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勇猛:調教戰神冷王

第一卷 正文_第194章 從沒有過的溫柔

北冥爵委屈的很,他哪兒有色?他剛才隻想著不要讓秦九兒看見上官守業可能不堪的身體而已,都沒有去注意裏麵趴著的劉氏好不好。

北冥爵沒有反駁,知道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他就想看看秦九兒到底幹什麽。

隻見秦九兒拿出袖子上別著的針就去刺官守業的手指上放血。下手很重,刺的很深,不用擠就有血滴到準備好的碗裏。

然後秦九兒就盯著那碗裏的兩滴血,一瞬不瞬。北冥爵甚至都感覺不到秦九兒的呼吸。

事情到此,北冥爵算是終於明白了。原來秦九兒半夜先進上官念祖的房間,然後又進她爹的房間,是在滴血認親。

但是那血根本就不融,顯然兩滴血是沒有血緣關係的。

半晌之後,秦九兒也確定這兩滴血不會融到一起了。

她長長呼出一口氣,心裏的這塊石頭終於是落下了。

落花閣。

秦九兒回來了。

北冥爵自然是不請自來的跟著。

秦九兒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剛要端起來,卻被北冥爵先端起來喝了。

秦九兒瞪了北冥爵一眼:“自己沒長手啊。”

“我還給你倒水喝了呢。”北冥爵想當然的說道。

秦九兒一噎,不提這事她不惱。一提起來,簡直是惱的想撞牆死了算了。

下意識的咬咬嘴唇,簡直是火辣辣的痛。而秦九兒氣呼呼的小動作自燃是沒有逃過北冥爵的視線。

他看著秦九兒的嘴唇,雖然已經不像上午那麽紅腫的厲害,但還是肉嘟嘟的。粉嫩的薄唇不在,雙唇異常的飽滿,竟別有一種性感的味道,看的不覺得又想咬一口。

秦九兒感覺到一雙視線灼灼,猛的抬頭瞪北冥爵一眼。北冥爵不著痕跡的低頭喝茶,好似就沒看她似的。

“你什麽時候來的?”秦九兒上下看北冥爵一眼,忽的問道。

“在你往山洞口扔金子的時候。”北冥爵實話實說。

他今晚在王府就是呆不住,公事不想處理,練功靜不下心,睡覺一閉上眼睛,就是秦九兒那好吃的嘴唇。

北冥爵突然想起給秦九兒解毒,自己割破手掌放血做藥引子的時候,楚淩風給了自己一瓶玉露膏,是消腫療傷的好藥。便一刻不能耽擱,深夜趕到丞相府。

隻是到了落花閣,進入房間,**居然沒有人。

這可讓北冥爵大吃一驚,不知道她深夜為何會不在臥室。出來落花閣,靠著極好的耳力和感覺尋找,就來到了花園的假山邊,瞧見秦九兒一身夜行服,正鬼鬼祟祟的偷聽呢。

七玄的功力在四玄功力麵前,能隱藏的一點痕跡不漏。所以秦九兒自鳴得意,完全不知道自己偷聽的時候,其實身後還有人在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呢。

螳螂撲蟬黃雀在後,這種感覺真的相當不好。

秦九兒撇撇嘴,譏諷一句:“冷王好興致,半夜三更不請自來,逛別人的園子,經過人家同意了麽?”

北冥爵冷哼反駁:“那

你私自給你爹和你弟弟做滴血認親,你經過人家同意了麽?”

“那是我的事,是上官府的家事,貌似和你沒有關係。”秦九兒翻個白眼。

北冥爵手裏把玩著茶杯,悠悠說道:“你娘死於心疾,誘發心疾的是虞美人花汁。下藥的是李嬤嬤,指使李嬤嬤的是趙寶娟。趙寶娟為了奪得大夫人之位,和隱瞞偷情醜事,是有足夠的動機。而你如此煞費苦心,不惜做這樣的滴血認親,是想徹底毀掉趙寶娟,給你娘報仇。你說,我說的對是不對?”

北冥爵的聲音很輕很慢,可是秦九兒卻是越聽嘴巴張的越大。

聽到後麵,秦九兒不可思議的問:“這些事你是怎麽知道的?”

北冥爵手指沿著杯沿畫圈,故弄玄虛的勾起顛倒眾生的笑:“我堂堂戰神冷王,不隻是擁有超高的武力值,其實還有你不了解的本事。”

秦九兒翻著怨怒的眼神,這家夥還能更臭屁一些麽?

“你知道這些事又怎麽樣?反正趙寶娟害了我娘的命,我會親手給討回來。如今,她最後的底牌,連兒子都不是上官守業的,那她的死期也真的是到了。”

北冥爵看著秦九兒瘦弱的肩頭,挑起這麽大的仇恨,看著那明明還稚嫩的眸子,卻崩出滿滿森冷的寒芒。他忍不住心疼的就伸手摸摸秦九兒的頭。

而秦九兒一時被仇恨籠罩,居然沒有反應過來,就任由北冥爵親昵的摸著頭,甚至都忘了兩人一直不和的交惡。

“這些仇恨,其實隻要你跟我說,我就會幫你去報。”北冥爵輕聲的說著。說完之後,自己都一愣,他幹什麽會心疼的想幫她報仇?

秦九兒更是一嚇,隨即反應過來,挑起眉頭看看頭頂的大手,涼涼一聲:“北冥爵,我們什麽時候這麽熟了?如果我記得不差,你隻是我前夫。前夫也有義務幫棄婦報仇麽?”

北冥爵那隻大手一僵,剛剛還心疼的眼神瞬間變得寒氣獵獵。這女人冷場的本事還真不是一般的高。

“秦九兒,不管怎麽樣,我們還曾交換庚帖,洞房花燭,難道現在非要這樣嗆著麽?”北冥爵眉頭緊緊鎖著說道。

秦九兒冷笑一聲:“北冥爵,你不要說笑話逗我好不好?交換庚帖,不是你我本意。洞房花燭,你我劍拔弩張。我們從第一次見麵就是不歡而散,被你管小牢房。而你卻還說的挺曖昧,好像我倆怎麽樣了似的。”

北冥爵需要喝杯水平靜一下火氣,不然今天來的目的鐵定又會氣的完不成。

一杯水下肚,火氣滅了一點。北冥爵從袖子裏摸出一個白色小瓷瓶放在桌子上:“玉露膏,消腫的。”

秦九兒看看那小瓶子就笑了:“不用,楚淩風已經送給我一瓶玉露膏了。”

她說著就把梳妝台上的一個小白瓶子拿過來。

果然兩個小瓶子一模一樣,一看就是出自一人之手。

北冥爵瞳孔緊鎖了一下,突然問了句莫名其妙的話:“楚淩風知道你就是小骨了?”

這句話雖然是問句,但是說得卻是

用的肯定口氣。

秦九兒想起北冥爵拍自己肩膀時候,她喊得那聲舅舅,於是點點頭:“嗯,知道了。”

她的口氣很不以為意,可是北冥爵卻是在意的很。就好像那是他自己心底的秘密,現在卻是別人也知道了。

北冥爵心頭悶悶的,又抬手給自己倒了杯茶。

秦九兒頭疼的按按太陽穴,這家夥怎麽還喝上癮了,都半夜了好不好,還不走。索性,她也拿過一個杯子倒一杯,你不走,我就陪著你,看你還能坐到天亮不成。

剛喝了一口,就見北冥爵的視線突地落在自己的耳朵上。

“你穿耳洞了?”北冥爵瞧著秦九兒一雙耳朵上一對紅紅的線圈很是可愛。但明明白天的時候,她的耳垂還是完好無損,自己的唇角還擦著那耳垂過去,引起渾身一陣戰栗。

秦九兒下意識的摸摸耳朵,不提還好,這一提醒,耳朵就火火的有些熱呢。

“嗯,之前的長死了,重紮的。”秦九兒說著話,雙隻手不斷的搓著耳垂。越搓越刺癢,搓著搓著,耳垂還紅腫起來。

北冥爵伸手將秦九兒的手拿開:“別搓,越搓越腫。我給你抹點玉露膏,就不刺癢了。”

北冥爵說著,就將自己帶來的那瓶玉露膏打開,頓時一股冷寒的梅花香竄了出來。他用指甲挑出來一點,湊過來就要給秦九兒抹。

秦九兒很抗拒,側身就要躲:“我自己來,不用你。”

“別動!你耳朵後麵張眼睛了?抹不好會腫的更厲害的。”北冥爵危言聳聽一句,秦九兒想想,不抗拒了。

北冥爵將秦九兒頭扳的歪一點,將玉露膏一點一點均勻的塗抹到耳洞的周圍。耳朵後麵,耳朵前麵都仔細的抹上。

別說,這家夥抹的還挺舒服。

秦九兒小小的享受著,不由得說道:“本來我不想紮,覺得沒有耳洞也挺好。可是歡兒說,有耳洞能消災解難。所以在她的逼迫下,硬是挨了兩針。”

北冥爵輕聲道:“老人們是說,女孩紮耳洞,會有福氣。而且有好多體弱多病的男孩,母親也會給紮上一邊的耳洞,這樣比較好養活。”

“哦,原來是這樣,還好,歡兒沒騙我。”歡兒的話,秦九兒半信半疑,但是北冥爵也這麽說,秦九兒就特別相信。

“這一邊好了,另一邊,歪頭。”北冥爵難得見秦九兒這麽聽話,不僅心情又好起來。

“這麽快就好了一邊,你是不是在敷衍我啊。”

“你就是長了一副小人心腸。我還是第一次這麽伺候人呢。”

“我又沒求著你。”

“聰明的最好這時候別得罪我。”北冥爵說這著話,伸手扯扯了秦九兒的耳朵。

秦九兒‘嘶’了一聲,還真不敢這時候得罪北冥爵,隻是偷偷反抗,小聲咕噥一句:“小人。”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好似從認識到現在,還是第一次這麽好好說話。都說了好幾句還沒有嗆起來。

兩人都很意外,原來他們還可以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