬丈光芒，紫色光束射出，直擊向遠方檢查站上的萬靈珠，我全身一震動，隨即恢複，這顆萬靈珠的實力和轉輪魔殿的七號相比，
還差得遠。
黑煙收了回去，紅色玄珠上頭吐出的黑色十六開更新快，看小說就來十六開光束和紫色光束抗衡著，我定眼一看，黑煙漫過之處，全是白骨一片，這真是個萬惡的陰謀，他們必是想要挑起爭鬥
，然後盡收所有的靈魂。
身後二道旗鼓相當的功力助我，我大喝一聲，“天地正氣起，紫氣破萬靈，殺！”
紫星芒猛然一轉，加足馬力，一下便射出萬丈紫芒，轟聲大爆！
檢查站爆開，噴出一名五色人青子，大叫：“是誰好大膽子，敢壞聖陰傳令！”
狂戰在右，金鷹在左，同時出手，彎刀、飛刀齊出，那人急忙抵禦。
看來他功力不差，先受萬靈珠爆開波及，還能在兩大高手下走上幾招。
我一想，應該可以用用前世龍王留給我的好東西，急忙大喊：“留下活口，讓我來！”
我祭出當時龍王捆縛脾魂魔使的打魔鞭，那鞭上的龍須射出，那人在狂戰、金鷹的夾擊下，已是左支右絀，突然間，龍須已穿入他的身體。
“啊─”聲聲慘嚎，那人全身的功力被打魔鞭封住。
我們急往檢查站飛，由上往下一望，城區十六開更新快，看小說就來十六開在大戰過後，殘破不已，各大幫派的要角隻要還活著的，全集合在檢查站前。
我開口問那人：“你是什麽人？”我心想，難道此人不受控心術影響嗎？他不會又被下了自身鐵冊吧，我邊問邊讓眾人退後，並讓勒五蓄勢待發。
“你不配問！”他大叫一聲，然後自己像是覺得遇上什麽怪事。
大蛆開口傳音過來：“老大，你的龍須將控製他的控心術給破了。”
是啊，難怪當年龍王可以綁了脾魂魔使。我笑嘻嘻地說：“覺得奇怪吧，為什麽你還沒死？”
他一臉糾結，表情十分難看，好像深覺遇上什麽怪事。
“你被下的是鐵冊之刑，還是溶屍之刑啊？”
“你知道？！你是誰？”他大叫著。
“我是誰，你不用管，說說你是誰。”我輕輕地拉動龍須，觸動他的痛覺神經，隻見他大汗淋漓，但卻仍硬挺挺地站著。
天角幫及藍極幫，原本的死對頭，此時全都咬牙切齒地大叫著：“殺了他，殺了他。”
我歎了口氣，殺了一人就可以回複世界太平嗎？就可以防止惡魔再生嗎？至少這個人還算是條好漢。
我無預警地收回打魔鞭，那人愣住了，所有人也愣住了。
“你身上的控心術已被破除，你自由了，沒有人能再控製你，我敬你是條好漢，走吧。”
那人一動也不動，勒五笑道：“喂，呆子，我老板叫你走人咧。”
那人突然跪下，大叫：“恩公在上，請受我一拜，我願跟隨恩公，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
蘭若望很機靈地跟著跪下，大叫：“我法主殿蘭若望，從此也跟隨老大，請老大收容！”他邊叫邊向忽力達使個眼色。
忽力達也跪下大叫，所有的藍極幫全都下跪，同一時間，所有的召靈師全都下跪，一眼望去，烏壓壓的一片。
狂戰也單腳跪下，大叫：“狂戰剛才多所冒犯，望老大見諒。”
五爪金鷹開心地笑了，英雄之間，可以是好對手，也可以是好兄弟。
我急忙叫起大家，說道：“大家辛苦了，我們都坐在同一艘船上，願福同享，難同當。”
蘭若望大叫：“願福同享，難同當，願跟隨老大。”
蘭若望不愧是能爬上掌門位置的高手，他一呼萬應，全都跟著嘶吼著：“願福同享，難同當，願跟隨老大。”
我一手阻住大家的高呼，黃雨子衝入空中，迅速地回到我身邊，叫道：“哇，老大，共有一萬多名的召靈師，和起碼五十萬名以上的活屍咧。”
這下子要和底下的數層拚一拚，有本了。
我急問那名五色人：“你自我介紹一下吧，你怎麽會打出萬靈珠，這萬靈珠從哪邊來的？”
“我叫百盛法魔使。”
“你……你是魔使。”我驚叫。
那人點點頭，說：“我是個位階很低的魔使，應該說是脾魂魔使的副手。”
“這麽說，你……活了百萬年？”
百盛法臉色黯淡了下來，說道：“我在百萬年前陣亡後，靈魄被聖陰密藏，在聖陰可以控製部分冥靈界時，把我送入五五一冥靈殿，之後便轉世在流牙五星上，
也在那邊加入天雲殿，之後接受聖陰傳令，才輾轉來到這裏。
“唉，我被控製了百萬多年……”他眼神發出光芒，內心真誠無誤，說道：“現在才得以擺脫，恩公，您真是我再世父母。”
“叫我老大，別叫我恩公，百盛法，這裏到底發生什麽事，是不是要蛛靈原化了？”
百盛法搖首回答：“錯了，老大，原本蛛靈已無意識，不知怎麽蘇醒了，現出原化的跡象，但同時，對聖陰產生抗力，這使得聖陰不得不改變方法。”
聽來，應該是老玳它們的出現，讓蛛靈醒來，那麽，我應該喚醒老玳它們嗎？
正在躊躇，百盛法又道：“聖陰一方麵加強推動蛛靈原化，隻要蛛靈原化，那吸入的靈魂可以加強聖陰的實力，他才能製住蛛靈。
“另一方麵便是用上萬靈珠，將殺戮世界這些年來收集得到的靈體及召靈師，全數屠殺，隻要萬靈珠實力夠強，那聖陰便可以重生。”
“聖陰重生？此話怎講。”我問道。
“我也不了解，他需要吸取靈魂能量。”
藍極幫的忽力達狂叫：“原來所謂祭獻，全都是騙局，他利用我們修煉，然後騙我們進入第二層，取我們的靈魂。”
百盛法說道：“沒錯，現在蛛靈出事，事已緊急，隻得用上萬靈珠，沒想到，會在這裏遇上老大，老大，你這個法寶有些眼熟。”他指的是紫星芒。
我笑著點頭，示意他別再說下去，百盛法歎了口氣，“世事難料，往日我的死，今日我的重生，竟然都來自同一物。”
聽來，他百萬年前便是死在紫星芒上頭。
隻見眾召靈師氣憤難平，我見人氣可用，朗聲說道：“各位，我們要離開這裏，便隻有一條路，就是跟聖陰拚個輸羸，否則我們不隻死路一條，而且萬世不得超
生。”
這群亡命之徒捉狂起來，比那千軍萬馬更為強悍，每個人都有拚到底的決心。
“百盛法，下頭的情況怎樣？”
百盛法回道：“下一層是‘原化基地’，也是天雲殿發號施令的中心，主要分成內外兩區，外區有強大的召靈石，隻要進入第二層，實力不足者，靈魂馬上會被吸出
。”
眾人聽得毛骨悚然，大家努力地殺人來爭取進入第二層，沒想到到了第二層便馬上屍骨無存。
想來也對，能量不滅，利用修煉者吸取無機能量之後，轉為有機生命力，然後將他們的靈魂取出，那裏頭的修煉者必然功力大進。
百盛法接下來的話，卻是出乎我想像，“這種召靈石便是萬靈珠的前身，召靈石聚集了足夠的能量，便可以製出一顆萬靈珠。”
我驚叫：“聖陰在集聚萬靈珠。”
“沒錯，等到天極重生，可以快速地鑄煉出億靈珠。”百盛法回道。
天啊，這個陰謀真是可怕！在這裏，法戈人真是像被豢養的禽獸，隨時會淪入萬靈珠的毒手。
百盛法又介紹著第二層原化基地：“外區有三關，‘守護廣場’、‘訓練基地’及‘蛛腳屍地’，剛才講的召靈石便設在‘守護廣場’入口，這一關大約有三千名的修道者，
都有相當的實力，反而‘訓練基地’裏沒有什麽人留守。”
“為什麽？聽這個名稱，似乎是有很多高手。”蘭若望問道。
百盛法看著我，我替他回答：“因為亡流已經分割出去了，對嗎？”我已恍然大悟，亡流的影中人那批人馬，來源就在這裏，這麽說，如果能大破蛛靈核心，那便
可以給天雲殿痛痛的一擊。
“我真是對老大心服口服。”百盛法對著我恭敬地說，“當年入侵亡流的人員，全都在訓練基地裏改造，而改造的不僅如此，還包括有很多支隊伍，那些隊伍大都
已潛藏在各個門派。”
“這麽說，那裏是情報中心囉。”我叫道。
“沒錯。”百盛法一說，我心想著，無論如何，是不是要想辦法，找出那聖陰埋伏在各處的間諜。
“百盛法，你進入裏頭，能不能想辦法取得訓練基地裏的法腦資料？”
“雖是可以，但法腦都有密碼鎖住，那有用嗎？”
我哈哈大笑，說：“不管，這點最為重要，請你務必記得。”
百盛法半信半疑地看了我一眼，我再問：“百盛法，那外區的第三關，蛛腳屍地，是不是有別的管道，可以出去蛛靈核心？”
百盛法驚問：“老大，你怎麽知道？”
我指著一動也不動的活屍說道：“如果沒有別的管道，那這些屍體從何而來？”
百盛法歎道：“老大真是聰明，不隻有管道，還是個超大的蛛腳出入口，足以飛出太空船，直通外頭的太空船塢，以前聖陰曾在裏頭試鑄一些戰艦，這也是亡流
實力的來源，當然這個出入口也是屍體的來源。”
我好奇地說：“在這裏造艦，外頭真會不曉得嗎？”
百盛法說道：“造艦？噢，不，這裏主要是研發，而不是真正的造艦，研發出來的設計圖，會以聖陰傳令送出去給各個天雲殿，其實亡流的那些航發型戰艦鑄造
廠，並不在法戈星係。”
“是喔。”
我大叫，原來這裏隻是試燽，聖陰真是不簡單，能夠控製整個那麽大的局麵。
蘭若望問道：“蛛腳出入口的屍體，是從哪兒來的？”
“屍體由法戈一星表麵的一般人家所提供。”百盛法回答。
蘭若望驚道：“‘填屍重生’！”
所有的法戈人全都驚叫議論。
蘭若望向我解釋：“在法戈一星有個最大的宗教，叫‘屍教’，這個宗教是指人死了以後，如果可以將屍體祭獻給屍神，取之自然，回到自然，死了的人，才能重生
，這種做法叫‘填屍重生’，真沒想到啊，連這個也是騙局。”
我點頭稱是：“屍體由外頭進來，必然這個宗教也是由聖陰去控製的。”
百盛法又道：“沒錯，屍體提供給第一層殺戮世界，而亡流人員在訓練基地修煉魔法，亡流的戰艦則在蛛腳屍地研究，這裏可以說是聖陰控製外界的最重要基地
。”
“這裏隱藏這麽多秘密，那法戈一星外頭的人都不懷疑嗎？”我邊問邊看所有的召靈師一眼。
所有的召靈師全都低下頭去，貪婪使得他們受害受騙。
百盛法歎了口氣，說：“其實蛛靈核心的秘密並不在外區，外區還算是半開放狀態，至少有人受訓，有人離開。但內區就不同了，外頭的生靈，靈魂被吸出之後
，會直接收到內區裏，先留下二成左右，其他的靈魂就全都供入第三層之中。”
蘭若望說道：“聽來，祭獻者下來了殺戮戰場，如果沒死下到第二層，可能被召靈石吸走，如果又僥幸沒事，到頭來，一點好處都沒有。”
“因為他們不是修魔者，當然靈魂對修道者一點用途都沒有。”百盛法說道。
“這麽說內區裏，便是修魔者的天下？”我驚問。
百盛法看了那檢查站內裏，意有所指地說：“你們可能一直以為這裏是法戈一星，也是蛛靈核心，其實，這裏還有個身分。”
一眾人等全都靜悄悄，一萬多人加上數十萬活屍的場麵，竟然沒有半點聲音，透出一絲詭異，百盛法繼續說道：“這裏事實上就是脾魂魔殿的總殿。”
“啊……”無論懂的不懂的，全部人都發出驚歎聲。
我急問：“百盛法，脾魂是不是也在裏頭？”
百盛法點頭說：“老大你怎麽知道？”
“我可以感受到脾魂魔使的氣息！”
百盛法崇敬地對我說：“老大真是神不可言，脾魂魔使的功力大退，而且他好像在逃什麽，變得神經兮兮，在第二層內區到處躲藏，一點都不像原來的樣子。”
脾魂在躲什麽，躲牛頭人的追緝嗎？如果牛頭人也追到裏頭，有他們製約脾魂，也許事情會好辦一些。
百盛法又說起，聖陰從沒有到過第二層，我又稍微心安，隻要聖陰的實力還沒突破原始人約，這一場戰勝算就大多了。
“對了，百盛法，脾魂魔殿的造型不是金字塔嗎？這裏怎都沒有金字塔的跡象。”
“金字塔已被破壞，金字塔的功能在聚靈，現在有蛛靈在，那聚靈效果更佳，當然不用再建金字塔。”
我急著又問：“你們脾魂魔殿有到地球去建金字塔嗎？”
百盛法搖搖頭，說道：“以金字塔模式聚靈的，共有三種魔殿，我沒有印象脾魂魔殿到過地球。”
地球啊，地球，如果讓我得以離開此地，我一定要先回太陽係，一探究竟。
百盛法開始簡介內區了：“第二層的內區，主要是修魔者製造萬靈珠的地方，由於百萬年前的慘敗，使得製作萬靈珠的技術倒退不少，才要用法戈一星的修煉者
，當成萬靈珠集靈的來源，這數十萬年來，總共浪費了數千萬的法戈人。”
所有的召靈師聽得無不雙眼圓睜、劍眉倒豎，氣憤不平。聖陰本來是他們心目中的神，哪知道他們在聖陰的眼中，比畜生還不如。
百盛法不理會他們，又說道：“裏頭還有三個地方，一是‘天馬’，二是‘仙境’，三是‘靈界’，聖陰傳令是天雲殿的主軸，各天雲殿間都不得違抗聖陰傳令，這三個地
方是發送聖陰傳令的控製樞紐。”
黃雨子說道：“老大，看來，靈員工會的傳送管道，便在這所謂的內區裏，不過我們首要之務，是到達外區的第三關阻止蛛靈原化，用我製造出蛛靈循環器，安
裝在外區的第三關‘蛛腳屍地’，讓原本運行的蛛靈原化，倒轉回去。”
百盛法驚異地說道：“噢，三千年前的原化忽然暫停，是你的傑作？佩服佩服。”
黃雨子搖頭喟然長歎，“我自己也死在裏頭，從此成了有靈無體。”
百盛法對黃雨子十分地敬仰，“唉，老兄真的救了不少人，不像我，罪惡層層疊疊，惡貫滿盈，前一世造孽還不夠，這一世又得來殺人。老大，我滿手血腥……”
我不讓他說下去：“百盛法，你也是受控製的，有好人當，誰要當壞人呢？”
“唉，聖陰要控製人，所用的手段很可怕的，老大，我……”百盛法突然感歎萬分，語帶哽咽地說：“我長大後才知道我的身分特殊，聖陰用控心術，讓我殺父殺
母，殺妻殺子……”
原本的哽咽，成了嚎哭，他雙手握著我右手，身子伏了下來，叫著：“我是十惡不赦的惡魔……”
我用另一手輕撫著百盛法的肩，心裏難過萬分。
這個殺戮世界靜了下來，隻有哭泣聲，過了一會，現場好多人都跟著他哭泣。
一名召靈師打破沉默，叫道：“我為了進入這裏，犯了殺人罪，那被殺的人有老父，有妻小，我也是作惡啊……老大，我可以重新為人嗎？”
這人我不認識，由級戒看起來，隻是個大法師。
現場所有的召靈師全都仰望著我，我大叫：“你當然可以，我們來到這個死地，也是贖罪，隻要我們能從此向善，我們一樣可以受到尊重，這叫放下屠刀，立地
成佛。”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所有的召靈師，一直重複講著這八個字。
蘭若望大喊：“各位，我是現任的法戈二星法主殿掌門，我手上染的血不少，但老大的義行讓我感動，我決定從此誓死效忠老大，在老大身旁學著如何做好人！”
蘭若望真是個很不簡單的人物，他一煽動，所有人的情緒馬上振奮起來。
蘭若望不但不哭泣，反而哈哈大笑，又說道：“今天是我們的大喜之日，各位，好人也是要學的，跟對人就學得會，像我們以前跟不對人，就隻能做奸犯科……”
“是啊，好人也是要學的。”
好多召靈師議論紛紛。
黃雨子問道：“百盛法先生，你有沒有什麽建議，接下來該怎麽做？”
百盛法說道：“現在因為蛛靈出問題，各層間的訊息連通管道沒了，聖陰也不清楚我已反叛……我看等一下我就先下去回到內區，我們裏應外合。”
我想了想也對，否則內區裏黃雨子都沒去過，不知有何凶險，我對著大夥說道：“百盛法先下，一個時辰後，由我下去破壞掉召靈石，然後放出信號，大家再一
起殺入。”
黃雨子讚道：“這方法好，百兄你進入裏頭，稟明萬靈珠已收齊外頭靈魂，讓對方沒有警覺心。”
眾人依計行事，一場大風雨已橫亙在我們前麵，這裏隻有殺，才有生，隻有滅敵，才能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