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之我是手塚

第96章

第 96 章

手塚有些出神,靠在大石的肩膀上,平淡的道:“我和教練吵架了。”

大石沉默著,沒有回話,手塚也沒在意,隻是自顧自的說著:“教練總是說,要快樂的打球,可那個時候,都大會開始沒多久就遇到冰帝,如果輸掉的話……我不想傷害衫山部長的,真的……”

大石聽到“冰帝”身體微微僵了一下。

也許黑暗能夠讓人自欺欺人,也許是從前世的靈魂中帶來些許軟弱,手塚囉囉嗦嗦的說了很多平時絕對不會說的話:“我知道龍崎教練一向主張網球應該是開心的,可是現在大家不是也很開心嗎,網球部的氣氛一天比一天好,高年級和低年級也很融洽啊。我……我希望大家能贏得比賽,可是並不是緊緊為了贏而已啊,難道付出了努力,收獲了成績,不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嗎?大家努力的練習,開心的打球,然後取得好的比賽成績,難道不是件好事嗎?怎麽會變成為了比賽失去平常心了?我不希望龍馬轉學,怎麽就變成把龍馬當成取勝的工具了?每個部長不都是希望實力強勁的選手留在自己的社團裏嗎?怎麽到了我這裏就變成利用了?本來事情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的啊,為什麽一定要節外生枝?”手塚的聲音裏不自覺地帶上了點委屈,“再說……龍馬挺可愛的,倔倔的好好玩,雖然害怕……但真的不討厭他。”

大石似乎猶豫了一下,伸出手來,拍了拍手塚的肩膀,像是安慰的樣子。

“同樣是當部長,好像跡部的顧慮就少很多,你看他總是那樣一副囂張的樣子,可是冰帝一點問題都沒出,實力還是那麽強勁。你說如果讓跡部來青學當部長會怎麽樣,會比我強的多吧,會果決的多吧。”手塚有些出神,似乎真的是在相像如果把跡部空掉到青學回事什麽場景,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想象不出來,道:“冰帝的那一套我們學不來,太殘酷了。對了,真田也是部長啊,雖然是副的,我記得似乎立海大的‘問題兒童’也不少呢,隻怕一個小海帶就夠真田頭痛的吧。”說著手塚又搖了搖頭,道,“也不好,幸村太陰了,為了比賽能贏,看著切原往惡魔狀態發展,非但不勸阻,還變相鼓勵。那個樣子,對部員網球技術的進步有太多負麵作用,這種事情絕對不可以發生在青學的部員身上。”說著又想到什麽了似地,聲音輕快了起來,道,“這麽比較起來,其實還是我們家的龍馬最可愛,比切原,比冰帝的日吉都要強上不少呢,而且長得又可愛”,但隨即聲音又低落了下去,道,“也許很快就不是我們青學的了。”

大石拍著手塚肩膀的手,聽到關於冰帝和跡部的部分就會有些停滯,但手塚沒注意到,隻是敘敘的說著,:“體育部說要把網球的球場分出來給女生部練習用,本來球場有已經夠小了,再分開來,男女都不夠用啊。女生要練習的話明明有室內體育場啊,以前都是這樣子的啊,兩邊都方便啊,為什麽要改的這麽不舒服……可也沒有辦法,如果淺倉是學生會主席的話,我就直接去找他了,也不知道現在的學生會主席是誰,做事情這麽不靠譜……要是我們想冰帝那麽有錢就好了……不……不用像冰帝……有一個像跡部景吾的家夥就好了,就不愁錢花了,不求像冰帝一樣的硬件設備,能像立海大那樣買好幾台發球機就好了……而且還可以請教練特訓,這家俱樂部,以前指導我的那位教練就不錯,幫了我很多忙呢……”

手塚開始說話還有些邏輯,後麵就東一塊西一塊不知道在講些什麽了,與其說他是在和大石聊天,不如說手塚隻是想傾訴心裏的鬱積的情緒:“有錢真好,辦什麽事情都方便,真是羨慕,景秀也從來都不缺錢呢,對了,景秀去年結婚了,請了我呢,不過那時候我在美國比賽,沒能參加。景秀娶了跡部的姐姐呢,跡部小姐,和那個囂張的家夥一點都不像,似乎是個很溫柔很善良的人呢,和景秀兩個人過的很幸福……啊,我忘了,大石你不認識景秀。”

說到這裏,手塚似乎又走神了,良久才有些像自言自語似的道,“大石,我在這個俱樂部裏見過跡部。”

手塚陷入了回憶裏,喃喃的道:“就在這個俱樂部,我聽到跡部講話,我想他和我一樣都是很喜歡網球的人吧,應為除了網球以外,我們能掌控的事情太少了,隻有網球是因為自己喜歡才打的,就這麽簡單。”

手塚的語音淡淡的,裏麵卻有種莫名的情緒,手塚翻了個身,仰躺在地板上,看著漆黑的天花板,思緒有些飄忽,說話的聲音很慢,在這個漆黑一片的網球室裏卻分外清楚,道:“跡部看起來很忙呢,本來,財閥家的少爺,要學要會的東西肯定很多,肯定會很忙的。”手塚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憶著什麽,然後敘敘的道,“他忙起來的時候冷冰冰的,和平時那麽欠揍囂張的樣子很不一樣。我在想啊,也許跡部比很多同齡人,比你,比我,可能都要更累更辛苦吧。”說到這裏,手塚卻想起了上輩子看到的有些跡部的同人裏麵,有些把跡部寫的很是傲嬌可愛啊,手塚被不自覺的笑了起來,想象和現實總是差得太遠。

後麵手塚還囉囉嗦嗦的說了些什麽自己也記不大清楚了,隻是越說就越疲倦,越說眼皮就越沉,然後便慢慢的睡著了。

夢裏麵的畫麵雜亂無章,但最後的最後他似乎看到了一個紫色頭發的人,自己很開心的和那個人說著什麽,感覺很熟悉,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隻是那種感覺很開心,很放鬆,很安心。

刺眼的燈光瞬間閃亮,讓手塚猛然驚醒,慕然的睜開眼睛,強光刺激的眼前一片空白,手塚忍不住捂住了眼睛,耳邊模模糊糊的聽到有人大喊道:“太好了,線路修好了。”

手塚揉著眼睛,半響才緩過來,睜開眼睛,看到大石正站在眼前,手裏拿著兩個便當盒,道:“手塚,餓壞了吧,我買了好吃的便當噢。”

手塚看著大石,一瞬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忽然想起自己剛剛在做了什麽,便有些發怔,剛剛囉囉嗦嗦的簡直不像自己了。

手塚低下頭,不敢看大石,大石看著手塚的低著頭,有些呆呆愣愣的,奇怪的道:“手塚你怎麽了?睡蒙了嗎?”

手塚搖了搖頭,看著大石,臉微微有些發紅,道:“剛剛……剛剛我……”

大石笑道:“你埋怨我剛剛走開的呆久了嗎?”拎著一個便當盒掃著頭的,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誰讓這附近沒有賣便當的呢,我跑了好幾條街才找到的,看在我這麽辛苦的份上,部長大人就比埋怨我了。”

手塚愣了一下,道:“大石你剛剛去買便當了?”

大石點點頭,道:“是啊,快來嚐嚐,這個店的便當據說很好吃呢。”說著就把飯盒打開遞給手塚。

手塚卻呆愣愣的大石手裏的飯盒,那個商標他認識,確實是隔著好幾條街的一家很有名的店,短時間內確實不可能從俱樂部這裏來回。手塚腦袋中一片混亂,剛剛大石不在這裏,他在外麵買便當,那麽剛剛在這裏的是誰?是太困了做了個夢,還是某個不知明的人士?

想起剛剛整個俱樂部停電,整個網球室伸手不見五指,手塚背上有些發毛,禁不住的打了個寒戰。

大石則奇怪的看著手塚,道:“手塚,你怎麽了?”

手塚抿了抿嘴,良久,才道:“沒事。”說著從手裏結果大石接過便當,如同嚼蠟的吃了起來。

萬和俱樂部的專區停車位上,一輛豪華的加長轎車停在那裏,司機正在玩著手機裏的貪吃蛇的遊戲,玩得正是起勁,猛然聽到了後麵黑幕的麥克傳來聲音,道:“開車!”

司機嚇了一跳,一個操作失誤,遊戲便Game Over了,司機有些可惜的搖了搖頭,還有一點就到最高一級了,把手機塞進衣袖,司機發動了車子。

黑幕後座的人,摸了摸頸項間,似乎還殘留著那柔軟頭發擦過的觸感,眼中神色莫名。

小劇場:

在部長和某個囂張欠扁的家夥已經在一起開始了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夫妻”生活後:

手塚總是不明白為什麽跡部總是對大石很有敵意,不論他和大石通信也好,打電話也好,見麵也好,隻要被跡部發現了,總是要和他鬧好久的別扭。

手塚懷疑可能是跡部哪裏得罪過大石,或者大石不小心惹到了那個小氣的家夥。可是,不可能啊,別說他們兩個人幾乎沒有交集,就算有矛盾,以大石那樣溫柔包容的性格,也是不會和這個小氣鬼起衝突的吧。

手塚也懷疑過跡部可能是在吃大石的醋,但怎麽想也都不可能吧,從原著裏部長的曖昧排行榜上看,不二都在大石前麵啊,再說,大石和英二此是官配好不好……咳咳咳……扯遠了。

總之,不管怎麽說,他和大石也沒有任何值得人懷疑的地方啊,實在不懂那個人莫名其妙的脾氣是從哪裏了來的。

又一次,跡部為了他和大石一起吃飯的事情而發脾氣,他實在是受夠了這個家夥的無理取鬧,兩個人吵了起來。

他有些生氣的問跡部,大石到底哪裏惹到你裏,你偏要處處針對他。

跡部坐在沙發上板著一張臉,良久哼了聲,道:“你在他麵前撒過嬌。”聲音小到幾乎讓他聽不見。

他有些疑惑,他什麽時候在大石麵前撒過嬌啊,他怎麽不記得,有這回事嗎?

大家看看怎麽樣。

忽然發現個小問題,我有寫完然後把文章發上來,大家看了有問題在修改的毛病,現在入V了,好像更改起來不是那麽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