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要和我走嗎?
安夏從302包廂的院落翻了進去,正看見一個中年男人穿著黑色大衣,跪坐在木質地板上,擦槍!
這人應該就是山口組織的殺手吧。三年前父親找人殺她也是山口組織的殺手。
安夏隻要一想起三年前那個無名的殺手拿著槍要殺她,她傻兮兮地認為她的那個好父親會說不定改變主意不殺她呢。當那鮮紅的血跡像噴湧的泉水般沿著手臂流了出來,天空中的大雨不斷淋洗她已經僵硬的手臂,地麵全是被衝刷了的鮮血。可心早已麻木了。
她活下來是因為有信仰,有期望,當那期望全部破碎,剩下的隻有絕望。
她記得那天的晚上,大雨傾盆,她拖著已經受傷的身體跪坐在宮城家別墅外麵的石板路上。當時的她無比痛恨自己擁有那麽良好的視力與聽覺。聽見他們在溫暖的別墅中為宮城徵慶祝生日。父親笑得那麽開懷。
模模糊糊地想著,她想殺了那個少年……
直到那個少年抱起她,輕輕地問:“要和我走嗎?”
她無力地悶聲哭泣,抽噎著道:“要,要走。我要走,翎……”
去德國,為了幸村精市可以接受更好的治療,為了那已經被父親拋棄了的自己。
安夏此時冷笑地撫上當時留在左手手臂的傷痕,她恨透了山口組織,恨不得一舉殲滅。
當時氣憤不已的柳生安純帶人想滅了山口組織,卻被她理智的攔下。
在日本黑道還是得有一個出頭鳥才行,他們這種大型黑道聯盟處於地下就可。山口組織失敗就在於幾乎所有群眾都知道有這麽一個黑幫。
如果跡部景吾不是得罪的山口組織,安夏看都不會看一眼。
安夏冷漠地看著那個擦槍的中年人,眼中滿是嗜血的癡狂。
殺手有殺手的警覺,中年人猛地拿著槍站起來,“你是誰?”
安夏藐視地瞥過那黑森森的槍支,眼眸是如死水般的死寂,她的聲音低沉帶著殺意,“來取你命的人。”
現代的殺手靠的什麽,主要就是武器。一把手槍加上功夫就可以闖黑道。然而安夏不同於其他殺手,她不是那些從小培養,幾乎可以稱之為“圈養”的殺手,她能成為在3000人廝殺中活下的人有的不止是血性與冷漠,還有那高超殺人技巧。
安夏飛速地移動身體,幾乎消失在了院落之中。中年殺手緊張無比,手持槍支,緊張地尋找那個看不見臉的少女。
寂靜地隻能聽見其他包廂的笑鬧聲的302包廂充斥著一種緊張。
安夏陰冷地看著前方無比緊張的中年男人,誰說殺手不怕死的?握住手上特製的銀針,安夏眼睛微眯,準確的對上那人脖頸上的大動脈,奮力一扔,三根銀針準確無誤地插入那人的脖頸中。竟然一滴血都沒有流。
安夏坐在院落的木質地板上,冷漠地看著那個中年男人掙紮到最後的死亡。
她站起身,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拿著特製的化屍粉灑在男人身上,待到幾分鍾後,在這寂靜沒有燈光的302包廂中,隻有一個穿著黑衣的少女立於庭院中,淺暖微笑。
昨天參加駕校考試,雖然過了,但是光榮中暑了所以沒有更文了==身體差了沒辦法啊。
感謝南宮滄月的紅包,3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