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師姐的酒樓
在水蘇她們有些緊張的目光下,林楓在人群之中左衝右突,一杆長棍在那些官兵之中揮舞,帶著他化神境巔峰的靈力。
長棍帶著強橫無比的力量,一掃一片,隻見那些圍住林楓的官兵一個個倒下,又前仆後繼的圍上去。
戰況之激烈,讓水蘇她們一陣瞠目結舌。
“林楓哥哥竟然這麽厲害?宮裏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水蘇不敢相信地捂著小嘴,看著場中那揮舞著木棍的身影。
任憑那些官兵怎麽出手,都會有一道長棍擋在麵前,或桶或打,或拍或劈,長棍在林楓的手中就如同一條有了靈性的蛇一般扭動著身軀,不管那些官兵有多勇猛,都無法靠近林楓分毫。
對於這一點,蘇齊倒是早已預料到,沒有任何意外,他獨自飲酒,看似有幾分沉醉。
“公子,你不能再喝了,你的身體……”詩柔不認得什麽林楓,他的目光一直注意著蘇齊,見到蘇齊一杯接一杯的將酒灌入肚中,有些擔心地說道。
蘇齊在路上幾乎沒怎麽喝過酒,哪怕路過酒館他也隻是要一碗茶水而已,不知道為什麽,蘇齊卻在這裏痛飲了起來。
一路上跟在蘇齊身邊的幾人都有些不解。
“無妨,這酒不傷身,一會我們還真要去會會這酒館的老板,這酒甚好,我們路上帶上一些怕是對我的傷勢都有所幫助呢。”蘇齊笑著說道。
“怎麽可能,哪有什麽酒不傷身?”詩柔白了蘇齊一眼,心道果然天下的男人都一樣,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貪杯就說貪杯,還說什麽酒不傷身,信你才怪了。
“怎麽?你不信?我說的是真的,不信這杯給你。”蘇齊笑著將自己的就被遞給了詩柔。
詩柔小臉一紅,這酒杯是蘇齊所用的,她怎麽能再用同一個被子飲酒,連忙後退,連連說道:“不必了,公子,你莫要欺負詩柔不懂,天下的酒都一樣,哪有什麽傷不傷身之分,你還是少喝為好。”
“咯咯,小姑娘,你這話可不對哦,這天下件靈藥種類繁多,品質天差地別,用以釀酒,你說這酒與酒豈能相同?”
一個略帶魅惑的聲音自詩柔的身後傳來。
蘇齊猛地抬起頭,眼中的酒意瞬間消失無蹤,目光盯著詩柔的身後,也是有些震驚。
那是一道纖弱的身影,一席碎花長裙卻沒有遮擋住她的纖纖細腰,修長的小腿因長裙的分叉而**在外,大腿處若隱若現,一個狐狸般的麵具帶在了臉上,看不清她的麵容。
可是單聽這個聲音,蘇齊就已經知道了她是誰。
“師姐?你,你怎麽在這裏?”蘇齊問道。
“怎麽,我在這裏很驚訝嗎?”那狐狸麵具下的女人問道,聲音極具魅惑。
就算是她有著一張麵具,看不清陣容,單憑露在外麵的身材和嬌嫩的肌膚就能夠感覺的出,這是一個美女無疑,莫說蘇齊,其他人此刻的心神全部都落在了這女人的身上,就連女人也不例外。
沒錯,有著這份魅惑力的人,自然就是那曾經在這京城茶花樓的老板娘,淩玉劍的師姐了,憐夢。
“真沒想到,原來師姐不僅僅茶藝精通,就連釀酒也這般美味,這酒中的靈藥怕是有天睡蓮吧?似真似幻,又有著不俗的治愈之力,這酒就算是用來當做療傷聖品也不為過了吧。”蘇齊感歎道。
“咦,師弟不僅僅懂得品茶,竟然還知道天睡蓮?若你在年長一些,師姐定然不會放過你。”憐夢聲音魅惑地說道。
“師姐這是哪裏話,你我興趣相投,可謂知音。”蘇齊連忙震懾心神,強自壓住心頭的衝動,說道。
“咯咯,沒錯,這酒就是以天睡蓮的蓮葉經過特殊的手法輔以不少配藥釀製的,我也不過就是在研究罷了,這酒本不是用來賣的,不過我在先前注意到你的氣息微弱,想是應該受了什麽傷吧?”憐夢問道。
“有勞師姐關心了,是蘇齊眼拙,竟然剛剛沒有注意到,有師姐這樣的大美女在下麵坐著。”蘇齊笑著說道,然後吸收了一些四周的靈力,感受到那靈力從自己身體進入,又從身體中散出,然後苦笑了一聲:“嗬嗬,說出來不怕師姐笑話,我自爆了靈府,如今沒有了靈府,自然沒辦法儲存靈力,是以如今得我便成了一個廢人了。”
“什麽?自爆了靈府?”師姐一驚,素手伸出,握住蘇齊的手腕,麵具下的臉色開始變得凝重。
“嗯,逼不得已,隻能出此下策,倒是師姐,你怎麽又來這裏開酒樓了?”蘇齊知道自己的情況,即便以他上一世的見識,都從未聽說過有人自爆靈府,是以他根本沒抱希望,師姐會知道解決這件事的辦法,而是轉移話題問道。
“為什麽要自爆靈府?你難道不知道自爆靈府就等於毀了根基嗎?有什麽事竟讓逼得你自毀前程?顧清波他們人呢?身為百靈穀的小師弟,他們就眼睜睜地看著你自毀靈府了?”憐夢似乎有幾分薄怒,問道。
蘇齊知道,顧清波是自己的九師兄,與憐夢是同一批被收入門下的,當初二人比武,顧清波被憐夢以魅惑的手段打的狼狽不堪,後來再也沒敢與憐夢對峙過,被兩派之人嘲笑了好久。
倒不是顧清波的武道天賦薄弱,而是憐夢特殊的體質和手段,讓年輕氣盛的顧清波根本抵禦不住,不管如何比試,都會被憐夢魅惑勾了魂去,然後被憐夢一巴掌打醒。
據說不僅僅是顧清波敗下真來,憐夢還曾經挑戰過八師兄,將八師兄也同樣給勝過了。
這一來可是出了名,兩宗都知道出了憐夢這樣一個女弟子,紛紛過來圍看,這一看不要緊,兩宗的那些年輕氣盛的弟子們竟沒人能夠逃得過憐夢的手段,紛紛被憐夢的美貌給迷住,雙眼迷離。
最後還是憐夢顧及到兩位師父的麵子,這才喚醒了她們,將自己的容貌用麵巾遮擋住。