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嬌色

第109章 聚賢莊宴請

次日,花棠趁著謝鈺在建茶亭的空擋,上了一趟街。

她和謝鈺是臨時出來的,她們身上都是些銀票和銀子,沒有什麽拿的出手得禮物,花棠想著皇宮啥金貴的東西沒有?可能民間的別致的小玩意沒有,所以,她來到了長街上的一家百貨鋪子。

老板見她在貨櫃前看了又看,便熱情的走過來打招呼,“這位小姐,可是有什麽喜歡的,或者看中的?我可以給您介紹介紹。”

“老板,您這裏有沒有新生孩童的禮物什麽的?”

老板一聽,瞬間明了,“這邊請,最近上了一批新貨,都是江南的繡娘製作的,品相精美絕倫。”

老板誇了一通,花棠並未有所表示,待看到老板從櫃台裏拿出來的虎頭鞋和虎頭帽之後,瞬間驚訝住了。

“老板還有嗎?都拿出來我看看!”

花棠拿著其中一個栩栩如生的虎頭帽,仔細端詳,上麵用黑金石做的眼睛,十分傳神,還有那細膩的針腳,十分精致。

最後,花棠選了一套虎頭帽和虎頭鞋,還有一身虎衣。

出了鋪子,花棠看著時間還有些早,便想去逛逛,順便給謝鈺買些新奇的小吃

回去。

看著長街上人來人往,花棠漫無目的的逛著,突然身後疾馳來一輛馬車,那馬匹似乎受驚了,瘋狂的往前衝,花棠聽到聲音時,那馬匹已經近在咫尺,幾乎快要撞到花棠了。

花棠一時間反應過來,準備伸手去擋馬匹。

“姑娘小心!”

一陣風過後。

花棠再睜開眼時,卻被一個男子給抱在懷中,而馬匹發瘋的馬兒已經朝前方跑了到時候老遠。

花棠急忙從男子懷中出來,“多謝餘老板救命之恩。”

餘淮子還懸在空中的手,頓了頓,麵露微笑道,“舉手之勞而已,姑娘客氣了。”

花棠頷首行了禮,便蹲在地上,將方才弄掉的虎頭帽和鞋子,撿了起來。

餘淮子看到了可愛的虎頭帽,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夫人可是有喜呢?”

“哦!這是送給家裏人的。”

餘淮子不曾想自己看似再平常不過的一句問候,居然會讓花棠情緒低落,於是趕忙道歉道。“夫人,餘某無意冒犯,還請夫人見諒!”

花棠隻是感慨了一下,並未真的生氣,“餘老板多慮了,今日多謝了!”

說罷,她就要轉身離開,餘淮子便伸手攔住花棠,“餘某與夫人甚是有緣,後天,我在聚賢莊請客,還請二位光臨。”

花棠剛想著拒絕,但是一是得了他的藥箱子,二還被他救了一命,所以,便答應了下來,“好,我和夫君定會前來,恭喜餘老板!”

花棠再次頷首行了禮,轉身離開了。

餘淮子卻是盯著花棠的身影苦笑,“看來,你認不出我了!”

花棠匆匆回到家,謝鈺已經弄好了框架,正在收拾瓦片,見花棠匆匆的模樣,麵色不怎麽好,便關心道:

“棠兒?這是怎麽呢?”

花棠歎了口氣,“我在街上遇到了餘老板,他救了我一命,還邀請我們後天去聚賢莊,參加他的宴會。”

謝鈺隻聽進去了,花棠被救。

於是,他趕緊放下手中的瓦片,走了過來。

“怎麽呢?傷到哪呢?”

謝鈺抱起花棠細細檢查道。

花棠無辜的搖著頭,給謝鈺講述當時的情景,“那馬兒發瘋般,差點把我給撞飛了,碰巧餘老板給我挪了個位置,避開了。”

謝鈺一聽到花棠的描繪,便開始了想象,隨即,瞬間臉色不對勁,吃醋的勁頭上來,抱著花棠的身子認真的嗅著,“他抱過你?”

花棠無辜的點頭,“嗯,抱著我挪了個位置!”

本以為謝鈺會發火,誰知道,他竟然抱著花棠歎了口氣,“下次你逛街,沒有我的陪伴不許去了!我不在你的身邊,我不放心。”

“嗯,好好好,今日我也是怕耽擱你的工程,便想著給你帶點江南的小吃。下次咯!”

“下次我們一起去!”

兩人都笑開了。

隨即,她將買來的虎頭帽和虎頭鞋等拿了出來,“看,這是我給小公主挑的禮物!今年是虎年,小姑娘穿起來,一定很可愛!”

謝鈺看了眼,溫柔都快溺出眼裏,“謝謝棠兒,棠兒有心了!”

但是,與之而來的是謝鈺心裏的不安,他總覺得,孩子是花棠心裏的傷疤,每次看著花棠為了其他的孩子操心時,他都覺得十分愧疚。

隨即,他期盼無心快點帶著月容跟三寶過來。

而這邊,無心在接到謝鈺的飛鴿傳書後,立即準備動身下江南。

他找到月容,將謝鈺的吩咐說了出來,月容得知後,立即收拾了東西,帶著三寶跟著無心上了船。

而何叔年老了。這也是他的家鄉,人老了,不想遠行,月容便將房子和鋪子留給了何叔,以及成衣鋪子的分紅,也給了他。

何叔將她們送上了船後,揮了揮手,動容的一行淚流了出來。

他朝船上的月容呼喊道,“到了江南,記得幫叔傳個信,讓花丫頭跟不寒兩口子好好過日子!”

月容含著淚,點頭揮手。

她們瞞著何叔,何叔還認為秦不寒在江南做生意,抽不開身,花棠也跟著來了。

船上,無心看著月容哭得梨花帶雨,不忍心的將自己的帕子抽了出來,遞給月容。

月容接過來,哭得更加大聲。

這些日子跟何叔在一起,何叔把它當自己的閨女般疼愛,她很想將何叔一起帶走,但是,想著他隻想落葉歸根,又因為秦不寒的事,她也隻能如此了。

無心安慰道,“別哭了,我會讓京城的兄弟幫忙照顧的。”

“真的?”

“真的!”

兩人收拾好情緒,拉著三寶回到房間。

何叔再也看不到船後,漠然又孤獨的離開了碼頭。

就在月容們離開盛京時,衛思葭得知了謝鈺與花棠隱居江南的事,她恨得咬牙切齒。

“憑什麽,我得不到的,她一個賤婢可以得到?!”

她憤恨的咬著牙,從北疆回來後,她步步為營,隻為接近太子,得到太子的青睞。所以,便將自己對謝鈺的感情深深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