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夫子:高傲郡王俊俏妻

194.第194章 *換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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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王府的花園內,回廊蜿蜒,涼亭挺立,奚靈將食盒裏的東西都擺放好,四菜一壺酒,還有幾個散落的空酒壺,外加她一個大美人,她就不相信這白寒真的是石頭做的!照顏如雪說的那般,她要換換招!

白寒有個習慣,每天晚上,晚飯之後肯定會去王府的武場上練功的,一直要練到戌時末才會回房,而從武場到他和顏辰所住的那個院子,途中必須要經過花園的涼亭,她今兒就是在這裏在等他了!

沒讓奚靈多等,一會便看著白寒的身影由遠而近的而來。

看見了白寒的身影,奚靈便拔開酒壺蓋深深的喝了一口酒,而後便任由自己的身軀癱在石桌上。

練完了功,白寒照常往回走著,來王府也有些天了,這些天他一直在想著怎麽樣脫身,顏辰要去考科舉,他相信顏辰能考中,旁人不知道,可是他卻知道,這顏辰到底有多麽的用功,顏辰科舉考中了的話,那顏辰想必就不會需要他了,那麽他該去哪裏了?是回邊境?還是回……

忽然他的眼簾中映入一個身影,一個熟悉的身影。

“奚靈!”白寒無奈的上前,拍了拍奚靈的後背。

“唔……”奚靈一聲囈語,抬起頭看了看白寒,先是展顏一笑,笑的如同三歲的孩童一般,可隨即又眼眶起霧。“嗬嗬,真是喝多了,都出現幻想了,怎麽看見你了!”

“奚靈!”白寒用力的晃了晃奚靈,可奚靈還是如同一灘軟泥一般,一聲歎息,看了看四周,石桌的四周散落著四五個空空的酒壺。“你這個丫頭!到底喝了多少酒呀!”

“不多……”奚靈搖搖手。“也就那麽幾壺……”

隨即奚靈突然笑了起來。“嗬嗬嗬……我居然跟幻想在說話,哈哈……真的喝多了……”

白寒又是一聲歎息。“我不是幻象!”

“不是幻象?”奚靈撅起小嘴,伸出手用力的抓向白寒的臉,使勁一捏。

白寒的臉頓時變了形,伸手推開了奚靈的手。“疼呀!你這麽使勁幹什麽!”

“疼?”奚靈又笑了。“那說說明你是真的了!”

白寒無奈一笑,將奚靈的手臂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行了,起來吧!我送你回去!”

奚靈眼中一閃而過的皎潔,而後一嘟嘴,拽回了自己的手。“我不回去!我今兒是出來喝酒的,我酒還沒喝完了!絕對不回去!”

白寒再次將奚靈的胳膊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乖!天已經不早了,回去吧!要是想喝明天再喝!”

奚靈問道。“明天你陪我喝嗎?”

白寒一聲歎息。“奚靈,我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壓根就沒準備娶媳婦!”

奚靈臉色一冷,推開白寒。“我說了要嫁給你了嗎?難道我不嫁給你,我們就連朋友都不是了?”

白寒一滯,忙道。“當然不是,如果你願意,我願意一輩子都做你的朋友,你什麽時候需要我就什麽時候出現。”

奚靈點點頭。“那你陪我喝酒嗎?”

白寒點點頭。“陪!”

奚靈頓時又樂了。“擇日不如撞日,今兒撞上了,今兒陪我喝!”

白寒無奈。“丫頭,今兒你喝多了,明天,明天我再陪你喝,好不好?”

奚靈一昂脖子。“不好!要喝就就今天喝,明兒我心情不好了,小爺就不陪你喝了!”說著奚靈便將酒壺遞到了白寒的麵前。“喝不喝給句痛快話!”

白寒看著眼前的酒,沉默了起來,他有多久沒有喝過酒了?很久了,最後一次喝酒是他去參軍之前,爹爹為他斟滿的一杯家中釀的米酒,至今也有六年了,六年裏他滴酒未沾,怕的就是喝醉了會說胡話。

見白寒半天都沒有接,奚靈又將杯子往前遞了遞。“喝不喝?不喝我們就沒有朋友做!”

白寒還是有些猶豫,可看了一眼這四周散落的酒壺,她都已經喝了這麽多了,難道他還喝不過她?接過酒壺深深的悶了一口。

奚靈咧嘴一笑。“這就對了!”說著又從食盒裏拿出了一壺酒。

白寒不禁有些好奇,翻開食盒。“你到底帶了多少酒?”

奚靈笑道。“不多,十來壺吧!”

白寒失笑。“你說你一個小丫頭一個人能喝的了那麽多嗎?”

奚靈一昂脖子,喝了一口道。“酒這玩意,高興的時候和不高興的時候,喝多少都沒夠!”

看了看手上的酒壺,白寒莞爾,的確,高興和不高興的時候,這個酒喝多少都不多!

一旦開始了,奚靈有怎麽會放過白寒了,左一口,又一口的,很快白寒便有了些許醉意,而奚靈這個酒卻是越喝越清醒,白寒的壺裏是酒,可是她的壺裏卻是水,放到白寒,小菜一碟!

雖然酒越喝越清醒,可奚靈還是借著酒倒在了白寒的懷裏,說道。“你說你不想娶媳婦,為什麽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麽想有個家,有一個屬於我的家,從我即使起,我就在庵裏,庵子特別的小,還是一個破廟改建的,師傅把原來廟裏的佛像從新刷了一遍,我們便住在裏麵,平常還好點,一到下雨下雪的日子,我們師姐妹全部都擠到師傅那間屋子裏去了……”

奚靈如同講故事一般,可白寒卻聽得心裏酸酸的,不由的安慰起了奚靈。“傻丫頭,現在不是都好了嘛!還想這些幹什麽……”

奚靈笑道。“不!要想!有句話不是叫憶苦思甜嗎!我這就是在憶苦思甜呀!想著那時候的苦日子,我才能覺得現在的日子又多麽好!你說是不是?”

白寒已經有些暈乎了,點了點頭。“是!”

奚靈挑眉問道。“那你有沒有過過苦日子?”

白寒微滯,臉上浮現出一種孩子般的笑容。“過過!怎麽沒過過!我四歲那年,家中突遭變故,當時以為我們都要死了……後來我們一家人跟一幫子人擠在一個黑漆漆、不通風的土培房子裏,冬天還好點,到了夏天,汗臭味、跳蚤、呼嚕聲,還有一層一層的熱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