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第一百四十三章
昏黃的燈光,把房間照的格外溫馨。一個形骨消瘦的身影趴伏在桌上,顯然是睡著了。這時,門被輕輕推開，一條毯子蓋在那個弓起的後背之上
。許是力氣太大,竟是驚醒了那人。
“大小姐，你已經幾天沒合過眼了，你再這樣下去身體會垮的,去休息一下好不好？”張姨看著季牧染因為缺少睡眠而慘白的臉，心疼的說道。季家最近經曆的波折實在太多太多，自從季悅楓去世之後,這間別墅裏已經許久沒人再笑過。而今,黎亞蕾又出了那樣的事，所有的麻煩加在一起,全都要靠季牧染一個人支撐。
即使她不說，可任誰都看得出來，她太累了。
“張姨，我沒關係。最近已經有不少黑白兩道的人開始注意我們的行動，我必須做到不留一絲破綻。否則在我們對付金家和史蒂夫的同時，x市這裏就會受到那些人的偷襲。隻是對付金家和史蒂夫，就已經很勉強了。如果腹背受敵的話，季家很可能會撐不過去。”
麵對張姨，季牧染毫不顧忌的說出季家的近況。正如外界人所想，季家的確已經向史蒂夫家族以及金家下了戰書。同那些暗殺之類的小手段不同，季牧染所做的，是要將這兩家連根拔起。她不僅僅是要史蒂夫和喬沃的命，更要史蒂夫家族和金家從世上消失。
很多人都認為她是自信到了盲目的程度，可唯有季牧染知道，她自己是在做什麽，是什麽意念使她支撐到現在。黎亞蕾受傷那天，是季牧染這輩子都無法忘記回憶，她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那種絕望的無助和深深的恐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懷中人的身體越來越冷，氣息越來越弱。季牧染毫無形象的大喊著，卻就是沒有一個人路過來幫助她們。絕望之下，季牧染嚐試著讓那些破舊的車啟動。憤怒之極，甚至會用手去打車身。到最後，她那雙手已經被血染紅，那些車卻依舊紋絲不動的停在那裏。
正當她想要抱著黎亞蕾跑去醫院，試著最後一搏的時候，季家的手下終於在這時候趕了過來。他們看著渾身浴血的黎亞蕾和季牧染都大吃一驚，一群人趕緊把黎亞蕾用擔架抬上車，進行了最基本的搶救措施，便火速朝醫院開去。
相比起黎亞蕾的重傷，季牧染就隻是斷了肩膀。坐在醫院的走廊上，她的腦海裏滿是與黎亞蕾過去的點點滴滴。那些回憶不知疲倦的來回播放著，如老電影，更像是走馬燈。
想她小時候陪自己訓練的安靜，想她故意惹怒自己的張揚，想她每一次故意罵自己的刻薄，想她那一晚在自己身下綻放的美豔
。更多的，是她失望落寞的神情，是她一次又一次偷看自己時露出的向往，是她每個夜晚為自己送上一件毛毯的貼心。
季牧染知道，她又做錯了一件事。甚至比當初把季悅楓送進監獄，還要大錯特錯的多。是她親手把一個這麽愛她的女人推進深淵，是她一次又一次傷了黎亞蕾的心。
時至今日，季牧染依然想不明白為什麽這樣一個自己會被黎亞蕾那麽好的一個女人愛著。她有錢，有權，是黎家唯一的繼承人，是從小被所有人嗬護的掌上明珠。
如果不是愛上自己，她一定會是這個世界上最耀眼的女人。她可以收到無數人的愛慕，可以找到太多比自己更好的人。為什麽她一定要選自己？為自己付出這麽多？一向聰明的季牧染迷失了方向，她找不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因為愛情的事，根本無解。
當病危通知書那四個大字出現在麵前，季牧染隻覺得全身一涼，仿佛所有的器官都在這一刻被凍結。她想走上前，學著電視裏那些人一樣央求著醫生務必要救活黎亞蕾。更想做到像對待一個陌生人一樣，無情的離開這間醫院，離開這個讓她變得不像自己的地方。
可是前者，她不想做。後者，她做不到。
那裏麵躺著的女人，正在和死神搏鬥。如果不是她救了自己，這個世界上就不會再有季牧染這個人。黎亞蕾心上和身上的傷，都是她親手給予的。她再也沒有任何理由去讓自己去忽視這份感情，忽略那個女人。
經過這件事，季牧染明白自己對黎亞蕾的疏遠，自以為對她好的保護，全部都是狗屁！一直以來，都是黎亞蕾在遷就著自己，容忍自己所有任性的要求。是她的膽小，是她的懦弱，是她的想愛不敢愛造成了黎亞蕾現在的傷害。
“醫生！病人沒有心跳了！”正當所有人都望著那張病危通知書發呆的時候，護士慌張的聲音從其中傳來。幾乎是下意識的，季牧染想都沒想就直接衝進了搶救室。當她看到那個躺在手術**的人，才知道什麽叫做痛。
鮮血的鹹腥彌漫整個房間，本來潔白的手術床已經被血染成了暗紅色。盡管有好幾個血袋在不停的往黎亞蕾的身體內輸血，盡管她全身都纏滿了白色的繃帶，卻依然無法阻止她生命的流逝。眼看著那人痛苦的向外嘔出一口口鮮血，季牧染愣愣的跪在地上，張開嘴大口的喘息著，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
“季牧染！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想要怎麽樣？你還想要她怎麽樣！？你不是不要她嗎？現在好了，她就要死了，她為了救你而死了！你滿足了是不是！你現在就高興了對不對！”
“你給我滾！小蕾不需要你給她跪！更不需要你在這裏故作傷心！黎家，從今以後和季家一刀兩斷！”黎平看著跪在地上的季牧染，大吼著也要衝進來，卻被護士和醫生急忙拉了出去。“你們這些病人的家屬到底還想不想讓患者活下去！這裏是搶救室，麻煩你們出去！”
在這裏的護士和醫生都知道季牧染和黎平姓甚名誰，更知道手術**躺著的那個人就是黎家唯一的太子女。如果能把人治好，他們醫院就再也不用怕會被其它醫院趕上，足以輕輕鬆鬆的保持x市第一醫院的位置。如果這個黎家的大小姐死在他們醫院裏，不用黎平給他們施壓，就一個季牧染發起瘋來，都會讓他們關門大吉。”
所以在手術的一開始，院長就親自跑來告訴他們，就算是拚了命，也要把黎亞蕾給救活，決不能讓人死在醫院裏。可現下，眼見這些一個個都不好惹的家屬要衝進來，這無疑會影響他們的工作狀態。萬一造成什麽感染，就算她們再努力，黎亞蕾也必死無疑。
權衡了利害關係後，幾個護士居然一齊把季牧染從地上拉了起來，把她從手術室裏推了出去。當房門關上的那一刻，眼看那些醫護人員用電擊板一次又一次按在黎亞蕾胸口上。季牧染用手死死摳住自己斷掉的肩膀，痛，卻不如心痛。
在等待了十多個小時之後，醫護人員終於從搶救室裏走出來。他們身上的衣服全數被汗水打濕，臉上滿是疲倦，更多的卻是遮蓋不住的笑意。經過不懈的努力，黎亞蕾終於搶救回來。雖然還沒有渡過危險期，卻保住了一條命。
凝視著躺在**被醫護人員慢慢推進加護病房的黎亞蕾，她蒼白的臉上布滿細汗，微微皺起的眉頭說明她並不好過。羸弱的身體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手指上還夾著檢測血氧的白色夾子。
“病人的身體狀況十分脆弱，近幾天都不允許家屬探視。還請黎先生和季小姐放心，我們醫院絕對會派醫護人員24小時看護黎小姐。另外，還有一件事，我想要告知兩位。”醫生對黎平和季牧染囑咐著，看到他麵露難色的表情，心裏都是一沉。
“有什麽你可以直說，任何要求，我都會不遺餘力的做到
。”黎平急忙說道，意思很明顯，如果你們需要錢，我們黎家有的是。“黎先生你先冷靜一下，現在的情況是這樣，黎小姐身上的傷是車輛撞擊所致，她身上的骨頭碎了大半，剛才我們已經接好了，卻不排除會留下一些後遺症。”
“除了這個問題，就是黎小姐在車禍時頭部受到劇烈衝擊。導致中樞神經受到嚴重壓迫，至於這個壓迫物究竟是血塊還是其他物體，我們現在不得而知，具體情況需要經過腦ct光片才能判斷。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如果不把這個壓迫物取出來，黎小姐的中樞神經會一直壞死下去。也就是說，她很可能會全身癱瘓。”
醫生的一字一句，穿透耳膜，清晰的回響在季牧染的大腦中。她轉身看著躺在加護病房裏的黎亞蕾，那人單薄的身體被醫院寬大的棉被蓋住，顯得她更加的瘦弱。那微微凹陷的側臉，沒有一點多餘的肉，整個人白到幾乎透明，仿佛輕輕一吹，就會散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不取出那塊壓迫物，小蕾就要癱瘓一輩子？那你還在等什麽，趕緊動手術給她取出來啊！”縱然見慣了大場麵，然而在麵對黎亞蕾的安危之時，黎平所有的沉穩和老練在瞬間消失全無。他現在隻是一個心疼女兒，不希望女兒再出一點差錯的父親。
“黎先生，您冷靜一下。黎小姐現在的身體狀況太過虛弱，而剛剛拍出的片子也沒有結果。等片子出來，我們會聚集醫院裏最為權威的腦科專家一起來探討關於黎小姐病情的問題，請您放心。”看到黎平如此激動的模樣，醫生有些慌張的安慰道。
畢竟黎家就隻有黎亞蕾這麽一個繼承人，如果黎亞蕾成了殘廢，黎家勢必會敗落。
“嗯，我明白了。”黎平低聲說道，轉身透過加護病房的玻璃看著躺在裏麵的黎亞蕾，不再言語。醫生把他落寞的表情看在眼裏，搖了搖頭，便拿著病曆本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黎伯父，我很抱歉...”看著坐在長椅上已經哭累到睡著的張雅君還有一直站在病房門口的黎平，季牧染說。黎亞蕾會承受這些痛苦，都是因為她。隻要想到那人很可能會全身癱瘓，她的心就好像是生生被丟進熊熊烈火中一樣，灼傷的疼。
“嗬嗬，你很抱歉，季牧染，現在後悔還有用嗎？從小到大，小蕾這孩子都沒有受過什麽傷，甚至連感冒發燒都很少。唯一的兩次，都是因為你！我真的不明白她為什麽要做到這個地步，為了你，她甚至連命都可以不要
！”
“而你呢？你有關心過她嗎？你有在意過她會不會傷心，會不會難過嗎？季牧染，你的心為什麽比你父親還狠？上次你折斷她的手，甚至連醫院都不送她去，還把她從季家趕了出來。你知道她是怎麽回來的嗎？她一個人，從季家走回黎家，整整走了一夜！你這樣對她，你認為你還有什麽資格站在這裏。你給我滾，聽到沒有，你給我滾出去！”
麵對黎平的斥責，季牧染沉默不語。她看了眼病房裏的黎亞蕾，最後默默的轉身離開。當眼眶再一次濕潤起來，她詫異的用手摸向自己的臉。滾燙的淚珠觸碰到肌膚，季牧染像是受了驚嚇一樣的在街上跑著。
這一刻，她被路人當成瘋子。她卻希望，自己可以真的瘋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唔嗷，從此章開始，染黎篇正式開始。我又一次虐了黎姐姐和染姐姐，不過虐虐什麽的才更加有愛嘛，兩個人不虐就在一起，那簡直太不符合曉暴的風格了。此章關於某些醫學方麵的問題，奴家不是學醫的，所以不甚了解，有bug的話還希望有學醫的親指出哦。貌似，太醫在這時派上用場了。
另外，看到大家最近幾天的留言，曉暴真的是表示hold不住了，必須要出來解釋一下。大家覺得上章的結局不圓滿，這個我能夠明白，可是爛尾虎頭蛇尾什麽的，我是絕對不承認的！（完全沒驕傲00）我能夠理解大家的心情，你們是覺得芮楓還有一些沒有交代的，比如楊欣，比如王亮，比如那批貨，比如史蒂夫以及染黎的很多事，還沒有好好甜蜜或者是嘿咻一下。關於這點，我是早就打算好的。因為我早就打算把結局寫成醬紫，目地就是想要把一些溫馨的事或需要長篇幅解釋的事留在番外裏寫。我感覺上章寫到那裏結尾是最好的了，如果再加上一些其他的解釋，就會缺少一些完結文所需要的感覺。至於這種感覺究竟是什麽，我也說不清楚，可能是作者的潛意識在作祟，才會故意把所有東西留在番外解釋。總之，正文才完結而已，還有番外和後續要寫，虎頭蛇尾和爛尾這種有失職業操守的事，奴家是絕對不會做的。如果等到全文完結，親們還是覺得爛尾或虎頭蛇尾，希望親一定要對我說出來，我們來詳細並深刻的檢討議論一下，爭取下個文改掉這種致命的毛病。總之，奴家木有驕傲的說，隻是在為自己解釋一下。芮楓的番外我是一定會寫的，而且要放到最後的壓軸來寫！所以認為芮楓還沒有圓滿的親一定要繼續關注下去，奴家有資深強迫症，隻要想到有的親沒看到我完整的解釋就會覺得全身難受！
我想大家看到這一定是各種厭煩各種下跳了，不過奴家還是要再說個題外話。就是在昨天關於收到的一個負分長評的事，其實負分長評我也不是第一次收到了，早已經是各種習慣，而且心情也完全沒受到神馬影響
。該吃飯吃飯，該侍寢侍寢。（眾人：喂！注意和諧！）寫文，你不可能做到讓每一個人都喜歡，接受。那位親提出的一些bug我承認是確實存在的，比如監獄長為什麽要穿西裝這類，說句有些驕傲的話，因為我喜歡秦芮穿，所以我就要讓她穿。雖然這樣做違反了神馬邏輯或大自然的規律，但是我身為個非職業寫手，也不管了那麽多了。寫文就是要讓大家看了高興，既然給親造成了這麽大的困擾我隻能表示非常遺憾。一直跟我文的親也知道，本人文筆一直都奇差無比，如果看我以前的文，也許會被雷到吐血也說不定。總之，人是在不斷進步的，此文雖然有很多bug，但至少比之前的文好了許多。有句話我說了好多次，你說我是寫h文的也好，說我劇情完全爛透了也罷，我就是個在這個大平台寫百合文的一個算不上作家的作者，因為現實中喜歡女人，渴望女人與女人之間純粹的愛情，才會把一些心裏喜歡的情節寫在小說裏。我不知道你在完又在其他盜文網站說我這個文怎樣是出於什麽目地，我也沒想到隻是一個負分長評居然還會升級到需要有人圍觀的地步，而我也看到了你的新評論，說實話，覺得有那麽點點的可笑。總之，此事過去，煙消雲散。我和我的讀者們都不會再回複你的新評論，也不想再糾纏下去，因為沒有浪費時間的必要。奴家並不是一個玻璃心的人，更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小氣鬼。很感謝你認真的態度，也很感謝你這麽認真的看了我文章的前幾章，總之，我認為我們是可以成為朋友的，希望我下個文親可以繼續給我提出一些意見，指出我的一些錯誤。雖然這篇監獄文有很多bug錯的離譜，但我就不打算改了，就讓那些bug作為我成長的足跡，留給我以後老了來當成一個莫名其妙的笑話來看。喵~←如此嚴肅的話真是不適合奴家如此閉月羞花的一張臉，所以結尾來賣個萌證明人家沒有黑化\(^o^)/~
今天，我又嚴重的話嘮了。於是，廢話不多說，開始我們今日的小劇場。
聽到那邊刺耳的吵鬧聲，秦芮揉著有些暈暈的頭坐起來。自從回到二十年前以來，她就沒有像昨晚睡到那麽沉。果然，季悅楓的懷抱還是那麽讓自己安心。
黎亞蕾：你快點把染姐姐還給我！
季悅楓：黎亞蕾！我都說過我沒有見過姐姐，你不要在這裏發瘋好不好！我要去訓練了，麻煩你讓開！
黎亞蕾：就是你把染姐姐藏起來了！我要染姐姐！你把染姐姐還給我!
季悅楓：誰說姐姐是你的
！姐姐明明是我的姐姐！
黎亞蕾：好！你不給我染姐姐，我...我...我咬死你！
於是，小阿黎在說不過咱們小楓楓之後。果斷采用了女子動口不動手法則，抓起季悅楓嫩嫩的小手就是一口，大有季牧染不出現就不鬆嘴巴的架勢。
季悅楓：唔！你放開我！好痛！嗚嗚！怪阿姨救我！她咬我！好痛！（小楓楓劇烈的掙紮著，沒有形象的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而兩個人這樣大的動作，也總算引起了秦芮的注意。）
秦芮：誒誒誒！你別咬了，她都出血了。（秦芮說著，伸出手把黎亞蕾和季悅楓分開，到底是大人，力氣比這兩個小屁孩大的多，隻見一個不小心，黎亞蕾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整個人楞住了。）
季悅楓：嗚嗚嗚嗚...怪阿姨她咬我，好痛...（小楓楓把頭埋在秦芮的懷裏用力的蹭著，還把被咬壞的小手擺在後者眼前。這不，上麵一個鮮血淋漓的牙印，讓秦芮心疼不已。）
秦芮：你是哪一家的孩子？怎麽能隨便咬人？（這時候，芮芮有恢複到了平日裏對待囚犯那一套，五官分明的臉上滿是嚴肅。）
黎亞蕾：你...你是誰啊！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你怎麽敢這樣對我說話！（噗，黎姐姐小時候有夠幼稚！又要說爸爸了。）
秦芮：我管你爸爸是誰！你現在咬了我家小孩子，就要道歉。（秦芮來回打量著麵前那個坐在地上的小孩，她怎麽看怎麽覺得這小孩子格外熟悉。）
黎亞蕾：哼！我就是不道歉！你能拿我怎麽樣個！（黎姐姐驕傲了，後果很嚴重。）
秦芮：你確定不道歉？
黎亞蕾：哼！（小脖一歪，腦袋一揚。）
秦芮：好吧...（秦芮有些遺憾的說著，做出一個和季牧染掏黑風一樣的動作。此時此刻，兩個小孩子好奇的目光全都凝聚在她的手上，很向知道對方會掏出一個什麽東西。）
秦芮：那這塊糖，就沒有你的份了。（秦芮說著，把手裏的巧克力香草味的棒棒糖扒皮塞進小楓楓嘴裏。對方立馬就不哭了，咬著糖吃的格外開心
。ps：此處，在正文也有，秦芮和楓楓在監獄裏搶棒棒糖的情節。可見，小楓楓對棒棒糖鍾情已久啊。）
黎亞蕾：你...你混賬！我家裏什麽都有！才不會沒有你這個棒棒糖！（其實，是真的沒有，因為這根棒棒糖，完全是來自於20年後的x市，目前嘛，也許就隻有芮芮有了。）
秦芮：你真的不要？（拿著棒棒糖晃來晃去。）
黎亞蕾：不要！
秦芮：好吧，那我就吃了。（秦芮說完，扒開糖紙就要往自己嘴裏塞，用餘光瞄見小阿黎渴望的眼神，笑意更濃。）
黎亞蕾：唔，對不起...（最後，還是黎亞蕾妥協了。）
秦芮：恩，乖，這個給你。（秦芮說著，把那根棒棒糖塞到黎亞蕾嘴裏，轉身去收拾床鋪讓兩個小孩子玩。）
黎亞蕾：喂，你的是什麽味道的啊？
季悅楓：你的是什麽味道的？
黎亞蕾：你給我嚐嚐你的我就給你嚐我的。
季悅楓：...（猶豫了一會，說好。）
結果秦芮回過頭，就看到兩個小孩掏出自己嘴裏的棒棒糖往對方嘴裏塞，這不正是傳說中的間接接吻！？
秦芮：住手！
曉暴：芮芮啊芮芮，自作孽不可活。
ps：我發現這個小劇場太詭異了，是不是該告一段落了？因為醬紫分裂下去，我怕大家會hold不住啊。而且，曉暴最近很萌楓黎cp，兩個妖孽一起，定然很養眼啊。咳咳，既然染黎篇開了，染姐姐黨和黎姐姐黨就不要潛水了哦，大家要來給曉暴踴躍留言嘛~（莫名其妙的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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