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後孕吐,抱歉孩子是你死對頭的

第131章 自導自演

“夏婉婉,你是不是想利用我接近三叔?其實你真正想嫁的根本不是我,而是三叔吧?”

蕭逸陽的聲音滿是憤怒與失望。

“逸陽哥哥,我怎麽可能這樣做,一直以來,我喜歡的人都是你啊。”

夏婉婉的聲音裏帶著幾分委屈與哀求。

“如果真的喜歡我,為什麽今晚你的眼中隻有三叔?邀請他共舞時的那種神情,真叫人作嘔!”

蕭逸陽因被愚弄而憤怒不已,恨不得即刻將眼前的女子扼殺,“如果不是你主動**,我會背棄夏雲珂,做出如此行徑嗎?”

“你自己照照鏡子,你哪一點比得上夏雲珂?!”

蕭逸陽的言語如刀,刺入人心。

夏婉婉被徹底激怒,不再掩飾內心的不滿:“怎麽,現在覺得夏雲珂好了?當初是誰說她呆滯如死魚,看著就讓人厭煩?現在為何又要怪罪於我?”

“如果不是你有了我的孩子,我早就跟你一刀兩斷了!祖父根本就不屑於接納你這樣的人!”

蕭逸陽言辭激烈。

“你還好意思指責我?贈我假的首飾,甚至連區區六百萬的飯局費用都承擔不起,你哪像個蕭家繼承人的樣子!”

夏婉婉的反駁尖銳而直接,徹底撕破了彼此間最後一層偽裝。

隨著爭執的升級,兩人的情緒如野火燎原,彼此的話語鋒利得仿佛能割破空氣,不留一絲情麵。

尖酸刻薄的言語像是一柄柄無形的劍,在狹小的空間裏肆意飛舞,刺痛著在場每個人的心。

終於,蕭逸陽的眼中閃爍著無法抑製的憤怒與絕望,一記響亮的耳光劃破了房間的寧靜,伴隨著他的怒吼:“夏婉婉,我們的關係就此終結!”

這不僅僅是對感情的宣判,更是對過往種種美好幻想的決絕告別。

目睹這一幕的夏雲珂微微挑起眉頭,心中不禁暗想,這兩人之間積累的矛盾與誤解,終究是如火山般爆發,徹底撕裂了曾經的溫情。

就在蕭逸陽憤然離去之後,夏婉婉本欲黯然離場,卻因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而頓足。

她麵龐僵硬地轉過身,不料正對上夏雲珂那雙似乎洞察一切的眼睛。

“這一切,你都聽見了?”

夏婉婉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麵容緊繃,似有萬般不甘與惱怒交織其中。

“真是可惜了,”夏雲珂語帶遺憾,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兩個心懷鬼胎之人,終究還是自食其果。”

他的言辭中帶著微妙的諷刺,仿佛對這兩個人的爭鬥早有預料。

夏婉婉努力維持著表麵的平靜,反駁道:“夏雲珂,得不到就說葡萄酸,這是你的慣用技倆嗎?”

她的聲音雖有幾分顫抖,但那份倔強仍舊不減。

夏雲珂輕晃著手腕,那串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的鑽石項鏈,無聲地彰顯了他的態度。

“你覺得我還需要嫉妒你嗎?”

他反問道,語氣中滿是不屑。

夏婉婉麵色一沉,直擊要害:“你以為你還能再次踏進蕭家的大門?若蕭三爺得知你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還會接納你嗎?”

夏雲珂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冷若寒冰:“你到底想怎樣?”

兩人之間的對峙,像是一觸即發的風暴,籠罩在樓梯口。

然而,未待夏雲珂得到答案,夏婉婉竟詭異地一笑,身體猛然向後傾倒,如同一片落葉,在空中緩緩墜落。

“砰——”一聲沉悶的巨響,驚動了樓下的所有人。

眾人驚恐地望向樓梯,隻見夏婉婉倒在地上,頭部重擊在冰冷的石階上,那最後一聲響,仿佛敲碎了所有的寧靜與祥和。

“婉婉!”

趙珠發出淒厲的尖叫,不顧一切地奔向女兒,淚如泉湧,“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

她的雙手顫抖著撫摸著夏婉婉的臉頰,滿是焦急與心疼。

周圍的賓客也紛紛圍攏,擔憂與恐慌在空氣中彌漫。

夏婉婉虛弱地依靠在趙珠懷裏,聲音細若遊絲,她艱難地抬起手,顫巍巍地指向上方的夏雲珂:“媽媽,別責怪姐姐,她不是故意的。”

夏震見狀,急切地命令司機備車送醫,卻被夏婉婉虛弱地製止:“爸爸,我沒事的。今天晚宴對爸爸公司的未來至關重要,不能因為我而搞砸了。”

夏震心急如焚,堅持道:“立刻去醫院,要確保孩子的安全。”

在這關鍵時刻,胎兒的安危是任何事情都無法比擬的。

“真的沒關係,我隻是需要休息一下。”

夏婉婉在趙珠的攙扶下,勉強站立起來,笑容裏藏著不易察覺的苦澀,“等到晚宴結束再說吧。”

趙珠將夏婉婉輕輕安置在沙發上,手指顫抖地指向夏雲珂,憤怒地質問:“夏雲珂,你這是故意傷害!你就這麽容不下婉婉幸福嗎?”

不等夏雲珂回應,夏婉婉已搶先一步,為夏雲珂辯解,話語中充滿了不合邏輯的牽強,試圖掩蓋背後的真相。

夏雲珂淡漠地注視著這一幕,內心暗自冷笑,夏婉婉此舉雖然略顯稚嫩,但她顯然低估了蕭楚宴的智慧。

他不會輕易被這些表麵的言辭所蒙蔽。

夏雲珂的目光像刀鋒一般銳利,冷冷地打量著夏婉婉,仿佛是在看一場拙劣的表演。

而夏婉婉的心中則如同沸騰的油鍋,擔心著腹中胎兒的狀況,醫生的警告如同夢魘般縈繞在心頭。

她精心策劃的這一出戲,表麵上是為了讓胎兒流產並嫁禍於夏雲珂,卻未料到自己的計謀會如此快地被揭露於光天化日之下。

趙珠尖銳的指責聲劃破了人群的議論,她的指控如同利箭,直指夏雲珂,言語中的刻薄與憎惡昭然若揭。

夏雲珂麵不改色,隨手拿起桌上的酒杯,直接潑向趙珠,冷笑道:“少在這裏大呼小叫,不是蕭家不要我,是我自己不屑於進。至於樓梯,是她自己不小心跌倒的。”

蕭楚宴在一旁靜靜抽著煙,深邃的目光中隱含著冷冽,眉宇間透著不耐煩,他沉默地審視著這場鬧劇。

而霍沅皓適時介入,冷言冷語,直接質疑夏婉婉的指控:“你說有人推你,證據何在?夏家二小姐向來喜好自編自演,誰能保證這不是又一場自我導演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