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6章 把秘密告訴喬喬
南喬非常淡定,仿佛這些都不算什麽事兒一樣。
大家見南喬胸有成竹,厲夜寒也不在乎,卻還是忍不住的擔心。
陳芯晚拉著南喬的手,慈愛又擔心的眼神,讓南喬有些慌。
她怎麽覺得陳芯晚好像很怕失去她?
她不是住在這裏嗎?
不是已經在白家了嗎?
為什麽會用這種眼神看著她呢。
“媽媽,你別擔心,這些都是小問題。我跟他們接觸的少,他們找我,我就推脫,放心吧。”
陳芯晚握著南喬的手,懸著的心慢慢地放下。
“媽媽不擔心,媽媽知道,你一定可以,我們家喬喬最聰明,最勇敢,永遠不讓大人擔心。”
陳芯晚越說越多,越說越不太對勁,聽的南喬雲裏霧裏,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媽,您想說什麽?”
陳芯晚仿佛在這一刻回過神似的,連忙改口:“媽媽隻是太擔心你了,喬喬,媽媽這希望你能平安順遂。”
陳芯晚輕輕地拍了拍南喬的手,慈愛的望著她。
南喬心中泛起了低估,陳芯晚不直接說,她也不好多問。
媽媽到底怎麽了?
……
這個問題,白振洋也想問一問。
“晚晚,今天一天,你都魂不守舍的。我跟你說話,喊你兩聲,你才回答一句。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誰敢欺負你,你和我說,我饒不了他!”
陳芯晚垂頭喪氣的坐在旁邊,將隨身的背包打開,從裏麵拿出一份文件,無聲的遞給了白振洋。
白振洋大為不解,卻沒有第一時間去追問,而是將文件打開,看裏麵的內容。
片刻之後,白振洋長歎一口氣。
“這是假的吧!這些人真會造謠!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這些人沒憋好屁!”
陳芯晚噗嗤一笑:“你看看你,屁這樣的字眼都能從你嘴裏說出來,真讓我意外。”
“上麵寫喬喬不是我的女兒,而是有人故意安插在白家的眼線。喬喬是眼線?她明明就是我女兒!比真金都真!親子鑒定也做了,千真萬確!晚晚,你可不能因為這些莫須有的事情,就懷疑我們家喬喬啊。”
“親子鑒定是做了,可他們說有一種藥,吃了之後就能跟我們的血型相匹配。”陳芯晚無奈又生氣。
白振洋坐下來,嘴上都是對南喬的肯定,心情也受到了一些影響,越想越擔心。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陳芯晚的笑容逐漸擴大化。
“你瞧瞧你,嘴上安慰我,實際上你自己也很擔心。”
白振洋笑了笑:“我擔心不是懷疑,我知道喬喬肯定是我的女兒,我隻是擔心那些人圖謀不軌,一計不成又來一計。喬喬這孩子向來是報喜不報憂,有些事兒,她也不會跟我們說。”
白振洋說著,拉著陳芯晚的手,言語之間透露出十足的安慰:“實在不行,我們就去找喬喬,當麵談。一家人,能有啥事過不去?”
陳芯晚眼前一亮,她一直擔心,想要瞞著南喬。
如今聽白振洋這樣說,忽然覺得敞開了說,或許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晚晚,你就相信我一次,喬喬可沒有那麽小氣。一家人把事情說開了,以後也好相處。你不說開,心中藏著事兒,萬一被喬喬知道,你打算怎麽麵對她?”
陳芯晚:“……”
白振洋勸說了兩句,陳芯晚頓時覺得他說的特別有道理。
“既然這樣,那我們一起去找喬喬吧。”陳芯晚將那份文件拿起來。
白振洋鬆了一口氣,其實他也不確定這樣做對不對,可是不做,又擔心以後出現其他問題。
因此,剛剛短短五分鍾之內,他的腦子裏過去了許多種想法。
大腦淩亂,他打算化難為簡,怎麽簡單怎麽來。
最終,夫妻二人還是敲響了南喬臥室的門。
厲夜寒打開門,看見兩個人一同出現在門口,眼底情緒在洶湧。
“爸媽,我出去給喬喬做點夜宵吃,你們正好陪陪她。”厲夜寒很自然的說出這句話,大長腿邁開,不一會離開了。
白振洋跟陳芯晚看這位女婿,那是越看越滿意。
這麽有眼力勁的人,不多了。
南喬聽見他們的聲音,從裏麵走出來,身上穿著一件鵝黃色的長款睡衣。
丸子頭鬆鬆垮垮,麵部飽滿,五官立體,白嫩的小臉,臉頰緋紅,盈盈淺笑,亮晶晶的眼睛,宛若銀河碎在了眼底。
陳芯晚的心,瞬間就化了,她還是喜歡女兒多一點。
軟萌可愛的女兒,怎麽都不臭小子強。
“爸媽,你們這麽晚來找我,有啥事兒呀。”南喬又說道:“爸媽,進來坐。”
白振洋跟陳芯晚走進去坐下,南喬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看著兩個人。
陳芯晚跟白振洋的嘴好像被封印了一樣,兩個人都說不出話了。
南喬也不著急,更不催促,靜靜地等他們開口。
最終,還是陳芯晚開了口。
她將文件放在桌子上,又將事情的經過說給南喬聽。
白振洋解釋道:“我跟你媽媽都不信這上麵寫的內容,在我們心裏,你就是我們的女兒,是我們的親生女兒。”
陳芯晚附和著點頭:“喬喬,我跟你爸爸過來告訴你這件事,也是希望你能保持警惕之心,我擔心那些人一計不成又來一計,做出傷害你的事兒。”
南喬沒有說話,注意力都在這份文件上麵。
仔細的看完了之後,南喬挺佩服送文件的人。
白紙黑字,寫的那叫一個嚴謹,真的很容易讓人相信。
爸媽能拿過來給她,她挺意外的。
或許,這就是家人,彼此之間隻有信任。
“爸媽,謝謝你們相信我。”
陳芯晚哀歎一聲:“喬喬寶貝,你是我的孩子,我當然相信你。你跟這些人是不是有什麽過節?如果爸媽能幫上忙,一定會幫你,你別一個人藏在心裏不對我們說。”
有些忙,白家確實能幫上。
南喬解釋道:“我跟這些人確實有過節,還是我都不知道怎麽扯上的過節。我跟師父行醫,每次出去都是戴麵具,沒有外人看到我的臉。要說過節,應該還是白雨柔留下來的事兒。”
南喬提起此事,陳芯晚跟白振洋恍然大悟。
說到底,還是他們讓南喬陷入了危險中。
“那些人,是衝著我們來的啊!”陳芯晚跟白振洋異口同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