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 99 章
加了外賣,看著龍馬再那裏吃的開心的看著電視,手塚拿了網球拍出了門。
到了越前家的門口,手塚按了門鈴,通過語音答話的是個女孩子的聲音,道:“請問您是哪位?”
手塚道:“我是龍馬學校裏的學長,來找南次郎先生。”
女生道:“請稍等。”隨即,門開了,手塚看著眼前長發披肩,長相甜美的女孩,猜想這個應該就是原著龍馬的那個漂亮的堂姐吧。
女孩開口說的話證實了他的猜測,道:“叔叔他現正在假山附近的寺廟裏。”
手塚道:“原來是這樣,麻煩你了。”說著點頭行了個禮,轉身便欲離開。
女孩看著手塚,道:“那個,請問您的名字?叔叔回來的話我需要我轉告您來訪的事情嗎?”
手塚道:“不用了,我去寺廟裏找他。”
女孩子看著手塚的背影,心道:好帥的男孩子啊,說是龍馬的學長,可惜不知道他叫什麽。隨即“啊”了一聲,龍馬從家裏跑了出來,嬸嬸還在生氣呢,正挨家挨戶的給所有認識的人打電話,這個人是龍馬的學長的話,說不定知道龍馬跑到哪裏去了呢。這樣想著,慌忙的追了出去,,卻已經不見了手塚的蹤影。
手塚進了寺廟,很小的一間寺廟,轉過一間房子後便遠遠的看見了幾個人,穿著和服的越前南次郎,還有,手塚一愣,井上先生和一頭紅發的芝。
手塚下意識的向後躲了一下,隱在那口大鍾後麵。
越前南次郎和井上正在比賽,井上大喊道:“南次郎先生,我有些問題想要問你。”
越前南次郎將網球拍抗在肩上,悠閑的踏著小碎步,道:“可以,除非你將球打到我的身後。”
這顯然是一場實力懸殊的比賽,手塚幾乎已經不去看井上是怎麽回球的,隻是死死的盯著越前南次郎,看他的發球,他的揮拍,他的步伐,他的動作,他的控球,他的力量,他的速度。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手塚通過眼前看到的一切在心裏麵不斷計算著越前南次郎的實力。
慢慢的,越前南次郎開始時閉著一直眼睛,後來漸漸的,兩隻眼睛都閉了起來和井上打球。
手塚也閉上了眼睛,把自己幻想成越前南次郎,通過擊球的聲音,球劃過空氣的響動判斷著球路。
“你退役是因為負傷嗎?”井上一邊擊球一邊大喊道,“還是因為生病?”
“無可奉告。”隨著回答,越前南次郎輕鬆的揮拍擊球,完美的回擊,黃色的小球飛落在界內,然後以一個極高的速度彈起飛出,井上毫無招架之力,越前南次郎完美的得分。
手塚閉著眼睛,表情越來越冷肅,手塚領域?不,現在應該叫做越前南次郎領域。閉著眼睛,怎麽算球,怎麽計算旋轉,怎麽能是控球達到精準,從而完成領域?越南南次郎是怎麽做到的?隻憑經驗判斷?還是手感?
井上又拿了一個球,道:“那我換一個問題,你想讓龍馬做什麽?你的目的是什麽?”
心思全部沉浸在觀察越前南次郎實力的手塚,聽到井上提到龍馬,睜開眼睛,看向越前南次郎。
本來似乎十分無聊,已經在連連打著哈欠的南次郎,聽到井上的話,似乎極為詫異的道:“目的?”隻是那副詫異的樣子,放在那個他慣常擺出猥瑣表情的臉上,卻怎麽看怎麽都有幾分像做戲一樣的感覺。
“我的兒子將會稱霸網壇,您難道不是這麽想的嗎?您打算把他扶植成以為超級選手,難道不對嗎?”井上一邊上下奔跑著,大喊道。
井上用盡了全力,而是越前南次郎卻仿佛兒戲一般,從腿下麵把球打回去。
即使是越前南次郎這樣兒戲的回球,井上也沒能接住,球落在界內彈出。
越前南次郎道:“井上君,你還差得遠呢。”
聽到這句熟悉的口頭禪,手塚目光一閃,也許龍馬自己沒有注意到,但他確實是在有意無意的模仿自己的父親。
井上已經開始有些氣喘了,來回奔跑著,他龐大的身軀在比他矮了半個頭的越前南次郎麵前,非但沒有顯得更又氣勢,反而變得萬分笨拙。
而越前南次郎,則是一邊十分悠閑的回著球,一邊用近乎聊天的語氣,道:“老實說,井上君,我很高興呢,我真的很喜歡捉弄他”,閉著眼睛又一次輕鬆打回了井上的球,道,“看著那個傲慢的小子打網球的時候……那種樂趣,說實話,要比打網球打來的樂趣打上十倍、百倍。”
井上似乎明白了什麽似地,一邊追著球跑過去,一邊道:“明白了,南次郎先生,您是像把龍馬培養成一個耀眼的網球明星。”
聽到井上的回答,南次郎似笑非笑,手塚覺得神情中似乎帶了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揶揄,越前南次郎對井上的話不置可否,隻是又一次把井上打過來的球擊回,隻是這一次,手塚覺得似乎球速稍微加強了一點。
不出所料,井上沒能接住。
越前南次郎把網球拍子抗在肩上,道:“盡管你大吼大叫的本事不算壞,但我還是覺得有點無聊了。”越前南次郎的目光一閃,氣勢微微一變,道,“那麽,稍稍我要認真一點了噢。”把球扔起,越前南次郎揮拍擊球,黃色小球便向井上的方向飛了去。
球路並不難判斷,球也不是非常快,看起來似乎並不難接住,但,手塚的眼神猛的變得非常銳利,可能是常年打球養成的直覺,這個球,不好接!
井上也看清了球路,揮拍回擊,正好接個正準。
手塚一愣,難道自己猜錯了?
還沒等手塚進一步細想,井上那邊,那個黃色的小球並沒有向慣常那樣被拍子擊打回去,而是在白色的拍線上高速旋轉著,然後,破網而出。
井上愣住了,看著那個落在地上的小球,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破了個洞的球拍,一時被鎮住了一般,說不出話來。
手塚微微閉了眼,他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十幾年了,時間實在太久了,對於原著,有關比賽的部分,有關部員的部分,有關每一個學校的對手,因為他總是回憶,總是在不斷的搜集資料的緣故,大多都記得非常清楚。但有些細微的情節,他已經有些遺忘了,他記得原著裏井上確實是和越前南次郎打過一場,但具體細節是什麽,卻不記得了。現在,他站在這裏,觀摩著這場根本不能稱之為比賽的比賽,第一次最直觀的感受的這個名叫越前南次郎的男人的實力,血液中卻有種一樣的激動在流轉,有種挑戰的欲望在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