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被迫營業
福寶看到後麵的內容,隻覺得不寒而栗,這三個人是同村的女孩,每天受盡家裏人的折磨。
這年代女人是沒有地位了,於是三個人拿著繩子上吊了。
陳偉歎了口氣道:“這年代死人……挺正常的,可我發現,這幾個人不是自然死亡,根本不是自殺的,她們有明顯掙紮的痕跡……”
福寶翻了個白眼:“這關我什麽事?我又不會查案。”
“是這樣的,你看這幾張黑白照片……”陳偉拿出幾張照片來。
福寶看著這照片陷入了沉思,這幾個人的背後和胸口全部都是黑色的印子,不是人的手印,是動物的手印。
陳偉繼續掏出根煙來:“光是這樣也就算了,我們發現這破廟的周圍還有動物的毛皮,初步判斷是黃鼠狼的毛皮。”
陳偉也不相信那些玄幻的事情,可村裏人都說:“這不會是黃鼠狼來報複了吧!”
接下來那幾個女孩的家裏人也說道:“對對對,我們前段時間實在沒糧食了,去過山裏,確實找到了幾窩黃鼠狼,可我們也是餓狠了……嗚嗚嗚……”
福寶說道:“他們都覺得這是黃鼠狼害死得?”
“怎麽可能?我才不相信那些無稽之談。”陳偉繼續道:“現場的痕跡都被擦的一幹二淨。”
福寶道:“那能不能帶我去看看?”
黃五郎抱著福寶抖了抖道:“這天都快黑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吃飯吧?你奶在家等著你呢!”
果然天已經黑了,陳偉趕緊道:“我請你們吃晚飯吧?”
黃五郎的腿不停地抖,福寶倒是挺好奇地:“那我們去看看吧!”
黃五郎騎著自行車道:“乖寶,你膽子夠大的,咱們還是回去吧!萬一被黃鼠狼盯上,咱們就完了,你都不知道成精的黃鼠狼有多可怕。”
福寶坐在自行車的前杠上好奇道:“有多可怕?”
黃五郎的思緒如潮:“這些事情還是你奶講給我聽得,你知道地仙嗎?”
福寶看著他道:“五叔想說五大仙嗎?狐仙(狐狸)、黃仙(黃鼠狼)、白仙(刺蝟)、柳仙(蛇)、灰仙(老鼠),民間俗稱「狐黃白柳灰」……”
黃五郎直接被噎的夠嗆,這讓他怎麽接口?
他咳嗽一聲道:“喲!你連這些都知道?”
“我知道的還多呢!比如黃皮子墳,有空跟你講。”她要是想講,能把盜墓筆記、鬼吹燈從頭講一遍,能嚇死他。
黃五郎翻了個白眼道:
“行,知道你懂得多了,不過這黃鼠狼真的邪氣,你奶村裏以前就遇到過。
那年也是沒吃的,有個老頭上山看到幾隻小黃鼠狼,直接帶了回來。
那年頭能吃上肉多了不得啊?當天晚上就把那幾隻黃鼠狼給烤了。”
福寶好奇道:“然後呢?”
“然後,等到第二天村裏人叫他上工,可一家子十口人,全部都吊死在了房梁上,你說恐怖不恐怖?邪門不邪門?”黃五郎說道。
“確實挺邪門的。”
“所以咱們還是回去吧?不該去的地方就不要去。”黃五郎煞有其事。
福寶無語道:“五叔你怕啥?鬼也不可怕啊!”
她看著身邊的三隻鬼,麗麗不在這邊,她身邊隻剩下這三隻鬼了。
說實話,她挺舍不得的,這幾隻阿飄陪她的時間特別長,但是不舍得也得舍得,畢竟不能誤了人家的輪回。
“鬼不可怕,那什麽可怕?”黃五郎嘟嘟囔囔。
黃五郎突然道:“這破廟到了,這廟叫黃廟,以前這裏就供奉的黃仙,現在荒廢了,嘖嘖嘖……這裏一股什麽味道?臭死了。”
這廟破得很,就是一間矮小的屋子,院子裏雜草叢生,他們走進去都費了好大一番功夫。
耿年餘和黃五郎都抖了抖,總感覺這裏冷得很。
高二毛道:“沒想到,黃仙廟落魄成這樣。”
突然幾聲怪叫,把黃五郎嚇得直接抱緊了福寶,福寶無語地看著黃五郎道:“五叔,你抱得太緊了,就是幾隻野貓,你怕什麽?”
黃五郎咽了咽口水道:“我怕什麽?我才不怕呢!我是想著要保護你,咱們進去吧!”
走進廟裏,就聞到一股異香,這裏居然還有人上香?
福寶在周圍轉了一圈,她一回頭,就看到三張鬼臉站在她後麵,把她嚇一跳。
她拍了拍自己的小心髒道:“鬼嚇人,真的會嚇死人的。”
這就是那三個女孩吧?
三個女孩高興道:“你居然能看得到我們真好,真好……”
福寶看著她們道:“你們為什麽在這裏?”
三個女孩有些委屈道:“我們走不出去了,不知道為什麽?好像這裏有股無形的能量限製著我們。”
福寶看著她們道:“你們是怎麽死的?”
三個女孩哭道:“我們是被家裏人殺死的,殺我們之前,我們還被……還被村裏人給……嗚嗚嗚……”
三個女孩淚流滿麵,哽咽地說出事實來,這三家都是窮得不行了,窮得吃不上飯了。
有些村裏人就看上了這些女孩,女孩在這個年代就是貨物,有些村裏人就提出來,隻要這些女孩被他們耍,就給糧食。
於是這三個女孩被當成貨物一樣賣來賣去,不光是自己村,其他村也賣,隻要有糧食。
最後三個人想自殺,就來到了這間黃廟。
沒想到家裏人也來了,看到她們這樣,直接把她們打死了。
還把地上所有的痕跡都擦幹淨了,福寶是真的氣啊!
那三個女孩哭得一臉委屈,房小丫道:“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們……嗚嗚嗚……”
那些村裏的人,有些都七老八十了,可一袋米,她們就得被迫營業。
房四錦道:“就因為我們是女孩嗎?”
福寶看著三個小丫頭,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能怎麽說呢?
根本沒有所謂的黃大仙,就是這些父母的自私造成了如今的悲劇,還有那些村裏人,更是自私惡心。
陳偉看了半天道:“能抹去的痕跡應該都抹去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