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真給力

第一百五十一章 貪杯遇險

第一百五十一章

貪杯遇險

兩人一路有說有笑的,就走到了一個岔路口,安鵬飛停了下來,江欣怡不知他要幹什麽,也跟著停下腳步。

“怎麽不走了?”江欣怡問。

“易昕啊,到這裏哥哥就要跟你分手了,這條大路就是往京城去的,路上要小心。”安鵬飛柔聲的對她說。

江欣怡還沒考慮到他會跟自己分道揚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喃喃的問;“安大哥,你要去哪裏啊?”

“我先去把那兩個畜生解決了,好讓師父在九泉之下瞑目,沒事的,事情解決好,我會去看你的。”安鵬飛狠下心來說。

“哦,那好吧。”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別人也有要緊的事,怎麽會跟著她瞎混呢,江欣怡應著,心裏卻有些失望。

她倒不是因為舍不得帥哥,而是一想到自己又要一個人上路,就感到莫名的悲哀。

“易昕,路上要小心,再往前不遠的地方就會有個鎮子,你在那裏好好休息兩天,買匹馬再走吧。閑事要少管,人心叵測,不要輕易的相信別人的話。這裏有幾張銀票,你帶著路上用,以後天黑的時候離樹林遠些,最好找個村落,借宿。”說完這些,連安鵬飛自己都覺得娘們。

“知道了,銀票我不要,你自己留著吧,我不缺這東西。”江欣怡第一次見到銀票沒起貪念,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不知道怎麽說,兩個人一時間,竟然都變成了啞巴。江欣怡很有風度的跟安鵬飛揮揮手,給了他一個笑臉,馬上就邁開步子往大路走去。

安鵬飛看著那嬌小的身子漸漸遠離自己的視線,直到看不見,這才抬腳往那條岔路走去。

江欣怡的運氣很好,中午的時候看見了一個小村子,就去老鄉家裏蹭了頓飯,臨走是還給那家留了些散銀子。

身上也沒有包裹了,更加的利落。加上安鵬飛給的變聲膏藥,這讓江欣怡更家感到自信了,一路上就哼哼著流行歌曲,感覺著自己是快樂男聲。

為了能在天黑之前走到安鵬飛所說的那個鎮子,江欣怡走路速度快了許多,越走就越有精神,還不時的超過幾個行人。

終於,在太陽還沒有掉下去之前,看見了安鵬飛所說的那個安寧鎮,自己一直沿著大路走著,應該不會有錯的。

江欣怡有些激動,仿佛看見了客棧,還有酒家桌上的菜肴。

走進鎮子,她就發現這個鎮子比前麵經過的那個鎮子要大很多,也幹淨了很多。

來的時候自己是被關在馬車箱裏,而且軍隊也沒在這鎮子上停留,所以,江欣怡對這裏依舊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江欣怡看見路邊有家裁縫店,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已經髒兮兮的衣服,沒辦法,夜裏睡覺不是在樹幹上,就是在山洞的幹草堆裏,想講究,想幹淨也不行啊。

這麽髒兮兮的像乞丐一樣,江欣怡真的無法忍受了,決定進去買套新衣。

裁縫店家是一對四十開外的中年夫婦,見傍晚還有生意上門,很是高興,一點沒有因為江欣怡穿的邋遢而冷落她,熱情的招呼著她。

這樣,江欣怡心情也是極好,從裏到外為自己挑了一整套,也不用套試。還買了幾尺棉布,讓老板娘幫自己裁成窄條,把接口縫在一起,這個是用來纏裹胸部的。

老板娘也不多問,麻利的照她的吩咐做了。

江欣怡打算付銀子的時候,發現那夫婦倆拉拉扯扯嘀嘀咕咕的。“有什麽事嗎?”江欣怡問。

“小哥,我家婆娘見您的靴子跟這衣服不搭,想問問,是否再挑雙靴子去?”店家不太好意思的說著。

什麽跟衣服不搭啊,明明就是跟人不搭,看著她是個男人,卻穿著女式的靴子,他們隻是說不出口罷了。

“怎麽,你們這裏還賣靴子?我怎麽沒看見啊。”江欣怡笑著問。

“是的,我這裏並不賣靴子,但是卻有貨,婆婆在家閑著沒事,就用我這裏的零頭布做好,再送到前麵的鞋店去的。這不,今天忙著就給忘記了,要不,拿出來給您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就選一雙吧。”老板娘說。

“那就拿來看看吧。”江欣怡也打算要去買來著。

那老板娘一聽,趕緊在櫃台裏拿出個大包袱來,放在桌子麵上,解開,讓江欣怡自己挑。

“手藝還不錯啊。”江欣怡翻看著幾雙女士的靴子讚賞著,見店家夫婦的眼神有些怪異,裁想起自己是男人,應該看男式的才對。

奶奶的,買衣服知道挑男式的,怎麽靴子就忘了!江欣怡暗罵自己大意。趕緊笑著解釋;“真想給我家妹妹也挑幾雙去,你們看,這次出門,她就怕我凍傷了腳,還特意把自己的靴子給了我,怕傷了她的心,隻有依她,這一路上,可是老被人笑了的。”

“嗬嗬,小哥兄妹的感情,想必是極好的。”店家說。

“是的,我跟妹妹好的跟一個人是的。”江欣怡點頭說。

江欣怡選好一雙,付了銀子,老板娘找了一大塊藍色的棉布,幫她都包了起來,又熱情的把她送到店門口。

真便宜啊,江欣怡掂量著手裏的大包袱,感歎著,從裏麵到外,從上到下一麽一整套,居然隻要二兩銀子,末了,還送了雙棉布襪子給她。

穿的都解決了,天也黑了,江欣怡問了路邊一個行人,找到鎮上最好的那家客棧,因為隻有那家才可以洗澡。

這家的店家也是見過世麵的,江欣怡一走進去,就立馬熱情的迎了上來,聽她說要一間最好的房間,絲毫沒有猶豫的就親自領她去了房間,半點擔心她付不起銀子的意思都沒有。

最好的真的是無可挑剔,寬敞明亮的屋子,四壁掛著詩詞字畫,屋內有竹子做的書架,古香古色的。

江欣怡滿意的看看那張漂亮的床,那繡著富貴牡丹緞麵的被子,枕頭都在**著她,可是沒舍得躺下,身上實在是太髒了。

沒過多大會兒的功夫,就有人送來了熱水,倒進屏風後的浴桶裏,江欣怡讓那個夥計去叫廚房準備四個最好的菜,過一個時辰後送來。

夥計離開後,江欣怡閂好門,走到浴桶邊,試試水溫就踩著小台階跨了進去,好舒服啊。

洗了半個時辰光景,她才不舍的走出浴桶,擦幹身體,纏裹好自己的胸部,換上全新的衣服,感覺身上的每個細胞都是清爽的!

江欣怡趁著夥計沒來收拾之前,先把自己換下來的內衣內褲裹胸布卷在一起塞進了床底下,打算第二天丟掉。

她把自己的寶貝都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放在身上,看著手腕上的那套飛鏢,不禁又想到了文瑀鑫,此時的他一定跟那個女人卿卿我我的很開心吧。

江欣怡有些惱火,為什麽已經離開他了,可是他在自己心裏的影像還是分解不掉?

過了一會兒,敲門聲傳來,江欣怡趕緊給自己又重新貼了一個變聲膏藥,這才打開門。

兩個夥計送來了她要的酒菜,把屏風後的浴桶清理好,按照江欣怡的吩咐把她換下的衣物拿走丟掉。

靴子,江欣怡不舍得卻不能留,怎麽著也不能背雙髒鞋子上路吧?不過也沒敢叫他們扔,留下來準備和內衣一起處理掉。

衣服是沒事的,可是靴子就不行,這樣做工精細,用料講究的東西弄不好會給自己惹禍的,髒兮兮的也就罷了,要是洗幹淨露出廬山真麵目的話,就慘嘍!

江欣怡坐在房間裏,美美的品嚐著酒菜,早把安鵬飛叮囑她路上不要喝酒的事忘了個一幹二淨的。就想著酒足飯飽之後,把自己扔在**好好的睡上一覺再說。

她在這裏一口酒,幾口菜,吃的津津有味的,卻不知道在那軍營裏,還有幾人因為她的離開寢食難安。

“爺,這仗是打勝了,咱還是啟程回京吧。”江欣怡住過的那間禁閉室裏,劉駿受連成他們的拜托,來勸文瑀鑫。

文瑀鑫頭都沒抬,也不說話,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地上破碎的酒壇子,想像著她離開時什麽樣的心情。

劉駿見他沒理自己,也不敢再開口,隻有無奈的退出屋外,對等在外麵的連成搖頭。

自打江欣怡離開後,文瑀鑫就帶著怒火率領軍隊,一鼓作氣殺到敵營,把敵軍的統帥大將軍都給幹掉了,這樣一來,敵軍軍心更加渙散,一個個不戰而逃。不是他們降表送的快,估計就要殺進他們的京城了。

仗打贏了,原本就該班師回京複命的,關於兩國之間的其他事宜,有專門的人去交涉。可是,這大將軍卻絲毫沒有回京的打算,每天就是坐在這裏,也不說話,英俊的臉龐消瘦了,胡茬子也不修飾。

鐵心他們知道,他這是想王妃了,可是派出去的人都沒送回來什麽好消息。

軍營裏的人也都知道了小江出走的消息,他們一致認為是因為吃醋,因為大將軍領回一個美女而傷心離開的。

對於大將軍,他們不敢說什麽,就是覺得那個叫小菁的也沒那麽可憐了。

豆子和麥稈他們也焦急的在軍營周圍尋找,可是每次都是失望而回。

江欣怡的離開,軍營裏最初有兩個人最開心,一個是被她耍的丟顏麵的黃彪將軍,一個就是那個餘小菁。

可是現在呢,黃彪看著這短短幾日就憔悴成這樣的大將軍,竟然開始希望能夠找回那個小江,他不想看著自己最尊敬的老大成為現在的樣子。

而餘小菁卻不同,原以為江欣怡離開,將是自己幸福生活的開始,可是沒有想到,這是個還沒開始的結束。

自打那夜給他吃了春.藥的茶水,差一點就成就了好事,得知那女人離開軍營後,這位王爺大將軍就再也沒有對她親近過。

當時,餘小菁還安慰自己,過幾天就好了,可是現實是殘酷的,文瑀鑫非但沒有改變態度,就連看見她翻看那個女人留下的大包袱時,居然還對她發了火,還臉色很難看的告訴她以後不許再碰那個包袱。

餘小菁不甘心,自己為了他已經違抗了上峰的命令,怎麽可以輕易的放棄!隻要能待在他的身邊,就一定還有機會的,自己的王牌不是還有這張臉麽!

這一切,江欣怡都不知道,包括來自外麵的危險,窗外的不遠處,一個穿著夜行衣的人正伏在一間屋子的屋脊旁,緊緊盯著這個窗子。

其實,從江欣怡一進鎮子,這人就盯上了她,開始隻是因為沒有合適的目標感到無聊,才跟在她身後,覺得她的氣質跟身上的穿戴很不相稱。

就在看她買了新衣也是中檔的貨色時,就想放棄她去尋找下一個值得動手的目標。

可是就在他準備離開時,剛巧聽見她跟路人打聽哪裏有最好的客棧,這才確定她是個有油水的家夥。

所以,就跟著她到了客棧,確定她真的在此落腳,這才回到住處,換了夜行衣再次返回,等待動手的機會。

黑衣人等的有些不耐煩,不知道著小子在磨蹭什麽,怎麽還不吹了蠟燭睡覺!他沒有想到,人家泡完熱水澡,正優哉遊哉的喝小酒呢。吃飽了就到**找周公去了,哪裏還記得吹蠟燭啊!

可憐的黑衣人,為了自己能在這鎮上平安無事的多呆幾年,根本不敢貿貿然行動,隻有忍受著寒冷在黑夜裏老實的等著。

江欣怡酒足飯飽後,夥計進來收拾幹淨一離開,她就趕緊閂好門,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借著酒勁還把纏在胸脯上的棉布也取了下來,嗯,這樣多好!她滿足的躺到了**,拉過被子把自己蓋好。

她早就跟這家客棧的老板打過招呼了,明天早上不要吵到她,一定要睡個夠本兒。

床的**實在是太大了,以至於她既沒有把蠟燭熄滅,也沒有檢查窗子,更不要說像前次一樣往鼻孔裏塞東西防止迷煙了。

直到快半夜的時候,那蠟燭才燃盡,屋子裏黑了下來。

外麵的黑衣人驚喜的活動了一下快要有些麻木的雙腿,還有凍得僵硬的手指。掃視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人,這才提氣,一個縱躍從那屋頂就到了江欣怡那間屋子的窗外木梁上。

黑衣人掏出匕首剛想撬窗閂,沒想到那窗子竟然沒插窗閂,媽的,這樣更好,省得老子費事了。

他暗喜,進去之前,為了穩妥,還是掏出一個小竹筒往裏麵吹了些迷煙。

又過了一小會兒,這才放心的掀開窗子,跳了進去。黑衣人拿出火折子點上屋內床邊桌子上的蠟燭,打算動手了。

傍晚邊,看見著江欣怡身上沒有什麽行李,斷定銀兩財物一定在她身上。就在他走到床邊看了看睡的很香又聞了迷香的獵物,隻是那麽一眼,就驚呆了。

**的江欣怡或許是因為喝了酒身子發熱的緣故,被子隻蓋到胸口,露在被子外的出來兩隻玉藕般的胳膊,還有半截白嫩的酥胸,兩個半圓刺激著黑衣人的眼睛。

他費勁的咽下一口水,怎麽搞的,明明是個白淨的後生,怎麽會變成個女的?如果不是他對這張臉有印象,肯定認為自己搞錯房間了。

黑衣人很矛盾,一直以來,他都是偷竊再去煙花柳巷去玩女人的,作案隻為取財,從來不敢采花的。他也想趕緊找到銀兩趕緊走,可是眼睛怎麽都離不開**的那張臉,和那個身子。

單單隻是看上麵這一小截就如此誘人,好像連肚兜都沒有穿。那麽下麵呢?黑衣人舔舔嘴唇,眼睛往**人的下半截看去,仿佛要透過被子看清裏麵的**。

黑衣人在屋子裏煩躁的轉了幾個圈,好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轉身站到床沿,想找到錢財趕緊離開,無奈,自己**已經高高凸起,他做賊一來第一次覺得銀子也不是最好的東西!

看這身子,別再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吧,黑衣人尋思著。

可是,她一個人空手郎當的,扮成男人的摸樣獨自行走幹嘛?她說話的聲音也是男的,該不會是個剛從山上學藝下來什麽門派的弟子吧?真要是那樣,就算是自己的東西漲爆炸,也是萬萬不能動她的。真的惹上那些武林門派,以後就不但混不下去了,興許這小命都保不住呢。

厲害關係,黑衣人都仔細的衡量過了,答案就是這**的小嬌娘動不得。可是他覺得自己的眼睛、心,都在她的身上,根本就移不開步子。

黑衣人沒辦法,又怕迷煙的藥效要過,趕緊把自己的鼻孔堵住,拿出竹桶,對著**的人又吹了幾口迷煙。

媽的,不管那麽多了,老子今天就冒死享受一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等難見的上好尤物放棄了該有多可惜!

黑衣人的獸欲最終戰勝了自己的理智,站在床邊手忙腳亂的脫自己身上的衣物,越是緊張越是笨手笨腳的,身上這套他隔三差五就穿上一次的夜行衣,此時竟然像是故意跟他作對一樣,忙活了半天才脫掉上衣,褲子就麻煩了些,因為腰帶已經被他拽成了死結,好在那時的褲子沒有褲袢,從下麵一拽,就把褲子拉下去了。

黑衣人情急之下用匕首吧那腰帶個割斷了,不然那東西等下太礙事兒。

黑衣人脫了個精光,可臉上的黑布卻沒敢摘掉。他有自己的小九九,等下得手後,千萬不能讓著女子看見自己的臉麵。興許事情過了,著女子顧及自己的顏麵也不敢說出去,著事業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如果先奸後殺的話,就會把事情惹大,他可不想把捕快引來!

美人,我來了,精光的黑衣人在心裏呐喊著,亢奮的伸手去掀**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