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嫁妝?我扮豬吃虎搞垮侯府

第73章 第一個吻

蘇晚意無措地掰著手指,隻聽到耳邊溫柔又帶著些許壓抑的聲音,“娘子真美。”

“我……你不要勾搭我了,我不說你了還不行嗎?”蘇晚意帶著些乞求的聲音,有氣無力。她的腦子裏,心髒裏,已經完全亂掉了。

身體裏就像住著一群驚慌失措的小鹿,四處亂撞,撞著她的心髒,驚聲尖叫,充斥著她的頭腦。

“可是娘子太美,我控製不住……”沈沐承話沒說完,身體完全不受控地,吻上了麵前女子潤澤的櫻桃小嘴。

剛接觸的瞬間,腦中仿佛一陣光閃過,周圍的世界似乎全都褪去,隻剩唇上的溫柔和腦中的轟鳴。

突然,一絲理智將他拽回現實,娘子會不會生氣?

微微睜開眼睛,沈沐承看到麵前的女子也閉上了雙眼。

娘子是喜歡的!甚至,還帶著些期待?

抬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箍住她的腰肢,讓她緊緊地貼向自己。他的吻盛了滿腔的溫柔繾綣,兩隻手也不自覺地慢慢收緊。

蘇晚意此刻的腦中是一片空白,她失去了五感,除了唇上酥酥麻麻的觸感和慢慢被抽離的空氣,閉著雙眼,仿佛一切理所當然。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隻是本能地想抱住他,緊些,再緊些。

沈沐承腰間感知到一股柔弱的力量,他貪心地想要再進一步,更進一步。

一個翻身,將蘇晚意壓在身下,又狠狠地吻著。

“唔……”蘇晚意被突然的失重拉回了理智,想推開身上的沈沐承,奈何力氣太小,完全沒有推動。心一橫,狠狠衝著沈沐承的嘴唇咬了下去。

“嘶……”沈沐承吃痛地鬆開了唇。

蘇晚意順勢將沈沐承推向一邊,拽過**的被子,裹在身上,“你……你也太過分了……”將頭別到一邊,臉上的紅暈早已染紅了耳根。

“我……對不起……我沒……我以為……你願意的。”沈沐承也很慌亂,語無倫次地想要解釋,但說出口的卻是亂七八糟。

他以為娘子抱住他,就是想……進一步的。

“你出去。”蘇晚意拽著被子,蓋住通紅的臉,隻露一雙蘊著水霧的眼睛。

“好。”沈沐承一副做錯事的樣子,乖巧地起身離開。

“等等。”蘇晚意突然叫住,沈沐承身子一滯,心裏突然又雀躍起來。

娘子是……

“把你的護膝拿著。”蘇晚意說完,又拽起被子蓋住了臉。

沈沐承拿著護膝滿臉愧疚地,離開了。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蘇晚意被揪著的心才稍稍放了下來,拽著被子的手也垂了下來。

蘇晚意拍著胸口,還好,她及時拉回了理智,不然真的就淪陷在了沈沐承的溫柔鄉裏。

不過,就算真的淪陷了,也沒什麽吧!之前聽到鍾夢溪說她姨奶奶的事情,就考慮過和沈沐承生個孩子也可以,到老了也不至於被人吃絕戶。

蘇晚意整個人癱在**,想著沈沐承剛才的那個吻,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來。

輕輕觸摸,還有他的溫度在。

唉,不應該推開他的,索性生米煮成熟飯,說不定還能懷上個孩子。掐指算了算日子,現在的日子也正合適。

蘇晚意在被窩裏輾轉難眠,沈沐承回到住處,坐在書桌前,楞楞地發呆。

“主子,該睡了吧!明日還要去施粥呢!你都坐這一個時辰了。”葉塵哈欠連連,眼睛裏困的都是眼淚。

沈沐承換了支著頭的胳膊,繼續盯著桌子上的護膝發呆。

“也不知道一對護膝有什麽值得你這麽盯著看的,哪裏不能買一雙。”葉塵碎碎念著,突然一方硯台衝著他的腦門直直地飛來,葉塵眼疾手快一把接住。

“幼稚不幼稚,還拿這種小手段……咦……”葉塵看著滿手的墨汁,嫌棄地將硯台放回桌子上。

“你拿遠一點,別弄髒了我的護膝。”沈沐承拿起筆杆,將硯台向一旁推了推。

“你終於說話了,我還以為二奶奶順便還封住了你的嘴巴呢!”葉塵一邊擦著手,一邊翻著白眼。

“確實是封住了嘴巴。”沈沐承伸手摸了摸嘴唇,娘子的香味和她柔軟的觸覺仿佛還留在上麵,這是他與娘子的第一個吻,有了第一個,很快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甚至……

嘴角慢慢勾起了笑容,正沉浸在溫柔繾綣的回憶中,嘴唇突然被葉塵伸手蹭了一下。

“你幹嘛!”沈沐承一把打走葉塵的手。

娘子親過的地方怎麽能讓別的男人摸?

“你一直摸,我以為剛才墨汁染上了你的嘴唇呢。”葉塵比劃著,學著沈沐承,就要將手指放到嘴唇上。

“你住嘴。”沈沐承一把拽住葉塵的手腕,拉著他就往洗臉盆的地方走。

“把你的手洗幹淨,多塗幾遍胰子。”沈沐承說著將葉塵摸過他嘴唇的手按進水盆。

“冷,冷。”葉塵要將手拿出來,盆裏的水放了好久,早就涼了。

沈沐承死死按著葉塵的手,拿胰子在手上蹭了好幾遍。

“行了,我自己洗,你都快把我手搓禿嚕皮了。”葉塵撥開沈沐承的手,忍著刺骨的冷水,一遍遍洗起來。

“也不知道發什麽神經,不就摸你一下嘛,至於這麽嫌棄我嗎?跟了你這麽多年,到頭來被這麽嫌棄。唉,傷心啊!”葉塵邊洗邊抱怨著。

沈沐承也覺得有些過分,語氣緩和了下來,“你摸哪都行,就是不能摸我的嘴,這是娘子親過的。”

葉塵突然瞪大了雙眼,“二奶奶終於被你捂化了?怪不得都說烈女怕纏郎呢!那你回來幹什麽?幹嘛不更進一步,留在她那睡覺不好嗎?”

“你懂什麽,凡事得慢慢來。”沈沐承轉身拿過護膝,摟在懷裏,進屋睡覺去了。

葉塵嫌棄地撇了撇嘴,洗完手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